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编故事还真有一套,不说实话,便是这个下场!”张逆下场两字刚说出口,场中的长刀就无情的挥起,手起刀落,直接看去方忠文的一只耳朵,鲜血狂涌了出来。
“啊…”方忠文痛的捂耳尖叫,身子蹬蹬蹬的后退,直接摔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的望着这乌发男子,他自认这一招不知骗过了多少高手,却在这个小儿面前无济于事,当即嘶吼道:“难道你不想要你父亲的性命了吗?”
自称五虎的方家护卫其实都是一些资质上佳,靠方家掠夺而来的天材地宝,服用之后才得以突破的,他们五人自此方家忠心耿耿,看见自己的老爷被割去一只耳朵,顿时勃然大怒,准备冲了上去。
张逆转头一瞪,直接让五人的动作停了下来,这便是气场,这便是实力的威慑!即便一开始方忠文想以围剿的方法杀害张逆,却在绝对实力面前,变得苍白无力。
“我最恨别人威胁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可要好好珍惜。”张逆口气森然的说道,其实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那方家管家便是自己的父亲,那种初次见面,就能感受到的亲切感与血脉沸腾的原因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他不想承认,想要听别人说出这个事实。
或许每个人都是这样,不敢直言面对事实,想知道,却不愿自己承认,愿从别人口中得知。
方忠文心思急转,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骗不过对方,若是说实话,自己也难逃一死,以他的做事风格,若有人暗算他早已被屠杀的干干净净,怎会留下一个祸根。
他最终一咬牙,对着那自称五虎的五人使了个眼神,然后对着张逆说道:“是不是说出来你就可放我一条性命?”
“休要跟我讨价还价。”张逆再次手起刀落,砍去方忠文最后的一只耳朵。
“啊…你…我的耳朵…”方忠文痛苦不已,同时对着眼前的乌发男子恨透了,平日里自己高高在上,此时却被当成了死狗一般对待,让你生便生,让你死便死,性命被人操控着,他感到极为难受。
在平日里,他不就是这样欺压百姓,要你的房田就要你的房田,要你的闺女就要你的闺女,完全不把别人当作人看待,此时他享受着这滋味,可谓罪有应得。
“他死了!他被我杀死了!死之前他还从我胯下钻了过去,因为我说,若不钻,便去杀了他的女人,他不得不钻。哈哈哈哈…你没有听说,你的父亲从我的胯下钻了过去…哈哈哈…”方忠文彻底的爆发出来,哈哈大笑起来,任由脸部抽动而影响到原先双耳处流出的血。
张逆勃然大怒,常言道男子膝下有黄金,看来自己是错怪了父亲,他为了母亲,连这般耻辱都肯接受,又怎会忘了母亲?
他被方忠文的话给激怒,那自称五虎的五名神通修士瞬间攻了上来,施展他们的神通之术,全部击向张逆的背部。
方忠文肆无忌惮的大笑着,他就是要让这乌发男子生气,让他被自己给吸引住,让他感觉不到身后的危机,“哈哈哈…你可记得,当日你母亲离去的时候,是怎样的求我?她跪在我的地上,央求着我让她带着她父亲哥哥的骨灰离去…哈哈哈…你可知当时我怎么做的?对,没错,我把那些骨灰直接扔进猪圈起去了,哈哈哈…实在太好玩了…”
“你母亲着实是个大美人,只可惜我不敢碰她,免得惹火上身,你母亲其实就是个祸水,就是个黑寡妇!”
张逆喘着粗气,猛然举起长刀,耀眼的光芒闪烁而起,轰然挥砍了下去,带起的罡风把衣衫吹得簌簌作响。
方忠文大吃一惊,不过当他看见张逆身后五人的攻击已经到了之时,他脸上再次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这五人的全力一击,即便你强大于我们,照样让你一击致命!
同是神通修士,只是真气浓厚与气势上相差甚远,这身体强度却相差不多,这一击足以让你殒命!方忠文在心中狂喜的笑着。
张逆举着长刀挥砍而下,同时也感觉到了脊背传来的热感,能透过衣衫刺得自己的脊背生疼,自说明自己绝不能硬捍。
可他却没有动,任由他五道强大无匹的攻击砸在背上,砰砰砰的一连五声闷响,张逆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并无方忠文以及那五虎所想象的那样,被砍的大卸八块。
长刀的痕迹没有改变,一直而下,方忠文瞪大了眼珠,闪烁出恐惧与后悔的神色,同时夹杂着一丝不可思议,这年轻人难道是超越神通的修士?不然又怎会受到了这些攻击?
他百思不得其解,哗啦一声,身子直接被切成两半,连同坐着的椅子也是爆炸开来,化作齑粉,鲜血与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洒落一地,这恶心的画面与腥臭味瞬间侵袭众人的五官,郭天郭跃二人忍不住的呕吐起来。
那自称五虎的神通修士也是膛目结舌,紧握着手中的兵器,都忘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他们五人导致张逆吐血,脊背传来的疼痛也是难忍至极,若不是离开清月派时李凌云赠送给他的那套薄如轻纱的蜕凡级别防御铠甲,此时早已被大卸八块了。
张逆紧咬牙根,长刀向后一挥,连头都没有回,哗啦一条弧线划过,在这自称五虎,不可一世的五名神通修士颈项上刻出一条刀痕,鲜血如喷泉一般四溅开来,轰然一声齐齐倒地。
张逆转头望来,看见方家大堂门口站着一人,体内的血液这个时候却翻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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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父子相认
更新时间2011…11…1922:53:02字数:3066
张逆望着大堂门口的那人,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亲切感油然而生,这是一种血脉相连才有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别人根本无法感受得到,或者说,常人无法察觉。
这是每个修士都拥有的好处,与自己至亲的人都会有这番感觉,越是实力强绝的人越是对至亲之人倍感亲切。
张逆突然想起儿时被人嘲笑没有父亲的画面,自己并不是没有,而是离开了自己,每每想到这件往事,他内心都很是难受。
曾几何时,他也曾幻想过自己的父亲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母亲却每次强调说父亲是为国征兵而亡,直到那一天得知父亲的去向之后,他才猛然惊醒,从那一刻开始,心中对于这个父亲的渴望是无比的强烈,只是一直不愿表现出来。
“你…你杀了我家主子…”那张管家一脸惊讶的望着对方,有些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他的个头还算可以,但却不健硕,脸色苍白,像是犯了大病的人似的。
“你杀了方忠文?你杀了方忠文!”突然,这张管家的声音从最初的惊讶到如今的狂喜,他那一双与张逆很类似的深邃黑眸,激动的流淌下泪珠,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亲眼看见仇人死去,他怎么会不高兴?直接喜极而泣。望着前方这个年轻人,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就要跪了下去。
“轰隆!”
突然,晴天霹雳,一道闪电劈落而下,把出神的张逆唤醒回来,他赶紧后退数步,激发出一道力量把那两鬓发白的中年男子给托住,以致使没有让他跪下来。
张逆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感觉喉咙哽有东西,很是难受,使自己说不出话来。
“恩人!你是我的大恩人啊!”那张管家激动的泣吼道,他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望着被一刀砍成两半的方忠文,脸上的喜悦不加掩饰。
一旁制止住呕吐的郭天郭跃两兄弟赶紧上前,扶住脚步踉跄的张管家,郭天说道:“张管家,难道这方忠文与你有仇?”
郭跃附和道:“你们既然有仇?那你怎会帮他做事?”
这个问题让张逆马上侧耳聆听,他也很想知道答案,孤苦伶仃的母亲把自己含辛茹苦的拉扯到,一生受尽别人的耻笑与辱骂,为了自己挨了过来,每每想到这里,他都愧疚难受。
那张管家稳住脚步,长叹一声,想要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他自嘲细声嘟囔道:道:“仇人终究不是我所杀,那我有何脸面回去见她?”
“张管家,你说什么?”郭天没有听清,开口问道,一旁的郭跃也是点头表示自己也没能听见。
正当此时,大堂门口传来一声咆啸:“何人闹我方家?”
老者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年纪约莫在二十五岁左右,他提着一把长枪快步来到大堂中,当看见那一地的血,以及那五具尸体时,双眼瞪得如鱼眼一般大,内心泛起骇浪。
这人是方忠文的儿子,见到自家的五虎被人整齐的一刀结果,两腿一软,差点摔倒,方才还来势汹汹,此时却如泄了气的皮球,不可思议的望着对面的几人,尤其是那个手持乌黑长刀,面相陌生男子。
“你…你们?”他有些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方家能在北河城一手遮天,仗的就是有六名神通修士,可是此时尽皆死去,而且是死在一名比他还小的年轻人手中,怎能不吃惊?
张逆瞳孔收缩了下,他体内压抑的怒火并没有因为杀死方忠文而全部发泄到,此时见到方家后人,又岂会留手?猛地踏出,手起刀落,直接结果了这人的性命,看的一旁的郭天两兄弟以及那张管家目瞪口呆,同时一阵心惊,这年轻人的狠辣。
“方家平日里没少欺压百姓,这正是你们为名除害的机会,怎么?怕血吗?”张逆对着郭天两兄弟说道。
那郭跃闻言当即大嚷道:“方家上上下下,除了张管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死了也是活该!今日,我也大开杀戒,屠尽这一帮孙子!”
他一说完,一旁的郭天也附和道:“没错!一定要杀光他们,多少老百姓因他们的个人私立而家破人亡,今日断然不能让他们有一个存活!”
二人叫嚷道,从地上捡起一把武器,大喊一声,便跑了出去,提着武器不断的收割着那些方家之人的性命。
张逆紧随其后,他怕方家还有一些不是这郭天两兄弟能抵挡的修士存在,一路上他也没少杀人,可都是一些不要命冲上来的方家之人。
方家顿时轮成一团,有不少仆人丫鬟连包袱都没有收拾,赶紧离开这里,生怕被那三人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残害,他们一冲门而出,顿时把消息传开了去。
关于今日张逆打败城主大人,前去方家找茬的事早已传开,可是他们这些老百姓却不敢迈进方家一步去观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此时见那些平日里替方家卖命的丫鬟仆人纷纷跑出,稍微一打听,这才知晓,方家所谓的高手已经被斩杀!
“什么?方忠文与那五虎死了?”
“那少年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彪悍?”
“我好像听到他说他姓范,难道是三十年前消失的范家?”
众多老百姓纷纷在猜测张逆的身世,突然有一人高声大喊道:“方忠文死了?方忠文死了!好啊…哈哈哈…妹妹,你看见了,那个残害你的罪魁祸首死了…哈哈…”、
这名大汉仰天长笑,不知是高兴还是伤心的泪水从他眼角流下,突然啊的一声大叫,从家里取出一把厨刀,冲向了方家,“方家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好东西!妹妹,你看着,我等会就为你报仇!”
随着他的出现,那些平日里没少受方家欺压的百姓瞬间爆发开来,一道道嘶吼的声音响起:“方家!还我兄弟的命来!”
“方家!还我祖地!还我妻儿的命来!”
“方家!害我家破人亡,今日我便让你也家破人亡!”
从这些激奋的人群可以看出,这方家平时是多么的仗势欺人,以至于犯了众怒,此时逮到了机会,他们岂会轻易放弃,个个抄着家伙,往方家一拥而去。
张逆在方家不断的杀戮着,可没想到不一会的时间,那些平日里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纷纷持着家伙跑了进来,看见方家之人就打。
这一场面导致他最后不用动手,望着鸡飞狗跳的方家,嘴角微微上扬,看来方家平日没少干坏事,不然怎会惹得百姓怨气冲天?
“你这贱人,可记得我?”一名手持木棍的单臂壮汉对着一名衣衫靓丽,面容还算可以的方家女子嘶吼着,“你可记得我?为了进着方家不惜出卖于我,害我失去左臂,哈哈哈…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去死吧。”
说着他一棍砸了下去,那少妇还没能叫喊出生,直接脑门中了一记,暴毙而亡。
张逆望着这些一改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似乎看见了每个人最深处的血性以及无情,或者用色彩斑驳的人性来表达更合适不过。张逆自认自己已经够狠辣,可这些人当中有更狠辣的存在。
就比如,眼前的一名老汉,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看见一名方家孩童,直接砍了过去,同时还挖出那孩童的眼珠,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嘴里喃喃说道:“还我孙儿的命来,还我孙儿的命来…”
再比如,远处的一名十岁左右的孩童,拿着一把棍子对着一名年约三十的女子不断的捶打着,主要还是攻击这名女子腹部以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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