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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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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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光流听着鼬笃定的口气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被背叛了的自己要在这里气愤纠结的,罪魁祸首却一副,“我已经这样了你看怎么办吧”的表情语气?
  
  “我是来找飞段的,这里是你的房间?”看着鼬随意的模样,光流有些奇怪,如果这是飞段的房间,那么鼬随便动别人东西也太不礼貌了,那么大概是自己记错了走错房间了吧?
  “对不起我走错了,再见。”硬邦邦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光流没好气的转身就想离开,却被瞬间移动挡在自己前面的那个人拦住了,“等等。”
  
鼬的宣言

  看着光流脸上毫不掩饰的不耐烦,鼬的眼底闪过一抹黯淡,随即掩饰住情绪,他佯装自然地抬起手,一如往既地想替光流把垂落至脸颊的发丝顺回耳后。
  光流的反应,却彷如被吓一跳般地往后退去,鼬的手不自在地僵在半空,半晌后,他缓缓垂下手,哑着嗓子道:“光流,你还在生气吗?”
  
  光流别过脸彷佛不想面对他似的,沉默了半晌地道:“没有。”
  看着光流这样的反应,鼬表面没有变化,心却猛的一突,一股恐惧感突然袭上心头。
  光流已经不能接受自己的碰触了么?
  这个念头一起,心底便如同缺了角一般,一股说不上来的苦涩感觉,渐渐占满了他的心。
  
  在光流离开那半年内,他一直反复思考光流到底为什么而突然离去?
  回想起来,在还没有遇见光流那段时间,他整个人恍如行尸走肉一般,就像活着的傀儡。
  他出生在宇智波家这个大家族,被誉为木叶第一家族的他们自出身起便背负着旁人不能想象的责任,他先是宇智波,然后才是鼬。
  
  很小的时候,作为家中唯一的继承人,从他开始懂事时,父亲便一直教导他,宇智波家是天生的强者,你不能负了宇智波家之名,他牢牢记住父亲所说所言,为了不负宇智波之名,他必须努力变强。
  后来的他成了别人口中的天才,他没想到这是不幸的开始……
  
  因为是天才,所以不需要努力便能表现得完美。
  因为是天才,所以自忍者学校毕业后便被安排要当上暗部。
  因为是天才,所以家族要他背负比平常人更多的责任。
  因为是天才,所以不需要被肯定。
  
  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天才这二字……
  
  本来他还有一个尚算幸福的家庭,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家人渐渐开始变调了。
  父亲和长老们因为他在暗部的升迁而开始怀疑自己的立场,每天每天,除去任务以外,他还必然夹在宇智波家和木叶的明争暗斗之中。
  
  许是这样,他渐渐习惯了把情绪隐藏起来,他最后的心情在接受三代火影大人灭族的命令后已然被扼杀,更是在加入晓以后,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但是他没想到,在接到组织命令要他抓捕土御门光流这个人后,竟然会是人生的转折点——
  
  光流解开了他与佐助之间的误会,更为他解决了万花筒写轮眼的问题,后来还替他在砂忍村安排了一个立足之地,这一切一切,他本着感激的心情看待光流。
  也许是因为承受的太多,失去的太多,土御门光流这个人,把他自绝望中拯救了出来。
  
  明明他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却莫名奇妙地信任自己不会伤害他,这双让人惧怕的写轮眼,就连鬼鲛亦不愿意直视,为何光流会毫不保留地信任自己?
  失去过一切的他极为珍惜这段关系,喜欢光流毫不做作的笑容,心痛他总是不计后果地当自己的替身,不知不觉中,荒凉的内心已然被这个人占满,他一点一点地感动了自己……
  
  上天该是见不得人好,就在他忘却自己的责任时,光流消失了……
  
  也是那时,鬼鲛找上了自己,告诉他佩恩他一直知道自己待在砂忍村,要他趁机在砂忍站稳阵脚方便配合以后抓捕一尾的计划。
  光流的出现就如同一个短暂而美好的梦境一般,他整个人消失得彻底,无论怎么找亦找不出他的线索来,这个人就如同他幻想出来一般,要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只一次在天台遇见我爱罗,他真的会以为光流只是一个梦。
  
  好不容易,三年后光流重新出现在他眼前,他决心这一次换他来守护光流。
  接到佩恩的通知,抓捕一尾的时机已经到了,光流却恰好出现在这个敏感的时间,他不希望光流再次接近危险,深思熟虑过后,他决定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却没想到这便是失去的开始……
  
  当光流得知自己并没有脱离晓以后,表情就像很久以前的佐助一般,光流提出要离开,他说要离开这儿。
  那一刻,他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看着光流带着君麻吕和白离开这儿。
  
  光流一如以前,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连一丝一毫的消息皆没有留下,鼬一直忘不掉,光流离去前那一眼,那双金绿的眼眸里尽是对自己的失望。
  自那一天起,他夜夜不能安眠,梦中尽是光流对自己的控诉,怎么样也睡不好,他真的不懂,为何光流看不透他?
  
  光流一向表现得非常懂自己,他本以为就算自己不说,只要事后好好解释,光流仍旧会站在他身边。
  光流是个心性善良的人,每每只要他放软声线,他便会原谅自己的过错,他本以为这一次亦同,却没想到光流竟然选择离开,他不懂光流这一次为何会这么激动?明明自己不只隐瞒他一次不是么?为什么独独这次不能当作没事一样?
  
  这个问题直到后来他才明白,他回到光流曾经待过的房间里想要寻找属于光流的物品,房间角落的纸张吸引了他的注意——
  
  “我一直知道自己能做的事很少,他们都在隐瞒,我不敢细问,就怕他们会说这些事与我无关……”
  怎么会与你无关呢?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这次回来,我有些后悔,总觉得自己如同多余的人一般,他们真的需要我吗……?”
  需要……我怎么可能不需要你?
  
  “我爱罗变了,鼬变了,宁次变了,佐助也变了……”
  我变了吗……?
  
  “他们都改变了,大家都在努力,徒留在原地没有进步的我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觉……”
  为何你会有这样的感觉?
  
  “晓将即开始抓捕尾兽了,我不后悔改变他们的命运,这一次我爱罗会平安无事吧……”
  原来……原来这才是光流在意的事么?
  
  看完一张张的随手所写的信息后,他久久不能回神,此刻他才明白光流真正介意的,不是因为背叛,而是因为他们的隐瞒……
  因为想保护所以才隐瞒,这个做法错了么?
  
  突兀地,他想起白曾跟他说过,“我并不希望你接近光流,像你这样的性格只会让光流活得很累。”
  
  那个时候,他以为白的意思是说他是晓组织的一员,在没回复木叶忍者的身份前,光流跟着自己会很危险,现下他才明白,原来他的意思是自己习惯性地把一切隐瞒并独自承受,光流向来是个胆小却又善良的人,自己的这种个性只会让光流很痛苦……唇边止不住苦笑,这便是你选择带他们走的原因么?
  
  他真的忍不住自嘲,原来光流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被保护,而是站在与他们同样的立场来分担,为何以前的自己总是看不清?
  人,是不是都是失去以后才学懂道理?
  假如学会的代价是永远失去你,我宁可从来都不懂……
  
  这半年,鬼鲛不止一只奇怪他的性格发生了改变,更向佩恩说:“鼬先生现在似乎有些古怪。”
  对此,鼬不以为然,他的心头都被悔恨占满,幸福一次又一次自手上流走,曾经是他的不成熟让他对灭族一事无能为力,然而,光流这一次又怎么说?本以为自己已经拥有足够的力量能把他护好,事实却是自己伤害了他……
  
  这一次意外相见,在飞段面前,他努力按捺住自己的情绪,没想到在不经意间,他竟然看到光流脖子上的红痕,这方面,就算他没有经验,作为忍者亦不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谁?是谁碰了你?
  
  他强忍住开口的冲动想待二人独处时再好好问清楚,终于等到光流步出房门,看着他一步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底划过一道暖流,原来你还在意的,本来不甘的情绪稍为平缓过来,没想到他第一句便道是来找飞段……
  
  那么你把我置于何地?就因为一个误会而放弃我了么?
  光流,这一点也不公平,我的初衷只是想保护你而已,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想要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在看到光流不复从前的反应后,满口苦涩自喉咙深处涌现,光流,你现在,连跟我待在一起一分钟也不能忍受么?
  心底深处更恐惧的是,光流是不是已经有可以与他相伴一生的人了?
  
  是你把希望带给我的,现在你就单方面想要割断这层羁绊么?
  血红的眼眸闪过一抹决然,这一次,首先遇见你的人是我,在你没接受我以前,我不会再放你离开,即使会让你讨厌我亦然,讨厌亦是一种情绪,只要你别无视我,这样便好……
  
  三轮勾玉在血眸中缓缓转动融合,最后形成一个近似于三角形一般的图案,光流原本还在看着别处,却在鼬眼中形成这个图案的瞬间惊回了神,感觉到胸口隐约疼痛的他熟悉这种疼法,是只有在为鼬的替身术发作时才会出现的,而此刻鼬就站在自己面前,他怎么会发动万花筒的……
  
  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向鼬,却立刻被那双异样的血眸吸引了注意力,当光流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然全部变化了。
  “这里……”愣愣的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光流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处于完全的黑暗中,根本无法看清周围,就连伸出自己的手都无法看的到。
  
  光流努力的睁大了眸子,但是怎么也无法确定自己现在,是否真的是睁着眼睛的,伸出手向前摸索着走动了一小步,却好像一不小心踏入了泥沼一般,膝盖一软人整个就向前倾了下去。
  本以为自己一定会跌倒的光流,却在落地之前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睁大眼睛抬起头,虽然看不到对方,但是光流却能肯定这个接住了自己的人一定是鼬。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是因为,你中了月读……”
  “!”
  “这片黑暗里,就是在月读的空间……”
  
  光流闻言吃惊的微微张开嘴,他现在恨不得能把鼬的脑子敲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好好的对着他使用万花筒月读干什么?他难道不知道他使用万花筒的时候,自己是会帮他承担替身作用的吗?
  
  “你是发了什么疯,干嘛对我用月读,快点把幻术解开,我还要……唔……”
  
  光流什么都看不到,不代表作为这片月读空间主人的鼬也什么都看不到。刚才眼看着光流向前一步要摔倒的模样,他急忙伸手去扶,却不想光流一抬头脸会离他离的那么近。
  
  金绿色的眸子里闪现着名为不满的情绪,苍白色的发丝垂落至脸颊他却毫无自觉的。两个人离的那么近,贴的那么紧,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他的唇上,似乎在诉说着邀请……鼬没有客气的直接微一低头,忽视了光流的抱怨,直接含住了他的嘴唇,轻轻地□。
  
  光流刚刚因为讲话而张开的嘴,现下正好给了鼬一个方便,鼬轻一手环住光流不让他推开自己,另一手轻捏住光流的下巴,探入舌尖,缠上了一道湿滑的柔软。
  
  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所以感觉上就更加的灵敏。光流努力睁着眼睛,还是没有任何东西投入视线,感官全部集中在被轻轻啃噬着的唇上,他有些急躁的想要以手推开鼬,却没想到当自己的唇被放开之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直接按倒在了地上,紧接着有什么温暖的东西靠了上来。
  
  虽然这里的地面很柔软,似乎铺了厚厚的地毯一般,即使是躺在这里也不会觉得寒冷,但是突然被按倒的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光流一边以手撑着地面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你到底想要干嘛?”
  
  在光流的想法里,鼬无非就是想要为之前欺骗了他的行为而向他道歉,但是道歉干什么要对着他使用月读?哪有让别人看不见了再道歉的道理的,还有现在的举动又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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