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姚锦贵说道:“废话我也不多说了,赌多大,我一律接受。”
在姚锦贵看来,柳星痕的手中,最多也就一两千金币,以十比一的赔付率算,即便是他输掉了,也就输掉了一两万。
一两万对于身家有近千万的姚锦贵来说,那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之所以要开出十比一的赔付率,只因他非常自信,也确信柳星痕绝没有可能培养得出一只好的斗鸡来。
“金卡在柜台上,账面上有多少,就赌多少。”柳星痕指了指柜台上的金卡。
“是这张吗?”姚锦贵拿起了柳星痕的金卡,看了一眼,随口问了句,待他看着柳星痕点头之后,回头让身旁的女服务员按照柳星痕的要求办理约赌手续。
当柳星痕那张金卡在读卡器上划过,账面上的数据显示出来时,姚锦贵愣住了,一万七千多,天啦,这个混蛋怎么有这么多钱啊!要是输了的话,那我且不是得赔他十七万。不,不会输的,我是绝对不可能输的。
姚锦贵虽然不在乎这十几万,但他却也知道,想要靠斗鸡场赚回十几万,得营业好几天才能做到,心中一时感到无比的郁闷,几天的营业额啊,就这么一把泡汤!昏,我怎么尽往坏处想呢?赢,我应该赢定了才是。瞧瞧他那只瘦嘎嘎的鸡,怎么能斗得过我培养的斗鸡呢?
手续办齐,柳星痕并没有取回金卡,而是笑道:“卡就放在这里,待会还得麻烦你帮我转账呢!等赢了钱之后,我们去开房!”说完,施金瞳术从那女服务员的胸脯上掠过,看着女服务员色眯眯的笑了笑,转身往斗鸡赛场走去。
女服务员虽然不懂柳星痕说的开房是什么意思,但她却从柳星痕的眼神里中看出,开房所含的隐喻,绝不是什么好事,看着柳星痕的背影,心中骂道,真没有想到,众人口中所说的柳家老实巴交的十三少,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小色鬼。
斗(赌)鸡大赛,如时举行。
首先上场的是姚锦贵的那只大红公鸡,它身体健壮,整个体型,看起来比柳星痕的那只大公鸡,整整高出了半尺有余。
上场后,大红公鸡炫耀示威似的,昂起头来,面向众人,“喔喔”叫唤起来,……
柳星痕看了一眼那只大红公鸡,心下笑道,你叫吧,最好趁现在叫个够。待会等你输了之后,恐怕连命都会没有。当然,我是不会要你的命的。那要你命的人,是你那个肥胖的主人,呵呵……
柳星痕抱起跟在了他身旁的大公鸡,轻轻拍了拍它的身子,向他暗示,要它适可而止,险胜!
大公鸡是柳星痕熔炼出来的一只当世绝无仅有的特种鸡,且他的识海中,有柳星痕的一丝灵识存在,柳星痕的话,甚至他的每一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这只大公鸡都能懂。
大公鸡上场之后,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显出了一幅非常害怕的样子,远远的望着那只大红公鸡,硬是不敢靠近它半分。
柳星痕知道,这是大公鸡在演戏。
但大公鸡会演戏,只有柳星痕知道。
此刻大公鸡的举动,在在场围观的人看来,那是胆怯与害怕。
姚锦贵见柳星痕的大公鸡不敢靠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的人,与众不同,没有想到,你的鸡也这般与众不同,也是一个痿货。一上场,就阳痿了,果然是狗肉上不了正席啊,哈哈……”
“老子挺得很,要是不信的话,把你的老婆统统叫出来,老子保证让她们一个个高潮迭起,日后只会想着老子,连看都不想看你这个痿货。”
“你……”听到柳星痕的话,姚锦贵顿时气结,因为此刻的他,也意识到自己理亏在先,如果与眼前的家伙对骂,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对谁也没有好处,他只得是强忍下了这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柳星痕的大公鸡,扑扇了一下翅膀,摇晃了一下脑袋,紧接着向姚锦贵的大红公鸡冲了过去。
战斗起,两只公鸡斗得不可开交,一时半会,谁也没有能够看出哪知公鸡有落败的迹象。
这种僵持局面,持续了三分钟,姚锦贵的额头,渗透出了冷汗珠子,心下暗惊,我以为战斗最多只能持续十秒钟,现在竟然僵持了足足三分钟,莫非,这一次,老子那十几万金币,真的就打了水漂,……
姚锦贵抬手抹掉了额头上的冷汗珠子,指着场上的大红公鸡,怒骂道:“该死的,给老子上啊,啄它的眼睛,啄瞎它的眼睛,哎呀,妈的,真是个废物,……”
在姚锦贵喊话的这会,能听懂人语的大公鸡,依了姚锦贵,脑袋晃过了大红公鸡啄过来的尖嘴,闪电般袭击了大红公鸡的眼睛,直接让那大红公鸡的右眼吹了灯,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大红公鸡眼睛被啄瞎,顿时感到惊慌失措起来,扑扇着翅膀,在场上乱蹦乱跳,乱冲乱闯起来,……
见到这些,众人都知道,姚锦贵的大红公鸡已经输掉了比赛。
赢了这一场,柳星痕掏出了一枚战兽卵,扔进了场中,“吃吧,这是给你的奖励。”
做完这些,柳星痕得意的指着脸都气绿了的姚锦贵,说道:“怎么样,鸡鸡痿了吧,哈哈……”
“这家伙好奢侈啊!竟然拿战兽卵喂斗鸡,那战兽卵好歹也是能直接换金币的物品啊!”见柳星痕的这般举动,那些穷得很少见到金币的家伙们,心中不平的叫唤起来。
……
看着女服务员转完帐,柳星痕接过金卡,顺便抓起女服务员的手,摸了几把,小声向她说道:“晚上咱们开房怎么样?”
“……”女服务员无语,想要挣脱柳星痕的爪子,结果却发现,柳星痕的手爪上,宛如涂抹了胶水似的,根本无法挣脱,心中顿时感到无比的焦急,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
“刚才拿能换金币的战兽卵喂鸡,现在竟然在公众场合,调戏女人,这小王八蛋怎么变得这般无耻了呢。不知道把这件事告诉了老爷,老爷会不会因此而愤怒,会不会因他如今的决定,而感到后悔,……”年纪稍长的家将,见柳星痕的右手抓着女服务员的手不放,左手在她的手背上轻抚,深感失望的摇起头来。
第一卷 第十九章 鸡也会演戏(下)
柳星痕见女服务员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觉得有些无趣了,就此松开了她的手,回头看着两个家将,问道:“下一场是谁?他的人和鸡来了吗?”
“来了,他正在斗鸡赛场边等着呢!按规矩,一场下来之后,有一个小时让斗鸡休息缓口气。如果你觉得没有必要休息,可以接着开赛。”
“接着开,但前提是,我们得谈好赌约。”柳星痕招招手,让家将过去把那与他约赌了的家伙找来。
“是,十三少。”年轻家将回应一声,匆匆跑到斗鸡赛场,把那约赌的第二个人叫了过来。
那家伙瘦高瘦高,看起来活像一个高粱秆子,柳星痕看了一眼他,心里觉得,他如果剥了衣服,以他那身板,绝对能当搓板用。
打量完瘦高搓板男,柳星痕笑道:“怎么个赌法?”
“你还用上场的那只鸡吗?”搓板男问。
“是的,怎么了?”
“如果还用那只鸡,那么我们就赌小一点,一场定输赢,赌金是十八万你看怎么样?”
“他妈个巴子,十八万还叫赌小一点,无耻啊!”柳星痕愣了愣神,装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说道:“他奶奶的,老子的鸡刚刚干完一场,此刻还没有消除疲劳,你这等于是趁人之危嘛。如果是一比一,老子就吃了闷亏,你以为老子真的那么傻^逼啊,非得送钱你花,靠!”
柳星痕说完,懒得再理会搓板男,转身就向斗鸡赛场走去。
柳星痕这么的演戏,目的只是想多坑搓板男一点,因此在说怒话时,留有余地。
在第一场斗鸡开始时,搓板男就在场边,他也瞧见了柳星痕那只鸡的表现,只是险胜。
而他的斗鸡,较之姚锦贵的斗鸡,战斗力更胜一筹,再加上柳星痕的大公鸡,已经斗了一场,此刻正是出于疲软无力的时刻。
因此,搓板男觉得,只要能够在短的时间内哄着柳星痕与他斗鸡,柳星痕刚刚赢来的十多万,就等于是他囊中之物。
于是,在柳星痕转身离开的刹那,搓板男喊道:“二比一怎么样,多了我卡上的钱不够,得回家领取一张卡,实在是太麻烦。”
见搓板男上当,柳星痕无耻的笑了笑,很不情愿的回头看着搓板男,说道:“你尽你卡上的钱赌,我也尽我卡上的钱赌,这样很公平,如果赌的话,咱们这就去签赌约。”
“一言为定!”搓板男生怕柳星痕反悔,连忙回应。
刚才,两个家将见柳星痕离开,心里很高兴,此刻见柳星痕又要接着继续与眼前的搓板男斗下去,心下非常焦急,这王八蛋是不是昏头了啊?摆明了别人是见着了他的鸡快不行了,才加的赔比。之前老实巴交,不赌钱,不出门,至少不会闯祸,给家族带来麻烦。现在转了性子,脑子也变得有问题了,既赌钱不说,还当众调戏女人,以他此刻那副德性,迟早会闯出祸事,累及柳家,嗨……
家将心里虽然感到不满,但他们毕竟是下人,只得是眼睁睁的看着柳星痕往火坑里跳,又不敢多言。
……
柳星痕和搓板男的赌约,很快签好。
在赌约签好的刹那,搓板男有些迫不及待的冲到了自己那只斗鸡的鸡笼旁边,小心翼翼的抱出了斗鸡,兴奋至极的向斗鸡赛场走去,心下惊喜道,十八万到手,爽啊!等钱一到手,老子就去妓院包她个三五个妞,左拥右抱,想起来就让人兴奋,哈哈……
兴奋至极的搓板男,越想越兴奋,体内的荷尔蒙,在这一刻发生了效用,使得他的那话儿,猛然坚挺了起来,撑起了个帐篷,使得在向前迈步的他,感觉到非常的不习惯,……
好在这会,没有人去看搓板男的那处,因此没有人注意到搓板男身体的变化。
到了斗鸡赛场边,搓板男迅速把斗鸡放进了斗鸡赛场,然后向自己的斗鸡喊叫起来,“冲,冲过去,冲过去把那家伙狠狠的啄几口,最好让它倒地爬不起来,回头老子给你弄个鸡妹妹陪你。”
那斗鸡似乎听懂了搓板男的话,高高的昂起头,向前走出几步,随后猛然低下头去,接着迅速加速,直向大公鸡冲去。
两只斗鸡战斗在了一起,在众人看来,柳星痕的斗鸡,明显落了下风。
不过,让众人不明白的是,落了下风的斗鸡,竟然只是处于了下风,并没有立即落败的迹象。
搓板男见到这些,顿时眼红了,冲着斗鸡怒骂起来,“该死的家伙,上啊,啄它的屁股,啄它的脖子,啄它的眼睛,……呀,天啦,这怎么可能!”
在搓板男喊叫的这会,落了下风的斗鸡,看准了时机,在对手啄过来的刹那,虚晃过了对手的致命一击,精准无比的命中了搓板男那只斗鸡的脖子,当下在那只斗鸡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血窟窿,鲜血喷洒如泉涌,……
这一击之后,搓板男的斗鸡彻底失去了战斗力,趴在了地上,挣扎抽搐了几下之后,就此失去了性命,而柳星痕的那只斗鸡,则是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趴在了斗鸡场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嘢,又赢了,爽啊,哈哈……”柳星痕兴奋的怪叫了一声,快步冲到了柜台前,让那女服务员赶紧转账。
女服务员划完帐,拿着柳星痕的金卡,硬是不敢伸手过去把金卡给他,因为她怕柳星痕再次抓着了她的手,轻薄她。
“妈的,卡给老子拿来撒,你以为老子真的看上了你吗?刚才不过是逗你玩的,瞧你那胸,瞧你那干巴巴的皮肤,一点弹性都没有。就你这身板,就那胖子才会对你想入非非,……”
“无耻!”柳星痕的话还没有说完,女服务员怒骂一声,快速把金卡放到了窗口外的柜台上,迅速别过脸去,默默的流起了眼泪,……
“原来是个开不起玩笑的货,真没趣!”拿起金卡,柳星痕偷笑了一下,转身就要离开,那搓板男冲到了柳星痕的面前,拦住了他,“兄弟,你也忒狠了点吧,我那卡上,可是我全部的家当,你这一拿走,加上斗鸡也被干掉,日后连饭都没有得吃。行行好,赏个十万八万的,老子绝不嫌少。”
“滚你妈的蛋,你这像是一个要饭的人该有的口气吗?”柳星痕飞起一脚踹过去,只把搓板男踹翻在地,然后不理不睬,直往斗鸡赛场走去。
家将没有料到柳星痕会动手,待他们缓过神来时,发现那搓板男已经躺在了地上。
杯具男以往很少出门,自然不认识搓板男,柳星痕继承了部分杯具男的记忆,自然也不认识这个看起来有些像小无赖的搓板男。
但两个家将,经常出门办事,加上搓板男又是他们联系的,自然对搓板男底细,了解得非常清楚。
见柳星痕出手打了搓板男,年长的家将,心中暗叫不好,但事已至此,做什么也无法补救出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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