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韩剧同人)修云三部曲+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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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韩剧同人)修云三部曲+奈何-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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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安置好哭泣的孩子和醒来的老人,不经意问道。
  没得到回应,我困惑地看着青年一时的犹豫和沉默。
  我的老师是修云。
  心下微震,不禁喃喃。
  修……云吗?
  他眼里闪过戒备,嘴角一撇,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这么惊讶做什么?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只有我。
  语气带着微妙的炫耀和小得意。
  这孩子真有趣!
  我心下了然,勾起嘴角。
  麻烦小兄弟好好照顾小修云。
  他抬起下巴傲娇地轻哼,坚硬的呆毛翘起一如性格般张狂。
  这个自不必你多说,我俩好着呢。
  我好笑地摇摇头,真是个孩子。
  不过……我注意到他语气里有丝复杂的停顿,
  修云他一直惦记你,什么时候回去看一眼吧。
  我指了指远处成群结队的灾民和病患,
  我也想呢,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我知道,所以我路过以后也不打算一走了之。
  有你的帮忙可以大松一口气,多谢。
  我才不是为了你,你可是我要打败的对手。
  他看着我,浑身斗气,满脸兴奋。
  一如当年总是挑衅云儿斗武的白东修,
  永远自信,永远缺心眼儿的曾经的我。
  好!我定下约定,等朝廷救援一到,我们就找个地方单挑。
  华灯初上的傍晚,寂静的街道零星点着暗红的烛光,忽明忽暗。
  刀尖轻划地面,钝吨的摩擦敲打着对峙的二人。
  秋风乍起的时候,河洛冲我提刀刺去,眼神恐怖。
  “咣!”铁器碰出火花,短暂跳跃的弧线一闪而逝。
  青年跪在地上,愣愣注视着手中的断刀。
  你输了。
  我收起长刀,从他面前走过。
  突然耳后的空气急速流动,即便刀断仍要殊死一搏,这就是河洛!
  刀背架住断刀,转身的瞬间劈向左胸,殷红的血瞬间染透衣襟。
  你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沉沉沙哑地质问青年,我面无表情地加大力道。
  哈哈,青年笑着咳血,能死在大人手上也不枉此生。
  拔刀的瞬间热血溅到眼角,染红了视线。
  你若再这样不管不顾地拼杀,我就揍你。
  我闭上血红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捂着伤口沉默的青年。
  你死了无所谓,修云该如何?
  青年听到刻在心骨上的名字微微睁大瞳孔,随后苦涩一笑。
  我死了让他惦念一生也好,如你这般。
  混帐!生者的痛苦你懂个屁!
  他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我则满脸黑线。
  你到底来干嘛的?
  修云一直担心你,想让我劝导劝导。
  我很好,多谢关心。
  你也说了,生者的痛苦我是不懂,不过人生如梦,何必执着。
  你不怕我真杀了你?
  我们相隔几步,一只松鼠捡起掉落在中间的松球,莫名打了个寒颤,挺直身子呆望。
  你不会,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会,
  我们很像,又不像。
  白东修虽是第一武士却有妇人之仁,
  而我会毫不留情地斩杀敌人。
  他一边咳一边目光如炬,十足老神在在,明明还是个孩子。
  江山代有人杰出,长江后浪推前浪,
  岁月无情但是恪守万物生长的规律,福祸相依,此消彼长。
  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武道的未来,
  我的存在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他却能拨开僵硬的外壳,打破和局,仿佛一头狂莽的野兽咆哮而出。
  魔物?
  紧了紧长刀,松鼠扔下松球溜掉,我不动声色地靠近青年。
  武林威胁的话,我要……
  河洛!!!
  记忆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记忆里的印象从眼前跳出,
  修云扶着受伤的青年,脸上写满心疼和惶惑。
  没事的,青年虚弱地轻声安慰,一手揽过小修云撒娇求抱,
  却突然歪头冲我勾起挑衅的笑容。
  有意思~
  我无声地弯起嘴角,杀意顿消。
  如果修云能中和他的嗜血魔性,倒是不须担忧了。
  真好,他们这样。
  大人,您还好吗?
  修云跪在我身前,恭敬一如既往,河洛自顾自地包扎伤口。
  老样子,小修云呢?
  闲暇收了个任性的孩子,常常哭笑不得。
  其实是个不得了的幼兽呢,修云能够驯服真是厉害。
  让大人见笑了。
  四年未回,其他人还好吗?
  托您的福,一切如常。
  我问修云,
  你怪我吗?不告而别。
  相聚是缘,相散是命,修云从未奢求其它。
  只是,他看着我,释放出淡淡的忧虑,
  大人您的寂寞一直让修云无法释怀。
  我缓缓低头,夜风吹起鬓角的发,
  抱歉,我无意牵连于你。
  修云微笑着伸出手,一如多年来他的恬静体贴,
  只愿大人能够安好,笑对此生。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云完结章…武魂下

  飞舞的雪花落在鼻尖融化,枯枝瘦骨嶙峋,张牙舞爪。
  我背着行囊站在院子门口,牌匾后面的燕子窝还在,
  墙头上的稻草压着积雪,它们一直在时光里等待,仿佛我从未离开。
  默默叹一口气,打开刀鞘,
  深褐老旧的木门被劈成一半。
  河洛站在院子中间,伤痕累累,脚下尸体成堆。
  洁白的雪里遍地艳红,杀气弥漫。
  三十来号黑衣人齐齐扫向我,
  躲开十几枚卒着毒药的暗箭,我跳到河洛身旁。
  怎么回事?
  有个白道老头非说我是杀星,
  白道向修云要人,他四处打点求情此事才算了结。
  黑道闻讯邀我入道,被我拒绝,
  这帮畜生就用暗箭射伤了修云,然后过来擒我。
  都怪那个老不死多嘴,杀个屁星。
  你们先走。
  你怎么办?
  修云的命更要紧。
  河洛闻言眼神一暗,不再犹豫直冲里屋,有两个杀手想要拦截被我用石子打掉武器。
  哟,渣滓们~
  我跳上屋顶,湿湿的房檐站不稳脚,不过有几个人已经先摔倒了,嘿嘿。
  刀光剑影,金属贴面而过,零碎的发丝飞落。
  河洛背着奄奄一息的修云跑到门口,又有杀手冲他们跑去,
  扬起利剑的人被长刀从后背砍飞,
  一只眼睛隐在阴影中,
  我沉下脸色挡在门口。
  虽然不想杀人,但是再敢伤害他们,绝不留情。
  大人,我不想拖累您,快走吧。
  修云趴在河洛后背哀求,小脸煞白,他被封住穴道,毒性暂时不会蔓延,但同时无丁点儿还手之力。
  我看了河洛一眼,他心领神会,一把带起修云跨上我的坐骑,策马而去。
  不!!!
  把修云的哀嚎抛在脑后,好歹相处八年,我不愿这孩子丢了性命。
  他总问我寂寞吗,我也想问他,
  有那么明显吗?
  明明已经没什么可失去,也没什么好悲伤的了。
  活着,日复一日的活着,
  捡到一只温柔暖心的宠物,时间长了没有感情也有温情。
  我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拖累了他可如何是好。
  可是仍然十分感谢,在最寂寞的时候遇见了修云,
  看着他单纯的笑容会莫名觉得欣慰。
  不知云儿是怎么想的?
  他会喜欢修云的性子吗?
  算了,天生冷感的家伙。
  还有河洛这臭小子,天天拽张中二脸,给谁看呢?
  爷爷撒泼耍混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喝奶呢!小SB。
  这样两个人格迥异的物种,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是怎么抛开世俗的成见,坦白对彼此的喜欢呢?
  是如何看清自己的心意,确定那就是爱呢?
  云儿,我不明白,当初体会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和刻入骨髓的思念以后,
  才了解自己的心意,
  为什么他们什么都没经历就成了呢?
  所以是我太蠢吗?
  所以一定不能让修云和河洛有事,无论如何。
  砍掉冲过来的手臂,割下面前人的头颅,
  眼前的景物渐渐染成红色,
  身上泄露压制不住的狂气,在场的杀手小心翼翼围着我转圈。
  只要发誓永不触碰他俩,我就放你们走。
  轻轻舔着指尖的血液,诡异的甘甜弥补了一点喉头的饥渴。
  似乎是个杀阵呢。在所有人一起发动进攻的时候,脑海里飘过这样一个想法。
  四周布满荆棘,身处一片黯淡,模糊的视野与触感。
  揉揉脑袋,似乎看到了一个消瘦的背影,
  长发如黑瀑般柔顺地垂在身后,这次穿了件蓝色的衣服,好看。
  云儿!
  他似乎听到了呐喊,稍稍侧头,露出白皙的下巴和微微翘起的嘴角,
  看不清脸。
  云儿!我又叫了一声,他却往前走去,
  离我越来越远。
  不,别走!
  我想迈开大步追上去,却移动不得,脚被泥潭陷住,
  手被荆棘绊住。
  滚开!死物!
  手上不知怎么有了刀,毫不犹豫地斩断纠缠的东西。
  他却越走越远,越走越快。
  我费力地向前奔跑,一路扫除障碍,
  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由大变小,直至消失。
  真可惜,又没追上,尽管追得筋疲力尽。
  只有在疯狂的时候,才能见到你,
  而疯狂的开端,是杀戮。
  我看清楚手上的伤口时,
  院子里挤满了尸体,尸体上铺着纯净的白雪,
  几多零星的小雪花飘进睁大的双眼里,满是惊恐。
  浑身的戾气消散无踪,铁器插在肌肉里,冷光乍现。
  我站在被鲜血染红的雪地里,笑得绝望,
  雪停了。
  在门口等候多时的禁卫军进院清理战场,
  统领向我行礼。
  东修大人,您还好吧。
  我没事,估计不会再有杀手成群结队地为了一个人作乱一方了。
  东修大人真得要保护那个杀星吗?
  你是何意?
  这……础立大人命下官邀您进宫面圣。
  础立那小子吗?太久没见了啊。
  我跪在殿前,身旁是年过不惑的旧时老友,身前是当今圣上。
  东修,你近来可好?
  托殿下鸿福,小人一直无恙。
  听说你昨日仅凭一人之力清剿了一个杀手组织?
  小的来之前已经死了大半人马,小的不过捡漏而已。
  白东修,你的危险你可知否?
  殿下!
  础立小小惊呼一声,同我一起跪在殿下面前。
  东修他绝不可能成为朝廷威胁,请殿下慎思。
  台上之人面露疲态,精神不济,都说王族寿命短暂,看来并非言过其实。
  他是朝鲜第一武士,近年民间威望有增无减,
  武功更是可怕到以一敌百,寡人心知自己命不久矣,世子年幼。
  就算东修不会背叛,也会有人千方百计拉拢,
  这样的存在迟早会威胁新朝。
  础立面色惨白,抖如筛糠。
  求殿下三思,东修绝无问题。
  我冲础立抛了个感激的眼神,示意他噤声。
  殿下已经考虑清楚了吗?
  上位者做了个手势,一杯毒酒摆在面前。
  慢性毒药,十个时辰才会生效,这样世人不会怀疑是朝廷动的手。
  多谢殿下。
  你不怨我?
  殿下如实袒露心声,已表明对小的信任。
  上位者长叹,知我者东修也,他收拾情绪,可惜寡人必须如此。
  殿下整日操劳国事,小的绝不会让殿下多一分担忧。
  说罢在础立的惊呼中我喝下那杯毒酒,直接干脆。
  小人已完成使命,多谢殿下厚爱,告辞。
  白东修!你疯了吗?
  础立站在宫门前哭吼,
  这个世界对你就没有一点儿留恋了吗?
  萨摩和珍珠你都不管了吗?
  当年一声不吭地离开,现在好不容易回家却是来受死的。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他哽咽地说不出话,明明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不用自责,我已知自己大限将至,这具身体已经有点控制不住满溢的狂气了。
  础立停止哽咽,瞪大双眼盯着我,像是盯着一个怪物。
  我不能允许失控的事情发生,不想屠杀无辜的生灵。
  你明明可以控制好的。
  他的语气充满委屈的指责,
  你就是任由它发展,你这混蛋。
  础立,你知道的,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是我唯一能看到他的方式。
  我忍不住咳嗽起来,擦干净口角的黑血,我远离了王宫和础立。
  傻子。我听他这样喊道,
  保重~
  呐,保重,伙伴。
  晶莹的冰花挂在树枝上,原来下了初雪。
  暴雪过后的阳光和煦暖人,是活着的温度呵。
  高大的青年给我开了门,凝重的面色松了口气,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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