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从来没小过。”刑毅故意曲解秦默的话,栖身贴得更近,笑容透出些不怀好意。
对方巨大的阳刚顶端碰上自己胯间膨胀发痛的地方,立刻就有成倍的热流向小腹汇聚,秦默迅速松开手,咬上刑毅的喉结警告,“别得寸进尺。”
这一口咬得还挺重,刑毅忍痛皱了下眉,“不要这么凶好吗?”
说着,刑毅的手顺着秦默的大腿延伸向上,用力揉捏,感受那坚实的臀部,沉着声道,“放心,我没打算今晚攻陷这里。”他只是摸摸。。。。。。
“你非要。。。。。。摸得这么涩情?”秦默现在就想发作,牙齿都被他咬响了,“而且谁攻陷谁还不一定唔。。。。。。”
刑毅用嘴唇封住秦默将要出口的话,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卷着对方的舌纠缠撕扯。
淫靡的唾液搅拌声响亮,更为强烈地刺激着两人高涨的情欲。
激吻中他们都不自觉发出舒适的哼声和叹息,声音传到彼此耳中,将本就高热的体温引领着继续向上飙升。
那炽热不止在血液中灼烧,还在脑海中蔓延,几乎要将每一根神经烧毁。
刑毅扯开秦默的衬衫,吻过他的胸膛,下巴在他的腹部轻轻摩擦,“说你爱我。”
快感在腰腹间环绕,秦默半眯着眼看向刑毅,“你稀罕这种时候的我爱你?”
男人发情时没有什么能做、不能做,也不会再去分辨该与不该,所有问题都可以只用一个‘是’字来回答。
——没有否定,只有肯定。
“听来过过瘾也好。”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句话由谁来说。
话落,刑毅解开秦默的皮带扣拉下他的内裤,将他紧绷已久的欲望释放。
内裤拉下,硬到疼痛的部位立刻弹了出来,屹立在刑毅眼前,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息。
没有犹豫地,刑毅埋首下去亲吻它,先是顺着边缘啄吻,然后便整个含入口中。
被火热的口腔包裹,剧烈的快感令秦默直接倒抽了口气。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沙发,咬紧了嘴唇,才成功截住了快从喉结泄露的一声呻吟。
“你。。。。。。”不可置信地望着刑毅,秦默没法想象一个男人会愿意为自己做这种事。
架不住舒爽的感觉滚滚袭来,一波波冲荡着他,他挺起腰,将那里送入刑毅口腔的更深处。
舌头的挤压,嘴的吮吸,舌尖的勾弄,无一不狠狠刺激着男性最敏感的部位。
“走开!”闷吼一声,秦默伸手推开刑毅的同时,将飙升到顶点的快感全部释放。
白浊的物质沾染在刑毅衣襟,粘稠而浓厚,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味道。。。。。。
刑毅用手抹了抹衣服上的黏着物,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看来真是积了很久。”
秦默喘着粗气,斜了刑毅一眼,“我像是那种喜欢用手解决的人吗?”
此时他还没从畅快的舒适感中脱离,语音都有些扭曲和不稳。
刑毅低低笑了声,拉着秦默的手移到自己身下,贴近他耳边道。“别光顾着自己舒服。”
那低沉性感的嗓音异常具有诱惑力。。。。。。
秦默总算是稳住呼吸,抓住刑毅的肩膀使劲一推,翻身把刑毅压在身下。
手中动作并未停下,他咬着刑毅的下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道,“我是个讲求公平的人。”
“你不喜欢的话用手就可以。”刑毅从下向上注视着秦默,他那头黑发微微凌乱在灯光下的样子十分具有美感。
“有时候我乐于做些新的尝试。”其实秦默心里是不想试,这种事他没做过也从没想过要去尝试。
但那该死的公平心理在作祟,就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诫他:他都做了你能不做?
缓慢向下吻去,舌尖掠过刑毅胸膛时,秦默能感觉到对方的战栗。
刑毅知道秦默‘经验丰富’,吻技自然也是纯熟精湛,这让他感到爽快的同时,心里又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痛快。。。。。。
唇舌一路向下游走,秦默在刑毅腹间停住,他犹豫了足有好几秒,才张开嘴一鼓作气地含住紧绷已久的硬挺。
那尺寸惊人的地方撑得他口腔发痛,而且还有在他口中继续膨胀的趋势。。。。。。
片刻过后,刑毅的手缓缓伸向秦默脑后,抓住他的头发,哑声提醒,“疼了,不要用牙齿咬。”
秦默不知所以然地抬眼向刑毅,对方那因欲望而紧绷的脸孔有些扭曲,笑声也带着沙哑,“你该不会第一次做这个吧?”
秦默眯起眼,眼神像在说“废话,我一‘直’的会喜欢做这事?”
刑毅轻轻揉了揉秦默的头发,把他拉起来,“那不要做了。”
“这怎么行?”秦默用手指刮去唇边的唾液,他觉得这气味也不是太讨厌。
刑毅做了个深呼吸,平复欲望,然后他就坐起了身,“秦默,并不是什么都要做到最后一步才算好。”
“可我总觉得这是委屈你了。”秦默侧着头看他,但也没非要继续的意思,毕竟他没经验,可能弄得刑毅也不舒服。
刑毅伸出手捏了一下秦默的脸,“我也觉得是委屈你了。”
任何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难免沮丧或者火大,但刑毅眼底除了溺爱的神色外别无其他。
秦默表情不怎么愉快地拍开刑毅的手——捏什么捏?捏橡皮泥呢?
“不想勉强你你还生气了?”刑毅穿回裤子,理了理刚刚激情中凌乱的发,点起一支烟来。
黑色的眼珠缓缓转动,秦默嘴角挑起一个笑容,“我想我可以给你点别的补偿。”
说着,他凑近刑毅耳边,在刑毅耳朵上咬了一口,边道,“我爱你。”
刑毅脸色一沉,香烟差点从指缝间掉落。
刚才让他说他不说,这种时候说。。。。。。
秦默瞥见刑毅阴郁的脸色,笑得露出牙齿,拍拍他的肩道,“你听着过过瘾就行了。”
忍不了了!
刑毅把刚点的烟在烟灰缸里狠狠碾灭,猛地转头吻住秦默的唇。
一边缓慢啃咬秦默的下唇,刑毅边道,“再说一遍。”
秦默开始觉得刑毅不可理喻了,“你听不腻啊?”
“听不腻。”
“哎。。。。。。”
夸张地叹气。
秦默觉得莫名其妙。
真不明白为什么同是男人,还这么喜欢听这样明知毫无意义的‘甜言蜜语’。
“我爱你。”较劲不过,秦默只好又说了一遍。
刑毅将他围入怀中搂紧,恬不知耻地索要更多,“还不够。”
“。。。。。。”
秦默嘴角抽搐,瞬间感觉很崩溃,“你不要总让我说,你自己都没对我说过吧?”
话一出口,他才发觉到自己竟然还计较起这个来了。
“我一直很爱你。”刑毅呼吸静静挥洒在秦默脸侧,低低的嗓音听起来笃定又沉稳,“过去爱,现在爱,将来也爱。”
风将窗帘吹起,露出背后深邃的天空。
结束了这个拥抱,秦默看到云层间的缝隙中,有绮丽的繁星闪耀。
这样的星空让他不由想到曾经很喜欢的一首歌。
他喝了口酒,轻声哼起记忆中的旋律。
‘这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夜晚,我们决定做一些愚蠢的事。。。。。。’
‘嘿,宝贝,我想要和你结婚。。。。。。’
‘别说不,别拒绝,别摇头,我想听你说,我愿意,愿意,愿意。。。。。。’
第一百二十四章 徒生事端
薄纱窗帘被微风扬起,明亮的晨曦照在脚踝。
秦默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将刑毅拥入怀中搂紧。
刑毅眼睛睁开一条缝,朦胧的视野中黑发青年俊郎的容颜近在眼前。
他微微笑着,凑近吻了吻秦默的额头,在耳边道:“学长,该起床了。”
秦默被吻醒,那熟悉又遥远的称呼随着对方的呼吸一同扎进耳朵里,给他一种虚幻又真切的感觉。
他醒着却觉得像在做梦,梦回学生时代,14岁的自己。
刑毅在咬他的耳朵,催促他起床,“学长,我知道你醒了,别赖床好吗?”
不知为什么,‘学长’两个字被刑毅用低沉的嗓音、意味深长的语调从嘴里吐出来,就平添了几分暧昧的色气。
秦默轻哼一声,随手抽出脑袋下的枕头,砸在刑毅的脸上,“不要吵。”
“学长,没想到你起床气这么大啊。。。。。。”刑毅摸着下巴,语调和眼神都玩味十足。
“低血糖是与生俱来的。”秦默咕哝一句,就不再理会刑毅了。
但是很快,一条热乎乎的舌头就绕上了秦默的耳朵,恶作剧似的在耳廓附近打转。
秦默想摇头避开,刑毅却‘精通此道’般伸手揪住了他另一只耳朵,让他无法大范围动作。
发作般低哼一声,秦默百感交集地睁开双眼,幽幽看向刑毅。
刑毅回视着秦默,微微一笑,像在炫耀叫醒他的功绩。
这简直和家里养的小猫小狗为了表明对主人的忠心,就叼来一只你根本不想要的老鼠或者昆虫尸体放在你枕边一样。
真的,给他画条尾巴算了,竖起来晃啊晃的那种。
“这是想让我表扬你么?”秦默黑着脸坐起来,团团低气压围绕在他左右,“还有,别再用那个称呼叫我。”
“不习惯吗?”刑毅扣着衬衫扣子,边问他。
“听起来很奇怪。”秦默听那两个字,总会产生一种想把刑毅吻倒在床上的冲动。
闻言,领带打到一半的刑毅凑到了秦默脸边,低笑着问,“很喜欢,是吗?”
那低沉带笑的暧昧腔调实在性感。。。。。。
秦默转过头,咬上刑毅的唇,“不要再挑逗我,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听不清啊,可以再说一遍吗?”刑毅的笑容掺进了几分捉弄的恶意。
“我说不要。。。。。。”话音未落,嘴唇就被对方用吻堵住。
刑毅咀嚼啃咬着秦默的唇,“每次听你说‘不要’我都很激动,分明是你在挑逗我啊,学长。”
这是什么逻辑。。。。。。
秦默感觉自己又被涮了一把。
不怎么高兴地用力咬了咬刑毅的唇,秦默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赤裸着身子走向浴室。
等秦默洗澡回来,刑毅已经换上正装,睡到凌乱的头发被他整理得一丝不苟,表情也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归纳法深沉。
“早餐在桌上。”用最简洁的语句说完,刑毅便去洗漱了。
秦默用古怪的眼神盯着刑毅的身影远去,消失在门后,心说:床上床下判若两人,应该就是指刑毅这类人。
他们一起吃早餐,顺便聊了聊昨晚被搁置在一边的正题。
在正事上,刑毅发表意见用词都很精简,多的字一个不说。
他和平时一样叫他秦默,仿佛‘学长’这个称呼只在床上使用。
交谈中,秦默得知刑毅最近生意不好做的主要原因。
本来刑毅起家是靠走私货品,一船货就能净赚几十万,但这都需要上面有人照顾。
如果没有人罩着,随便扣个一两批货,就会导致不小的亏损。
以前海关这些人是看魏寒的面子,不去为难刑毅。
可现在魏寒退出了,刑毅资金周转不灵又拿不出太多的钱去打点人脉,海上生意就不能像过去做得那么明目张胆了。
为了避其风险,这船的批次和运送的货物都大为减少。
刑毅‘海上生意’的收入就这样大幅锐减了。
而宋家呢,他们本就在不停拉拢王部长,借着这层关系,生意越做越大胆,盈利额月月暴涨。
即使刑毅资力雄厚,得到了想要进军B市市场的老板们的资助,但一年的长久战下来,也逐渐开始感到力不从心。
“你需要得到更多的支持。”秦默用纸巾擦了擦嘴,“光靠外围商户的赞助已经不够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和本地那些‘大老板’低头?”刑毅斟酌的目光里浮现几分不屑。
“做男人,该低头就要低头。”秦默手指在刑毅的手背上轻轻敲了敲,“你该去商会走一趟。”
刑毅抬了下眉,“你怎么肯定他们就会愿意帮忙?”
“商场上,硬战不如心战。”秦默打开烟盒,抽出一根香烟来。
把烟含在唇边点燃,他接着道,“要是放在过去,你开这个口没人会帮你。但今时不比往日,宋家人现在做生意做得这么猖狂,看他们不爽的一定大有人在。”
利用其他受到宋家生意挤压的商户同仇敌忾的心理,这场战便好打得多。
“我喜欢硬战。”刑毅在商场上向来习惯用强力碾压对手。
所以,只要刑毅宣布开战,还未动手对方就会被他的气势和魄力压倒。
秦默则不然,他喜欢攻击对手的心理弱点,加以利用。
——拆分宋邱和李天华的关系,赶走公司的蛀虫刘喜乐,再到后来击垮李天华,打得都是心理战。
心理战的优势是应用得当的话,可以四两拨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