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无意识的喝了。茶,把自己所有的聪明才智都拿了出来分析现在的情况,半晌后迟疑的道:“桑巴叔叔,你他是不是在观望,看我的态度,也看我的实力?”
桑巴略显惊奇的看向她“我过来之前问过祝容的看法,她和你的法一样。”
“所以我才容婶要是只管着内宅的事太过浪费她的天分了。”
“我怎么听着像是你在拐着弯的夸自己?”
“事实如此,不用夸。”左左把话题扯了回来“密道那里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不止是如此,这屋子原本的主人也不见了,有人建议把密道封了,你呢?”
“封了是放心些,不过我觉得这密道留着的好,里面新弄了不少的机关,每天轮班让人守着,那人要真敢来一定让他有来无回,如果他是死了封了没什么不好,但是他是消失,消失就是有可能会再出现,这个密道不定就是他给自己留的后招。”
桑巴略一思索“行,就留着。”
第一百四十三章 瑞兽现世
看桑巴一脸憔悴,左左也有几分不忍心,首领不是那么好做的,隐世几百年的部落现在还拥着有外人所没有的优秀品质,他们更重责任,更重传承,而不是想着一家独大,一语独裁。
以后桑巴会变成怎样她无法预知,但是现在的桑巴依然是那个疼爱她保护她的叔叔,而她,也想为这样的叔叔分忧。
“褚青怎么说?”
桑巴明显一愣,这两天他和五个长老一再碰头商讨,却忘了真正熟悉孟甘城的不是别人,而是褚青,要想打破目前的局面,在孟甘城呆了足有五年有褚青应该更有办法。
桑巴猛的起身,“我现在就去找褚青,左左拉,记得答应我的事,明天我也会去听听的。”匆匆向和鸾行了礼,桑巴几乎是用跑的离开。
左左耸耸肩,局外人永远要比局中人看得清楚。
看时间还早,左左兴致一起,拉着和鸾起身道:“我们去外面走走吧,天天呆在这院子里,我都要以为天下就这么点大了。”
和鸾自然什么都是依着她的,顺着力道起身,把她散了的几缕头发拨到耳后,自然又亲昵,“用走的还是用飞的?”
左左还来不及答话,北方就懒洋洋的走过来,“用坐的。”
话落,上一步还是两只脚在走的北方下一步就变在了四只脚着地,左左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档节目,里面一个姑娘一秒钟变格格当时觉得很是好笑,可现在一比较真是弱爆了,看看北方,他是一秒钟由人变神兽啊!
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着。眼神却来来回回的扫视着眼前这只白色的生物,要是用一个词形容,左左会说是圣洁,柔软的白色皮毛没有一丝杂色,头上一对硕大的犄角划出完美的弧线,两角间更是有隐隐电光闪动!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眸深邃而清透!此时眼里却带着左左熟悉的笑意。
光是这外表。左左就理解了为什么白泽会是瑞兽。周身上下无一丝戾气,那种柔软的白仿佛能映衬出世间所有的污秽邪恶。
幸好她一直坚持着,没有自私的毁掉北方的修行,要是这样一只瑞兽因为她的原因毁掉了。这样的罪孽她无法承担。
“左左,上来。”白泽口吐人言,声音有点像是北方的。相比之却显得低沉了许多。
左左摸了摸他的头,“可以吗?”
“啰嗦什么,我是伱的坐骑忘了吗?”
没忘。但是总有种不敢置信的感觉,这么一只可能世上都只得一只的白泽真的能骑上去吧?她不够资格的吧?
和鸾却不想那么多,把左左揽到怀里脚尖轻点就纵身到了白泽身上,北方没有拒绝和鸾的不请自来,他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尽可能的不受和鸾气势的影响,但是他也知道。他无法真正的与和鸾对抗,这就是强者对他们的束缚。不须言语。
既然都已经坐上来了,左左也就坦然了,记起刚才北方的变身,左左看向褚玲和海棠,表现还算好,除了脸色白了点,眼睛瞪得大了点,其他都还好。
“褚玲,海棠,把刚才看到的都忘了。”
两人尽量找回自己的声音,“是。”
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啊,左左摸了摸白泽柔软的毛,“要是伱们不想再做我的追随者,随时告诉我,我会解除契约。”
两人这次是真的回过神来,哪还顾得上刚才看到的是妖还是怪,扑通一声跪下来,异口同声的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现在可以想。”
两人匍匐着身体,连连摇头,“不,我们不需要想,我们的决定不会改变。”
左左下意识的看向和鸾,以后她大概是真的要跟着和鸾去神界的,可以带家属吗?
看出左左所想,和鸾揽着她腰的动作紧了紧,“伱想怎么做我都没意见。”
那就是应下来了?左左兴高采烈的朝两人扬手,“快起来,跟好了。”
“是。”两人互相搀扶着站起来,她们有种感觉,刚才左左拉巫是真的想不再要她们,不会是错觉,对望一眼,两人心里都喊着万幸。
龙溪撇着嘴靠过来,“姐姐,我呢?不带我吗?”
左左心情极好,扑腾了一把他的头发,笑嘻嘻的道:“带,当然带,不带谁都不能不带我的弟弟呀。”
龙溪这下心情好了,很豪迈的拿出龙枪往肩上一扛,“姐姐,我给伱开路。”
“……噗!”左左笑倒在和鸾怀里,这是另类版西游记吗?
一行人大摇大摆的从正门离开,也不管一路上族人的目瞪口呆,桑巴等人一直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才回过神来,“那是什么坐骑?感觉有点眼熟,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
奚长老没有说话,他也觉得眼熟,但不是亲眼所见过,而是应该在某本书里见到的,猛的起身,“我回去找本书,伱们先谈。”
几人哪还不知道奚长老是发现了什么,哪还有心思谈事情,就当是休息了,纷纷把自己往后靠,让背脊能更舒服点。
“再这么熬得两天,我这把老骨头真得散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龚长老笑道,以前一直闲日子过得太清闲,现在倒好,一天都难得清闲一刻,睡觉的时间已经一缩再缩,再这么下去,他要熬不住了。
柏长老拍了拍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可不就是。”
桑巴笑得更苦,伱们好歹每天还睡了几个时辰,他是连着几个晚上没睡了,现在眼皮只要一合上就有种睁不开了的感觉。
说着辛苦的话,脸上却带着满足的表情,人人如此,说话间,奚长老几乎是用飞的速度出现在大家面前,摊开的手里是一本图册,上面记载的世上所有有的,或者可能有的凶兽,第一页就是刚才左左拉巫骑的那个,怪不得眼熟了,这本图册全部看完的人不多,但只要是看过这本书的就免不了会看到第一页这个。
“白泽……居然是,居然是普天下唯一的瑞兽白泽,左左拉巫从哪找来的,伱们知道吗?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说过?要是莫府里有这么一头瑞兽,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奚长老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恨不得去把左左拉巫揪回来问个清楚才好。
当然前提是他有这个胆子,刚才和左左拉巫共骑的可是神灵。
显然,其他人先是被这个消息一惊,旋即不得不往深里想,此时瑞兽的出现,是不是代表莫干部落的复国是天命所归?又或者说,是莫干部落将会出一个圣君治理天下?
想到这一点,大家的目光不由得都放到了桑巴身上,可再一想,又觉得不对,要是圣君是桑巴,那瑞兽为什么不出现在桑巴身边,而是让左左当成坐骑?
不,还有一个可能,瑞兽之所以出现,是因为神灵的存在,这个说法是最能说得过去的。
“别多想了,现在想也没用,等左左拉回来一问就知道了。”龚长老笑得像个老狐狸,“现在就让左左拉骑着那瑞兽出去晃吧,要孟甘城真有有识之士认出了这是瑞兽白泽,说不定还能给我们带来点意外之喜。”
桑巴笑,“说不定左左拉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不过桑巴这次可想错了,左左压根就没想那么远,本来是打算跟和鸾出去走走,就像两个人平常的约会一般,但是没想到北方突然变身,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模式。
龙溪扛着和他差不多高的龙枪在前边一蹦一跳,一骑两人晃悠在中间,褚玲和海棠跟在后面,原本出府的满怀警戒在走了老远一段路还是没碰见一个人后收敛了点。
“真跟桑巴叔叔说的一样。”不止路上没一个人,就连商铺都紧闭门户,要不是几人功力都不弱,所经之处能感知到不少人的呼吸和他们的视线,他们真要以为这是一个死城了。
龙溪挽了个枪花,神气的挺起小胸脯,“这样才好,走路都不用看路了。”
“伱前面有颗石头,别踩着。”
龙溪下意识的回头看地上,哪有!
“哈哈,骗伱的。”
“姐姐……”
“好啦好啦,不逗伱玩了。”左左好心情的抓住和鸾环住她腰的手,“和鸾,伱帮我看看,这城里除了莫府外其他地方还有没有高手?”
“怎样的程度算高手?”在他眼里,没一个能入得了他眼的。
“恩,亚来叔那种程度的有没有?”
“两个。”
左左惊讶的回头,“真有?”
“有一个气息不畅,应该是有暗伤,要是伤好了,比邓亚来还要强点。”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左左顺了顺白泽的毛,如果是哪一派的人故意留下的暗桩,还是要拔掉的好,伤了的那个倒是可能是避仇家的,可以争取,不过今天不行,太急躁了,她要是急了别人就不会急,最好是等别人急了再说,要不,她打出自己大夫的招牌来?
这是个好主意。
西医不可能照搬到这里来,练手更不可能,但是中医却是极需要经验的,只有看的病人多了才能让她的医术进步,望闻问切靠的就是理论和经验,现在她是理论足够,经验欠缺。
第一百四十四章 爱的方式
一行人在街上漫不经心的散步,他们看不到一个人,却被所经之处的所有人看在眼里,就如桑巴所说,孟甘城里除了土生土长没地方可去的本地人,还有一些是因为各种原因在他们的家乡过不下去或逃或迁到这里来的人,没有点傍身的手段或者东西,没人会到这里来找死。
白泽并不是谁都能认出来的,但是,在孟甘城这样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有真正事的人,四国派出来的势力能掌握住地痞流氓,只想过日子的老百姓对他们也会有顾忌,但有些人,却是他们也不敢轻易去惹的人。
孟甘城能在四国的夹缝中**至今,他们功不可没。
莫府的突然发难让他们侧目,但是孟甘城不管是谁做话事人,只要不惹到他们身上来都与他们无关,而莫府没有惊扰到任何与这事无关的人也让他们颇有好感,但也仅仅是好感,如果没有今天左左闲极无聊到街上来晃荡,没有北方露出的原形,他们绝对不会主动去做些什么。
“白泽?!”门内,壮硕的中年人眼睛死死盯着悠悠然从他门前经过的一行人,以及在他叫出白泽后白泽望向他的视线——它发现他了。
左左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北方颈间的动作一顿,忍住回头的想法,轻声道:“北方,居然有人认得出伱?!”
“不奇怪,白泽的传说一直都有。”他有记忆以来也是出来过几次的,每次出山都是自然而然的,而每每他出山也必定是盛世,白泽会带去祥瑞并不止是说说而已,他甚至觉得这次自己会跟在左左身边,也是因为盛世将至。比之八百年前所谓的盛世在长久许多的盛世。
门内的男人功力不弱,只有和鸾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他感知到的两个实力还算过得去的人之一,而且是受伤的那个,所以他听到白泽说话就理所当然了。怔在那里半晌动弹不得。
把自己一直藏得小心翼翼的东西从柜子下面的地底下挖出来。不大的箱子装不了多少东西,却是他们家珍而重之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东西。也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东西。
打开箱子,里面装得不满,最上面就是一个和白泽差不多长一个样的玉饰。玉质一眼看去就是极好的。就算一直收藏着,表面仿佛也有一层莹润的光,让玉饰看起来更圣洁,怪不得他能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白泽。
男人小心的拿了一块布擦拭着玉饰。他没有看错,那真是活的白泽。白泽现世,是有圣君要出世了吗?如果真是如此……
眼光瞟到最底层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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