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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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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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断的安慰他自己,这样的行为不算欺骗也不算背叛,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讲,他其实只是为了光流好,毕竟纵然他不答应,根部也一定找到另外的人来监视光流!敌人在暗的危险远远要大过已经走进了阳光下接受着众人防备的敌人。至少,他不会对光流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可是他心里也同样很明白另外一点,不管他能够给自己找到多少的理由,没有拒绝反而立刻就接受了这个任务,还是因为自己身为日向家的一员,作为一个额际被烙下了印迹的日向宁次的命运。
  木叶名门日向家,即使他只是是分家的人,他的心也一定,而且只能向着木叶。他知道,无论是责任还是命运,总之他不可以也不可能拒绝这个任务……
  
  原本他在心里期盼的,希望光流能够尽早平安归来的心,在接到这个任务之后,彻底改变了。他希望可以再见到光流,再去感受那种淡淡的温柔,那种让他一直企盼的温度,可是,在另一方面,他见到光流就意味着他的任务必须开始执行……如果说之前的命运是一种戏弄的话,那么现在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了,这种掌控着他的生命的东西,其实最让他痛恨的就是要他必须去做那些违背着他的心的事情。
  
  违背心,却不得不做,这种矛盾感一直在他的心中持续着,缠绕着,一直到了光流再一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默默的叹口气,他终究是日向宁次,日向分家的人,心向着木叶的忍者。放下心中的天平,他决定按照命运的指示,执行那个监督光流的任务。
  
  他清楚得知道,谎言总有被拆穿的那一天,所以他也幻想过无数次光流知道了真相之后的表现,是震惊、是愤怒还是不敢相信?只不过,他唯独没有想过,光流居然会完全不在意。
  不在意,是不是可以表示光流其实并不重视他?
  
  联想起佐助说过的,光流是因为鼬的欺骗才伤心的带着君白二人消失的,他开始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是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件事情才是正确的了。光流的完全不在意他,但光流却会因为鼬的背叛而当场消失不见,他和鼬真的在光流的心里,相差了这么多么?
  
  虽然宁次现在的心中是一团乱麻,但是身为上忍该有的警觉性却还是丝毫不减,感觉到身后不远处有人的瞬间,右手就条件反射的带起忍具包里的手里剑刷的一下朝着来人甩射了出去,叮的一声,是来者早有防备隔挡下了宁次的攻击。
  
  “宁次,你还是这么警觉啊。”渐渐再月光下现出身形的,是一个同样身着白衣的黑发少年,半畅的衣襟和朝天的碎发张现了少年的不羁,只是见到宁次时的那种打趣的口气,在看到了宁次对面的白时,变成了震惊,随后似乎是不敢置信一般喃喃道,“白……?”
  
  “嗯,很久不见呢,佐助君。”白向着佐助微笑,依旧看上去温和如常。
  原本只是来寻找宁次的佐助,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看到白,不过只是稍稍的楞了一下他就回过神来,微微睁大了眼睛略带期望似的看着白问道,“白,你在这里的话,那光流……光流呢?”
  
  “佐助君……”白微微低下头,使原本温和的表情藏进了阴影里,声音有些凝重似的。
  原本明亮的月光似乎被云掩盖住了,雾蒙蒙的一片白光被遮暗了很多,白抬起头来,佐助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白的声音却是轻轻巧巧,好像一根针掉落在他的心上一样。
  白说,“佐助君,我想,光流他应该不需要一个盲目恋兄的人来多管闲事。”
  
隐约窥见的真相

  “你是什么意思?”白明显的敌意引起了佐助的反感,虽然他也知道,之前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一看双方对立就立刻站在鼬那边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但是他的骄傲却不允许这种指责性的语言由白的口中说出。
  
  “我的意思,佐助君难道听不明白吗?”白原本心中就因为担心光流而有些不安的,现下这种不安完全的转化成了怒气。虽然他已经想通认为去光流的世界没什么不好,但是论起源头逼光流离开这个世界的,却还是宇智波家的这对兄弟。不道歉忏悔也就算了,现在宇智波佐助居然还一副,我完全没有做错你不该指责我的语气,令白一向温和的面容也不由变得冷冽了起来。
  
  在话头上占不了便宜,佐助知道自己辩不过白,但是心中那口逆反的气却怎么也顺不下去。脸色不好的眯起眼,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由于心情过于激动,以至于自动转化的写轮眼,三轮勾玉在血眸中飞快的运转,让周围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就浓缩了起来。
  
  白看着佐助开放了写轮眼,一向平和的内心现下起伏很大。好,很好,到现在还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是吗?说不过就想开打是吗?那我奉陪到底!
  右脚轻轻一跺,空气中应声显现出十几把锋利的冰千本,尖端全部指向了佐助,看样子似乎只要白一声令下,这些千本就会毫不犹豫的发射出去。
  
  “够了!你们当我不存在吗?”
  
  突然爆发出的声音来自于一直没说话的宁次,自佐助一出现,他就发觉了白有些不对,本想着先观察一下,却没想到这两人转眼间一个开放了写轮眼一个祭出了千本,动用上了血继的感觉,让宁次知道他们是认真的,所以立刻开口阻止了这场无谓的战斗,“虽然这里很偏僻,但确实还是在木叶的范围内,你们现在是想干什么?”
  
  转头看向佐助,宁次继续说道,“身为木叶的上忍,主动在木叶范围内发动战争,嗯?”佐助闻言切了一声,收回了写轮眼把头转向一边,宁次继续转看向白说着,“还是说,非木叶忍者想主动在木叶挑起战争?”
  
  闭上眼一挥手,空气中的冰千本们立刻消失不见了,再睁开眼,白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平和的状态,对着宁次微欠了一下身子说道,“抱歉。”
  
  “哼,在这里打根本打不出什么名堂来,反而会引来一堆人,你们下次要打,就走远些,离开了木叶范围再打,那时我绝对不会拦着你们,打死了都不管我的事!”
  
  虽然宁次的态度很不好,那种冷嘲热讽的感觉明显到佐助和白都听的出,但是无论是佐助还是白都无法反驳他的话,这里是木叶,在木叶的范围内战斗,实在是太不理智了。
  
  “现在,白跟我去办公楼填表办证,佐助你……”
  “我也去。”
  
  非木叶忍者在进入木叶时,除非有特令,一般是需要办理登记证的,这一点,曾经在木叶呆过一段时间的白很清楚。
  白并不是木叶忍者,所以作为木叶上忍的宁次,虽然认识白,但表面上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宁次原本想着既然白和佐助互看不顺眼,那么由他带着白去办理登记证,也正好可以分开佐助和白,免得他们再杠上,却没想到佐助会自己主动要求一起来。
  
  佐助心里并不是很情愿跟白一路走,刚刚憋在心里的那口闷气还没顺过来。但是现下,唯一知道光流在哪的只有白了,想知道光流的线索,不跟着白又不行,所以虽然他一路上都是低气压,但却没主动开口挑衅。
  
  白当然知道佐助是什么意思,但是不要说他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光流在哪,即使知道,也不可能会主动去告诉佐助的,所以他也一直没说话。
  
  一路上三个人都很沉寂。
  
  白跟在宁次身后走着,晚上的木叶不同于白天那么热闹,很久没来木叶,这里的部分建筑物也有所改动,但是远远的就能看到,那座分为两层形状奇特的办公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安静的氛围并没有因为三个人的来到有所改变,虽然并不是在战斗,但是上忍实力的三个人还是习惯性的放轻了脚步,似乎根本没有人经过这里一般。
  
  走近了办公楼,他们刚要踏上台阶,正好一阵风吹拂过,带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对话声。对话的内容听得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有一个重要的词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土御门”。
  土御门?光流?
  
  对视了一眼,三人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宁次以手结印,没有出声飞快的发动了白眼,寻找对话的出处。
  
  在办公楼的走廊里,有两个看上去似乎是正在值班的忍者,他们正懒散的靠在墙边聊天。
  “大哥,听说他们又行动了?这次的目标是谁?”
  “哦,好像是土御门家的那个小孩吧。”
  “已经被通缉了吧?小小年纪真可怜,似乎没做过什么事情,就因为那种力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那种力量太诡异了……”
  “是阿,说起来,那个土御门家的小孩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听他们说,似乎是跟晓混到一块儿去了,现在向着砂的方向过去,所以他们才会着急的立刻下令通缉。”
  “那就怪不得了,那种力量,无论是被晓拿到了还是被砂拿到了,对于木叶来讲,都是很大的威胁啊……”
  
  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是从这段对话里,白和佐助还是很容易就听出了一些端倪。比方说土御门家的小孩,应该指的就是光流,向着砂的方向过去,那是指光流现在在砂吗?
  
  而完全听懂了这段对话的宁次,现下脸色黑的可以,他恨不得把屋子里嚼舌根的两个人揪出来狠狠揍上一顿。身为忍者,怎么可以把这种机密的东西作为闲谈的话题?对于木叶来讲很大的威胁,怎么看都轮不到是光流,先从自己内部做起改变好风气再说吧,更何况是知道内情的人的话,那身份一定不会低,听声音听不出来,他们究竟是谁……
  
  “宁次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看着宁次突然改变的脸色,心思细腻的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也许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两个人对话中的“通缉”、“诡异力量”怎么听都不是什么好词,对比佐助一脸坦然的模样,宁次明显是有心事的,事关于光流,白决定还是要问出来才安心。
  
  沉默了一下,宁次暗了暗眼神,脚底吸附上查克拉,一转身带头向着某处跳跃而去,“跟我来。”
  虽然宁次的速度很快,快到一不注意就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闪过,但是白和佐助还是很快的跟了上去。三人前后起伏跳跃,来到一处偏僻的拐角处,宁次顿下了身形,白和佐助也先后到达了。
  
  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宁次是不知道该从何开口,而佐助和白却是等待着宁次的解释。
  “我不能说是哪里的力量派遣,但是,我确实是收到了关于光流的通缉通知。”
  
  身为木叶的名门少爷,作为日向一族的一份子,即使是身在分家,他不会亦不可能做出任何背叛木叶的事情。
  其实宁次对于根部的憎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那种打着以“一切为木叶著想”的虚伪面具,暗地里却只为他们争取更多权力与好处……
  
  所谓的正义带给他的只有不可翻身的痛苦,本来干净的双手渐渐鲜血被染污,这双手表面看起来仍旧是白色的,然而,在白眼的作用之下,他彷佛能看透这里双手经已被无数人的鲜血而沾污。
  
  顶著日向家之名的宁次,从一开始便被定位成不会背叛木叶的一员,他所代表的不仅是个人,更因为他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日向宗家的承认,许是因为根部早已看透他的心思,他们毫不怀疑他不会按照他们的命令去执行不能见光的任务。
  
  每次被逼著去执行并不想执行的残忍任务,他总是自我劝告着,这一切都是为了木叶,为了那个他从出生开始就必须保护的美丽村子。哪怕是根部让他去执行监视光流的任务,他都能够自我催眠那是变相的保护光流。
  
  但是“通缉”!
  
  通缉这二字是多么的沉重,这意味着什么,经过这几年的洗礼,他不可能不明白背里的深意。
  从宁次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瞳孔中,旁人也许只能单单看出平静,而看不出他现在心里究竟是做着多么激烈的心理斗争。
  
  通缉这个字样,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下定论,一切都还有转寰的余地,但是实际上,在根部的潜规则里,所谓的通缉,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使被通缉对象并没有犯过什么错误,就地正法也是被允许的……宁次不想接受这个任务,却仍旧不得不能,假如换另一人去执行任务,在生死同义的前提之下,其他人必定会选择把人杀掉再把尸体带回来,想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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