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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民国往事
作者:提拉米苏鱼
文案:
从现代回到了民国的吃货女子,遇到梦中的男人,若即若离的选择,原来是一场黄粱美梦,梦醒时物是人非。
第一章 初见安沅
我走下楼梯,来到楼梯转角上的酒吧前,倒了一杯柠檬水,刚泯了一口就听到有人从楼梯下来,边走边说,“这个女孩子比安沅差得远了,不知睿民看上她哪点,一看就是小门小户的出身,…”她们边说边从楼梯的另一边走了,声音慢慢小下去,我也就听不清楚了。
我想她们在说的人应该是我吧,可是安沅是谁,为什么我从没有听睿民提过呢?想来是他的前女朋友吧。说话的这两个女子,刚才还在楼上夸我清雅,转身却指摘我的出身。人心如此,我看得多了也不以为意,今天走进这个门,已知会有这样的人和事,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不想回到楼上,索性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慢慢地喝水。
一楼的大厅布置得很华丽,三层水晶灯从屋顶垂挂下来,与墙上的壁灯交相辉映,绵软厚实的地毯上繁华锦绣,一进大门迎面而来是一座Y型的木质楼梯,左边是一套古典风格的真皮沙发,墙上挂着一张大型油画,一群衣裳华贵的人在跳舞,喝酒行乐。右边只在墙边上放置了两张高背沙发和一张圆桌,右边墙上有一个壁炉,隐约有些使用的痕迹,大概是当做舞厅使用吧。我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场合,第一次走进睿民的家,却已萌生退意。
据说睿民的父母常年在国外,家里只有他和管家仆人。今天带我来,只是因为他在家里宴请几个朋友和他们的家眷,刚才从楼梯上下来的女子便是他朋友的家眷。虽然她们的话令人不舒服,却说出了实情,我与他的确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他家境富有,生活优渥,从小到大衣食无忧;而我孤身一身,出身不明,胼手胝足地在这世界打拼。这中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如果早知他是这样的家境,大概早已躲得远远的了。
我自己在胡思乱想中,忽然有人走到我面前,“一个人躲在着做什么呢?”,我抬眼一看是睿民,大概是许久不见我上楼,下来寻我的。我笑笑说,“下来喝杯水,正欣赏你家的大厅呢。”睿民看了我一眼,问道:“你不喜欢这里吗?”我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大,黑色的瞳孔像深渊一样看不出是什么意味。我一向不愿猜人心思,只说了一句:“可望不可及。”睿民静静地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说:“那是因为第一次来,常常来就不觉得了。”
我看着他,不忍心再说什么,其实心里想的是:“不是房子的原因,是人,是我们的距离太远了。”我无意跻身豪门,无意融入他的世界,与他相处已是意外,此时更是只想抽身而退。罢了,下次找机会再说吧。
睿民说:“上去吧,大家都在等我们了。”拉着我的手上去了。二楼的会客厅里,一圈沙发上做着三三两两的人,或是喝酒或是聊天,很是热闹,我们一走进去,就有人开玩笑说,“你们跑哪里,做主人的一声不吭走了,吓得我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睿民说:“招待不周,一会我先罚三杯可以吗?走吧,午餐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边吃边聊吧。”说着招待大家往餐厅去了。
原来是吃西餐,长方形的餐桌上,睿民坐一头,想安排我坐另一头,我虽不知西方礼仪,却也知道,另一头便是女主人的位置。我正想说话,却进来一人,大家便静下来了。只见一身紫色**长裙,一张安琪儿的脸,坐在了餐厅的另一头。睿民说:“安沅你怎么来了?”原来这就是安沅。安琪儿的脸露出一丝笑容,淡淡地仿佛随时可以抹去,说:“原来我不受欢迎?”大家忙打哈哈说,安沅还是喜欢开玩笑。睿民说:“我打电话去你家,丽姨说你到崇明姑妈家了,我便想下次再约也是一样,来日方长嘛。”安沅的脸好像亮了一点,又好似笑起来说,“我开玩笑的呢,沈哥哥。你旁边这位小姐是,我怎么看着眼熟呢?”语气里有一点迟疑,却很是亲切,对我点头笑笑。我微微一笑,点点头算是回礼。睿民说:“这是我的女朋友,叶蓝。”安沅过来拉拉我的手说,“叶小姐,幸会,早听沈哥哥提起你了,今天总算见面了。真是清雅可人。”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笑笑不语。睿民边让我坐在他左手边,边招呼大家就坐,看样子都是比较熟的朋友,也没有什么谦让,很快就都入席了。
睿民担心我不懂的用刀叉,小声地跟我说,“先看我用你再拿。”我点点头。其实心里在想,我从2015年来的,这个刀叉什么的还是会用一点的。但没想到,这里吃的西餐居然是从头菜开始的,依次上汤,沙拉,然后才是主菜,甜点。一道一道上来,一道道撤下去,不得不说,菜品很正宗,味道很不错。我自顾自地吃下去,因为他们如若无我地聊天。我心里大概明白了一点,这个安沅不是睿民的前女友,便是正在追睿民,而睿民跟她不是青梅竹马,便是感情深厚,睿民的朋友应该是统统站在了安沅这边。因此安沅出现之后,我便如同鬼影,大家视若无睹,最是安全。我于是心安理得地吃我的东西,准备吃完走人。
睿民时不时用意味深长地眼神看我,又有点惊喜又有些疑惑。我知道,因为我用刀很娴熟,这大大出乎睿民的意料。这时便有人发问了,“叶小姐,看起来像是经常吃西餐呀,用刀很熟练呢。跟睿民说的可不大一样呢?”一时大家都看着我,我只好咽下嘴里的菜,说:“是吗?我第一次用刀叉,大概是十年前的事了。所以即使不熟练,今天也不好意思说第一次用。”大家更是一脸惊讶,对我更是疑惑,却不知如何问起。于是有人说,“十年前这里还没有西餐厅呢,叶小姐不是开玩笑吧?”我索性说,“我不是本地人,我们那十年前就有西餐厅了。”“叶小姐难道是从国外回来的?”“虽然不是从国外回来的,但也去了许多地方,知道了一点西方的礼仪。”睿民更是一脸疑惑。我刻意如此,如果不这样,大概这顿饭也不能好好地吃完了,反正吃完这顿,我已决定不再见睿民了。于是大家对我的态度又变得客气有理,也不再争相问我一些刁难的问题了。
一顿饭吃完,大家便提议到花园里散步。公元1924年,民国,这栋别墅里的这群人,我实在不想在相处下去了。我既不能让睿民知道我来自下一个世纪,也不能让他的安沅小姐明白我无意与她相争,我心心念念地是如何回到我的家,而不是和这群无知的有钱公子小姐斗气。当初认识睿民,纯属偶然,后来接近睿民,确有私心,但现在我却想全身而退。
第二章 与君初见时
据说沈家的花园在上海是大大的有名,仅仅是常年不败的鲜花和从黄浦江引入的一汪活水就足够让大家惊叹,更何况花园的女主人在上海曾是风靡一时的名媛。沈睿民的母亲移居外国前曾是上海滩一个谜一样的女子。雍容华贵,倾国倾城,举手投足都有万般风情,这是大家的评价,但奇怪的是整个沈家大宅里竟不见她的一张照片。我问过睿民,可否见见他母亲的照片。睿民说,他母亲不爱照片,所以几乎没有什么照片留下,仅有的几张被父亲珍而重之地收藏起来。于是,我不得不怀疑,这其中另有隐情。一个美丽的女子如何可能不爱照相呢,当时的照相可以说是新奇的一门技术,有钱人家的女子大多趋之若鹜,面容丑陋的尚且要为之一试,何况是倾国倾城的容颜呢?
我接近睿民的本意是从他身上获得一点生存的本钱,没想到却误打误撞成了朋友,再后来莫名其妙地又变成了女朋友。这其间的发展实在出乎我的意想。那天我到河里游泳,游到深处竟然遇到了漩涡,我憋着一口气沉到河底打算从河底逃生,没想到逃生出来再游到岸边,岸上竟换了天地。河边洗衣的大婶大娘们见我穿着泳衣,一脸茫然,以为我精神不太正常,拿了身衣服给我穿。我一问才知,这里竟然是民国的上海城郊。可怜我身无分文,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别人的,确实有些不知所措。从河边的大婶家里讨了口饭吃后,我茫然地往城里的方向走去,想想我从2015年来的,也算上过大学识得字,在城里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应当不难吧。慢慢地再想回去的事吧,也许在河里再遇一次漩涡就行了,毕竟从漩涡里逃生,也是大难不死。
我在路上边走边想,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虽说既来之则安之,可是还是回到2015年去好,民国可是个动荡的年代,这里生存不易,何况我无依无靠身无长物。想着想着出了神,没留神滑到路边的大坑里,想尽方法也爬不上去。这段路上少有人走,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看天要黑了,我心里实在着急,只好大声呼救,期望附近正好有人经过,来搭救我一把。喊了半天,没人回应,忽然听见有车过的声音。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我掉到坑里啦!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喊了一会,仍然无人回应,想来车已经开走了。我绝望了,心想熬一夜吧,明天应该有人经过。忽然又有车开过来的声音,我不死心再次呼救,这次有人回答我了。“你在哪里,我们来救你,可是看不到你。”“我在坑里,我从路边摔下来了。”“你别着急,我们过来了。”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只见有手电的光照射过来,我高兴地大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终于有人来了,我眼见坑上有人影晃动。“姑娘,你别着急,我们回车里拿绳子,一会过来救你。”等了一会,果然有人回来放了绳子,我抓住之后,上面的人把我拉上去了。上去之后有些晃眼,大概是又冷又饿,眼前金星直冒,有些站不稳。有人伸手扶住了我,白色的袖子上黑色的袖扣隐隐闪光,我抬眼一看,一张俊朗的面孔映入眼中,是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一副和蔼的样子。我连声说谢谢,真心的感谢。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上来说:“这位小姐有没有事,我们送你回家吧?”我想了想说:“我没有事,真的谢谢你们救我上来。我要去城里,如果方便的话,能否再麻烦你们送我进城?”
那人终于开口了:“我们也去城里,上车吧。”声音里听不出悲喜,淡淡的很平静。我再次道谢,上了车。上车后,管家模样的人问我:“小姐府上是哪里,我们送你过去。”我只好说:“不用麻烦了,进了城放我下来就可以了。多谢了。”管家看了看西装男人,他似乎轻点了下头,便不再做声。我一直低头在想,进了城后怎么办,顾不上理会他们。心里有点害怕,又觉得刺激,毕竟我大难不死还穿越了,说出去也是一段传奇经历,权当玩了一场游戏吧。可是眼下怎么办,进了城找个旅馆吗?没有钱啊。我搜索了脑子里有关民国的信息,竟找不到一丝有用的,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穿越完了,该干什么呢?忽然间福至心灵,先找馆子大吃一顿,完了跟老板耍赖,要嘛留下来帮工抵债,要嘛送进大牢蹲几天。做几天牢也没什么,反正暂时也没地方去。想到这里心就定了,既来之则安之嘛!
我自己想的出神,忽然发现那个西装男人正在打量我,我反正身无分文,也破罐破摔,使劲地看了回去。不看白不看。好好看看,将来说不定还有求他的地方呢,能救我一次说不定还能再帮帮我呢。这个白西装,眼睛很大,鼻子很挺,脸上棱角分明,一脸坚毅冷漠,心想是了,半夜三更一个来路不明衣裳褴褛的女子,是有些奇怪,人家肯出手相救,就已不易了,总不能要求人家热情欢迎吧。这么想着,便安静下来,仍由他打量,只低着头想自己的出路。
不知怎么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时已在一栋大别墅前了。白西装开口说:“进城时你还睡着,叫也不醒,刚才说进了城放下即可,也没说放哪里。横竖我家也在城里,你在这下车应该也可以吧?”我说:“可以的,谢谢啊!请问附近哪有饭馆,最近的?”白西装说:“沿着这条路,往前直走,就可以看到大马路,往右拐沿着大马路走,走上半个小时左右,应该就可以看到饭馆了,不过这个点估计也都关门了。”我叹了口气,说:“谢谢,那我先走了。若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