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同人］纠结之旅- 第63部分

“你们兄弟俩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谁不小心有你们中的任意一个当下属就算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潘多拉小姐是在夸奖我还是在嘲笑自己？”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下属了？亲爱的亚力士前教皇，你只是我的第一位看得顺眼的男人而已。让你当下属？我还没有活够呢。”

“谢谢夸奖。”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怎么这么别扭呢？这是协助撒加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从日常的出勤记录到紧急公文都有的文件分门别类的艾俄罗斯不由得在心灵面暗自嘀咕。自从撒加到达冥界的那一天开始就被这一位潘多拉小姐冒着得罪冥界全体冥斗士的危险留在身边了。冥界里面到处都是潘多拉小姐爱上圣斗士的传闻，甚至连幽会内容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过由于骇于潘多拉平素不符合她的外表的铁腕手段，这些流言蜚语一直都被无形地压制在属于饭后谈资的水平。而清楚情况的人或许要加上那三个习惯性失踪的神却好像在纵容一样让他们共处一室，继续维持这一种不寻常的关系。

比情人更疏离，比朋友更暧昧，比主仆更平等，却少了同僚之情。

“艾俄罗斯，你在想什么？”在潘多拉面前大部分时间都保持黑发的撒加按着艾俄罗斯的肩膀压低声音说。

“这是我想问的话。亚力士，你……和撒加在想什么？”至少和撒加相处了超过十多年的艾俄罗斯同样压低声音说。

“没办法，上辈子欠债多了就要还。更何况，史昂已经默许了。”亚力士的血色的眼眸里面流转的光华看上去邪魅万分，但是在艾俄罗斯的眼里分明是夹杂着无奈和几分怜惜之情的样子。

“她是谁？”即使是相信自己能在冥王面前都不会颤抖的艾俄罗斯在解读了亚力士的眼神之后还是被吓到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亚力士流露出这样不符合常理的眼神啊？棕发的射手座在发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的话的正确性的同时也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蹊跷太多了。先是曾经是雅典娜在青璃在担任了一段时间的潘多拉之后失踪，然后就是现任的潘多拉的脸和身材与青璃几乎完全一样，接着是亚力士对她这种不符常理的态度……

“她是潘多拉小姐。”不过和我一样是偏阴暗的人格，亚力士没有把双引号之后的半句话说出来。他没有随便透露秘密的习惯，更没有随便帮助情敌的习惯，即使潘多拉不是他喜欢的，他也不想让艾俄罗斯更接近她。

“亚力士，她不会和你一样……”艾俄罗斯捕捉到撒加脸上的几分异样，再联系上许久之前他曾经说过的话和射手宫里面的发生的事情他得出了一个让他无法相信的结论。这结论过于惊悚，甚至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安。

“很遗憾，你看见了米洛斯的阿芙洛蒂特。”

“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不是玩文字游戏的时候！”

“她是三重人格。”

“你……她……”射手座开始怀疑即使是最平凡的语言也可以与美杜莎的眼睛一样致命，他无法抑制的把目光转向正在泡在文件的海洋的金发女人。她真的会是青璃吗？两个不同的身影在他的眼前不断闪现着却无法重叠在一起。

“两位正在摸鱼的小帅哥~~~即使要在我面前展现什么是希腊之恋也要在解决了挡住我的视野的像山一样文件吧。虽然按照正统的希腊之恋的标准，你们两个都超龄。”从一堆文件后面飘来柔美的声音没有把已经习惯了潘多拉的说话方式的亚力士怎么样，却让艾俄罗斯差点生出落荒而逃的心思。

“潘多拉小姐，如果你真的无聊到观察两位男性的正常谈话的程度还不如把这些文件清理了。”亚力士撇下好似被美杜莎的目光石化的艾俄罗斯继续去整理那一堆好像从没有降低过一点海拔高度的文件山。

“腰酸背痛腿抽筋……为什么明明漫画里面的潘多拉和雅典娜都和花瓶差不多，而姐姐我要面对一堆文件山来虚度光阴啊！”潘多拉不知道是第几次和我发牢骚了，不过她还能够说话的事实证明她还没有被工作压榨到极限。

“潘多拉打算把自己降级成一个花瓶的话我也没有意见是不是？”我满不在乎的说，“而且漫画就是漫画，怎么可能和现实相提并论。”想想曾经让我对古埃及迷恋一时的《尼罗河女儿》里面的情节和在阅读了大量的古埃及的介绍资料之后的产生的反差效应可是让我好好的郁闷了很久的。特别是知道了古埃及公主是绝对不会嫁给外国人与女性也拥有继承权的事实之后我就对那一本书绝望了。我停顿了很久之后才说：“而且漫画里面的潘多拉虽然面貌和真正的御姐不相上下，但是年龄上面是16岁。你现在都快要奔四十的人还和小女孩计较什么。”

“不要和我提这样悲催的事实，都四十了还是一个处女……”潘多拉显然对自己的年龄问题格外计较，我原先以为她会和我狠狠吵上一架才会干休可是她的好像被谁卡住了气管一样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你没事吧？会不会被鬼压床了？”我半开玩笑的说，结果潘多拉给我了极为具有恐怖小说的惊悚效果的回答。

“我宁愿是被鬼压床了，我现在居然背运到被神压床。”潘多拉说话的语气是那样同时具有楚楚可怜和咬牙切齿的效果让我觉得世界末日到了。

“怎么回事？”我觉得事情不妙的时候，一阵强大的外力像水泵一样把我从意识空间里面强行拉出来。等我适应了阴暗的环境下的微弱光线的时候，由于过于靠近我的眼睛导致成像变形的一张标准的中世纪流行的苍白俊脸差点让我尖叫出声。

“哈……哈……哈迪斯陛下，您怎么来了？”我承认自己在惊吓过度的时候会有转身就跑或者是抡起最靠近手的物体就往对方脸上砸的习惯，可是目前能吓得让我休克的过去的情况让我连以上的两种垂死挣扎的举动都做不出来。

“潘多拉姐姐……”冥王说话的声音温和的不符合常理，让所有人类都会嫉妒的美丽眼眸中却没有一点情感外露的征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和曹操和喝酒的刘皇叔会被吓个半死，和这种高危的生物呆在一起简直是导致身心健康严重受损的不二方式。

“陛下有什么吩咐吗？”我硬着头皮说，背后的冷汗哗哗地向下掉，“还有，您能不能先坐在对面的凳子上面。”即便哈迪斯的体重算男性中比较轻的了，可是真的坐在我的肚子上还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

“终于见到你了，潘多拉姐姐。”

我的天，他不会有严重的恋姐情节吧？我到底是喊救命好一点还是喊非礼好一些。不过，可能来不及了——我的嘴完全被他的嘴给堵上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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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第八十三章
“哈迪斯陛下，您有什么吩咐？”到了最后我非常强悍的两种正常选择都没有喊出来，强作镇定地问依然把我的身体当成凳子的哈迪斯的目的。就当被家养小动物咬了，我发现自己的神经居然可以强壮到这样登峰造极的地步，即使被一个之间了不超过十次面的男人吻了都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潘多拉姐姐，为了朕杀了雅典娜。”哈迪斯很给我面子的把如此光荣的任务交到我的手里，我现在却不知道是应该受宠若惊的向这位幽冥王者表忠心好一点还是抡起一本辞海去找命运三女神拼命好一点。就算受过圣斗士的训练我也不可能去杀人的，更何况我还要去杀自己曾经担任过的雅典娜转世！你干脆让我自杀算了！

“陛下……”这种事情好像是应该交给冥界三巨头去处理吧？我迟疑了半天，试图让自己装出来软弱的眼神让冥王收回这样疯狂命令。就算是前一代的圣战里面也没有让潘多拉去杀人的前例，怎么现在的圣战的部署错乱到这个地步？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陛下，虽然潘多拉无能，可是愿为陛下的命令竭尽全力。”

“潘多拉姐姐，用雅典娜的血洗掉你身上奥林匹斯的味道吧……”哈迪斯的声音像大提琴发出的乐音一样迷人，可是说出的内容却让我感觉到不寒而栗。他是在逼我站位，因为虽然目前我没有做出对冥界构成背叛的行为，可是对于圣域的圣斗士过于亲密的行为还是引起他的不满了。

“是，哈迪斯陛下。”想明白这一点的我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了这一件对于我来说是根本无法完成的任务。希望我名义上的弟弟只是在逼我表态，否则我这看战争片都会觉得一阵恶心的，拿水果刀去削苹果皮都会手抖的人想去杀雅典娜简直是做梦。

“潘多拉姐姐是朕的。”哈迪斯说完了这一句类似产权确认一样的话之后就好似白日梦一样消失在我的面前。

“潘多拉，你讨厌雅典娜吗？”我再三确认这终极黑暗boss已经飘走了之后才敢去call被冥王扔回去一边凉快的潘多拉。

“你什么意思？”

“实在躲不过的话，你去替我杀雅典娜行不行？”我叹了一口气对她说。我，明白自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高尚。如果潘多拉和密涅瓦可以代替我去杀人，我不会像小说和漫画里面的女主角一样拒绝。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甚至还会自私到让别人代替自己去杀人，即便她是我的阴暗人格，我也无法否认自己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面目一定非常丑恶。

“青璃，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潘多拉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听起来她似乎没有再把我当成小女孩来对待了，可是我宁愿她还是把我当成一个不成熟的小女孩。我颇为苦涩的发现我的年纪已经不是单纯地认为只要自己希望世界和平所有人都会放下手里武器的小孩子了。“不过，姐姐在这一次是不会帮你的。”

“潘多拉，你……”听完了潘多拉的话，我有些失望可是也没有继续求她帮忙。总是指望他人的援手是永远比不上自己动手去解决问题的，即便最后的结果未必会是最好的，只要无愧于心就好了。

杀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也许划开一个人的喉咙和用美术刀切开塑胶水管没有什么区别吧？我居然就这样想着杀人的感觉慢慢睡着了。整夜都作着用血色的片段拼凑出来的梦，如果有个学导演的艺术学校的学生可以观看我的梦的话，也许他会说这是一个优秀的蒙太奇手法的示范。等我在生物钟的控制下清醒的时候，我却记不得昨夜的梦魇，只能模模糊糊地回想起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片：有时候是自己在杀死别人，有时候是别人在追杀自己……反正，明明睡了一整夜却感觉自己比没有睡觉还要劳累。

用比学生时代早上洗漱还要马虎的态度勉强把看上去直追爱因斯坦、媲美贝多芬的发型整理到可以让人接受的程度，随便套了几件衣服就把自己埋进了一堆文件里面。比起昨天的海拔依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文件山中的事务远远比我曾经设想的麻烦，不过好歹陪着潘多拉看了好几山的文件在垫底，一些不是特别棘手的事务我还能处理掉。

我还是午饭戒除逃避的习惯——我是那样清楚自己的小心思。可是，能拖几天就拖几天吧……原先憎恶的文件在一夜之间变得无比可爱，我多么盼望我面前的文件永远都批不完，这样我就有借口不去考虑怎么样才能一刀捅死一个活人了。城户纱织是我不甚喜欢的漫画角色又如何？我终是无法把她当成网络游戏里面的NPC一样对待，就像生活无法像游戏一样删档再重新开始一样。

“青璃，你没有事情吧？”就在我尽力把自己的精力都集中在文件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我身后险些让我尖叫出声。

“我没有事情……”我没有回头看他的脸，只是停下了笔，“冥界和圣域之间的战争就快要开始了。等海皇觉醒带来的后遗症解决完了之后，我就会去和拉达曼提斯他们讨论圣战的安排。艾俄罗斯……你也考虑一下自己的站位吧……不要因为我的关系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青璃，你有心事吗？”

“艾俄罗斯大哥，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我知道只是一味的否认肯定会导致恐怖的“三堂会审”，而且“三堂”指是撒加、亚力士和艾俄罗斯。要是真到了这个地步，我还不如去撞墙装出个脑震荡算了，我可没有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说谎的胆量，没有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招供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青璃，无论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的身后的。”

“谢谢……”

艾俄罗斯你这个混蛋！我被他的话感动到想破口大骂。你这样对我好让我怎么还你的情债啊！如果我还能活着见到你的话，我希望你已经忘掉我去爱上一个心思更单纯的女孩。你对我太好，好到我无以为报。幸福和爱情是我曾经想给你的，偏偏我注定要化成飞灰，自己无法拥有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