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维亚冲到厕所,狂呕。风石楠眨眨眼睛,无辜地道:“真是的,这有什么……帝都的贵族子弟中,我做的是最平常的打扮了。”
达维亚一听,呕的越来越厉害了。
午夜十分,风石楠拖着呕得脱力了的达维亚冲上钟楼,神采奕奕,健步如飞。达维亚有气无力地坐在了地上,说:“哥、哥哥,你还是自己上去吧!你、你们俩的事,我,我是外人,不好插手。”
风石楠潇洒地甩甩手,道:“那我就上去了!”
达维亚招呼阿白过来,把头倚在她的肚皮上。阿白小姐幸福得不知东西南北,满脸红晕地伏在地上,好让达维亚躺得更舒服些。
不一会儿,风石楠就下来了:“Hi,达维亚,石英怎么还没来?”
达维亚懒洋洋地道:“嗨,你懂什么!女孩子,只要是女孩子,无论是被人约还是约人家的,都要稍微来晚一些来装面子的。”
风石楠若有所思,又上去了。
没过多大会儿,他又下来了:“达维亚,如果她不答应我怎么办?”
达维亚懒洋洋地回答道:“那你就从楼顶上跳下去!反正还有我接着你呢!”
其实达维亚的真实想法是:如果你这臭小子没了,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霸占嫂子了~~呵呵~~~
风石楠若有所思,又爬了上去。
又过了一会,他又溜下来了:“达维亚,你要是接不住我咋办?”
达维亚不耐烦地道:“去去去,该干啥干啥去。接不住你你不能用漂浮术啊?笨!”
风石楠想了想,乖乖地爬了上去。
达维亚示意阿白换个姿势,好躺得更舒服些。
……
午夜……午夜一点……午夜两点……
“哈~欠~~~~”达维亚打了个哈欠。
“哈~~~~欠。”风石楠也打了个哈欠。
两眼通红的阿白早已栽倒在地,和达维亚说拜拜了。
(咳,睡觉~~~~)
达维亚使劲掐了自己一下,然后有气无力地向楼上招呼:“哥,你还在吗?”
风石楠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在~~~你上来吧!我好闷哪~~~~”
达维亚爬了上去:“石英怎么还不来啊~~~~哥,要么我们回去吧!”
风石楠喃喃道:“不行~~~~我一定要等她来~~~~”
达维亚叹了口气:“她也许不会来了呢!”
风石楠坚定地道:“达维亚,不管她来不来,我都要等她。”
达维亚笑了:“难道,她一辈子不来,你也要等她一辈子么?”然后,不等风石楠答话,就笑着说:“老哥,现在像你这么痴情的男子,可真是少见了呢!”
达维亚走到窗边,出神地看着漫天灿烂的星辰。
“不是说有流星雨么?”风石楠问道。
“怎么还不来?”达维亚既像是回答风石楠的话,又像是在问自己。
如果说一个生命对应一颗星辰,那么自己该是哪颗星星?是那颗最大、最亮的星星,还是那颗最暗、最小的星星?达维亚这样想着,眼睛不停地在天空上搜寻。
风石楠也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天空出神。
“石英……”他喃喃道。
达维亚回想着从洛薇那儿学到的知识:星星暗不代表它不亮,小也不代表它不大……亮与暗,小与大,有时要看他们离我们的距离有多远,是一光年还是很多个光年……如果是像月亮一样,那就是真的暗了……
自己的星星,离这里很远么?
忽然,天边掠过一抹异色光彩。随之而来的是满天灿烂的流星坠落,璀璨如焰火。
达维亚忽然笑了笑。一颗星辰代表一个生命,那么,又要死很多人么?
“达维亚,你笑什么?”身边的哥哥看到他的笑意,不禁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哥哥,两个单身男人,也可以耍耍浪漫呢!……”
风石楠出神地笑笑,羽扇般的睫毛不停地抖动,洒落一点点晶莹的星光。
达维亚喃喃道:“星之陨,人将殒……呵,这个时代,恐怕又要掀起大风大浪了……不知我达维亚,有没有机会参与呢?……”
两个男人之间,也可以有浪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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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刑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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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石英的贴身女仆叫阿栓。
阿栓很可怜,因为她做错了一件事,而那件事是不能做错的。
达维亚回到秦府,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差人把风石英叫来。结果,风石英没来,阿拴倒是来了。
阿栓看了看四周。主人正在首席坐着,西席上坐了个白衣男子,正在埋首大睡。
达维亚眼神疲惫,忙不迭打着哈欠:“石英呢?”
阿拴满不在乎地在椅子上坐下:“小姐睡着呢!”
达维亚皱皱眉:“我好象没请你坐下吧,小姐!”
阿栓娥眉一皱:“怎么,还不让人坐了是不是?哼哼,告诉你吧小子,要想接近我们家小姐,可得先过我这一关才行!”
达维亚被她的傲慢无礼给激怒了。他想了半天,冷笑道:“哥哥!你妹妹的贴身女仆就是这样子的!”
阿栓一惊,看向那个白衣的高大男子。男子揉揉太阳穴,睡眼朦胧地问道:“怎么了?达维亚?”
达维亚无所谓似的耸耸肩:“没什么。不过,你风家的人可都是这般无礼么?”
风石楠又揉揉眼,看清了眼前的阿栓:“哦,好象是我妹妹的女仆啊!我好象见过几次。”
阿栓并没有见过风石楠。在风府人眼里,风石楠永远是夜的宠儿,只有少数人才能见到。听说他这次受了伤,正在府中修养,怎么一下子就出现在这里?恩,一定是那个叫达维亚的家伙搞的鬼!一定是!
她仍旧傲慢地道:“哼,我家大公子明明在府里休养,又怎么会到这儿来?达维亚,你甭想骗我!”
达维亚眯起眼睛,眼中煞气大盛。风石楠怒斥道:“一个小小的女仆,竟敢直呼贵族之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阿栓更加确认了他的身份。她趾气高昂地道:“哼,你又是谁?竟敢找我的麻烦?!”
风石楠扬起手,口中快速吟唱着魔法咒语,指间闪着红色的光芒。阿栓吓得有些呆了:没想到自己竟惹上了一个魔法师!但是没多久她就释然了:小姐不也是魔法师么?肯定比他厉害!阿栓挑衅似的道:“有种的就把最厉害的使出来!火球术什么的,本姑娘还不稀罕呢!”
风石楠念咒时,达维亚用了读心术探测阿栓的记忆,却发现她的记忆被人以屏障蒙蔽,无法探入。达维亚想了想,挥手制止风石楠:“哥哥,停一下——我想,我发现了一样很有趣的东西。”
秦府有一间地下室,听说以前是用刑的地方,血腥味儿十足。据说因为阴气太浓,经常有鬼魂出没。而现在,路过的仆人们仿佛又听到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达维亚站在阿栓面前,手中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阿栓啊,你到底知道什么?”
阿栓露出迷茫的眼神:“什么知道什么?”
“关于那封信,你到底知道多少?”达维亚手中的小刀在她那白皙的皮肤上划来划去,划过之处皆有血丝突起。
阿栓尖叫道:“你想干什么!!!!”
达维亚的微笑如恶魔般令人恐惧:“不干什么。只是,你不说的话——”他招手唤来旁边的一只强壮的公猩猩,“你如果不说,就要被迫和它……”
阿栓尖叫着:“达维亚,你这个恶魔!”
达维亚微笑道:“哦?是么?不过,我还真想看看,人和猩猩交配,所生出来的会是什么?半兽人么?”
风石楠摇头叹息:“达维亚,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残忍了吧?想要她说真话,用个小小的精神魔法就可以了啊!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达维亚无辜地道:“哥哥,你难道没发现吗?她被你妹妹下了精神屏障,精神魔法对她不管用,只能用最原始的刑供。”
风石楠问道:“那你打算用什么样的刑供?难道就让这只大猩猩强暴她吗?”
达维亚又露出了那恶魔般的微笑:“恩,这样也可以。不过我想,让猴子、猪、兔子、狗和大猩猩排队来也许更好呢!生下来的后代,有可能是个杂种中的杂种……”
阿栓尖叫着晕了过去。达维亚面无表情地提起一桶水,泼到了她的脸上。
阿栓又醒了过来,继续面对这惨无人道的刑供。
达维亚伏下身来看她:“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要不要多浇几桶水?”
阿栓看着那张俊美如天神的脸,尖叫道:“不——我讨厌大猩猩!”
墙角的那只大猩猩却在想:“那两个人类在说什么?那个人类女子好象长得很不错耶!比我家的那个黑猩猩长得好多了……可惜,要是生孩子,肯定生不了……”
达维亚悠闲地道:“你还不满足吗?照我看你还不佩呢!如果你不愿意呢——那么请,咱们改天找一只狐狸来陪你……哦不对,你这样的人,也只能配得上猪了!
阿栓呜呜地哭着。达维亚的话严重地刺伤了她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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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刑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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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自己虽然比不上小姐,但多少也算是花容月貌吧!以前甚至有不少贵族公子看上自己,还想让自己去当妾室呢!可是这个男人,他居然……居然敢对自己不屑一顾!
阿栓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达维亚却没有理她,只是擦拭着手中的薄刀。刀身闪着寒光,血色幽幽。
阿栓哭了一阵后,发觉达维亚没有理她,觉得没趣。她看到风石楠,不禁哀求道:“大公子!婢子有眼无珠,不识您的尊容,且请公子放过婢子一马,婢子定当衔草结环报答公子!”
风石楠看着她,神情似笑非笑:“哦?是吗?当牛做马都可以吗?”
阿栓心里一寒,低头不语。达维亚道:“哥哥,你还跟她罗嗦什么?她身上,好象有露西娅的气息呢!”
风石楠眉头一皱,不再说话。妹妹露西娅和达维亚一样,都是他心中的隐痛。一个是害母亲自杀的人,一个又是对他误会至深的妹妹。他伏下身子,默不作声,大口大口地喘息。
达维亚拍拍手,立即有仆人送进来一块菜板和一条鲜活的鲤鱼,以及做菜的各种用具,甚至搬来了一个炒菜的炉子。达维亚示意他们退下,右手一翻,亮铮铮的菜刀在鲤鱼侧面划了一道口子。达维亚将五脏取出,鱼子单独放在一个碗里。他无比熟练地挥动着菜刀,刮鳞,去皮,剔骨,下锅。鱼子则油炸。香喷喷的饭菜做好了。
阿栓不知道达维亚到底要干什么。不过那诱人的饭菜吸引了她的眼光。她腹中饥鸣,眼神哀怨地看向达维亚。
达维亚不为所动。他盛了两份饭菜,把一份递给风石楠:“中午了。吃饭吧!”
风石楠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弟弟,他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达维亚传音道:“吃饭,然后接着审问。”
风石楠讶道:“你打算怎么审讯?”
达维亚道:“看样子刑供对她不管用——她身上似乎有什么防护结界。我打算专攻她的心理防线,让她精神崩溃,好趁机套取情报。”
风石楠十分迷惑:“心理防线?达维亚,你……”
“吃饭。”达维亚出声道。
达维亚做的饭菜异常好吃。两人风卷残云般地扫荡完了两碗饭。达维亚把吃剩下的鱼肉、鱼骨盛到一个碗里,粗暴地解开阿栓手上的绳子,把碗一递:“吃饭。”
阿栓泪眼盈盈:“你就让我吃这些?”
这句话的含义,还要看各人怎样理解。照达维亚的理解方式,这句话无非是不满她的待遇;而听到风石楠的耳中,则成了哀怨。如果照在门外偷听的那个大胆仆人的理解,则就成了十分暧昧的撒娇了。当然,对此用魔法监视器监视达维亚在地下室里的一举一动的秦岭和秦商父子则是认为,达维亚一定和这个女仆有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暧昧关系;而这种关系……无疑是极为不雅的。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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