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沟?什么是代沟?你是什么时代的?”苏怡莫名其妙打量着韩梦,韩梦拿出警棍,那警棍一打开按钮,吱吱冒着蓝光,把苏怡吓的一跳,蹦到桌子上
这是什么东西?
韩梦看着手足无措的苏怡,开心的呵呵笑了。韩梦接着说:“在锦衣卫府里太闷了,你带我出去找个好玩的地方转转”。
苏怡于是只好陪着她逛街,因为她现在身份是锦衣卫总管夫人,所以按规制,朝廷给配4个保镖,作为随从。韩梦漫步兖州街头,苏怡紧随其后,只见大街小巷,车水马龙,商铺繁华。
韩梦问:“苏怡,这附近有什么算卦的地方?我算一算,我什么时候能返回二十一世纪”
苏怡说:“离这不远一条街,叫棋驴社,那里算卦的比较多,也很好玩。”
走着走着,韩梦忽然停住脚步。
“苏怡,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苏怡说,前面是个赛马场。大元朝,是蒙古游牧民族建立,赛马从皇帝到老百姓,没有不会的。
韩梦在21世纪干一中的保卫部长之前,在香港马术公司呆过,而且曾经是个马术运动员,那个时代,黑豹-乐队的主唱栾某树,放弃唱歌,专攻马术,所以她也曾经是个追星族。二人聊得热闹,胡乱说着,走到赛马场。
苏怡道:“既然今天高兴,咱两竞猜一下看看,下面几匹赛马,看看谁先到?!”
韩梦笑道:“好啊,我也想试一试你眼力!”
此刻,赛马场已经发令炮已经响了!赛场上几匹马四蹄翻飞,全速向前面的方向跑去。
方才跑出半程就已经分出高下,大部分在都在后面,只有两匹马在前边。
前面是一匹纯红褐色的马,明亮的天蓝下,草场如同雨后天空般的碧色,所以这匹马特别显眼;后面紧跟的是一匹白马,最后边是一匹灰色的小马。
过了一会,赛马场贴出牌子,写出成绩是——第一场“红豆马获胜、白金马第二、最后一名是那匹灰色的小马,叫灰头,由于灰头是第一次参加比赛,所以带着一个小牌。”
有个伙计装束的大胖子看到苏怡二人来,满脸堆笑过来说:“我叫肥贵,这两位客官,如果要看赛马,下注请到二楼贵宾室。”
韩梦边说边走上二楼:“下一场,我认为灰头小马会获得第一”
贵宾室里很多人抬头,奇怪的看着韩梦,一个穿长衫的中年人问:“你这么有把握?灰头小马可是第一次参赛,刚才名次是最后一名呢!”
韩梦笑道:“没问题,灰头会得第一的,你们看着吧。
这时一个伙计说:“请贵宾们抓紧下注,还有半个时辰,下一场就要开跑了。”
韩梦从贵宾室出来,直接走进下边的马房,找到灰头的马棚,细看那只灰头小马,它比一般的马,要小一号。别的马都是站着乱动,它却靠在马棚一动不动,韩梦心想:这小马很可能是个野驴,她在二十一世纪的一中的图书馆的图画书上,看到过,原产于乌克兰,直到1949年建国后,才被科考队发现,其越野速度,比千里马跑的还快,只是它需要调养,按照独特的喂养才能发挥出来长处,不然的话,比一般的马还慢,元代的兖州百姓、赛马手们,大部分应该都没看到过”
这时二楼的贵宾室的人们都上了观马台,靠在栅栏往下望。
由于灰头这匹马个子太小,刚才获得了最后一名,赛马场取消了它的比赛资格,没有参加第二场。
韩梦于是找到赛马场老板,要求让灰头参赛,老板说,需要等全体赛马场股东通过,才可以。
韩梦又问老板,赛马都有几等奖?
老板说,我自己开着一百家赛马场,其实背后的老大是官府,2两可以买一张马式彩票,做为一个赌注,最大奖金为500万两。韩梦想,这真是坑人、诱惑人的买卖。
韩梦说,老板,我准备和你赌一把,如果我赢了,
你必须关闭百分之九十的门面,老板有些吃惊道:
“我和客官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砸我的场子?”
韩梦说:“有多少人,因为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
散。我曾遇到过一个年迈的母亲,失声痛哭。他的30多岁的儿子,因为有一夜暴富的“梦想”,产生了赌徒般疯狂的**,疯狂下注买彩票,侵吞公家财产高达80万两。
面对公款的亏空,他的家人也一度帮他凑钱。但最终,只是杯水车薪,他输掉了这场“豪赌”,他赌的,其实是他的人生。还有他的家庭。还有一名沉迷赌博的学士刚20多岁,sd谷城人。曾在兖州从事讲学工作,收入一般,但他每隔几天便会购买彩票,从最初的一两注到购买复式的赌注。在近两年的时间里,他共计投入了100余两白银,而他的“投资”每次都是石沉大海。他屡买屡不中,屡不中反而报复性购买,甚至借起了高利贷。高利贷的钱到手后全部投入彩票,再一次血本无归。年初,他正被8万余两的高利贷折磨得走投无路,正巧看见了卖肾的小广告。他咬了咬牙,只身一人前往金德镇做了肾脏切除手术。失去了一个肾,用来还债!多么悲痛,尽管这笔钱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但他却仍未醒悟,甚至有时就算没有钱购买彩票,他也习惯性在回家之前去彩票店站一会。去年2月晚,他在返回彩票店时看见一个老板在乐呵呵数钱,强烈的反差让他下意识地掏出了水果刀进行抢劫,结果锒铛入狱”!
老板说:“你说的确实是实情,咱们赌一把,你若赢了我,我立刻关闭百分之90的场子”!
韩梦说,好,咱们一言为定!
她让苏怡拿出1000两银票,押灰头小马赢。
苏怡大叫:“你疯了吧”!
韩梦说:“你听话就行,回去我和金总管说”
苏怡有些不愿意,但看着韩梦胸有成竹的样子,只好照办。
韩梦知道这种灰头--野驴,必须喂一种熬草,好比现在的兴奋剂,它才会发挥出奔跑的水平。
果不其然,韩梦到马场附近的野外采了几把熬草,这灰头吃了,眼睛立马亮了,耳朵也竖起来了,四个蹄乱蹦。
赛马,马上开始!
主持裁判的荷官,把马栏打开,灰头像离弦的箭一般,一改过去萎靡的样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第一个跑向终点,它超过第二名整整两圈半。
赛马场老板只好认赌服输,承诺赛马赌博的门面在
半年内削减百分之九十。
苏怡看着韩梦获得出人意料的胜利,他惊讶的目瞪
口呆,久久不能合上嘴!”
半晌,苏怡才说:“你----你到底是哪的?”
韩梦笑着说:“其实我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沣南一中的保卫部长——”
苏怡瞪大了眼睛“二十一世纪、沣南一中、保卫部长?这是什么意思。”
苏怡说:“沣南一中?你说的是我们大元兴旺路上的那个---兖州府大元沣南一中,这个我知道的!”
韩梦知道沣南一中是千年古校,元代已经初具规模,说:“要不,你明天带我,去看看你们兖州府大元沣南一中?”苏怡说:“没问题。我带你见识见识”
次日。苏怡带着韩梦到了大元沣南一中。馆长孙南、副馆长舒玉、教授华春丹,学士中的代表张局长、胡资质,都站在校门口列队迎接这个“锦衣卫总管夫人”---韩梦。韩梦瞅了瞅,舒玉、华春丹、张局、胡资质,都穿着典型的元代的服装,只是他们看韩梦时,都是一脸的茫然,因为他们穿越过来以后,已经不认识。
韩梦瞧着胡资质有些心酸,这家伙,居然不认识我了。
不行,我得捉弄他一下!说着,她吩咐众人都到外边等候,把胡资质留下,带到一间秀才写毛笔字的练字室。
她掏出一包跳跳糖,那包装纸是蓝色的,元代没有。
胡资质没见过这玩意,问:“金夫人,这是什么?”
韩梦笑着说:“放到嘴里含了吧,它会跳的,你必须举着胳膊,跳着吃,味道好好的。”
胡资质把跳跳糖,放在嘴里,果然满嘴的糖,噼里啪啦跳动,他举着胳膊,跟个僵尸似得,边跳边吃糖。韩梦捂着嘴,笑起来。
韩梦突然站起来纵身跳上桌子,扯住胡资质的袖子说:“你难道不认识我了,我是韩梦?还记得不”
胡资质很困惑,眉头一皱:“金夫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韩梦叹了口气,说:“不明白,就算了。我提醒你一句,你是有功夫的人”
胡资质说:“什么功夫?”
韩梦说:“你会点穴功夫;还有轻功,只不过你现在忘了,你试一试,我现在给你激发出来”
韩梦眼见胡资质疑迷不解,心中着急,立即一跃而前,举起右掌,往胡资质身上击落。
胡资质,连连倒退,退到墙角,不住急叫:“喂,喂!金夫人,你这是干什么?〃韩梦又取出警棍,打开开关,吱吱冒着蓝色电火花。
胡资质哪见过这玩意,大惊失色,过去练点穴积聚着的一股浊气数度上冲,要从手指的穴道中呼了出来,但的要道被阻,这股浊气冲到中途,又回了下去。一股浊气在体内左冲右突,始终找不到出路。
突然之间,他只觉,一股气脉在很多穴道--玉堂、膻中、中庭、鸠尾、巨阙,水分、气海、石门、关元、悬枢运行,手指乱舞,突然点向韩梦的方向,这一点穴之势,带着强大气浪,力道大得出奇,韩梦身子忽如腾云驾雾般飞向半空。
胡资质也惊呼,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但见韩梦在空中打了个转,然后摔将下来,坐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桌子竟被压的粉碎。
韩梦爬起来,拍这手,大叫:“胡资质,你终于恢复点穴功夫了。”
胡资质喃喃道:“原来,我会点穴功夫,谢谢你的提醒”。
韩梦突然一个箭步,横过手臂,用警棍向胡资质假意击去,目的是再帮他复习一下点穴,看看他应变能力。
胡资质化掌为指,点向警棍。
韩梦将警棍移开,胡资质的点穴的气浪,化作一股烟尘,朝屋子的木柱上击了过去,只听得一响,粗木柱登时断为很多节,屋瓦纷纷落下,大厅里,一片灰尘。
韩梦笑道:“没想到,你这‘点穴浮云指’,穿越到元代,已经练到了四成”。
几天后,张局长到免费医院-沣南一中时,惊奇地发现,华春丹失踪了!
舒玉正茫然不知所措。舒玉见到张局长有些尴尬,便随即叹息一声蔫着头靠在椅子上,两眼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吭。舒玉的神态倒使得张局长有些同情他了。他犹豫了片刻,走过去想安慰一下舒玉,想半天也没找着合适的话题,只好问说:“她什么时候走的?”舒玉摇摇头,并不答话。
张局长突然想起了什么,急问:“昨天欠店钱的那个房客还在吗?”舒玉指了指面前旅客登记薄,说:“你自己看吧。”
张局长迅速将登记薄翻到了石安的记录,只见上面记录的石安的地址——大元朝齐鲁中书省兖州府丰润新区光头强镇熊二村。
张局长暗暗将石安的地址记下后,问说:“舒玉,这个石安到底走没走?”
舒玉说:“不知道,反正是不见了,估计他还不起店钱,偷着跑了,这小子,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小子白住了好几天,一分钱都没给我呀,这上哪说理去呀?!要是我还干衙役,我非找个碴毙了他!”
张局长这时突然产生了一种矛盾的心理,不知是不是该帮舒玉找回华春丹,但看到舒玉那愁苦的神态,使他有些不忍。于是对舒玉说:“舒玉啊,别难过,华春丹不会出什么事,这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特别忙的事,我出去替你找一找,你也托人在四处打听一下,这样机会大一些。”舒玉有些诧异,但当他发现张局长并不是在安慰他,而是真的想帮他的时候,他激动了,感激的对张局长说:“这华春丹是孙南馆长的爱女,他托付给我的,如果找不到华春丹,孙南馆长非把我撤了,幸亏他去了塞北,谢谢你了”。
张局长一笑:“别这么客气,这点忙是我应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