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有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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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有情天-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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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芊翻了一阵,突然意识到自己住的这个房间很可能就是那三个男人中一个的卧室,那个买她的“丈夫”的卧室。这个认识又让左芊吓一大跳,而且觉得很恶心。她迅速回到床边再次坐好,确保自己不再碰这个房间里任何一样那个“男人”的东西。
  今天这个家里似乎很热闹,来了许多人,笑声一片。可惜左芊一个字也听不懂,索性就放弃了,只是盘算着如果那个女人再进来的话,应该怎么说才能打动她。一晃神,天色见晚,房间外面似乎更热闹了,还有人在起哄。左芊并不习惯这种热闹,不禁有些皱眉。
  一直等着那个女人进来,但她却偏偏不进来。在纷杂的吵闹里,左芊突然灵光一闪。她冲到门边,使劲捶,大声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这是犯法的,我是被卖到这里的!”
  她一喊,门外立刻安静了。左芊想,可能有用。只要外面的客人中有一个有良知,能主持正义,那么她就有希望了。这个想法鼓励了她,她捶门捶得更使劲,喊得更大声了。
  门外恢复了躁动,但很快又安静下去。接着,太安静了,有种不正常的诡异。左芊感觉到好象自己已经点燃了某根引信,一个未知的炸弹正在等着她。于是她不再弄出动静,又回到她觉得相对安全的床上,蜷成一团,屏气等待。
  并没有人来救她。一切都如常,就像过去的七天一样。但是左芊的第六感告诉她,今天的情形很不对劲。她紧张的思索着,联系今天一天的异常,难道是结婚庆祝,主角就是她这个买来的新娘?左芊脸都白了,全身不禁哆嗦起来,虽说对此有一定的认知,但事到临头的那种恐惧时无法克制的。希望不是,最好不是,难道他们结婚都不放鞭炮的吗?左芊想到确实没有鞭炮声,中国人办大事不放鞭炮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左芊尽量往好的可能上想,这样才不会因为恐惧而窒息。
  在寂静之中等待一个似乎可能发生的可怕的事件,就好比眼睁睁的看着看死亡的发生一样恐怖,让左芊精神高度紧张,门外任何一点响动都足以让她出一身冷汗。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几乎让左芊错觉今晚又会平安时,木门没有一点预警的被推开了。
  左芊反射的跳起来,抓住放在床头的方凳护在胸前,靠在墙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门外的灯光推着一个黑影子进来,是个男人。左芊心如擂鼓,知道终于到了关键时刻。她眯着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来人的样子,但这里的夜晚象墨一般黑,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左芊本来想把准备好的演讲稿趁机说一遍,试着商量一下高价赎身的可能,但事到临头却有种莫名的原因让她无法开口,她试了两次,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男人进来后,反手把门锁上,停了停,然后准确无误的朝左芊的位置走来。
  “不要过来!”左芊忍不住喝住他。
  他停下来,似乎想说话,最终什么也没讲,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这个危险系数明显偏高的举动刺激了左芊,她抡起手中的方凳就向对方的头上砸去。
  不知是左芊长期昏睡后力气太小,还是这个男人太孔武有力,居然一手解衣,另一手很轻易的就把左芊的武器夺了下来,随手丢在角落里。
  左芊干咽了咽口水,十分后悔刚才的举动,这下她连个依仗的东西都没有了。
  男人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后,再次向左芊走来。
  左芊害怕得大喊:“你别过来,别过来!放了我,求你放了我!”
  男人置若罔闻。等到对方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左芊不由尖声惊叫。男人用另一只手捂住左芊的嘴,把一把推倒在床上。左芊还来不及翻身坐起,男人已扑过来,重重的压在左芊的身上。
  左芊一边大叫,一边拳打脚踢。刚开始男人被她弄得有点手忙脚乱,后来还是逐渐控制住了她,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双腿压住她的下身,空出的另一只手去解左芊的衣服和裤子。
  左芊大惊,在挣扎中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胳膊。他吃痛,不由用力一甩,摆脱了左芊的利嘴。在这个冲击下,左芊的后脑狠狠的撞在了床头,让她有片刻的晕眩。等她重新恢复意识,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机会。
  左芊觉得自己如同一只摆在砧板上被剥了皮的青蛙,身上是那男人重重的身体,男性的作案凶器直抵她的□,感觉到一阵摆弄后,下身传来刺痛。左芊知道大势已去,不再挣扎,只是颓然的盯着床顶,想透过屋顶直望进浩瀚的星空,脑中想的却是:早知如此,真应该和大学里那个对她有意思东北男生上一回床。
  
                  三
  左芊木木的躺在床上,尽力把自己想象成一条死鱼,任那个男人摆弄,只要他不伤害自己就好。作为80后,她从来不觉得贞操比生命重要——人都死了,贞操还有什么意义?
  也许她的没有反应让那男人觉得无趣,他很快就结束了动作,抽身离开她的身体,在她身边躺下。
  左芊保持刚才的姿势,任衣服凌乱也不掩盖,动也不动挺在床上。
  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下,期期艾艾的开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和那个大女孩一样,是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听得出年龄并不大。
  左芊没有理会。
  男人有些无措。过了一会,他的手摸上左芊的脸,在她眼睛周围抚来抚去。
  左芊猜测他是想确定自己是否在流泪,心里不禁冷哼一声,自己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这个男人真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本来不想理睬,但这个男人竟一直摸来摸去弄个不停,左芊不耐烦了,提手狠狠的拍开狼爪。
  男人讪讪的收回手,又躺好。
  两人无声的躺在床上,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呼吸交错,有种说不出的暧昧亲密。
  左芊其实非常累,刚才的挣扎她耗用了太多的力气。但被性侵犯的感觉又让她有种亢奋,下身热辣辣的疼也让她睡不着。她闭上眼睛养神,希望身边的□犯快点睡去,给她一点自在。
  静谧的夜晚让人的感官变得十分敏锐,尽管左芊不想,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的闻到了那个男人身上传过来的味道,是很明显的男人的味道,没有烟味,也没有什么洗发水或肥皂的味道,没有香味,但很干净。
  左芊不知道自己闻起来怎样,近十天没有洗澡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但那个兽性的男人仍然下得了手。左芊恨起自己没有变得更臭一点,至少要能让这个现行犯退避三舍。
  “我叫阿远。”那个男人突然说,侧身面对左芊。
  这种带有示好痕迹的攀谈,左芊依然不理,眼皮子都没动一下。虽然说不知道□犯和受害人在事后都干什么,但左芊十分肯定,一定不会是象好朋友一样聊天。
  “是我买了你。”那个叫阿远的男人又说。
  无耻。左芊心里在腹诽。
  没有得到左芊的应答,阿远不再吭声。不一会,呼吸绵长,睡着了。
  左芊耐着性子又等了很久很久,感觉阿远睡熟了,她才试着翻了个身。疼,全身都疼,□更是难受。她又动了一下,注意阿远没有什么反应。她放心了,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咬牙轻轻坐起来,蹑手蹑脚跨过阿远的身体下床。
  在黑暗中,她摸索着朝门走去。明知道阿远锁了门,她还是抱着万一的机会去试试。
  门果然是锁的,一把弹子锁断了左芊的希望。左芊用力回想阿远进门时把钥匙放在了哪里。可惜当时太紧张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左芊朝窗边书桌的位置摸去,好象阿远的衣服是扔在桌上的,也许钥匙会在衣服口袋里。
  没有,桌上没有东西。
  左芊并不死心,继续小心的摸索。这个时候,阿远刚得了手,应该是最不防备的时候,逃脱的希望很大。
  左芊留心脚底下,不要踩到什么东西弄出动静来,同时也要注意探知衣服的位置。
  终于在地上找到了衣服,左芊蹲下去轻轻的翻弄着衣服口袋,果然,阿远的长裤口袋里有一片穿了绳子的小钥匙。
  左芊努力压抑着心底的狂喜,拿着钥匙又慢慢的朝门口摸过去。
  还没摸到木门,左芊听到床上的阿远在说:“我们山里有狼,晚上出去很危险。”话音里有一丝冷酷,而且也不是刚睡醒的样子。
  这个狡猾的色胚,左芊暗骂一声,知道阿远根本就没睡着,一直看着自己。
  左芊伸直腰杆站好,既然人家都知道了,就犯不着偷偷摸摸的了。左芊定在原处,等待阿远的下一步反应。
  阿远翻个身,依然躺在床上,对着左芊慢慢的说:“你逃不了的。”
  被阿远一激,左芊不管不顾冲到门边,径直去开锁。
  阿远跳下床来,抓住左芊的手腕就往床上拖。
  左芊用另一只手用力捶打阿远,一边恨声说:“你放开我,让我走。我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他们的动静在夜里显得很大,门外还有狗叫在应和。
  厮打中,左芊的指甲抓伤了阿远的肩膀。“你这个婆娘!”阿远愤怒了,不再拿捏轻重,一把抓住左芊再次抛在床上,随即又压了上去。
  相同的姿势,相同的地方,事情不可避免的又再次发生了。
  再一次的受到侵犯,让左芊感觉到尊严被万倍的践踏,她不再顾惜生命,抱着宁为玉碎的念头不停挣扎。阿远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去控制她。等到阿远在左芊身体里充分释放后停下来时,他和她一样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今晚发生的一切已超出了左芊心理可承受的水平,特别是逃跑时被捉弄和后面的绝望更是压垮了她心里的防线,她不再勉力维持冷静,推开阿远后,把枕头压在脸上,放声大哭。
  阿远躺在她的身边,默默听着她的哭声。
  左芊哭了很久,把落难以来一直压抑的不安和愤恨一次性发泄出来,等到她哭累了开始断断续续抽泣时,窗外已泛微光,天快亮了。
  阿远坐起来,低头对左芊说,“还疼吗?”
  左芊想,如果她手里有把刀,她一定要杀了他。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阿远愣愣的看了左芊好一阵子,然后悄悄起床、穿衣、开门离去。
  房间里重新只剩左芊一个人。左芊慢慢放松下来,然后浓重的睡意袭击了她,她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可真长,等左芊睁开眼,房间又是暮色一片。
  床前阿远端着一个热碗微微弯腰看着他,身子拉出一大片黑影笼住了左芊。
  左芊一看到他,就厌恶的闭上眼睛,转身背对过去。
  过了好一会,听见阿远在问:“还疼吗?”
  又是这句,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左芊心里恨极了,冲口而出,“滚!”心想,我认打认杀,你爱谁谁吧。
  好一阵没有动静,然后左芊听见阿远扶起方凳,摆在床头,放下热碗,转身离开。不过锁门的声音还是那么让人印象深刻。
  左芊睁眼看着床顶的蚊帐,仔细回想昨晚的过程。得出结论,也许被卖到这里想完璧回家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经失身,自己也算是有所付出了,如果自己求那个阿远,允诺十倍的赎身费不知有没有可能?左芊想,无论多少钱我都要答应他,这样足够阿远买十个八个女人吧。随后她自己觉得这种想法有点不厚道,难道还希望有别的女人被那个男人残害吗?他最好买上二十头母猪,让他一次上个够,左芊恶毒的想。
  左芊叹了口气,起身去取那个热碗。是一碗汤面,居然是鸡汤,香得诱人。饿极了的左芊吃了个一干二净。
  估计阿远一直在留意她。她一放下碗,阿远就进来了。
  微弱的光从身后打过来,左芊这才注意到阿远身体高大,大约有1米78左右,体现出庄稼汉的精壮。
  阿远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察言观色。然后吭吭哧哧的问:“你叫什么?”
  “左芊。”她停了一下,才回答。既然要谈离开的条件,最好还是态度友好点,左芊还是很识时务的。
  阿远似乎没料到左芊真的会回答他,不禁一呆,然后很高兴地在床边坐下来,一点点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左芊发现他是长脸型。
  阿远继续问,“还疼吗?”
  又是这个问题。左芊克制着自己不把手边的碗扣在他的身上。虽然下腹酸胀、□发麻,确实难受,但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男人的问候。
  左芊轻轻点了一下头。果然,阿远并不知该怎么回应。
  沉默一阵后,左芊按照腹稿慢慢的说,“阿远,你能放我回去吗?你看——”
  不等她说完,阿远腾地站起来,“不行。”迅速离开了房间。
  左芊暗自鼓励自己,下次有机会一点要把话说快点,说到重点上。
  等到外面全黑下来,阿远再次回到了房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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