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怎么说,我的房间左右的环境,特别是噪音太多,我更喜欢他的声音,你知道的,独奏。而我,为他和音我很荣幸。
好吧,介于我已经和他有了非比一般的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才能叫你明白我对他的看法,毕竟他已经不再堵水槽叫我发狂,而是在床上。好吧,他确实如月亮王子一样独特,我就姑且称呼他为小王子吧,不过我得说,他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小,不论是年龄还是身高。虽然我没有问过他的年龄,但我觉得他如月亮一样的气质不是十几二十年能形成的,虽然他的身体确实比少年更美妙。说实在的,他只比我矮半个头,但当他跳上我的背让我背着他下楼买菜,或者在床上······的时候,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是在和一个和自己相差不了几公分的人相处,我得承认,他的身体美妙无比。高傲又调皮,热情又温柔,他太容易叫人爱上了。
只花费了几天的时间,他就完成了几件大事,在我的情史上写下了许多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经历,好吧,我想了,在我结婚的那段时间里,但是画家······。你懂的。
首先,我背着他走过了楼梯间,还上了街,但是我心跳如雷,我甚至觉得太阳都在注视着我们,我很窘迫。我想这些紧张和窘迫是画家留给我的后遗症,但是我敢肯定,门卫大妈了然一切。
其次,我们在商城的更衣室······。你懂的,一如往常,他从不叫我失望,完美无缺的经历。
好吧,还有许多我不想细说,一来这是我和他的隐私,二来,我现在有一点······,呃,反应。
我们恋爱了,虽然我的理智总告诉我不要这样说,但是他知道我爱辣不爱咸,知道我爱白不穿白,知道最能暖化我的心的是早餐,最能引逗我的是轻吻,知道肮脏会叫我气急败坏,知道亲吻会叫我消气,知道我说热的意思是想抱他,知道我说累就是饿,总之,他知道我的一切,容易理解的,怪癖的,他都了如指掌。我们出双入对,不分时间场合的吸引彼此,共享云雨,除了恋爱,还能是什么呢。天呐,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总是被他哄着说了好多那种情话,我真是老脸也丢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月亮王子一点也不懂得含蓄,虽然这叫我很喜欢,但是毕竟我们有两对邻居,而他们显然都不像我们一样经历过这么多。两个女邻居还好一点,她们对月亮王子和我的毫无顾忌似乎见怪不怪,也是,相比起我们正常的恋爱,她们邀请了一位男士同行的恋爱听起来疯狂多了。
天呐,我现在还能想起那位可怜的男士凄凉的尖叫。但是,另外两个男学生就正常得多了,好吧,其实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正常。我只是不太能理解,他们的晚上也和我们一样,那么为什么白天还会对我们亲密的举动投来那种厌恶,憎恨的目光呢?难道他们还不清楚屋子不隔音?这不太可能,毕竟我能听到他们的蠢蠢欲动,他们也应该能听到我们的热情如火。
当完美变得更完美的时候你会想什么?我来不及多想,因为月亮王子已经叫我完全疯狂了。你能想象吗,不,你不能想象,月亮王子太完美了,他简直完美得超乎我想象!我不能叫他靠近水和亭子,因为那会叫我忍不住想紧紧搂着他的腰,和他来一个深吻,你知道的,如果那样不但会吓坏一大群大爷大妈,我们也可能会因为作风问题被拘留。他妈的作风问题!你简直不能想象当他的眼睛里倒映出碧波的样子有多神圣。我不敢放纵他在风中展开双臂,因为他酒红色的头发是如此的飘逸顺滑,他的手臂是如此······,每当这时候我都会拥抱他,我想要禁锢他,我的心中会生出淡淡的隐痛和绝不放手的坚决。我已经完全疯了,只要牵住他的手,我看到的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仿佛百花为我们而开,万水因我们而来去自流,·······。
好吧,我不能尽数告知你我的感受,毕竟我并不是诗人,我只是·····,我。虽然我觉得这种感情来的来猛烈了,简直就不像是两个人的感情,但我得说,我不能阻止我内心疯狂成长的情感。
那两个男邻居很快就搬走了,你别问我为什么,我怎么知道。
变故发生得很快,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承认我最近过得不错,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前所未有的舒爽,但这也说明一个问题,我太沉醉在月亮王子的一切中,甚至失去了理想的判断和该有的戒备。他太好了,是我所能想象的最完美的情人,我一见到他,一碰到他就满心满眼都是他,虽然他也是如此,但毕竟我没有捅过他一刀不是吗?至少,我还是该保留一点点戒备的,但是我没有,他厨艺高超,做什么我都爱吃,他手指一勾,我就忍不住扑上去,天呐,这难道不该引起警觉吗?但是我没有,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只能用一个成语来形容:色令智昏,情使人迷。
那天我送局长出了个差回来,正是深夜。我以为推开门会看到他,我是说月亮王子,在我的房间,或者他房间,看到他如月下新莲一般美丽的睡颜,说实话,我挺想他的,我甚至都没有送我的领导上楼,要知道他买了许多东西,别人也送了不少,而他是个大肚翩翩的,满脸茶色的汉子。不送一送他,这多失礼啊,但是我想早点见到他,哪怕一秒。然后呢?然后在我举起钥匙要开门的时候,你猜我听到了什么,那时候我并没有想太多,但是后来,事实证明那是一个阴谋,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他妈的。
“你走吧,我不叫你来,你就不要出现了,我搞得定他。”谁?你要搞得定谁?月亮王子不耐烦的声音叫我以为在我出差的日子,他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我甚至想,谁这么不开眼,我得教训教训他。然后我听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不行,得快一点,你得赶快,情况虽然已经落入你的掌控,但是危险正在逼近,如果你没有成功的话,你知道你们将要面临什么。”他妈的,居然是那一只黑白狗!那时候的我全然相信我的情人,我完全没有多想,事实上,我只是把那只黑白狗请了出去,我甚至都没有······,我是一个有风度的男人。
小王子热情地迎接了我,他甚至当着黑白狗的面跳到了我的身上,他笑得如玫瑰胜放,他一边亲吻我,一边说:“好了好了,我们好得很,你可以走了。”他这么对那只黑白狗说。那只黑白狗不如他的镇定,老家伙怯怯地看着我,躲躲闪闪地出去了。我居然还是没有起半分疑心!好吧,久别胜新婚,小王子的气息太醉人了,他一吻我,我就只能回应,他的腿在我的腰上用力一夹,我就失去了理智,我甚至门都没关就响应了他的邀请,撬开了他的身体。他妈的,回想起来,当时的我真是太叫人失望了。
然而不好的事情,就是从那天开始发生的。
画家的儿子出生了,女老师坚定地邀请了我参加她儿子的洗礼。说实话我讨厌穿西装,但是孩子的洗礼是件大事,它能让我战胜内心对那种衣冠楚楚的厌恶,我是说,我自己,其实在我看来有的人穿西装是相当不错的,就像小西装,那不但能掩盖他干瘪的身材,还能给他赋予他一种小白杨式的挺拔感,还有大西装的禁欲,画家的······,不说这个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当时的心情,你知道的,现任情人要求和一起去我前任的儿子的洗礼。小王子兴致高昂,这让我惴惴不安。开车的时候,我完全被各种想象搞得惊慌失措。小王子一向不忌惮,他会不会当着画家的面、画家的夫人的面、画家的儿子的面、画家的所有宾客,以及神父和耶和华像的面做出点什么。比如质问那枚戒指?实际上我并没有告诉他那枚戒指已经被退回来了,我觉得这是个悲伤的回忆,它应该随着我曾经的婚姻的破裂而消失,我不愿意提起我和画家的曾经,也不愿意再把那枚戒指拿出来把玩,虽然它的光泽是我的最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小王子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当然在一定的情况下,他不会觉得我和两个女室友之间的吻手礼怎么样,也不会对暗恋我的送餐小哥横眉冷对。如果我不小心提起了我和堕天使或者画家的曾经,他也只是微微一笑,甚至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追问,我觉得他是个很有风度的人,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显然对戒指这件事情介意得不得了,有时候他甚至会盯着我手上的戒指和他空荡荡的手发呆。
你或许会说:“嘿,哥们,这么完美的爱人,为什么你不给他想要的呢?”你说什么,戒指吗?不,我觉得他在意的不是一枚戒指,而是我曾经有过一点婚姻这个事实。起先我并不知道这个事实,那次他说我们是彼此的唯一,我觉得他的神情对于当时的气氛来说太过严肃了,就开了一个玩笑,我说:“哦,不,亲爱的,哈哈哈,实际上我是个结过婚的男人。”然后呢?然后他看了我一眼,一把拉开了我托着他腰的手,从我身上站起来,跳下床,跑回了他的房间,接下来的三天都对我冷冰冰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他他想要的呢?我是说,婚姻。”和小王子结婚吗?我也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我觉得时候还不到,特别是在经过了一段失败的婚姻之后,我对于送戒指给别人这件事显然慎重多了。首先,虽然我和小王子相处得和谐完美,一切都无可挑剔,但实际上,我觉得我并不怎么了解他,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在意画家的戒指,以及曾经捅我的一刀。退一步说,我不能和一个背景空白的人结婚。我不是初恋的毛头小子了,我不能因为完美的恋爱经历,眼里就什么也没有了,对方的父母是否反对,对方的朋友们的观点,好吧,其实这些并不是我真正介意的,我真正介意的是,小王子从来没有跟我谈起过他的过去,他的家人,他的一切,甚至他和黑白狗?他爱我,这毋庸置疑,但我们之间除了爱,还有许多迷雾,这才是我在意的。所以说,我们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小王子拥有高贵迷人的气质,实际上他真的像一个王子一样。我开着局长的车到了教堂,他拉开车门走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从情人瞬间变成了骑士,变成了这个王子的护卫骑士。他走进教堂,端庄圣洁得让全场的人也站了起来,跟别提神父那种朝拜式的目光了。但当婴儿哇哇哭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妈的,小王子出现在这里是一个错误。至少他已经把新生儿的风头抢完了。
画家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浅灰色的纯艺术家气息染上了新生儿的金黄色的活力,他少了一些忧郁和惆怅,以及沉沉的书墨带给他的魅力,现在的他,像是染上了金粉的向日葵,处处透露出阳光的味道。这让我欢喜,又惆怅。我想,他这样很好,但他可能不会再喜欢浅灰色的床单,或者在作画时偏爱幽蓝的色彩了。
画家也看到了我,他笑着,如同见到挚友一样,快步走了过来,他······他和我握手。你无法想象我当时的感受。在耶和华的面前,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参加任何洗礼。画家随着他儿子的出生新生了,过去的一切完全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哪怕一点点的痕迹,而我!而我,而我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想得还是:我们曾经相爱过。天呐,他是一个新生的人,他不是那个和我接过吻,说过爱,为彼此点缀了无数夜晚的人!他的手上有一颗戒指,他丝毫不觉得我们握手的时候两颗戒指撞在一起有什么不妥。
执子之手······。
我试图抛开脑海里那些不要脸的场景,天呐,我当着耶和华和一个新生儿的面,在脑海里和新生儿的父亲······,他的声音,他的头发,他的肌肤,我抱着他,朝拜他的身体,他情热难耐,我们热烈缠绵,他满足吟叹······。天呐,我在想什么?!我不能和一个父亲在浴室里做那样的事情!哪怕是在脑海里!哪怕只是回忆!天啊,别玩我了,当着一个新生儿的面亵渎他的父亲这种事足以叫我羞愧而死!我按下脑中各种翻涌中的邪恶,我得想点别的什么,对想点别的什么。可我已经不能控制我的大脑,他们有了自主的意识,想点别的?那好,试试这个吧。他们把更疯狂的东西扯出来给我看,他们把画家扯了出来,却把小王子换了进去,在画家的家里!天呐,我甚至发现画家和小王子如此相似,为什么叫我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叫我去死。
我表面上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