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兼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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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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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姐姐,饶了我吧,我不说就是了。”花羡鱼左躲右闪的,忙告饶。

    傅泽明笑意难止,转身向里屋一揖,道:“不知几位妹妹在里头,小生这厢有礼了。”

    里屋几位姑娘隔着帘子给傅泽明蹲福答了礼。

    柳依依见花羡鱼和傅泽明竟然是这般干系,胸中大石不禁落下。

    说起来,柳依依对花羡鱼还真是十分忌惮,几回暗地里交手,柳依依没一回能从花羡鱼手里得好。

    若是花羡鱼亦有意于韩束,她柳依依还真没几分把握克制花羡鱼的。

    想罢,柳依依才要松一口气,却倏然瞧见默不作声的韩束正黯然垂首,神色十分之孤寂落寞,让柳依依心头的大石又压上了心头。

    亦暗暗感伤了一会子后,柳依依忖度道:“果然还得让他知道我的好才成。”

    少时,府里的管事来回,说车马已准备妥当。

    韩太夫人领着姑娘们上车,韩束、花渊鱼和傅泽明则一齐上了马。

    花羡鱼姊妹依旧坐一车,花玄鱼问妹妹道:“你为何要防备着柳姑娘亲近我们?可是今日王府之行会有何意外?”

    花羡鱼笑道:“到底能有何种意外,我那里能得知的。但这个柳依依绝不是安分的人,必要出尽风头一番才干休的。若是让她近了我们,少不得被她沾带着受人议论,所以远着她些总是好的。”

    听了这话,花玄鱼似乎又下定某些决心,故而没在意花羡鱼说“这个柳依依”的说法。

    将军府的车马饶过半壁南都城,方到裕郡王府。

    今日王府门前,果然是热闹不凡。

    花玄鱼透过纱窗,只见人马车辆簇簇拥拥,眼看着三间红油金铆钉的王府大门就在眼前了,却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能入内。

    进了王府,女眷们便又换了府里的车轿,皆是一路到了府中夺景园方停住。

    众人下了车脚,便有人将她们往里头引。

    这里头的气派便不必多说了,花玄鱼两眼应接不暇。

    待来到园中主殿天恩殿,里头裕郡王太妃、王妃上座,裕郡王一干姬妾站地上侍立着,堂下好几家诰命已到,正同太妃和王妃说话。

    见过礼,叙过几句寒暄,花羡鱼她们几个姑娘便被引到偏殿去用茶。

    只是才进去,还为来得及看清楚里头到底都是什么人,就听有人道:“我还当是谁来了呢,这般金光闪耀,黄橙橙的这么一身。”

    花羡鱼暗道:“果然来了。”

    说话这人花羡鱼记得应该是韩悼滑上峰南直隶都指挥使的千金——魏芸。

    这个魏芸也是有意于徐司的,所以同韩涵每每相见如,定要争一番高低。

    花羡鱼悄声对花玄鱼道:“姐姐,一会子千万别做声,我让走就赶紧走。”

    前世就是不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凭一时之气帮韩涵,却吃力不讨好。

    反倒让见势头不对早溜之大吉的柳依依,给得了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昆仑道小仙和随逸各投的地雷一枚,么么哒。

    预告下,柳依依盗用诗词要出丑了。
第 101 章  都请看过来01日的在这里
     第 101 章 景致,随众人抓取。

    一番抓取过后再看,韩芳抓到的是“梅花”,可知得以梅花为题。

    韩芳嘴上说最不擅以梅为题了,面上却一副正中下怀了的颜色。

    再看珍娘和惠娘,她们抓到的都是“春”,可见得咏春为题。

    花羡鱼的是“桃花”,花玄鱼的则是“柳”。

    最后柳依依抓到竟是“月”,而韩涵抓到的是“雨”。

    看着手中的“雨”字签,韩涵十分苦恼,本以为今日会以梅为题,她腹中也是满满的梅花之句,没想最后却落个空。

    柳依依见韩涵这般模样,再瞧那“雨”字签,便明白韩涵的心思,道:“可是心中没有现成的?”

    韩涵点点头,“在家是,我只一心在梅花上了,没想却遇上了雨。”

    柳依依笑道:“不瞒妹妹,前番几场春雨降临倒是让我得了几句现成的,一时还用不上,我念来给妹妹听,妹妹若看得上只管拿来用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玩一天回来,让我难受了几天都没缓过来,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 102 章  都请看过来03日的在这里
     第 102 章 也是没有的。花羡鱼没想到会事出有变,杀她个措手不及。

    眼看柳依依的一念之差,要乱了花羡鱼的手脚,不防间就听有人轻声道:“这句不好,这可是当年‘那位’的句子,如何能在王府面前提的。”

    花羡鱼听了又是一怔,细一想方才那位姑娘到底作了什么诗句,便知她们口中的“那位”又是何人了。

    想起前世“那位”的后人与当今圣上,日后那一场皇位之争,再念起柳依依的这首七言绝句,花羡鱼毫无征兆的就打了一个寒战。

    花玄鱼见了才要问,却听花羡鱼道:“柳依依她这是能出尽风头便成了,那管别人死活的。”

    说罢,花玄鱼就见花羡鱼忙整了整衣襟,便匆匆往韩太夫人处去了。

    “姨祖母,阿羡有话想要对您说。”花羡鱼对韩太夫人道。

    韩太夫人正同在座诸位诰命说话,回头见花羡鱼,笑道:“可是想不出好词句来了,那你来找姨祖母也不中用。别说湿的,就是作干,姨祖母也不懂。”

    花羡鱼又道:“姨祖母来嘛,来嘛。虽我也不会作湿,但干的还有几句,才不敢不让姨祖母代我作湿作干的。我只是有好话要告诉姨祖母。”

    太妃等人听了笑了一回,道:“你就去吧,听听这丫头干的比别人湿的又如何。”

    韩太夫人无奈,只得跟着花羡鱼往水音轩中一处人稀僻静处来。

    到了地方花羡鱼也不多作迂回,惶惶不安便道:“姨祖母,我方才听柳姐姐作的一首诗,想起前番的一番传闻,只觉心惊胆战的。”

    韩太夫人不明缘故,道:“到底什么事儿?”

    花羡鱼四处观望了一阵,凑近韩太夫人耳边道:“从神都传来说,皇太孙的后人找着了,如今多少人暗中传他们一支比今上名正言顺。”

    这皇太孙正是当年被成祖篡位□□的倒霉皇帝,而助成祖谋朝篡位的正是裕郡王先祖。

    如今花羡鱼却敢在裕郡王府说这事儿,是何等的骇人。

    所以韩太夫人听了面色大变,忙呵斥道:“小小年纪真是不知死活的,这话如何是你说得的。”

    花羡鱼也怕,只是这事儿真的非同小可,慌道:“姨祖母息怒,我岂能不知轻重,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如今神都之中,多少人喻皇太孙后人为‘月’,只比今上这‘日’的,都言如今是‘双悬日月照乾坤’了。”这话现今虽未发生,但日后却是再真不过的。

    “可方才柳姐姐却作诗说什么‘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只有‘日’方能受万姓仰望,可她却说‘月’…… ;姨祖母不觉得可怕吗?”花羡鱼颤巍巍道。

    韩太夫人听花羡鱼这般一说,顿时也觉着心惊胆战的。

    “这诗若在别人面前倒还罢,谁不知当年正是王府助的先帝……如今却要在王府面前如此搬弄,可不是在自寻其死。”末了,花羡鱼话音几不成调。

    此时再看韩太夫人,面上再难见半分血色,身形也是摇摇欲坠的。

    花羡鱼忙扶住韩太夫人,道:“姨祖母可要支持住,如今将军府上下是生是活,唯有依仗姨祖母了。”

    韩太夫人只觉天旋地转,可念及韩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韩太夫人狠心一咬舌尖,刺痛猛然压下眩晕,慢慢缓过神来,一把抓住花羡鱼的手道:“她这诗可还有旁的人知道了?”

    花羡鱼道:“方才看来只三五人听到了。”

    韩太夫人白着脸面,气喘吁吁道:“这可如何是好?”

    花羡鱼思忖了片刻后道:“不能认,绝不能认下了。唯今只能一口咬死,柳姐姐这诗是她冒名顶替,抄袭别人之作。”

    此时水音轩里头,柳依依在几人的称颂之下,慢慢走向太妃和王妃的面前的填漆盒子。

    眼看柳依依就要将别有她大作的花签投入,忽然一手从她身后伸出,一把夺过花签,少时,就听韩太夫人道:“做不出就罢了,何苦拿别人所作的歪诗斜词滥竽充数。羡丫头,还不赶紧把她这丢人现眼的东西给烧了,更待何时。”

    方才夺柳依依花签的,自然就是花羡鱼了。

    众人就见花羡鱼摘下花签上的方胜,便投入火盆,须臾纸张便化作黑灰。

    柳依依想要阻止已来不及,是又气又恼的,道:“我不知羡妹妹是如何对老太太说的,可这诗,我敢说……”

    “够了,”韩太夫人那里能让柳依依说全了的,“从前你何曾会作什么诗词,就认得几个字。如今大病过一场,也不过看过几本杂书,便以为有别人所没有的博学,没人知道你的滥竽充数了。”

    韩涵自认是从头看着柳依依作出的诗句来,且这诗句又是她所没看见过,听到过的,便越发当是花羡鱼不服柳依依的才情背地里小人告状,一时便难免意气用事,上前道:“祖母莫要听花羡鱼这小人诬告,柳姐姐她……”

    韩太夫人转面向韩涵,厉声喝住韩涵道:“你也住口。”

    花羡鱼见状,看向柳依依道:“听闻涵姐姐的大作还受过柳姐姐的指教。到底是不是我诬告,一会子见分晓就是了。”

    柳依依面上一窒,隐隐觉着不安,可一想又觉不可能,便半悬着心作委屈潸然状。

    这厢太妃见这般形景,忙道:“也罢,也罢,还有时候,柳姑娘回头再作一首便是了。”

    韩太夫人却一把拽过柳依依来,不许她离开,“她就罢了,她能有几斤几两重,我们家都清楚。”

    太妃心中生疑,但到底也不好勉强,只得作罢。

    韩太夫人令柳依依站身边,压着嗓子道:“家去再跟你这不知死活的算账。”

    柳依依心下一阵慌乱。

    待香烬,包括花羡鱼在内,果然还有几人不能完成的,自然沦为压尾。

    太妃为一扫方才的尴尬,让王妃主持评判,选评出最好之作,再送到留香阁去一较高下。

    王妃起身至填漆盒前几句妙语连珠,诸位又兴起了,这才道:“最先完成的是韩姑娘,不如就先从她起。”

    众人自然无异议。

    王妃从中找出韩涵的“雨”字花签,拿下方胜打开,看了一眼,笑道:“词牌虽是没见过的,词我看却很好。”

    韩涵向花羡鱼冷哼道:“听仔细了。”

    就听王妃念道:“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才念了三句,就听有人接道:“‘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这分明就是我家藏书馆,名砚脂客者所作的思念故土之作。”

    众人看去,只见花玄鱼出列而道。

    而柳依依在听得花玄鱼在把《帘外雨潺潺》原来的后半阙接上后,那里还敢有半分侥幸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暑假要来了,各位童鞋终于可以舒坦。
第 103 章  都请看过来04日的在这里
    第十二回柳依依几弄小巧,玄鱼寻春拔头筹(八)

    此时水音轩内静无人语;但幸灾乐祸者还是有的;看魏芸便可知。

    也不过三五口气之间的功夫,就听众人中有人轻声道:“说起来;这砚脂客我也听说过的。我哥哥说至今仍有不少人都在猜议这砚脂客到底是何方神圣;是男是女?只因他之作虽有婉约媚丽之句;但也不乏壮志凌云之气度。这词虽不是我所喜欢的;但我的确也曾听过。是砚脂客的没错。”

    只因方才一心都在花玄鱼所念的诗词之上;满心以为这世间定还有同她一般的穿越人,这才并未留心花玄鱼说这词到底是谁所作;这里忽闻有人说这词竟然是砚脂客所作;而砚脂客这笔名正是柳依依她现代之时所用的;一时胸中又起多少惊涛骇浪,唯有她自己知道。

    再看韩涵,事情虽至如此形景,但事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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