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紧接着反手扣球,我又吃力的格回。一场球赛又逐渐演变成拉力赛,这样可不行,我可没有体力和你抗衡。多日来的各方偷师的招式我开始胡乱拼凑。一时没有找到对策的忍足就这样让我连发了三球都没有接到,直到第1局的最后一球,我努力想发出个旋风球,可是力度又似乎不够,只能改变这个完整的击球方向,用速度来弥补我力量上的缺失。
球打过去,对方居然接到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着落点的球,居然被他接到拉。实在是不可思议。对方的实力明显比我高出几个层次的事实已经无可厚非了,一直以来我依靠的不过是一些计策取胜。唯一遗憾的是,因为他击球方向不对,球未过网。就这样。第一局我有惊无险的拿到了一分。
虽然被我拿到分,可是象扑克脸一样的忍足同学一点沮丧的表情都没有,反倒是脸上多了几分必胜的表情。不好,难道他已经看透了我致命的弱点?难道刚才那球他是故意击错的?目的就是测试我的力度?虽然我不愿意这么想,可是事实就在眼前。
扑克脸的发球局,从第一球开始就用强力扣杀。就算我定位完全准确,判断完全准确。充分准备好,甚至连对方会如何打出这一球甚至下一球,都无法改变我根本没有能力接下这球的事实。
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愿意牺牲我的右手,勉强接下都是做不到的。光从扑克脸手上的肌肉分布就知道我和他不是一个档次的。回想起来,在进青学网球部的那日,如果当时和乾打的那一球里让他有机会出扣杀招,我就必败了。就好象我现在的处境一样。0:15,0:30,0:40。只要用扣杀,他仿佛根本不用出什么奇招,轻轻松松就一定可以嬴我。
(网王)腹黑情缘 祸害贵公子 祸害贵公子3
章节字数:6842 更新时间:08…08…28 18:26
此时我听到一个声音“洋子算了吧,忍足一直就很花的”我抬头看去,是刚刚赶来的OK绷,这话说的我莫名其妙。
紧接着大队人马一齐赶到,青学的算是到齐了,我瞪OK绷的眼睛都快瞪出血丝了,可是那厮还不自觉。OK绷的话还没落音。
另外一个声音又打断我的思绪“菊丸不是吧,乾跟我说的是洋子和忍足在为争夺迹部而战”说话的是大石同学。
此时的我简直气到脑袋都快爆炸了,天呐,乾的电话里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当即扔下球拍,冲到他们当中去。
乾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好象我的表达能力出了些问题”
河村在一边完全不知情况的问我“洋子,你真的和忍足因爱结怨了吗?”。
我快要疯了,乾的表达能力看来不是出了一点点问题,真实的情况是,他已经直接进化成人头猪脑了,什么因爱生恨,什么为争夺哥哥而战,什么叫我算了,忍足一直就很花,本来这么简单的一次口角之争被他描述成了什么样子。肺都要炸了,我真是想在当场就挖个洞,把可恶的乾直接活埋。
这个时候我实在没有心情和他们去解释什么,只能说一句“事情完全不对”
拿起球拍走回原地准备继续迎战。我边走乾边说“没关系,洋子专心打吧,这里我会解释的”。
天,又是他来解释,这一次又不知道会解释成什么版本。老天,我今天真的被你玩儿死了。如果今天我被活活气死在这里,我的魂魄一定化做怨灵。让乾贞治同学日日不得安宁。
我努力平息自己的怨气。调整着心情。拿好球拍,准备应战忍足的下一轮扣杀。果然不出我所料,又是扣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不会以为同一个招数可以一直用吧。
我仔细的观察着迎面而来的球。的确,当它落地前我没办法强接这个球,可是当球落地反弹起来时,因为已经做过一次撞击地面的运动,球身上力就只剩下一部分。而我在这时候就可以接到这样的球。咚的一声,球落地,忍足得分。不过就象他刚才观察出了我的弱点一样,我也拿住了他的弱点。那就是自信过了头。
我的发球局,一定不可以输。我心里默默念着,刚发出球,看到对方已经提前上网了,高高的腾空而起。手中握拍的姿势却有些诡异。
冰帝那边的人群暴出声音“忍足使出了新绝招‘一定乾坤’。我开始意识到对方不是闹着玩的。严肃起来,摆好阵型,闭眼静听,用强大的判断里划分出属于我的领域。双手握拍,以异常灵敏的速度击回他的球,这样的反应速度,时间根本不够他用。球落地,我得分。
一直默默无闻的海棠同学惊呆了“丰臣,丰臣前辈用的是手冢领域?”他似乎还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腹黑同志也在一旁念着“果然是手冢领域”。
桃桃在那里惊奇的看着冰山“想不到丰臣她连手冢领域都可以使出来”
作为被我模仿的冰山同学,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我能模仿出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淡淡的说了句;“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妹”一句话,说的其他众人莫名其妙。也说得我心惊肉跳的。难道冰山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我是迹部景吾的妹妹了?“
此时没有时间去多想,我只想快速结束这场比赛。暂时还不宜长时间运动的我在打完2局后,头已经开始隐隐做痛。毕竟是动过大手术的。也怕又生出什么事情来。哪怕把我所有会的,模仿过的全部绝招使出来也要让它快速结束。
我捏着拍,冲忍足说道”看好了!”。我用的是真田的那招“看不见的引拍”。同上次和乾打的效果类似。对方的节奏无法在一时间和我同步,加上他无法看清出我出拍。我又一次得分。
痛。真是痛,这回好象不是闹着玩的。体力不支是小事。要脑袋又出什么毛病可真会折腾死我。眼前的忍足好象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而我的手按着自然反应打出别人的绝技。虽有偏颇。还是得分。
我都不知道我又发了怎样的一球出去,却被忍足格回,此时的我已经痛到感觉脑袋都要炸了,眼泪强忍着没有流出来。不对,忍足格回用的是哥哥的绝迹,破灭轮舞曲。
不行,绝对不行,怎么可以让他在我面前用哥哥的绝迹嬴我,我撑着跳起来用看似相同的招数回击,
冲他喊“看清楚拉,这才是——————真正的破灭轮舞曲”球落地我得分的同时,我也落地了。
头已经摇摇晃晃,我不可以再应战了,我将球拍甩下“不打了”。
忍足没有出声,冰帝的队员也没有出声。
铃木经理却出声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比赛才刚刚开始,拿了分就不玩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我没有理会她,看着没有出声的忍足,OK绷站出来准备说什么,被不二拦住,“洋子体力不支,如果忍足还是坚持要继续的话,那么接下来的由我带打好了”
真感动,腹黑同学,不枉我和你称兄道弟,狐朋狗友一场。可是今天我实在不希望球赛继续。
我阻止了不二的话“球赛无须继续,是我不想玩了,至于输嬴随你们怎么想”
那铃木好象来了劲似的“凭什么,规矩可不是这么定的”。
我一句话堵住她“我就是规矩。”说罢,脑袋感到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不知道我还能支撑多久。
我说出这句话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无论是冰帝的,还是青学的。冰帝人群中那个红发妹妹头认出了我,大声叫嚷着“她,她就是。。。”
话还没说完,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她还真就是规矩”。
从人群后走出一人。身上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太阳仿佛成了他最忠实的仆人,为他的出场渡上一层华丽的光晕披风。这个仿若奥林匹斯山上最俊伟的太阳神般的男子,哥哥,是哥哥。我心里默念着。
哥哥冲忍足笑了笑“今天我是不会让小言接着打了,如果你真要继续,那只有我这个做哥哥的出来奉陪了”说完哥哥抱起已经快要瘫倒在地上的我。全场再次震惊。
冰帝这边,“小言?哥哥?她是部长的妹妹”长太郎头仿佛不相信似的问着。忍足更是诧异“小言?可她明明叫丰臣洋子”。
青学那边也闹开了锅“咦,洋子说的哥哥是迹部啊?不太可能吧”“明明一个姓迹部一个姓丰臣”
“好诡异呢。。。。不过有时候洋子的语气和迹部还真是象呢”只有冰山没有出声,看似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哥哥抱着我站起来,解答他们的疑惑“丰臣是外婆的姓氏,她还有一个名字————迹部景言”
躺在哥哥的怀抱,很神奇很童话般的是,我感到头突然一点也不痛了。只是心里想着,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躺在哥哥的怀抱,那该多好啊。感觉这样的场景于我就象一个绚丽的梦。
“小言头痛是因为小言属于严重贫血的人,吃这个会感觉好些”哥哥掏出一块巧克力。
我奇怪的看着哥哥“哥哥怎么知道的?”
“你回来的第二天,我就打电话问过你的主治医生所有关于你的详细情况”哥哥露出他熟练的表情回答我。
在哥哥的神奇力量以及巧克力的辅助效益下,我基本脱离了头痛的包袱圈。球赛也没有继续,知道我是个刚动手术不久病人后,忍足还受到了慈郎以及妹妹头等冰帝的小小指责。说他不该和我打球。青学的OK绷同学还是一脸雾水的样子,估计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这不打紧。我一眼看过去,其他人都已经知道基本情况,这位少根筋的我以后再单独慢慢和他解释就好了。
在忍足完全还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我从书包拿出一瓶乾汁朝他走去。可怜的关西扑克脸同学,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了。
“忍足同学,之前多有得罪,现在向你表达我最诚挚的歉意。如果你喝下这瓶饮料,我就当你原谅我啦”说完,我装出无辜天真,善良柔弱,温和无害的表情。双手捧上乾汁。
此刻我的变化谁也没有想到,桃城和菊丸那边更是惊暴“怎么会这样”。
最了解我最腹黑的不二仔细看了一看,提醒菊丸他们“注意洋子手上拿的是什么”
已经完全手足无辍的忍足,颤颤的接下饮料,很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是我不对,言小姐千万不要介意”
刚喝一口,表情僵硬了,眼睛莫名的放大。莫名空洞起来。瓶子随即落地。嘴还保持着张开的状态。脸色惨白。口吐白沫。。“咚咚咚”身体悬空360度开始做类似分子撞击的事情。附近的球篮成为他撞击的对象。最后以自由落体的姿态落地。呵呵,见识到乾汁了吧。。。。。冰帝所有人都莫名的看着我,说不出一句话来。四处安静得不象话。偶尔传来青学队伍里忍不住的笑声。
半晌,恢复知觉的忍足爬起来,怒气冲冲的问我“你那是什么东西?”。
我依旧装着无辜,从书包里又拿出一瓶乾汁来,自己津津有味的喝起来,又递给不二一瓶。“很好喝的,不二。是吧”
不二同学也津津有味的和我一起喝起来,笑着说“恩,还不错呢”
以为我在瓶子里动了手脚的忍足拿起不二喝的那瓶,又喝了一口,立即重复他刚才的一系列动作。
以为是忍足味觉出了问题的穴户走到忍足的‘尸体’旁对躺着的人说“你很逊哎”。又拾着我手中的‘特别饮料’喝了一口。利马重复忍足的动作,两具‘尸体’躺在一起。
目睹这一切的冰帝众人。颤颤抖抖的问我“这到底是什么?”
我笑着回答“是饮料啊,不信你问乾,就是他配制的”
此时得意的乾扬起头,拨弄他那并不存在的留海“不错,他们喝的就是号称终极版的极品乾汁”。听到乾汁二字,顷刻风云变色。池鱼既会。冰帝众人于三年前接触过尚未完善的乾汁,那刻骨铭心的滋味至今犹记。此刻说道此物仿若晴天霹雳。唤醒了他们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慈郎和妹妹头向日扶着从乾汁中清醒过来的二位。天色不早,各自解散。我冲哥哥嚷着“今天哥哥背我回去吧”哥哥一楞,随即答到“好啊”冲来接我们的超长总统车司机吩咐了几句。就开始真的背起我。
其实回家的路有些远,我只是想感受多年前没能感受到的,才对哥哥提出过分的要求。在路上,哥哥问我“我已经好久没有背过小言了吧”
“恩,5岁后就再也没有在哥哥的背上过了”我答道。
那是一条充满着甜蜜和温馨的路程,路上经过的某个商店和某堵墙,都充斥着满满的回忆。我把下巴靠在哥哥的肩上,头紧紧贴着哥哥的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