肀摺!�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
“啧啧,你的脾气还真好。”
“站都站不起来的人,仇恨能有什么用。”
言明笛叹了口气,道:“我和乾坤从小长大,待他如亲弟弟,只要他说想,我就给他,他完全不用这么做,可我怎么说,他都不信,而他父亲死后,他也受了无数白眼和冷嘲热讽,想来,也是因为这样,才被仇恨迷惑了吧。”
“还真复杂,咱们捋捋,现在的问题是,他想杀你,成为下一任家主,而你不想死,但也不想要这个家主位置,那么问题是不是很简单,好好筹划一下不就行了?”
“你是说?”
“制造一场假象,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严罗道。
“。。。。。。。”言明笛从来没想过事情能这么简单。
“是吧,现在的整容技术那么发达,只要安排好,车祸什么的,随随便便就搞定了,死后再换张脸,就随你逍遥自在了。”
言明笛愣愣的看着一脸怪笑的严罗,随后摇了摇头,苦笑道。
“你是在讽刺我是个懦夫么。”
“被你发现了。”
出了旧王府,街上车水马龙,即便下着雨,街上的行人依旧不减,严罗推着言明笛,一路漫步,看起来,就像是在悠闲的逛街,当然,实际上也是如此。
言明笛很久没出过家门了。
这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让言明笛有些不自然起来。
半响,一辆轿车停在了言明笛和严罗身侧,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动人心魄的脸。
“哟,上车。”
温知梓坐在副驾驶位上,笑道。
严罗拍了拍言明笛的肩膀,道。
“兄弟,探险时间到了。”
。。。。。。。。。。
严罗和许萌回到了北城。
在燕京与许萌“愉快”的玩耍了几天之后,严罗总算是回到了家中。
什么算是家?
有爱的人在,便是家。
看到严罗时,岳星星眼中的惊喜几乎快渗透出来,这几天最不好过的就是她了,只是在严罗临走前碰巧耍了点小脾气,就担惊受怕的觉都睡好,而安舒儿表达思念的举动很明显,一把就将严罗扑倒在了沙发上,猛亲。
“想死你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岳星星那个恨啊,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又是一声不吭的跑回了房里去,至于在一边观看的闫学信,则是温柔的笑笑,安舒儿这样的举动,没有让她很惊讶。
严罗沉浸在温柔乡里,有些无法自拔。
。。。
回到游戏中。
封禁之地,龙骨山。
山体幽白,泛着一种苍白的萧瑟,坑坑洼洼的地面和巨大的裂痕将这座山点缀的极其炫酷,让人不禁想起了被砸碎的核桃。
“冥龙。。。啧啧,一听就很很吊啊。”
严罗攀上龙骨山,站在半山腰上,举目四望。
周围的怪物极为的强悍,在地面爬行的地龙头顶独角,巨尾砸在地面,引起一阵轻微的震颤,满身的鳞甲泛着黑光,锐利的背刺透着寒芒,极为渗人。
【地行冥龙】品级:精英等级:135生命:2580000攻击:35690…44500防御:20010技能:【践踏】【冲撞】【撕咬】【龙族外壳】。。
所需的材料中,冥骨三百根是最难弄也是需求数量最多的,眼前这地行冥龙的属性极高,等级也高,寻常玩家也就只能看看,根本不敢下手,严罗抓紧时间,当即一个奔雷闪了上去。
“14591”
奔雷的雷光在地行冥龙的体表炸开,只见地行冥龙狠狠地怒吼一记,锐利的爪子犹如金刚,挠在坚硬的地面上抓开几道深深的沟壑,其猛地泰抬爪,朝着严罗狠狠拍来,又快又狠。
严罗闪转奔雷,来到地行冥龙的身侧,直接开启三大状态。
风之韵律,誓约,灵动爆发。
拔剑斩!
剑气扫荡,切过地行冥龙的外皮,将其的血量狠狠砍掉一截。
“554915!”
高额的伤害和强大的破坏力将地行冥龙的背部斩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皮肉外翻,正汩汩流着鲜血。
地行冥龙凶猛的咆哮起来,其身躯庞大,转个身都极为的不利索,但它的尾巴却极为灵活,屁股一扭,巨尾便朝着严罗狠狠甩来。
嘭!
严罗再次闪转奔雷来到地行冥龙的背部,举起长剑就朝着地行冥龙被斩切开来的伤口处狠狠地插了进去。
嘭嘭嘭!
金色的烈焰剑气在地行冥龙的体内爆发开来!
致命!致命!致命!
空中血肉飞舞,下起了大量的血花,严罗从地行冥龙的尸体上跃下,擦了擦脸颊山被溅到的鲜血,上前采集起来。
“获得【冥兽之骨】x5”
“获得【劣质的龙鳞】x12”
“获得【粗糙的龙牙】x35”
。。。。
采集了结束,严罗再吃想着龙骨山周围清扫,地行冥龙虽然属性极高,但面对严罗这样不讲道理的输出,也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惨死在严罗剑下,每一只地行冥龙大概能有5…8根的冥骨,这样一算,大概需要五六个小时,就能搞定300根冥骨的需求了。
之后的还有一些材料,严罗也摆脱韩如月她们帮忙收集一下,至于一些有价无市的材料,则是需要自己去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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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若是切磋,严罗还有留手,但对方的杀意如此明显,严罗也没打算客气了。
不想杀人,严罗甚至不想伤人,大家和和气气的把事办了多好?可那个小子一见面就出言不逊,明显是没有家教,迫于无奈才教训了他一下。
把人家腕骨捏碎咱也不是故意的嘛,大不了道个歉嘛。
但用毒,就不讲道理了,虽然说自己的体质特殊,此时受伤的部位已经在缓缓愈合了,恢复正常也只是早晚的事,但心里不痛快啊。
斩你一条胳膊不过分吧?
惊龙于霄。
银光炸闪,老头慌忙躲闪,锐利的气芒划过其脸颊至肩,带起一抹飞溅的血液。
“无耻小儿!”
“无耻老儿!”
两人对骂,老头冷哼,他自然明白自己这一双爪子一旦见血,便是封喉,这小子手中的剑器虽然不是凡品,不能与其硬憾。
“刀来!”
老头大喝一声,立刻就有言家的人慌忙跑了下去,取来一把黑铁大刀厚重之极,足足两个大汉合力才能拿起。
两个大汉吃力的提着大刀,老者一把抓住刀柄,低吼一声,挥刀舞圆,重达三白多斤的黑铁大刀在其手中的轻如鸿毛。
严罗很有绅士风度的等着,抠鼻道:“好了没?”
“来。”
老者一刀在手,霸气无匹。
严罗撇撇嘴,单脚一踏,以力推进,隐约间若闻奔雷之声,只见一抹惊鸿闪过,一刀一剑相撞,发出令人耳根发麻的响声。
刀,势大力沉,威猛霸道,剑,宁折不弯,刚柔并济,两者之间似是龙虎相搏,势均力敌。
“钟先生要败。”亭子里的男人如此说道。
女人接话,答:“明明是钟先生力压他,怎么会有败象?”
“数岁大了,被不着痕迹的激怒,一上来便是全力,使剑的看似不敌,实则在留力,招招看似硬拼,原是四两拨千斤之法,钟先生终归输在了经验上。”
这话说来好笑,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竟然在经验上输给了一个不足二十的毛头小子,而这男人的声音自然也落在了钟姓老者的耳中,他心里一震,但继而苦笑起来。
失策啊,这小子看着愣头青,原来搞了那么多事,就是在这等着自己呢。
现在,战斗的节奏已经被对方牢牢的把握住了,只等自己力竭,战斗便是这样,天时地利人和,都是影响着战局的至关重要的因素,这小子看似玩世不恭,实则是个心机婊啊。
一步错,步步错,此时,胜负已分。
钟姓老者放下黑铁大刀,沉沉的砸在地面,迸出些许碎石,他眼眉低垂,脸颊处有两道血痕,整缓缓流淌着鲜血,脖颈处还有一道血线,隐隐约约,几不可见。
严罗不会招式,只懂两个字。
攻杀。
严罗的剑,钟姓老者挡得住,但严罗的速度,他挡不住。
快,快的匪夷所思,且招招毙命,不得不挡,初时,他还能挡下,还能游刃有余的攻守兼备,但人老体弱,就算再这么不服,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
挥一刀,便少一刀。
黑铁大刀重重砸下,剑锋划着刀刃斩向老者的手腕,沉重的刀锋让老者无法灵活的应对近身的招式,他眉头紧锁,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手腕冲天而起,落入灌木之中。
他轻敌了,如果不是拿这么沉的刀,或许还能再撑一会儿,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小子竟然能那么快。
力量再大又有何用?得不到灵活的发挥,只是累赘。
严罗的剑并不好看,剑式也不优美,但就是实用,或挑或刺或劈,毫无章法,但即便是这样的剑,也架在了老者的脖子上。
“有遗言么?”
“后生可畏。”老者眯着眼,看了看严罗执剑的手,只见虎口处的血肉模糊,染红了剑柄,但手还是稳稳的拿着剑,十分有力。
“住手!”
从人群中走出一男人,面容威严,身后跟着一群人,手拿枪械,对着严罗。
“放下武器。”
男人如此说道。
“你是警察吗?”严罗好奇的笑道。
男人的头发有些斑白,面容很精神,很整洁,虽然有点小小的猥琐之感,但因为久居高位,便有了点威严的气势,算是盖下了容貌带来的影响。
这是言家的现任家主,人称言王爷,言青尺。
阎王爷。
“放过钟先生,饶你不死。”言青尺冷冷的看着严罗,狭小的目光里透着睥睨与一种上位者给予卑贱之人恩赐的优越感。
“哦。”
剑刃划过,一剑封喉,人头落地。
苍老的头颅缓缓滚落在言青尺脚下,淌了一地鲜血。
人命是如此的脆弱,消散的又是如此之快,亭子里的男女脸色未变,其余人要么惊叫,要么面色惊惧,慌乱的开始逃窜,而言青尺,面部抽搐,牙关紧咬,嘶吼道:“开枪!!”
其身后手执枪械的一群人,当即对着严罗开火。
嗖!
几乎是瞬间,只见空中几道无形的气流席卷,言青尺的身后便多了一群尸体,而严罗站在他背后,收剑归鞘,道:“不知这位钟先生怕不怕子弹?”
“不。。。不怕。。。”言青尺不敢回头,他感受着背后的冷意,怯道。
“我既然能杀他,你这么会觉得我会怕子弹呢?”
“。。。。。。”
言青尺深呼吸,努力镇定下来,道:“你想要什么。”
“我只是来找个朋友,言明笛。”
“明笛。。。。”言青尺愣了愣,连忙道:“快去叫明笛。”
严罗转身向着亭子走去,路过言青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到亭子里,用白布包好惊霄,放入木盒中。
“你惹麻烦了。”
那女人这么说道。
“这一会儿工夫,正是那几位都不在家中,不然,你今天别想走出言家的大门。”
女人的神情很自信。
男人笑笑,没有说话。
“哦?还未请教。。。。”
“言画心。”
“言乾坤。”
严罗微笑,坐在言画心身边,搂过她,用手指点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骄傲又愤怒的眼睛,他道:“我现在把你上了,也没人敢管,也没人能管,你信么?”
言画心脸色一冷,柳眉轻蹙,冷哼一声。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严罗说的是对的。
“但我不会这么做,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你知道为什么么?”
言画心对上严罗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