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笑出了声……
凯特显然为我突如其来的笑疑惑了,他低头看我,没搞明白我在干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我还在想解析的人员名单有哪些,忍着笑,对他说
他显然就误会了我笑的含义。
我见他眼里闪着一种带有幸福意味的迷醉的光芒,背上的冷汗不由冒了出来。
我残存的那点理智告诉我玩笑开大了。
以前我坚决拒绝西索的原因是因为库洛洛。我想也许我和旅团里任何人发生关系他也不会在意,但和西索就不是不行。西索,是一直把他当终身对手看待的……
可是现在没有库洛洛的这层阻隔,我还是不能和凯特有任何的关系,因为凯特,不是那种玩得起这方面游戏的人。
我想离开他的身子,但酒精的作用还丝毫没有退去,手脚都不听使唤的瘫软着,我听到他用半醉的声音问我:“如果你不会再和他在一起,你会选择我吗?溪。”
“不会,”我胃里难受的感觉又上来了,还想吐,“如果没可能了,我会选择西索也不会是你。”
他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为什么……”
“因为,”我艰难的说着,“我们都是没有心的人。”
他却低下头又吻了我,长长的吻,似乎想把我刚才说的话全堵回去。他的舌尖轻轻的触到我的嘴里,迟疑而又笨拙,然而又是那样的忘情。
“我可以把我的心给你……”他一边吻着一边从间隙里说道
我要爆炸了!!
凯特这么柔情迷意的样子,完全颠覆了他平时严肃的形象,我简直是转不过来也接受不了。
我是很谢谢你,但你也不能妄图就这样管住我,感谢不等于以身相许!
“师兄,”我好不容易离开了他的唇,“我真的困了,要去睡了。”
他听我这样说,真就听话的把我抱到帐篷里去了。
他抱着我坐下,并没有把我放下来的意思,不会吧,他不会把“睡了”又听成什么另外的含义了吧……
“你安心睡吧,”他无限温柔的对我说,“我在这里守着你,你很多天没睡好了吧。”
凯特,你不要这样来感动我,我受不起的……
我郁闷而无奈着,却居然真的躺在他怀抱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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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我估计;猎人协会会颁给我环保猎人的称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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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伊尔迷的力道,就算被钉子头打重,也够我痛好多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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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就是家主,我不由惊讶席巴对旅团里每个人的准确标价。
敬请期待下章:《揍敌客,再次的死亡通知》之三代出马绞杀
黑暗奏鸣曲之—变奏曲二:翻山越岭 揍敌客,再次的死亡通知
揍敌客,再次的死亡通知
那一晚上之后,我好象是做了场梦,直接就想把当时的种种忘得一干二净。但是凯特看我的眼神又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听到他和金通电话,之后就来告诉我,金准备解除我能力的制约,但是我要去某国为他们解除一场生物危机。
我知道不光是这样的原因,因为我隐约听到凯特向金郑重的担保发誓我不会乱用我的能力。我没求过他什么,所以这应该算不上利用他吧。
离开之前凯特送我到车上,他对我说:“我还是当初的话,我会等你的……还有,答应我,不要去找旅团报仇。”
我认为他的语气完全是把我当女朋友来看的,我决定练习委婉的拒绝别人:“其实史频娜说得对,我这人,真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脾气又坏,性格又不好,嘴又臭。真的,凯特,我们是特别的不适合……”
凯特这次没沉默,委婉的话果然不是那么的雷人,只是一点作用也不起……
他顽固的说道:“如果爱是可以用理智的标准来诠释的话,那就不会被称为人类最神秘神圣的感情了。我想不出我爱的理由,所以更找不到不爱的理由。”
我觉得恶语相向和婉言相劝都根本就改变不了他的死脑筋,还不如定个遥遥无期的约定吧~
于是我对他说道:“我也不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我什么也无法答应你。但是,我可以和你定个约。恩,就是。如果在2000年6月之后我们都还活着,又都是单身,彼此觉得对方对自己重要的话,那我们可以考虑在一起。”
凯特听完我的话,总算是浅浅的微笑了一下:“我会遵守这个约定的,溪。”
“重点是大家都活着!”我郑重的强调
“好,我们一定都会活着的。”
卡车开动了,我们挥手道别。
管它的!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我不知道,凯特能不能也是个很玄的问题。但愿他那时候能想到和我的约定,爱惜一下自己的生命,别去碰彼特的圆吧……
我来到那个小国的时候,金已经在那里等我许久了。
“我会把你的制约解除了,但是,以后你的命运,就要靠你自己来把握了。”他倒是终于爽快了一回。
他告诉这个国家正面临一场生物危机,数以万计的一种名为落夏的植物正在疯狂占领它的领土,而这种植物下寄生了一种奇特的蚂蝗,又在威胁其他生物的性命。
“这么点小事情,其他人也可以做的啊。”我不以为然
“没你想得那样简单,”金说,“这植物的繁殖能力极快,而且它有模仿其它生物摸样的特性,在它没有占领一定范围的地盘时不会显露它的原貌。”
“哦,那不是和动物有相似之处吗?”我若有所思
“这国家向猎人协会求助,会长经过再三考虑,认为你的能力是最适合解决这些植物的。”金见我又在扁嘴巴,连忙又补充道,“这对你的能力也有很大的帮助,如何分辨它们,利用适当的念力具现化蝴蝶,如何正确的操纵它们,都是你要学习的东西。”
这样的话还有点实用价值。
我于是和金去查看了这种植物,记下了它正常样和伪装样所散发的音频。便开始了我的实战演习。
金说我任务没完成不能离开,就是离开也要经过他的同意,吩咐完他就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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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小国家里被当成菩萨供起来了~~~~
每天有豪华轿车接送我去解决落夏,回来好吃好喝的还奉上大把的戒尼。
我的特质系能力很久没用,刚召唤使者的时候差点把自己都赔进去。不过后来我学着慢慢控制,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没命,所以逼得我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错。
凯特师兄的电话每天准点问候,罗里罗嗦个没完,好象在和我热恋一样(凯特好象是具现化系的)。不过好处也不是没有,我什么疑难问题都会向他询问。而且他还是我新能力的研发和陪练对象。
我想库洛洛唯一为我做的事情就是,当初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似乎把大量的念力都传输给了我。所以两个多月过去,我的操纵能力有了飞速的进步。每天不间断的基础练习又把念量提高了很多。
我现在已经可以大范围的使用音翼搜索,还能得心应手的用适量的蝴蝶想攻击哪就攻击哪。新的能力也基本成熟。
我又开始考虑不负责任的偷偷溜掉。
这天我洗完澡,正在研究世界地图,凯特师兄的电话又来了。
他说要告诉我好消息,我还以为是关于旅团的什么事情。结果一说才知道,我已经把这个国家的有害植物清理得差不多了。他马上要来接我回去……
我不!!我不!!我不不不!!
为什么我一点自由都没有?我告诉他要去环游世界,不要被别人控制。他却说,除非我发誓不去找旅团就可以放我走。
我正对他咆哮~突然耳边有风声响起,我按住听筒向声音终止处一看,心又突突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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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插着一封信。
我看到它的第一反应就是张开音翼。因为以前被死亡通知书威胁过,所以我对与这种飞来横信有点敏感。
我走上前去,只侧目看了一下封面上的字,就差点晕了过去,凯特在电话那头喂喂喂的大叫,我只和他说了一声改天再聊,就挂断了。
我把信取了下来,直接看内容。
这次的通知书和上次的大同小异,只是没说什么时候来取我的性命。但我一看署名,直接想自杀算了!
那信的署名是:席巴。揍敌客和桀诺。揍敌客!!
我的命那么值钱吗?还是我真的厉害到那个程度。
有人要请两个杀手家族的顶级高手来杀我。我绝望之余有了那么一点安慰……起码就我知道的而言,只有打库洛洛和蚁王的时候这两人联合出过手。
不过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写通知书,证明他们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胡乱想着,也没有逃走。因为我知道金给我下了结界的,没有他亲自的解除,我无法离开这个国家。
于是,我只有静静的等死。
有人来了,我一测,就知道不是桀诺父子。
来人是——伊尔迷。
他似乎知道踏入了我的念力范围之内,在进来的时候顿了一顿,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大把的钉子向我扔过来。
只是我已经不是两个月前的我了~~~~
现在我可以操纵的不止是两只使者,所以我也不客气的把和他钉子同量的蝴蝶放了出去。
然后,我们就都停下来,看蝴蝶和钉子碰得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夺目绚烂。等它们火拼得差不多了,小伊再扔钉子我再放蝴蝶,我们再各自观看。
如此反复,好象这是在玩小朋友的游戏,而不是杀手与被暗杀者的对持。
小伊靠在窗子上,摸下巴若有所思。我干脆就坐了下来喝起水来。
突然他跳了起来,我杯子没来得及放下,就被他突如其来的钉子击中肩膀……
我立刻疼得吡牙裂嘴的,跳得八丈高。头撞上天花板的吊灯。又因为用力过大被碰坏之处裸露的电线电了一下,马上头晕眼花跌到在地。
我真是太大意了,虽然伊尔迷好象不是要取我的性命,他刚扔钉子的时候是把头向我甩过来的。
但是,以他的力道,就算被钉子头打中,也够我痛好几天的了。
但是命更重要,求生的欲望使得我又秒速站了起来。
好吧,伊尔迷,你不仁也休怪我不义!
我正准备把大量的念力用来召唤暗翼,他却突然站住做出了奇怪的动作。
“一,二,三,四……”他开始对着地上数数,边数还边用手指着,“……六十三。恩,一共六十三只。”
然后他抬头对我说:“你毁坏了我六十三根钉子。”
然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计算器,念念有词:“一根钉子10万戒尼,每月保养费2000,一年2万4,二十年48万,63根一共是3654万戒尼。这是你要赔偿我的数额。感情伤害费另计10亿戒尼。”
我目瞪口呆,传说中沉默寡言的小伊在提到钱的时候居然这么的婆婆妈妈,真让我耳目一新。而且——
“你吃了原告吃被告啊!你来杀我还要我付你武器的费用,没搞错吧!”我气得胸口起伏。
他那大的吓人的眼睛也不客气的回瞪我:“我不负责杀你,通知书上没我名字。”
我困惑了……
但提到钱,我是绝对不会给的。所以我从鼻子里哼了哼告诉他就这些烂钉子,根本不值钱,他别想敲诈我。
他走了两步,踩到一根被烧得黑乎乎的钉子上,脚一用力,喀嚓两声,那钉子像烧焦的木炭一样碎掉了……
“钉子是纯金的,我用了二十年。”
能用面瘫的表情表达威胁的意味,伊尔迷的修炼也是相当到家的……
我有点被吓住了,结巴着说:“我也没想伤害你的感情啊,亲爱的小伊,现在我没钱,先欠着行不。”
他总算收起那惊人的气势,点了点头,突然回身对外面说到:“我的任务完成了。”
话音刚落,窗外就跳进来两个人。
……
…………
我彻底瘫掉了……
难道伊尔迷只是来陪我热身的?席巴和桀诺才是真正的决赛选手?
“你就是慕容溪?”席巴问我,抄着手,那一块块圆鼓鼓的肌肉好象在跳动着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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