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贵族气质。
他眉目如画妖冶脱俗,饱满双唇摄人魂魄,狭长的眼眸似墨玉,迷离的光彩彰显他不俗的媚骨。甚至现代那些颇有姿色的美男与之相比都成了摆设,连话题女王范冰冰在他身前都会被他那双媚眼比下去。
我错愕地张开红唇,看着他令人垂涎的容貌,和我描述的完全不同,却足见妖孽!倘若你以为他仅是个极品小受便大错特错了,纵使他倾倒众生,风华绝代,可他的神色间却透着勾魂摄魂冰冻高傲。若是凝视他过久,会有被撒旦近距离压迫的感觉。
他并不白皙,浑身是古铜色,中性的美感夺人眼球。连见过世面的我,花心影,也拜倒在他的裤管下。虽然他恨我入骨,恨我背叛他投入他爹的怀抱,对我横加施暴,可我目前还恨不起来他。
“真是极品大美男,洛樱真有艳福。”
有这么美的青梅竹马,难怪她选择自尽,亦不肯嫁于他爹,而令我取代她来承受情变的苦果,杯具!
“你在说什么?”他微微一笑很倾城,如黑色曼佗罗,通往地狱的黑暗中美丽成为他无可挑剔的独特。不理会我的怪异,恨早淹没了他的理智,他仅将一碗汤药递向我唇边,钳住我逼我喝了下去。
“唔……咕咚……野蛮!”我拧拧眉,心念古代人怎么这野蛮?
“别指望怀上我的孩子,你还不配。你只是四姨娘,令老东西耻辱的不洁之女!”他那妖冶含恨的眼神,不知为何,如此深切地凿入我心扉,令我心一阵的抽搐。喝了****,又喝提前禁孕药,我、我真是忍无可忍了。
咬咬牙,我指了指他鼻尖怒斥,“论年龄,我比你大不知几岁,你不叫姐姐罢了,还欺负我没人!等我穿回去,第一时间改结局,把你变成阉人。”
风沉莲消化了半响,听不懂我嘀咕什么,索性一掌推开我。我便跌撞撞向榻边,磕的手脚发麻。一把年龄却还有楚楚可怜的泪眼汪汪,“你真是没有人性,长的再漂亮,心也是奇丑无比。”
他蓦地扼住我颈子,令我跪于地上仰视于他。那一刹那,我呼吸不畅不停地咳,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也意识到了自己穿进的这个时代需要规矩,需要委屈求全,还有男人有多野蛮,多视人命运为草芥?
“你要永远记住,记得我这张脸,因为从即日开始我便是你的继子。我会每天过来要你,玩弄你,直到我彻底腻了你的身体为止。”他半句话阴狠,下半句却是柔情暧昧,将手移到我双唇稍稍一按,“千万别在他的床上,喊错我的名字,呵呵……”
“风沉莲!”
他转身离去时那复杂残酷的眼神,令我深刻即住了这个名字。在红烛中,麻木地看着他对我的恨,我很无奈地决定再提醒他一次。
“风少爷,我不是洛樱。”
我说的如此郑重,却被他一笑置之。那一夜,我见识到了施暴者不必被判刑,反而盛气凌人的可怕。我也见识了他强烈的报复心和绝世潋滟的容貌,还有不输撒旦的性情。
忍不住打个冷战,太可怕了!
洛樱这个最大的阴谋家,把我骗到这个世上,又被子强暴,又被父逼嫁,根本是设计好的寻找替死鬼圈套。
“啊!!!”
我发出一声低鸣,恨恨地捂住疼痛的肚子,心念不出意外,天亮后老爷酒醒来查房,一切都利索了。我花心影27年的生涯,便被彻底报废了,他会杀了我灭口!
第4章 成了祭品
趁未鸡鸣破晓前,我搜刮好房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卷进包袱中,衣衫不整地推开房门。见门外没有谁把守,蹑手蹑脚逃出去。
“Shit,老娘还没活够呢,才不想服毒自尽!”我边嘟哝,边找大门。可天生方向感烂,找来找去,只找到一个狗洞。根据穿越定则,英雄不问出路,主角不畏狗洞,和黄泉路相比,狗洞舒坦多了。我拎着包袱利索地钻了过去,才长吁一口气。
出了风府,天大地大,可我却无容身之所。风徐徐吹来,乱了残破的衣衫,我抱着包袱四处地乱闯,心中凄楚而孤零。这个世界太陌生,没有乡下的爸妈,没有我的CEO男友,也没有那一票作者,只有一条通往孤单的路。
我承认,我很平凡,也很自私。我宁可宅死家门,也不流浪千年前的街头。因为,我会怕,也会难过,脑海中都是一点一滴过去的记忆,再是不堪狼狈,也成了美好的回忆。
“老天爷吖!”
我愤愤仰起头,中指指天,“你就不能换个人穿越,把那些人品不好的,或者人品太好的弄过来总比我这个蝼蚁一般的凡人穿的有劲。”
我烦闷着,无措着,脚下走着我十八辈祖宗都未必走过的路,手上拎着兑换不成钞票的银子,饿着肚子,无语凝噎。
“我有什么好,我花心影有什么好?”我恶狠狠地问天老爷,恨其天道不公,根本与我花家有仇。人人羡慕穿越,可穿来连猪狗都不如,呜呼哀哉!“你再不把我送回现代,我把天给你戳个大窟窿,哼!”
我扁着嘴,用力跺两下脚。头顶忽地打雷闪电,雨水劈头盖脸地飘了下来,淋了我满脸的湿漉漉。我双唇动动,咸涩雨水渗进贝赤间。被霸占过的身体,依稀传来阵阵疼痛,走路时双腿吃力的很。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淅沥小雨的街头,哀怨地呢喃,“爸爸,妈妈,影儿再也不能孝顺你们了,你们两老要好好活下去。银行里有我写书辛辛苦苦存下的钱,总共有十万。还有人身保险的赔偿,够你们养老的了。为了女儿,劳累了一辈子,晚年买栋房子,供妹妹上大学,再忘了生过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我边喃喃自语,泪眼摩挲,为来不及跟吵架心疼我的妈妈和解而颤着纤肩难过,“其实影儿很爱你们,我龟毛是因为我想攒钱,我没时间陪你们,是因为我想攒够钱给你们买好多好多东西。我想嫁入豪门,也是因为……”
一个人的路,真的很伤感。纵使没脸没皮如我,也一样熬不住背井离乡四处漂泊卑如蝼蚁的命运。书中的洛樱很苦,莫非我也一样?
我缓缓蹲一处房檐下,边避雨边翻包袱里的银两。忽地有个乞丐冲过来,蓦地将包袱抢过去,我‘啊’地惊呼,附近的房门一个个接连关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治安不好人心铁啊,见鬼了。
“抢劫啊!”
没人理我,好,我自个解决。我脱下脚下绣花鞋,用力一抛,呈弧线‘啪’地精准砸那蟊贼脑袋上。顿时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去,一鞋底子拍他鼻梁上,只见两行鼻血淌下来,他惊愕地看着我,好似没见过这般凶悍的女子,追出三条街脸不红气不喘,还狠到这地步。
“别抢我钱,抢我钱的都进派出所了!”我将鞋穿回去,冷冷一哼,挺直了胸脯正欲找处客栈先投宿,几把刀架我脖子上。
“就是她!”
一个侍卫将包袱夺过去,很无情地下定论,“就是她偷了将军的宝贝逃出府的丫鬟,将军说逮到后当祭品砍了祭天。”
“不是我!”我急忙辩驳,却被破抹布塞住嘴,只听其中一位笃定,“包袱俱在,还敢狡辩,拉回府给将军祭天。”
“唔……唔……”冤枉!冤枉!这分明冤假错案,我根本不知谁是将军,这是从风府偷的,我冤枉!
第5章 将军之辱
“将军,人带来了!”
我被狼狈推向一处祭坛前,正好滚到一把削铁如泥、镶金铸实的宝刀下。感触冷飕飕的风从屠刀下传来,我脖颈处鸡皮疙瘩一波一波。似有一双猎兽般的眼眸,始终凝视我蓬头垢面的侧脸,半响,那双粗糙厚实的大手,缓缓抬起我下颌,迫使我抬首看清眼前这个年轻将军的模样。
他眉目如雕刻,五官轮廓深邃,如石匠手中的杰作,令我过目难忘。他并非精致俊美的男子,而是刚毅有型,透着种王者霸气的英俊男子。
他眸如黑翟石,熠熠生辉。入鬓双眉跋扈,张狂桀骜的令人屏息。他薄唇如屡薄冰,冷酷却不乏性感,又是令女人趋之若骛的八块肌傲人身材。
他有些黝黑,却男人味十足。他不是个莽汉,卓而不凡的气质彰显贵气。他眉目流转间,都是摄魂的魅力,连粗鲁到险些捏碎我下巴的动作,都是不怒自威,MAN的很,酷的很,也俊的很。
我承认,我有点小花痴。可三秒过后,痴恋他型男的同时,我不得不面临残酷的事实,那就是,我是祭品!
“唔……”
我摇尾乞怜地想开口,楚云枭拿去抹布责怪地问,“这个女人是谁?”
“不是偷了将军宝贝逃跑的丫鬟吗?”
见势不对,两个侍卫忙跪地求饶,“请将军责罚,属下一时眼拙,这便在祭天开始前将她找回来。”
“罢了,是个女人即可,本将军不在乎她是不是想要的那个!”见我楚楚可怜地哀求,楚云枭非但不怜惜,反而嗤笑一声,将错就错的将我拎向高坛上,屠刀下簌簌的风吹拂单薄的衣衫,我闪肩打个喷嚏。
“将军,我是冤枉的!”
“我知道。”他酷酷丢下三个字,便任我自生自灭。
我心中不甘,颤抖地问,“你是堂堂大将军,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大丈夫驰骋沙场,一言九鼎,随便冤枉个小女人不觉得丢脸吗?”
听我不怕死地争取活的权利,楚云枭才低下头细细端详我鹅蛋大小的脸庞,杏仁般的一双水灵大眼,柳叶弯眉红唇潋滟,白皙纤柔,清雅若出水芙蕖,并非有多美,仅是秀雅脱俗不染纷尘。不盈一握的腰,纤细苍白的小手,标准的古代小家碧玉长相,似受虐的小兔子,却偏敢出言质问。
“你是哪家的丫头?”
“不管我是哪家的丫头,你都打算把我变成阎王家的不是吗?”我依稀记得楚云枭是个乱世枭雄,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未来颠覆天下的男子。在他的性格中,没有同情弱者,只有弱肉强食,故尔,我花心影算哭到肝肠寸断,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即刻令我血溅当场。得,我遇到茬子了!
他深深地凝视我,如要将我吞噬般地冷问,“你在怨我?”
“我……”不敢!忙缩下头,不敢与之对峙。可眼见宝刀凛凛,我吓的贝齿颤抖,浑身僵硬,快尿裤了。不得已大喊一声,“楚云枭,你狼子野心,串通拓拔来使意图谋朝篡位。祭天是假,你是想掩人耳目!”
话出口时,底下鸦雀无声。楚云枭的眼眸一下子比秃鹰愈可怕,他扼住我颈子,咬牙切齿地问,“乖乖告诉本将军,你到底是谁?”
“知道你底细的人,你不放过我,我把你的罪行公诸天下。别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哦,我背后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胞。我前脚一死,你后脚便功亏一篑。”
我不知跟谁借的胆儿,便这般威胁出口。或许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横竖都是死不如靠我的内幕博一博。
“哈哈哈……”
他狂肆的笑,吓的我一激灵。我颤巍巍地问,“你、你笑什么?”
“给本将军宰了!”
楚云枭彻底动怒了,狠钳住我皓腕,将我拖向正中央。“你以为区区一个女人,便能奈本将军何?哈哈哈,祭天要用处子,就让我来亲自检查看你是否还是完碧之身。”
“楚云枭,你要干什么?”
我瑟瑟发抖,挣扎地后退,可他稍一用力,如铁的臂膀便将我禁锢的动弹不得。此时,只听‘嘶啦’一声,我罗裙被众目睽睽下撕破。他粗暴捞起我纤腰,将我裙摆撕成两半,大手顺双腿探去,毫不留情地——羞辱了我!
第一次体味,被拨光观赏的滋味。第一次知道,男人可以霸道粗暴到这个地步。也是第一次明白,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物,连蝼蚁都不如。当我无暇的身体,被他当众羞辱时,眼泪从两颊不堪地流了下来。
事罢,他抽回大手冷哼,“原来是个风尘女子,那本将军便不必对你有何怜惜了。不是处子,押下去犒赏三军!”
“楚云枭,你这个王八蛋!”我边哭边狠咬牙龈狼狈地半裹好身子。几个侍卫将我押下,我依稀看见,他黑翟石精锐的眼眸中,视我命如草芥。
第6章 一抹怜惜
“别过来!”
我被抛进一个漆黑而腐味十足的小屋中,宛如非洲奴隶,面临的是即将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从军男子蹂躏至死。
“你们别过来——啊——”我不知被谁钳住了四肢,凌乱的衣衫瞬间被撕成碎片。雪白玉肌暴露人前,愈是刺激了他们的荷尔蒙。我像被上了刑的军妓,无法动半分,只眼睁睁等待一切的发生。
他们粗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