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音盖过青年微弱的痛呼:“这次非得把你搞坏掉,你就想被我弄坏,坏了我以后怎么操你,嗯?”
男人重重得顶撞起来,余时中甚至能感觉悍腰快速律动的风声,一下快过一下得钻在他已经麻痹的臀底,隐隐作痛的感觉居然还不及得偿所散的快意的万分之一,他胡乱得留著眼泪,也不敢叫,他一张该嘴不是要咬到自己得舌头就是差点咬到杜孝之的。
论那失控的撞击和近乎是狂癫的狠劲,还真有那么点要把他干坏掉的架式。杜孝之每次肉刃他的身体都有不一样恐怖的玩法,他会调控他的速度,会故意不再克制他的蛮劲,却不曾像现在连配合下身疯狂撞击的呼吸都跟著失控的时候。
作家的话:
有点久违的肉。。。。。。汤吧
☆、一零七(下)
余时中赤条条得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除了一件皱褶的衬衫,怠忽职守得贴附在薄汗涔涔的肌肤上,胸口还漏了一大块,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底裤勉强挂在脚踝上,他轻轻一踢,就落在男人的皮鞋边。
“嗯……嗯嗯……”余时中把头埋在男人宽厚的肩膀里,有些耐不住得扭动身体,间或泄漏出连他自己听了都羞耻到不想活了的呻吟,不是他骚得没药救了,而是男人的手指正深入他刚刚承欢的部位,一浅一深得探入红肿不堪的小穴。
杜孝之正用他的手帕清理余时中狼藉不堪的下身,胯根处湿淋淋一片,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只隔著一层棉质的布料,毫不怜惜得抠挖著刚才灌进去的液体,余时中这副敏感过了头的身子当然受不了,但他实在累到连被迫保持意识都很困难,只能默许男人逗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也懒得思考了,好几次杜孝之捅得太深,他睁大眼睛挣扎著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
“不让我清了?到时候又喊疼。”杜孝之无奈得抽出手,手帕也早就被浸润到湿透,却还是不断有更多的液体从余时中的穴口流出来。
“还、还不都是……你、”余时中抖著音节,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昨天、那个……那是,什么啊?”
“嗯?”杜孝之安抚似的吻落青年漂亮的后颈,蜻蜓点水好几个涟漪,才微微感觉到青年闷不吭声的放松身体。
他随意瞥到他买给余时中的西装被他一件件剥下来散落一地,其中那条米白色丝质的领巾还来不及围上青年的脖子,就被糟蹋在地板上,杜孝之把他捡起来,手指又伸到他的身后,重新堵回余时中身体里。
“就是,你昨天塞到我嘴巴里的、吃的、嗯、啊!你、等等……嗯!”杜孝之居然把领巾塞进去,就不抽出来了?!也不容许他抗议,就帮他把底裤拉上,又捡回裤衩,仔细得把两支裤管分别套上他的小腿,手把手得帮他拉到腰际束好,甚至还帮他系回拉炼,最后再替他套上鞋子。
余时中就这么坐在杜孝之的腿上,像小孩子一样还要被别人帮忙穿衣服,屁股居然还塞了一条丝巾,他又再次觉得刷破纪录下限,简直丢脸到无地自容,好在杜孝之等他都穿戴整齐了,才把人招进来,省得他又要晕倒。
进来的是连狱方,他身姿矫健,目不斜视得走到垂帘紧锁的观赏台前,没有去探究布幔的拉绳为何绑成非常奇怪的结,非常淡定得把纠缠在一起的结打开,并拉开垂幕,激昂的交响乐立刻穿入整座包厢,高亢的女高音划破动听的和弦,唱出最华丽的对白。
因为不再是只有两个人,余时中怎么还坐得下杜孝之的大腿,就在男人眼光熠熠的注目下,故作镇定得爬出他的怀抱。
他才扶著腰站好,杜孝之便揽著他往楼栏走,他们位处最高的包厢,能一眼望尽整座舞台,但看得其实不算清楚,余时中其实不大明白,最贵的包厢不该是有最好的视野吗?
他猛然看到对边包厢的楼栏,繁重的幔帘下隐隐约约,余时中立刻竖著眉毛试探里头有没有人,杜孝之没等他看出所以然,就道:“别看了,这层楼我都包下了。”
什么?余时中一愣,那他刚刚为了不发出声音而拼死盼活得死死咬住布帘,咬得牙关都酸了,紧张得全身绷得像僵尸,一边咬牙切齿得忍住声音,一边还要心系对面包厢会发现不对劲的动静,到底他都在担心个什么啊?
“到哪里了?”杜孝之淡淡问道,丝毫没有一个被千夫所指该有的态度。
“已经要进最后一幕,所有的物件都会在这一幕展示完。”连方狱如实回答。
“嗯,推点吃的进来,把门带上。”杜孝之吩咐完便搂著余时中一同把最精采的钟幕看完。
余时中眯著眼睛跟著杜孝之凭窗欣赏催眠曲,最后一幕似乎是一个加冕仪式,也不知道歌剧的背景是哪个王国,总之所有演员的舞台造型都是源自欧洲王宫贵族式的礼服,尤其是女演员的长裙,看起来绝对超过四十斤,他们却能身如飞燕得婆娑其中,令人好不敬佩。
最终女主角被冠上一座镶满宝石的王冠,她坐上王位的那一刻突然奏乐响应,红布幔缓缓垂降,这出歌剧也跟著落幕。
“喜欢吗?”杜孝之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扰得余时中愣了一下:“喜欢什么?”
“我在问你啊,喜欢什么都可以,你要是想要我一起标下来。”
余时中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这儿玛丽安东尼花园是北都最大的标厅,知道标厅是做什么的吗?刚刚这出歌剧里所有你看到的,不管珠宝,骨董,演员,都可以竞标下来。”杜孝之低笑道:“我看你一直盯著人看,要的是她的穿戴,还是她的人,我都标给你。”
“没、没有,我没有要什么……”余时中疑惑道:“杜先生是要标什么吗?”
杜孝之轻哂不语。
果然果不了多久,剧组谢幕后就出来一位主持人,他做了一段讨喜的开场白,并在全场的欢呼下,布幕重新升起,雍容华贵的女主角穿著最后一幕加冕仪式的礼袍,在四位男演员的护拥下走出来。
她全身上下都配满华丽璀璨的珠宝首饰,手中还掬著一支金光闪闪的女王宝杖,但不管再如何耀眼夺目,都夺不走她头顶上的王冠任何一丝光彩。
杜孝之接过连狱方递来的望远镜,放到余时中的眼前。
透过放大镜,余时中可以清楚的看到王冠的正中央镶了一颗猫眼大的宝石,远远看起来红得滴血,近距离一瞧,却发现它居然是透光的,像颗冶艳的钻石,它的色泽时而腥红,时而剔透,瞬息万变神秘又鬼魅,余时中从没看过这么漂亮又这么霸道的宝石,所有的珠宝在她的斐艳前全都黯然失色,充其量也只能次成庸俗的陪衬品。
四位男士分别从女主角的脖颈,手腕,耳坠和无名指间拿走一项珠饰,褪去这些珠光宝气,那女人只剩下一袭繁厚的礼袍,那张褪去铅华却更加浓艳的美貌,以及高贵的皇冠和那颗慑服万生的红宝石。
她优雅得向观众深深一鞠躬,便提著裙襬隐身消失在舞台后,主持人便开始今晚的竞标晚宴,然而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那颗血钻任何只字片语。
“这是今天度最具规模的标会,越是稀珍的品质,越会招来不同品味的人来猎艳。”杜孝之不知道何时拿下巴枕著他的肩膀,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挨著的耳朵送气:“有时候不巧眼光看得近,向中的东西只有一件,要不看谁有成人之美,要不,就看谁有本事受到美东西的眷顾。”
这时外面叩门进来,是之前那位站在闻杰身边的高个子男人,他朝杜孝之微笑著敬礼,道:“容小姐马上就到。”
余时中一听目瞪口呆,脱口问道:“你标了人?”
☆、一零八
“嗯?”杜孝之由上往下垄罩余时中的视线,嘴角扬起那么一点邪惑的弧度:“珠宝不由美人衬托,那多没价值?”
余时中一听有道理,就没再说什么,惹得杜孝之那点调笑的笑也褪了没色,他正欲说什么,门口憋著偷笑的男人捂著嘴巴又敲了敲门,笑道:“东西来了。”
原本只有巴掌大的女演员像变魔法一般,俏生生得出现在余时中眼前,那颗镶在王冠上的血钻也像从画中走出来,近眼一瞧鲜活亮丽,血色欲滴,漂亮异常。
“杜七爷,许久不见,欢迎您再度莅临玛莉花园。”容小姐拉著裙襬蹲了一个曼妙的礼,她音色同样可人,余时中立刻就被吸引过去。
“容儿长大了,戏唱得不错。”杜孝之随意得应了声,眼睛却一直若有似无得削著身边的人儿。
“您过奖了,这是容……”容小姐停顿了一下,彷佛要掩盖这么一秒钟的错愕,马上又用甜美的嗓音嬉嗔道:“这是容儿第一次出演女主角,七爷能带客人来捧场真是给足容儿面子。”
她又蹲了一个礼,随即美眸顾盼,朝余时中露出大方的微笑。
余时中被这抹微笑唤回了神,他朝美女点点头回了礼,又匆匆推开揽著他的腰不肯放开的男人,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让男人碰他。
“我……”余时中呼了一口气:“先出去。”
“去哪?”杜孝之扬声喝止他:“回来给我站好。”
余时中又困惑了:“你,你不是标了她?”
杜孝之还没来气,容小姐先娇笑出声,她格格笑道:“标我?抱歉,就算是像七爷这样的男人,愿意放下身段,倾家荡产,恐怕也标不到我一晚。”她朝余时中眨眨眼:“不过要是这位先生愿意拿出诚意出来追我,嗯,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容小姐是玛莉花园的董事长。”一直站在门口偷笑的高个子男人挂著浅浅的微笑解释道。
余时中误会大了,腆颜得向容小姐道了歉,杜孝之阴阳怪气的话马上跟进:“宝贝儿听到没,千金难求压轴曲的容枋艳主动指名要你。乾脆我让你把我这宝贝儿给标下来,容老板拿这颗腥钻跟我换?”
容小姐立刻翘起丰满的嘴唇:“这种黑心交易容儿可不敢占杜七爷的便宜。不过相逢即是缘分,容儿就不客气把自己介绍给这位俊俏的先生了,容儿闺名笛君,不知怎么称呼这位俏丽的小哥?”
容小姐唱洋文歌剧时壮丽澎湃,没想到私底下讲话却如江南曲水般蜿蜒婉约,像花旦角儿唱昆曲,别有味道。余时中被点了名,甚是拘谨道:“我叫时中,余时中。”
“时中啊。”容小姐巧笑然兮:“时小哥莫怪我唐突,其实容儿……”
杜孝之打断她:“容枋艳。”
容笛君幽怨得望了杜孝之一眼,才嘻笑著对时中解释:“我平时都自称枋艳的,谁叫七爷爱笑话人家。不说这儿,时中,其实枋艳或许算是认得你,只怕你是不知道而已,但我说了你可别责怪我。”
“我们认识?”
容笛君望了杜孝之一眼,见他没有表示,才悠悠道:“这关系隔了一代,我姑姑容是清,是玛莉花园上一任董事长,她曾拜师音乐大家韩非岚的门下,与韩老师的独女诗雩小姐引为闺密之友,如此一来,我和时中先生其实可以以兄妹相称。”
余时中一震,警觉道:“你认识我……韩小姐?”下意识就回头去看杜先生,后者没有什么表示,大大方方得接受他难得如此火热的一眼。
“小时候见过几次,韩小姐是我见过唯一不输给我姑姑的美人胚子。”容小姐温婉一笑:“我也见过令尊,这么想起来,简直跟你同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也是那样俊逸生风令人过目难忘,芳艳甚是欣赏这样清俊斐然的人物,如今见到他们的儿子,才一解相思之苦。时中先生,我很抱歉,提起这段事是我唐突,我跟你道歉。”
容小姐的态度很诚挚,余时中倒觉得没什么,只是有些怅然:“不会,我母亲……只是病了。”
“是清姑姑一直很想念她,我没敢把她的近况告诉姑姑。”
容笛君突然收起笑容,敛眉正色道:“其实我这趟来还有一件要紧事,你父亲曾托韩小姐拜托是清姑姑寄卖一处古件,姑姑当时一口接应下来,鉴定的时候才发现这件货品的来历很敏感,所以放在她那里十几年了迟迟不敢出手。她不晓得你父亲是怎么弄来这件东西,它的价值我们实在也不敢轻举妄动,想来还是物归原主才好。”
余时中皱紧眉头,急促道:“是什么东西?”
“一块怀表。”
“怀表?”不可能,既然是怀表,父亲不可能会急著要把它脱手,到底是什么棘手的东西,才会让爱表成痴的父亲视为烫手山竽拱手让人。
容小姐进一步道:“要是块普通的怀表就好了。我找了许多专家鉴定过不会错的,那是十五世纪某位欧洲王室的皇后在上断头台前的遗物,它曾经被纳入该国的国产在博物馆收藏,当年收进去没多久就失窃,遗失了几十年,最后不知道为何辗转到你父亲的手里。”
这么贵重的东西余时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好拿眼询问杜孝之的意思,杜孝之二话不说替他接了,容小姐甚是欣慰,表示绝对完璧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