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她一下,都不用抱一下她吗?” 冲口而出就是这句心底的问话,小婉真的很不理解李纯的作为。 听见小婉的问话,李纯似乎更生气,忍不住放开了揽住了小婉腰的大手, “朕该做什么,不用婉儿来教朕!” 什么意思呀,自己有说错什么吗? 用得着摆出那么生气的样子吗? 嘟着嘴,小婉也不甘示弱,突然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帅哥好陌生,不再是自己心心念念一晚上的原来的他,似乎在彼此之间隔了好多人,有兰儿,有莲妃,还有皇后------------ “所以,婉儿并没有期待着见到朕,是吗?所以,是朕来错了,是吗?” 依旧只是眨着眼,小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但是,貌似李纯说的话还真是对的。 自己,竟然真的有点难以面对他,不似昨晚那般思念成狂。 一切都会写在脸上的小婉当然让李纯看了个透彻,他突然警觉了什么,用力的握住了小婉的肩膀: “丫头,难道,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只是因为,你要做到朕的贵妃?苏小婉!所以,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最终你还是诱惑到了朕了是吗?所以,你和皇后,和莲妃,和朕所有的妃子都是一样的女人吗?” 我靠,他又来? 这个臆想症算好不了! 话应该是反过来说吧,是自己被他那什么了,所以现在莫名其妙就成了他的妃子,被动加入了后宫无休止的斗争,随时有性命之忧,所以,他才得意了,知道自己再没有办法回头了,不是嘛? 哼! “皇上,求你把小婉贬为庶民赶出宫吧,我不想做这个莫名其妙的贵妃了。我之前是头脑发热了,才会答应做你的妃子,既然,你也觉得不妥当,那我们离婚吧。” “离婚?” “就是写修书,既然皇上后悔了,怀疑了,就把我休了就好。” “苏小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呀,怎样,是你先后悔的,是你先怀疑我的用心的,也是你先对我吼的,我只是,问了你一句,为什么不去抱抱兰儿,我哪有错呀。 既然你不要我了,找着借口的吼我,我干嘛还死皮赖脸,你这宫里那么可怕,重重危机的,我干嘛要冒死留着啊!竟然对人家那么凶,是皇帝了不起呀!” 说完,小婉终于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泪,委屈的要死,头却依然抬得高高的,咬牙切齿状也依旧明显持续ING。
院落半晴天,风撼梨花树(十三)
看着小婉终于还是恢复小婉状态了,李纯的心才微微释然,并不计较她也拉高了嗓门,终于又一次将她揽入了怀里,语气也恢复了仅对小婉会出现的温柔: “不许哭了,朕说过,以后,不许你掉泪,好吧,算朕误会了,等一下,朕就会去安慰兰儿,只是,朕暂时只想要婉儿陪着朕,所以,把眼泪收起来,这两天,朕看了太多的泪了,朕只想看见婉儿的醉人笑脸。” “喂,你霸不霸道啊,明明是你惹哭人家的,现在又不许哭,人家的眼睛又不是水龙头,说开就开,说关就能关的。不行,我笑不出来,还有,什么叫‘算你误会’呀,你根本就是污蔑,你就是个超级大坏蛋,不肯吃药的臆想症病人,哼!” 虽然,还在赌气,但因为李纯的温柔怀抱和软语温存,小婉也终于找回了所有的深恋感情,说话也从完全的顶撞转变成了撒娇和任性,眼泪真的还在留,嘴也翘的九天高了。 “所以,要看见婉儿的笑,这些泪先要消失了吧!” 说完,李纯就用他温热的唇一颗颗的吻去了小婉脸颊上的泪水,直到吻住了小婉的唇,直到两个人的脑中都不再记得这个小小的波折带给他们的小情绪------------------ 等两人分开后,在李纯的‘威逼’下,小婉终于还是稍稍露出了点微笑,让李纯醉心不已。 但小婉还是忍不住,找了个借口就把李纯骗到了兰儿的身边,愣是让害怕的一塌糊涂的兰儿亲耳听见了李纯说出口了一句: “朕相信兰儿,相信兰儿没有推月夕。” 终于,兰儿的眼中恢复了甜美的笑意,虽然不敢主动对李纯撒娇,但,她敢腻在小婉的身侧,望着小婉的眼中也尽是感激,直把小婉的心弄的软软的,痛痛的。 小婉的善良,对女儿的爱屋及乌,李纯看在眼里,真的感动在心底,更是感谢上天能赐给她这个丫头。 后宫那些猫腻,李纯早就痛恨之极,不然,他不会冷淡所有妃子, 这次的事件他更不想去想明白, 因为,即使梳理了一切,即使能问出真相:‘是月儿自己摔倒落湖,然后被皇后用来嫁祸莲妃,只为了报复当年莲妃争宠’又如何? 皇后,依旧有皇后存在的必要!月夕也依旧需要千年人参续命! 真相,在这个宫闱,有时候,反而是一种多余。 外人看来,月夕因为雅兰的过失,落到现在要靠千年人参才能续命,皇后不要求李纯诛杀莲妃满门已经是极大的恩典了,谁还敢去追究事实真相。 死者已矣,既然莲妃愿意用自己的命保住兰儿,一切,就息事宁人吧。 故事里唯一的可怜人,只有兰儿,她母妃的死也可算因果报应,而她,却是无辜的。 幸好,太后的庇护和小婉的关爱,还算是她不幸中的万幸,所以,李纯,对这个‘结局’还算欣慰。 =============================================== 真不知道是小婉的乌鸦嘴灵,还是月夕真的是多灾多难, 夜暮降临的时候,刚刚退烧不多久的她再一次的发起了高烧,只是幸好,她的神智是清醒的,否则,连续高烧,脑子也会烧坏了。 可因为浑身难受而一直哭喊着的月夕比起只知道昏睡的她更为让人揪心, 自然,没有陪小婉多久的李纯又回到了皇后正宫。 而谁都料不到,月夕的这一反复,竟反复了10天之久。 每夜,月夕都依恋的握着父皇的大手,恋恋不舍,只要李纯在,她就能安静,就能勇敢的喝下一剂剂汤药。 面对这个已经靠着千年人参续命,连太医都不知道可以活多久的女儿,李纯纵然思念婉儿成狂,也真的忍不下心拂袖离去,每每都还是紧紧拥着女儿哄着她入睡。 所以,这十天,每天,李纯和小婉见面都在傍晚,在李纯处理完国事去往皇后寝宫的途中,才能去太后寝宫绕一下,向太后请安的同时,见一下小婉,缠绵片刻。 而每天,小婉也都会在太后寝宫,说是陪着太后,但其实,她一直都在陪着小兰儿然后等着李纯出现。 小兰儿越来越思念莲妃,一直追问莲妃的病是不是好了,她是不是可以回到母妃身边去时,甚至拼命让自己懂事乖巧,只为了能获得太后恩典让她回宫见母妃。 每每这些时刻,小婉就心痛莫名。 不知不觉,在小婉心底,对李纯的醋意和思念情绪逐渐也被陪护小兰儿的使命感代替。 而且知道,李纯在皇后那里也只是陪着月夕,一个依旧有高烧反复,估计活不过一个月的可怜丫头,你让她怎么可能开口要求李纯留下只守着自己? ============灰灰分割线========================= 废话差不多了,故事又恢复到了李纯和小婉这里,呵呵! 话说,希澈宝贝的留言提醒灰灰了,这几天花花又多了,谢谢大家,不过,没关系的,大家7月再给我一样的,嘻嘻,我不贪心,话说,大家愿意的话,每天看文的时候点击几下推荐哦,嘿!
110 院落半晴天,风撼梨花树(十四)
“娴贵妃娘娘,兰儿站不动了,兰儿可不可以坐下等父皇呀。” “啊?” 小手轻扯着小婉的衣裙,兰儿真的不理解,因为,李纯已经走很久了啊,可是娴贵妃娘娘就一直望着宫门口,没有笑也没有伤心,只是那么站着。 兰儿只能以为,父皇可能还要回来的,所以,她也不敢动,也只能傻傻的陪着小婉站着,直到她的小脚站酸了,才弱弱的提问,问小婉,她是不是可以坐下来。 真的好丢脸哦, 因为不舍得李纯离开,心底惆怅,自己还真的就象望夫崖一样一只就那么傻站着了很久了哦, 哎! 转身,小婉稍稍弯了点身子,轻刮了兰儿的鼻子,嘟起了小嘴,坏坏的说道: “兰儿,你就是太乖了,记住,女人不可以那么乖的,否则就只能被欺负,做女人就要小坏,不过,只是小坏就好,知道吗?” “娴贵妃娘娘---” “停,拜托,兰儿,我说多少遍了,不许那么麻烦的称呼我,叫我小婉阿姨。” “娴贵妃娘娘,兰儿不敢。” “要疯了,就你这点大的小P孩,说句话连舌头都绕不清楚,还那么矫情,每次等你说完娴贵妃娘娘这几个字,我肠子都痒了,这样吧,兰儿,我们缩成一个字,以后,你就叫我娘!这样,就不违背礼数啦,我听见你叫我娘,就等于听见你叫我娴贵妃娘娘了,就象我叫你兰儿,就等于叫你李-雅-兰-小-公-主,对不对?” “是,娴----” “诶?叫我什么?” “是,娘!” “恩,乖,兰儿,嘿嘿。” 想着自己随便忽悠悠的就骗到手一个女儿,小婉那个乐呀, 有那么乖巧漂亮的瓷娃娃女儿当玩具,她当然不亏啦,不过,貌似得给女儿一份见面礼哦。 脑子拼命转了很久,终于,小婉想到了一个精妙的主意。 “兰儿,娘变魔术给你看呀?” “魔术?娘,那是什么呀?” “恩,那个哦,就是,恩,法术,兰儿,娘会法术,你信吗?” “信” 听着兰儿这句轻声的,根本完全暴露她根本不信的‘信’字出口,看着她小脸尴尬的表情,小婉立刻就被激起了好胜心。 丫的,这小屁孩竟然那么不好骗哦,等着,看我吓死你,嘿嘿。 拜托,刘谦的‘魔法’在现在可是爆红的列,那些看似神奇的魔术可都是在电视上公开过‘理由’的,所以,小婉绝对可以信手拈来,还有,那些类似脑筋急转弯的幽默魔术她也会好多啦,骗不到大人,骗骗这种古代4岁小P孩实在算小意思吧。 想着,小婉就乐呵呵的带着兰儿四处开始找道具去了------------------- ============================================================================================================ 大唐境内,北方一个县城门口,静立着绵延数百米的一众车队,车队中有新罗国打扮的侍从,也有大唐军队整齐划一的铠甲、马匹和战旗飞扬。 车队的为首是一骑高头白马,白马身上纯白的毛色里没有一丝杂色,眼睛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千里驹上等马匹。 骑在马上的是一身纯白钢铠,戎装武装着的少帅,他踱着步让马匹回到了马队的中间段,对着一驾金色车辇上的尊贵客人启口说道: “王上,如果我等连夜赶路,3日内,便可以赶到皇城,还是能赶上太后的寿宴的,只是要日夜兼程的赶路,辛苦王上了。” 他当然就是被李纯派遣到新罗国边境去迎接李缤基的冀穆离,而马车里端坐着的也正是李娴雅的父王,新罗老王李缤基。 夜色撒在冀穆离身上,更显得他英姿飒爽,出类拔萃。 只是,他的脸上一直有着某种让李缤基有些不理解的寒意深隐。 让脸上露出了他惯有的微笑,李缤基满含诚意的开口道: “冀将军客气了,如果不是大将军在,别说还能赶上太后寿宴,可能本王早就客死异乡了。” 李缤基这番话完全真心,回忆起几日前在野外的那场血战,李缤基依旧会不寒而栗, 当时,横穿树林的车队竟然遭遇了土匪的围堵,来者显然是做过周密的计划,呈圆弧状的包围着车队,切断了车队所有可行的道路,然后果断的收瓮! 面对这波熟悉兵法、完全是死士搏击般只为了和车队同归于尽的土匪们,冀穆离自然不敢怠慢。 他让3000精兵完全似对付敌军般的严阵对待,一圈圈的布阵重重包围着车队。将李缤基始终保护在圆心的最里圈。 这样的安排很明显的告诉着敌军,除非他们的兵士全军覆没,否则,没有人可以伤得了李缤基一根汗毛。
院落半晴天,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