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钱总行了吧?这下你总该跟我比了吧?”
“虽然有钱我是一定会赚的,但是这件事太麻烦,我可不想惹火上身。”
“什么意思?”
“做人要低调,知道不?”如果我和你比赛,又不小心赢了你,那我以后不得被你烦死?(作者插花:那你可以故意输给他嘛。娃娃扣鼻屎:像咱这种处处为人民着想的高尚人群,是绝对不会做这种违背民众意愿的事的。作者擦汗:民众根本就没希望你赢。)
“你该不会是说谎的吧?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赢那老头。”实在不行就来激将法。
“小鬼,软的不行来硬的啊?激将法?告诉你,这种小把戏老娘5岁时候就玩腻了。想让我中计?你还嫩着呢。”
“……”这家伙也太精明了吧?
“那要怎么样你才肯跟我比赛啊?”
“唉。孩子,做人不要太钻牛角尖,会长不大的哦。”
“你骗谁啊!就只会说些骗小孩子的话!”真想一球砸过去。
“淡定,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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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学园教职员室。
“啥?”抠抠鼻屎,转头瞥了瞥面前的老太婆。
“那块大冰山真的要和那小鬼比赛?”已经到了这集了么?这么快?
“是啊,你说怎么办?”
“什么我说怎么办?我又不是他老妈,和我有什么关系?”懒得理她,继续玩游戏机。
“你是经理啊。队员之间私下比赛必须征得同意啊。”
“那问我有什么用?就算我说不同意,他们两个也可以偷偷比啊。”没听过“偷梁换柱”么?呃,好像也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说你的意见啊,要不要答应手冢的请求?”
“他想比就让他比呗,反正那个臭屁小鬼也该尝试一下失败的滋味。”
“可是手冢的胳膊上有伤啊。要是伤势更加严重,影响了接下来的都大赛怎么办?”
“那点伤又死不了人,而且既然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他自己就应该有分寸吧?你管那么多干嘛?就让他们比呗。”这老太婆担心的也太多余了吧?
“娃娃,不如你先把手冢的伤治好吧?”这样都大赛也就没问题了。
“切腹去吧,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是不会改变那么大的剧情的。”
“为什么呀?手冢的伤痊愈的话对我们球队也有好处啊。”进军全国就更有希望了。
“如果他的伤势痊愈了,那这部动画就没意思了,剧情还怎么发展下去啊?”
“什么动画啊?你别总是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好不好?”你是火星人么?
“我说话还要管你听不听得懂啊?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在这闲聊。”
“那你先和手冢比一场吧?”
“啥?为什么要我和他比?”这老太婆疯了啊?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网球强到什么程度。”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翘着腿转过椅子:“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么?你是担心越前龙马那小鬼会输吧?”
“呃,我承认我是有点担心。毕竟都大赛就要开始了,如果这个时候龙马受到影响,那比赛的结果就不可预料了。”
“他会受什么影响?”他会怕输么?
“你也知道龙马那孩子的脾气,如果他输了,或者一时承受不了,那当然会影响他比赛时的发挥……”
“哈,他会承受不了?不过可能会有影响倒是真的。可是你怎么就那么断定他一定会输啊?”虽然结局的确是输了,但这老太婆对他也太没信心了吧?
“你也应该很清楚手冢的网球吧?你认为他会输么?”
“……和那小鬼比起来,他不会输是没错啦。”
“那不就行了?”
“可是你就不怕我和手冢比赛,他会输给我么?你就不怕他也会受影响?”
“不,我想手冢也很想和你比一场。”
“你开玩笑吧?真的要我和他比?我连那小豆丁的请求都不答应,你认为我会答应和他的比赛么?”
“龙马是龙马,手冢是手冢,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看他们都是同类的人,对网球都是那么执着和固执。”
“那你说该怎么办啊?真的要答应他们的比赛?”
“又不是什么大事,比就比呗,我说你也太会操心了吧?他们两人的事就让他们两个自己去决定呗,你掺和进去干什么?”
“唉。也只好这样了。”
“这件事根本不用来问我,弄了半天你都会答应,我说你是不是闲着没事来我这里找事干啊?”
“你说什么呢?”
插着裤袋扣着鼻屎走出办公室,看见手冢正靠在走廊边。看见我走出来,手冢站直身看向我。
“娃娃学姐。”
“冰山大叔?你在这里做什么?等我么?”
“是。”
“等我做什么?”
“有些事想征得一下娃娃学姐你的同意。”
“哦,你是说和那小豆丁比赛的事吧?我已经听那老太婆说了,你想比就去比吧。”
“娃娃学姐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我管你那么多,这和我又没关系,是你和那小鬼的事。”
“……是。”
抬头看了看认真的表情(话说手冢平常的表情一直很认真吧?)。
“……我说。”
“是。”
“你想和我比赛么?”
“咦?”手冢愣了愣,惊讶地看着她:“娃娃学姐你答应和我比赛么?”
“不答应。”
“……”那你问这个干什么啊?害人家激动了一下。
“那个小鬼也和你一样,也想和我比赛,整天缠着我问我为什么为什么的,烦都烦死了。”
“娃娃学姐你为什么不答应和越前比赛呢?”
“我怎么可能去做那么麻烦的事。”抓抓头发抠抠鼻屎:“对了,你已经和他谈过了吧?”
“是,我已经和越前说过了。”
“那就等吧,我想他会答应和你比的。”
“是。”
“走吧,今天心情好,不收钱,我免费载你回家。不过当然是只载到路口了,毕竟不是同路的。”(今天怎么突然善心大发啊?)
“……是。”
“我回来了。”推开门走进客厅,南次郎正半躺在地板上看电视,龙马在一旁玩着一颗网球。
“哦呀,娃娃回来了啊?今天怎么这么晚啊?连晚餐都赶不回来做啊?”南次郎撑着头转头看了看。
“哦,顺路送冰山大叔回家了。”开到半路想了想,顺便到他家去蹭顿饭也不错。(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娃娃,晚饭我已经帮你热好了,可以吃了哦。”伦子在厨房叫道。
“啊,我在大叔家吃过了。”
“部长还留你吃晚饭?”龙马诧异。
“是啊,我送他回家了嘛。”其实是他家人留我下来的,那个大冰山怎么可能会开口留我吃饭。
说着说着,突然发现那小子根本就没在听我说话,而是一个人拿着网球在沉思着。
“不知道龙马到底怎么了,他从回来以后就一直这副样子。”菜菜子站在厨房担忧地看了看他。
“是啊……”伦子也叹了口气。
在地板上坐下,伸手拿过杂志,又抠抠鼻屎看了看低头沉思的龙马。
“……他和你说了比赛的事了?”
“呃,恩。”
“你不想比么?”
“你觉得我应该答应么?”
“怎么又问我?这是你自己的事吧?”怎么都来问我啊?我又不是无所不知的神。话说回来,对于这里的一切,我确实无所不知。
“……我只是有些犹豫。”
“犹豫什么?想比就比,不想比就拒绝。这么简单的事,有什么可犹豫的?”
“……”龙马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网球。
唉,小鬼就是小鬼,做个决定都要磨蹭个大半天。我仰头望天长叹一声(因为没有天,所以只能望天花板)。神啊,赐给这无知的孩子一点智慧吧。
“呃。我说啊,你不是说要让我和你比赛么?”
“什么?”龙马抬起头,欣喜地看着她:“你答应了?”
“如果你能赢过那块大冰山,我就和你比赛。”
“真的吗?”
“等你赢了他再说吧。他和你约在哪进行比赛啊?”
“春之野大学的球场。”
“大学?怎么挑了那么个地方?”真不会挑地方,至少挑个容易进去的地方嘛。
“好像是新近修建的球场。”
“什么时候比赛?”
“三天以后的下午三点,部长会在那里等我。”
“三天?他给你考虑的时间还是挺长的嘛。”
“你说要和我比赛,是真的吗?”以前求你了那么久你都不肯,现在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那就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赢过那块大冰山了。”死小子,你还真以为我会跟你比啊?骗你的,傻瓜。
“……”龙马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里的网球。一旁的南次郎意味深长地偷偷瞥着他。
“龙马,热水已经放好了,可以洗澡了哦。”
“知道了。”
龙马站起身走进浴室里。我伸手拿起和电视联机的游戏机无所事事地玩了起来。
“嘿嘿,娃娃。”一旁的南次郎看见龙马关上了浴室的门就连忙凑了上去。
“干啥?”我就说他刚刚在一旁一声不吭的,还以为他改性了。
“娃娃,你真的要和那小子比赛吗?”
“你没听我刚才说的吗?要等他赢了那冰山才可以。”(不过那是剧情最后的事了,到时候他也不会想和我比赛了。而且我想到时候,我也早已赚了大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了,想找我比也没办法。嘿嘿。)
“呐呐,娃娃,既然你都答应和他比赛了,那就陪大叔我再玩一局吧?”软趴趴地蹭上去。
“滚远点,死老头。小心我告你非礼。”
“呜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师父啊!陪师父我玩玩嘛!玩玩吧~”
“吵死了!你还有完没完啊!”臭老头,怎么像个女人一样缠人啊!
“陪我玩玩嘛,师父我很寂寞啊!”(好容易让人误解的话)
“去死啦!!!”
厨房内的两人看了看在纠缠的二人。
“叔叔怎么这么喜欢粘着娃娃啊?打也打不走。”
“那个死老头本来就喜欢粘着女孩子。不过,咱家的女儿就是招人喜爱啊!呀~”伦子捂着脸,像个在向别人夸赞自己女儿的母亲一样自豪。
“……娃娃什么时候成了婶婶你的女儿了?”她根本没把你当母亲。
青春学园网球部。
“啊咧?部长不在?”桃城奇怪地看了看四周。
“照你这么一说,大石也不在。”
“小不点也没来,他们做什么去了?”
“越前说他病了。”身后传来龙崎堇的声音。
“那家伙会生病?”
“部长呢?”
“病了。”
“大石呢?”
“……病了……”
“恩?”三个人都病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总觉得这里面另有隐情。”
“网球部会有什么隐情?”
“喂喂,别管他们的事了!做你们自己该做的事去!”
“哦。”几人转身去练习了。
龙崎堇刚叹了口气,身旁突然出现一个身影。
“……说谎还真不打草稿啊?”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突然之间冒出来,想吓死人啊!
“嘿嘿。我是瞬间移动移过来的。正好看见你精湛的演技,再练几年就可以去做演员了。”
“什么演技?”
“哎呀哎呀,你说谎也不脸红啊?明明知道他们之间要比赛的事,可是却瞒着不说,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这不是演戏是什么?”
“……”这家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这里的?
“那个冰山大叔和那个鸡蛋头是去医院了吧?”
“恩,手冢说要去拍一下片子。好像扭伤了关节。”
“没什么可担心的,又不是不能在打球了。不到一定的时刻他是不会倒下的,放心吧。”
“我说,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如果你早点把手冢的伤治好,我就一点也不用担心了。”只会轻松地在一旁看好戏的家伙。
“唉。我很忙,先走了。”挥挥手,转身走人。
“这年头,人人都说自己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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