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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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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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真是天不与我啊,”似乎没有什么兴趣与女人说笑,郭守云偏头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日期表,说道,“今天已经是二十七号了,托洛克涅耶夫他们失去联系已经将近四天了,现在再来上这么一场大雨,我真担心他们全都出了什么意外。”

    “呵呵,没有必要用你自己的眼光去审度他们那些人,”叶列娜伸直双腿,赤着一双粉雕玉琢般的小脚,走在厚重绵软的地毯上,“如果是你的话,四天的丛林生活估计无法幸存下来,可对于他们来讲,这并非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再,我现你现在的心境似乎越来越多情了,知道嘛,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过分多情只能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对托洛克涅耶夫他们这些人,你应该有一个很明确的态度,那就是用而不惜,你是上位,他们这些人在必要的时候,就是为了保护你而做出牺牲的,如果没有这种关系,呵呵,他们凭什么从你这里领取薪水?”

    “叶列娜,你知不知道,你的思想很黑暗,比我所见识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黑暗数百倍,”郭守云摇摇头,笑道,“对你啊,不,应该说是对任何一个人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好事,长此以往,人的精神会因此而崩溃的。^^^^”

    “呵呵,对与普通人来说自然是如此,可对于我来说,或说是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讲,精神崩溃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最主要的是,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精神可以崩溃。”叶列娜走过来,依偎在郭守云的身边,笑道。“没有精神可以崩溃?”郭守云愕然。

    “嗯哼,”今天,叶列娜的情绪似乎好得很,对于她这种性格阴暗的人来说,或许只有阴暗的天气才能给她带来好心情。*****

    “算啦,咱们没有必要讨论这些问题了,”无奈的摇摇头,郭守云转口说道,“今天的天气看上去不错,有没有兴趣关起门来,好好享受这充满**的一天?”

    “对不起,你是说打算**做一整天吗?”叶列娜吃吃笑道,“我倒是没有问题,只不过这对于你来说,显然是吹牛了。”

    “一整天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郭守云正说着呢,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波拉尼诺夫迈步走了进来。

    “先生,霍多尔科夫斯基先生到了,”看了一眼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一对男女,波拉尼诺夫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的直升机降落在了二区的机场,大概五分钟后可以到这里。”

    “哈,看起来你的如意算盘似乎要落空了,”叶列娜扭头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笑道,“五分钟这倒也来得及。”

    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郭守云没有理会她。

    “我知道了,”转过头,他对波拉尼诺夫说道,“你去安排一下,这家伙远道过来,估计肚子里空着呢。”好的先生,”波拉尼诺夫点点头,转身走出门去。

    “对啦,我一直都没有问你,”与男人并肩走出房门,叶列娜问道,“你这次这么急匆匆的把霍多尔科夫斯基找过来,究竟有什么事?”

    “没什么,”郭守云微笑道,“我打算利用这次机会,为这个家伙控制西伯利亚军区创造一些便利条件,不过呢,我这个人虽然以助人为乐趣,但这好事说什么也不能做在黑灯影里,咱得把好事做在明处,至少也要让这小子知个人情,不然的话,我岂不是太吃亏了?”

    “你这也叫助人为乐?”叶列娜哑然失笑。

    “嗯哼,”郭守云学着女人刚才的样子,耸耸肩,哼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在家做惯了恶人的关系,霍多尔科夫斯基这次来的非常不巧,当他所乘坐的吉普车进入别墅区境界地域的时候,酝酿已久的倾盆大雨正好揭开帷幕,正如昨晚天气预报中所播报的那样,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暴雨,瓢泼般的雨幕笼罩了整个天地,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对面的景象就辨识不清楚了。

    即便是藏在随行人员撑起的伞下,当霍多尔科夫斯基一路小跑冲进别墅正门的时候,他那半边身子以及整条裤子,还是彻底的湿透了。

    “这该死的鬼天气,”接过一名女佣送上来的毛巾,霍多尔科夫斯基胡乱的擦了一把脸,嘴里还喋喋不休的诅咒着老天爷,“这雨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等到这时候才开始下,感情这就是跟我作对呢吧。”

    “老天都要跟你作对,你说你这人的人品究竟恶劣到什么程度了?”看着眼前这位被淋成落汤鸡的老友,郭守云笑道,“怎么样,要不要换身衣服?”

    “你说呢?”抬头瞟了他一眼,霍多尔科夫斯基没好气的说道。

    “那看来是不用了,”郭守云说笑道,“我知道你怕热。”

    “看得出来,你这次去列宁格勒受的苦还不够多啊,”翻翻白眼,霍多尔科夫斯基说道,“要我说,阿帕季特最大的恶行,就在于他没有抓到你,否则的话,这个世界就能清净很多了。”

    “少废话,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伸腿在对方的膝弯内踢了一脚,郭守云笑骂道,“一会儿还有正事要跟你商量呢。”



………【第六六零章 伙计】………

    “哎呀,舒服,舒服,”从浴室中走出来,霍多尔科夫斯基换上了一身淡紫色的长睡袍,他趿拉着一双小拖鞋,一边用手中那方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一边怪声怪调的呻吟道,“难怪人常说先苦后甜,嘿嘿,如今看来,这句话看似简单,实则却是韵味十足,以前从未想过,饱淋一场大雨之后,再冲上一个热水澡,竟然可以舒爽到如此地步,唉,可叹,可叹。”

    “你叹个狗屁,”郭守云坐在沙上,没好气的说道。他自然听得出来,损友这番话的真实含义,其实就是在说自己呢,要说先苦后甜,他淋这场雨岂能比得上自己那两天的流亡。回想起自己在那两天所饱尝的痛苦,到现在,郭守云还禁不住要打一个寒颤。

    “哈,说到某人的痛处了,”果然,霍多尔科夫斯基紧接着笑道,“啧啧啧,可叹,咱们的郭大先生,竟然也会有被人家撵着尾巴亡命奔逃的时候,那场面,想来应该是非常之精彩了。”

    “唉,你老实告诉我,”一**坐在郭守云身边,他嬉皮笑脸的说道,“在那两天,你每时每刻想的最多的一件事是什么?嗯,最重要的是,你那时候有没有想到我?”

    “有,当然有,我那时候啊,几乎每一小时都要念叨你一回,”郭守云撇撇嘴,说道,“我就想着啊,如果咱死了的话,那你这个家伙到什么时候才能下去啊?要是没有了你。我在地狱里地生活岂不是会很寂寞?”

    “嘿嘿,我就说嘛,”霍多尔科夫斯基仰天打个哈哈,说道,“那两天无缘无故的总是心惊肉跳。原来却是你这家伙在背后念叨我。嗯,不过这也不错。虽然你的居心不良,可好歹在那时候也没忘了我,这令我很欣慰啊。”

    郭守云一通恶寒,身上那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冒出一层。

    “行啦,不说笑了,”也许是觉得自己说话太过肉麻了,霍多尔科夫斯基打个激灵,嘎嘎的干笑两声,随手一指桌上摆放的糕点美食。说道,“这是不是给我准备地?”

    “不是,”郭守云摇头说道,“这是给我自己准备的,你不是要先苦后甜吗?那就看着我吃好了。”

    “嘿嘿,说起来,这么多年了,要论真正了解我地人。除了你郭守云之外,那就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了,”根本没兴趣理会对方说的什么,霍多尔科夫斯基伸手端过那盆红菜汤,极不雅观的将盆沿凑到嘴边,吸溜一口汤汁,咂咂嘴说道。“说句真心话,在你音讯全无的那两天里,我这脑子里啊,也是一片空白,当时我就琢磨着,啧,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你的产业全部接收过来。然后呢。再倾尽一切,为你血报大仇。”

    压根没想到对方来抽冷子来上这么一句。郭守云目瞪口呆半晌,这才失笑道:“按你这样的说法,我是应该说声谢谢呢,还是应该臭骂你一顿,再狠狠给你来上一脚呢?”

    “无所谓,”霍多尔科夫斯基厚着脸皮笑道,“关键性的问题在于,你现在还活着,而我呢,既不用去篡夺你的家业,也不用冒险为你报仇了,咱们这就叫收益两全,皆大欢喜了。”

    “一段时间没见,我就现你地脸皮是愈的厚重了,”摇摇头,郭守云说道。

    “不要再去关注我的脸皮了,”取过一块长条的黑面包,三下五除二将它扯成一块块的泡进红菜汤里,霍多尔科夫斯基一手拿着叉子,在汤盆里搅拌着,说道,“说吧,这次急匆匆的把我找过来,究竟为了什么?是不是已经锁定了谋害你的目标,打算约我一起去找场子了?ok,这种事情我喜欢,告诉我对方是谁,咱们一起打上门去,让他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吓,你什么时候拜莎娜丽娃为师了?”郭守云眨巴着眼睛,困惑道,“还打上门去,你以为咱们是黑社会啊?再说,现在这事究竟是谁在背后推动的,我心里还没谱,嗯,按照那个普斯科夫地说法,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似乎是整件事的主导,可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你想想看,他们两个即便是再胆大妄为,也不可能看不清目前的形势,哈斯布拉托夫现在注定是要完蛋了,面对克里姆林宫的攻势,久加诺夫肯定也要退避三舍,另外呢,再加上咱们的背后有华盛顿提供支持,他们两个凭什么就敢跳出来动我?”

    “嗯,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霍多尔科夫斯基咀嚼着口中的面包,含糊不清地说道,“类似这样的问题,我之前也考虑过。我认为其中最大的一个疑点,就在于你那架破烂伊尔。它从列宁格勒起飞,三个小时后突然坠毁,空乘甚至连出一个信息的机会都没有,毫无疑问,这就说明飞机不可能是单纯的坠毁,而应该是爆炸,想当突然猛烈的爆炸。我之前让后贝加尔军区航空指挥所做了一次测算,从那架伊尔…96的机体结构、损毁程度验算,要想造成这种程度地爆炸,飞机上加装地爆炸物,应该相当于六十千克TnT的爆炸量。另外,坠落地机头与机尾之间,相隔了将近十二千米的距离,而左侧的机翼又无法找到,这说明爆炸物的安装并不是只有一个点,而是有两个以上。嘿嘿,如此形式的设爆,竟然还能躲过机场人员的检测,这实在是太离谱了。所以啊,我敢肯定,列宁格勒那边,绝对有人参与了这件事,而且这个参与的身份还不低,至少可以影响到机场的那些”

    说到这儿,霍多尔科夫斯基突然停了下来,他放下手中的叉子,扭头瞟了郭守云一眼,很突兀的问道:“老实告诉我,这次去列宁格勒,你究竟与你那位老岳父达成了什么妥协,以至于他竟然会放弃干掉你的念头,转而还给你充当起了保护神?”

    “保护神?”郭守云一愣,随即苦笑道,“他会给我充当保护神?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就在想啊,这次逃脱大难之后,这位老人家还不知道多失望呢。”

    “那倒不见得,”霍多尔科夫斯基摇头说道,“你不知道,就在你最后一次给远东拨打加密电话的时候,那老头就联系过我,他让我与西伯利亚军区紧急联系,设法保证你安全从那边过境,只不过西伯利亚那些人并不听我的,在我第一次与他们联系的时候,我提出的要求被他们拒绝了,所以后面才生了这么多事。”

    “哦?”郭守云皱起了眉头,他琢磨着,如果霍多尔科夫斯基没说慌的话,那叶列娜的猜测无疑就再次应验了,索布恰克是真的与维克托分裂了。

    “想到了什么?”霍多尔科夫斯基很敏感,他一看到郭守云皱眉,便知道他想到了关键性的问题。对霍多尔科夫斯基,如今郭守云倒是没有太多东西要隐瞒,他稍一思索,便将之前叶列娜所做的那翻猜测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这就是人心啊,”听了老友的简单叙述,霍多尔科夫斯基怔忡半晌,随即,他闷着头,将汤盆里的汤泡面包囫囵吞枣般的吃进肚子里,这才打个饱嗝,不无感慨的说道,“放在肚皮里的东西,外人永远都看不透,索布恰克,嘿嘿,也许他并不是出于贪心才走上这一步的,维克托可以有他的志向,索布恰克自然也可以有自己的志向,当两个人的志向相合的时候,那什么问题都没有,可一旦那就什么都不好说了。”

    “坦率的说,”郭守云认同的点点头,说道,“这两天里,我一直不愿意相信这个猜测,呵呵,虽然咱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在冥冥中,我还是希望自己眼睛里能够看到一些美好的东西,两个同生共死的好伙计,不离不弃的打拼一生,虽不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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