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婴要吃东西,不管是米还是面还是奶,总需出面去买,人,他有的是,赤月马项都是赫连成的领土,所以他安排了大量的人手去集上暗查米行油铺奶场。
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被他探得有一个面罩黑纱的人经常来一个米铺买米面,于是他带着所有的暗人守在此处,绝情老怪害得王爷吃了良多的苦,他决对不能放过他!
一连守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黄昏时,那个黑纱怪人出现了,他每次都刚好买一小袋米,每隔十天来买一次,啸龙等他买好米,便暗暗地跟随在后面。
绝情老人知道绝情岛已经不能住了,于是在一个深山里重新居住起来,在热闹的集上他由于太嘈杂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但一到山角下,四周的寂静还有过人的听力让他立刻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他故意向相反的方向行去,啸龙和暗人紧随其后,待他走一深山一位低谷处时,突然出现。
绝情老怪哈哈大笑,把米袋抛在一边道:“就凭你们这几个小毛贼,也想跟本老仙斗!出招吧!”
啸龙也不假装,扬声道:“你这个老怪物,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快说,那个小女娃在哪里?”
“嘿嘿,我的徒孙岂容你带走?”老怪扬手,暗器连发,如雨一般激射着四周,他的暗器闪着幽幽的蓝光,一看就知道浸过剧毒。
啸龙早有准备,暗人们拿出一块铁质的盾牌,只听啪啪几声,暗器被牢牢的吸在盾上,啸龙冷笑一声,扔出几枚火劈雷。
他知道绝情老怪十分狡猾,于是先炸他一炸再说。
若是一个两个,绝情老怪还能接住,这二十几枚火劈雷突然全部袭来,而且一碰就炸,让他不禁手忙脚乱,轰轰几声,几枚劈雷炸了起来,把老怪炸得满面漆黑,他怒意四生,出掌如风,来个旱地拔葱向啸龙扑去。
啸龙急忙凝神备战,不料老怪中途拐弯,直击着另一暗人,十指如勾,抓住暗人的咽喉,只听卡一声骨头的脆响,暗人的脖子被生生扭断,当死便气绝身亡。
但毕竟双拳难抵四手,背后却被一人偷袭,生生挨了一掌。
双方斗得难解难分,此时绾心却已经暗中跟踪啸龙而来,果然被她料中,赫连成早就安排好了计谋,幸亏她发现的早,她的轻功和绝情老怪本是一路,行走起来悄无声息,故啸龙他们也没有发现。
一看双方正战得激烈,但没有见到绿绮,不由的心被揪紧了。
他把绿绮藏到哪里去了?
绾心心急地四处张望着,但这大山苍苍,却是到哪里去找她的孩子?
蓦地,一小片白色的东西映入她的眼中,米粒!
她激动地跟着散落的米粒向前走去,却离绝情老怪他们越来越远了!
走了小半个时辰后,绾心停了下来,前面一个简单的洞穴,里面隐隐传来哇哇的哭声,她的心剧烈地狂跳着,是绿绮!
她快速地奔向洞中,还末接近洞,只听嗷的一声,一只浑身雪白的动物从洞内窜了出来,吓了她一跳。
绾心定睛一看,原来是怒雪在里面守着绿绮,不由得微微一笑,嗫嘴吹了一个熟悉的口哨。
怒雪摇头摆尾地靠了过来,亲热地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
绾心拍拍它的头轻声道:“雪儿,多谢你照顾绮儿,我要把她抱走了!”
她轻轻地走进洞内,只见干燥的洞内铺着动物的毛皮,绿绮被包在一个豹皮褥子里,正哭得眼泪汪汪,一定是饿了!
绾心心疼地抱起她,轻轻地拍打着,绿绮一回到母亲的怀里,立刻停止了哭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表看着绾心。
绾心心中一酸,看着她肖似朱颜的容貌,一时间百感交集,恨又恨不起,爱着又别扭,何况真要把她带回府,赫连成明里答应,肯定厌她之极。
与其让她受别人的冷眼长大,不如让她长在一户普通的农家,健康快乐地生活!
她亲了亲绿绮的脸蛋,把随身带的一个玉蝴蝶挂在她胸前,看看了她掌心的痣,这才抱起绿绮匆忙离开山洞。
绾心轻功极好,几个跃跳已经奔出了极远,看到山旁边有一户农家,便闯了进去。
这户农家壮年失子,小两口白发人送黑发人,正抱头痛哭,忽然见闯进来一个绝色女子,都惊得呆住了!
绾心也不多废话,将绿绮往他们怀里一塞,掏出一堆元宝放在两人手中:“两位,因小女子不便养这孩子,就拜托你们收养了,她叫绿绮,这些金银足够养她到成年,一有机会我就会来看她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交待完毕,她便飞出了屋子,去引开旁人的注意。
这两人忽然间得了个玉雪可爱的粉娃娃,又有一堆金银,一时间竟反应不过了,直到绾心走了许久,绿绮的哭声才把两人惊醒。
男的激动地说:“老婆子,儿子没了,上天又送给咱们一个女儿!”
女的擦泪:“定是我平时烧香多,菩萨感应到了!”
“快,快去给她煮东西吃!”
两人欢欢喜喜地抱着绿绮走进了里屋。
绾心安排这一切急急地向王府赶去,路过那打斗的地方时,听到绝情老怪惨叫一声,估计是活不成了,城的心思她最了解,一旦惹怒了他,他是不会放他的!
她微微叹息一声,毕竟和绝情老怪在岛上生活了两年,再怎么说也是有些感情的,不过一看时间不早了,她便马不停蹄用轻功飞了回去。
轻盈的落在院子里,刚要喘口气,门就被推开,赫连成面有忧色地走了进来。
绾心急忙调息,盈盈地端上茶:“怎么了?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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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112 亲热
赫连成握着她的手,感觉到手心有汗,不由地问道:“绾心,你这是去哪里了?好像很热的样子?”
绾心抽出手,拿扇子扇风:“是啊,有点热,这天气!”
赫连成看看这才是初春,风还很寒,哪里热了?
但他来是有别的事情要告诉她:“绾心,绝情老怪被啸龙杀死了!”
绾心急急地问道:“那个婴儿呢?找到了没有?”
赫连成摇头,拍着她的肩安慰着:“他们寻了很久也没有寻到,想来是……”
绾心心道,就算你真找到了,恐怕也不会容她活下来,她拿着绢子擦泪:“这么说,她……她可能活不成了?”
赫连成心里暗暗高兴却假意安慰道:“好了,生死各有天命,也许她没有死呢?以后我们再慢慢寻,哭坏了身子我可要心疼的!”
绾心伏在他怀时哀哀地泣着,一想到绿绮从此粗食淡饭,过着孤苦的日子,那眼泪便忍不住流了下来。
赫连成劝了好半天,她才渐渐地止住泪,打定主意,一有机会就接她回来!
赫连成安慰了她之后,重新高兴起来,拉着她的手向正殿行去:“绾心,今天我特地命人做了你最爱吃的各色点心,快点来尝尝!”
绾心也勉强一笑,跟了上来,她叹息,便是最亲密的爱人,也有许多不可以说出来的事情吧!就这样吧,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相处得更久,有些事,不必太认真!
绾心细心的喂着舒傲吃饭,不时地替他擦去嘴角的饭粒,赫连成为她夹着菜,一家三口倒也其乐融融。
吃过饭过,赫连成微微得意地说:“傲儿,给你娘说说,你现在学了什么?”
舒傲背着起手,学着先生迈着步子清脆地说:“孩儿已经把三字经,百家姓全部学完,现在正在学《道德经》”
绾心微笑:“哦?那傲儿能不能背一段给娘听听?”
“好!”舒傲抬起下巴,踱着步子摇头晃脑地背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
之又玄,众妙之门!”
果然背得一字不差,绾心拍手道:“好,不错,我的傲儿果然聪明!”
舒傲扑进她的怀里向赫连成眨眨眼睛,两人会意的一笑。
吃过晚饭,两人回到房中,绾心替赫连成脱下黑色的外袍,除去抹额,以手细细地替他整理着发。
自从她回来之后,一直郁郁不乐,直到现在两个才除了心结,真正住在一起,赫连成黑色的眸中闪着微微的**火苗。
他一把抱住绾心细软的腰身,紧紧地把她纳入怀中,呼吸急促地说:“绾心,你瘦了!”
这一个拥抱他等了太久,久得都有些陌生了,绾心手停住,眼泪流了下来,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他,就是她的伊人呵!
强壮的胸膛一如从前般温暖,有力的心跳砰砰地传来,这熟悉的苍山大漠一般的味道没有变,只是两个的都已经改变太多,他的发华了,她的心痛了,他的伤口愈了,她却也留了一道暗伤!
绾心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于是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反而被赫连成抱得更紧!
赫连成喘息,热气喷在她的耳边,烧红了她的脸:“有没有想我?”
绾心微微一嗔,捶着他软声道:“坏人!”
“偏偏我这个坏人最让你放不下!”赫连成坏笑着,压上她温热的唇。
唇间依旧是淡淡的清凉的香味,舌尖上是涌动的情意,久末亲热,两个的身体犹如**,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赫连成随手脱下绾心淡绿色的外衫,贪婪的吸吮着她嘴里的味道,绾心在他的激吻下软了下去,斜斜地靠在他的肩上,一双眼含媚带醉,微红的粉面上春色荡漾,如初开的花朵一般承受着雨露的滋润。
一双粗糙的手探入了她的衣内,碰上细滑的皮肤,顿时起了小小的悸动,整个人也紧张起来,但又不想舍了这感觉,而把身体靠得更近。
柳腰仍是不堪一握的轻盈,酥、胸高耸,透过薄纱若隐若现的两点粉红,细长优美的脖颈,还有修长的双腿……
赫连成吸气,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爱抚这个美妙的人儿了?
他粗暴的把绾心扔在床上,欺身压上,随手一扯,将轻纱扯断,露出玉一般的身体,绾心躲着轻笑道:“如何还是这般性急?”
赫连成咬牙按住她:“一个男人禁、欲两年,再不性急他便不是男人了!”
绾心理解他的苦楚,伸手抚上他早生的华发:“城,委屈你了!”
赫连成一手轻轻地揉着她的浑圆,一手压上她的嘴唇:“那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两人久旱逢雨,激情缠绵,不知大战了几个会回,直到天色微明,才疲惫的沉沉睡去。
赫连成是被饿醒的,因为没人敢打扰他,所以一直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他看着绾心仍在睡,于是悄悄地起身,准备让人传饭,他这一动,绾心也被惊醒了,她睡意末消地问道:“啊,已经天亮了?”
赫连成捏捏她的鼻子笑道:“是天黑了,傻瓜!”
绾心急忙坐起身,忘记了末穿衣服,直到看到赫连成那一双狼眼炯炯地盯着自己,这才慌忙地穿上衣服,红着脸道:“已经下午了嘛?”
赫连成邪笑道:“索性不用起了,反正天要黑了,在床上吃了咱们继续睡!”
“呸,想得美!”绾心啐了一口站起身:“饿了呢,先吃饭吧!”
两人携手走了出来。
赫连成这两年致力于管理马项和赤月,费了不少心血,国内内乱初平,要休养生息,因为他也不向百姓征税,一时间人人叹服。
岁月如梭,一晃半年已过,终于天遂人愿,绾心终于怀上了赫连成的孩子!
这次她小心翼翼,他百般呵护,甚至不让她迈出门一步,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看着日渐隆起的肚子,绾心幸福之余又微微伤感,不知道绿绮她现在生活怎么样了?
分娩的时候正是金秋,一个收获的季节!
绾心在屋里痛苦地叫着,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按说应该不是那么痛才对,为什么她感觉好痛,一直折腾了大半夜还没生出来。
赫连成在屋门差点把地磨平,时不时地听到他的怒吼声:“产婆,王妃生不出孩子拿你试问!”
“所有的丫环,全部站在门口待命,快点!”
“哎呀,怎么还没生出来?”他跺脚。
“啊~”又一声尖利的叫声传来,赫连成的神经再次受到了考验,不行,他要冲进去了!
“王爷,你不能进去!”产婆拦住他道。
“可是王妃为什么这么久还生出来?”赫连成怒问道。
正在这时哇一声响亮的哭声传来,一个健康的男婴呱呱降生了!
赫连成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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