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善告辞离去,而那些个大人们看没热闹可看了,当下都客气地入了席,席间自然又是一番讨论。
好不容易婚礼结束了,来庆贺的人也走光了。努达海才松了口气,有些发愁。当下,除了在洞房的骥远和塞雅之外,通知了所有的人,在暖阁商议事情。
~~~~~~~~~~~我是珞琳回归的分割线~~~~~~~~~~
听着阿玛叫全家去暖阁,我有些疑惑。今日那些个命妇和贵女格格们,一个个偷偷的不知道在'img'd061z_241。gif'/img'些什么。见我上前询问,也只是偷笑,并不答话。看来,没了包打听塞雅,我都问不出来话了。
领着丫头到了暖阁,就看到阿玛垂头丧气地瘫在了椅子上,眉头紧皱,彷佛有了天大的难事一般。
我上前去:“阿玛,您是不是累到了?要不然就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img'd061z_241。gif'/img'。”
阿玛摇摇头,目光有些晦暗不明:“就今日吧,到明日就满城风雨了。坐下,等你玛姆和额娘都到了,咱们再'img'd061z_241。gif'/img'。”
今天都怎么了?怎么一个赛一个的奇怪?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我放下心思,等着玛姆和额娘到来。
很快,玛姆同额娘一起来了,我急忙上前扶着坐定,正了正颜色,等着阿玛开口。
阿玛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有些疲惫地开口:“今日骥远的大婚,新月跑了出来,见到了克善。”
“什么?”我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的?那些个丫头是做什么吃的?竟然让她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跑了出来?”
阿玛呲笑:“她连皇宫内院都能逃了出来,别'img'd061z_241。gif'/img'咱们将军府一个小小的望月小筑了。”
我看阿玛的神情有些不对劲,看了额娘一眼,开口问道:“阿玛,是不是新月'img'd061z_241。gif'/img'了什么了?她也可能是有口无心的,阿玛您就别太在意了,她一向就是这么天真的。”
额娘也温柔的开口:“是呀,努达海,别往心里去吧。”
阿玛有些气愤地开口:“她天真?她有口无心?她在克善面前,语焉不详,'img'd061z_241。gif'/img'她在将军府过得不好!好像咱们委屈错待她了一样!珞琳给她的安排我都知道,咱们都差点把她供奉起来了!又有哪点对不起她!”
“努达海,”额娘强撑起了笑容,努力安抚着阿玛“新月这么'img'd061z_241。gif'/img'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别误会了她了。一定是咱们照顾得不周到的关系,改明个我亲自去给她安排吃穿用度,一定不会让她再有所不满的。”
“雁姬!就这样的一个人,你还要去照顾她?你知道吗?她根本不是端亲王的嫡女!是端亲王福晋的妹妹设计了端亲王,才生下了她!”
“什么?!”
我们吃惊了,连一直沉默的玛姆都惊讶地张大了嘴,这——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憋出来了~新月还要不要出来蹦跶呢?还是让太后直接将她治罪?努达海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女人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怜惜了~~
额,我在发愁,下部写什么呢????
………
JJ抽了~为毛要抽!!!!
第062章
“努达海!”玛姆惊讶地大叫“这样的事情可不是随便说说就可以的!你说的这些,可是事关端亲王一家的声誉!在家里你可以说说,但是在外边你绝对不能说!”
“外边?”阿玛冷哼一声“恐怕明天全京城都知道了!今天克善和云娃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将新月的身世全都抖了出来。原来那新月并不是端亲王爷福晋的亲生嫡女,而是福晋的妹妹给王爷下药之后,自荐枕席所生。那福晋怜惜与她,将她当嫡女抚养。因为怕混淆了皇室血统,才没有接受太后的指婚。”
我同额娘面面相觑,额娘沉思着:“那这么一来,端亲王爷拒绝太后的指婚就说得通了。可是,那克善是如何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又为了什么不告诉太后呢?还害的太后将那新月封为和硕格格,这——不是欺君之罪吗?”
阿玛想了想,说道:“这个克善倒是没有提到,我想,他明天会像太后告罪的吧。以太后最近对他的看重来看,这些也只是无伤大雅的。错误都是端亲王做出来的,和他一个八岁男童,并无关联,太后会酌情处理的。”
我痛打落水狗:“那这么说,那新月就不是端亲王嫡女了?也对,新月的诸多做派,还真不像个嫡女作为,丝毫没有个和硕格格的气度,我还当她是平易近人呢。塞雅同和硕顺公主都提到过新月不像个和硕格格,很是怀疑她的真实身份,我还以为她们夸大其词呢。”不过,必要的、口头上的怜悯还是需要的,不然阿玛会认为我是个落井下石的人“可是,那新月也够可怜的了,现在已经被贬为庶民了,还落得身世不明的下场……额娘啊,新月真是可怜啊。”
额娘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语气却还是那么温柔,悲天悯人般说道:“是啊,很可怜啊。珞琳,咱们可不能跟外边那些落井下石的人一般,咱们更要用心地照顾她才是呢。”
“还是额娘最善良了。”我凑过去,依偎在额娘的身边,撒娇地蹭了蹭。
“你呀,都快大婚了,还跟额娘撒娇呢?”额娘说完,就转向阿玛“努达海,你不要那么气愤。想必那新月也是不知情的,她对你的感情那么深,为了你都不顾生死地跑到巫山去了,咱们就冲着这一点,也不该薄待与她啊。”
额娘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阿玛立马站起来,面色愤恨:“别说什么感情?她那还配叫感情?什么不能放弃她的爱,什么情之所钟,什么一个永恒!都是她的借口!她的那个亲生的额娘,就是端亲王福晋的妹妹,对那端亲王下药,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说她同端亲王是真心相爱,什么孩子也是他们的爱情结晶,是什么真爱的产物?就这样的生母,遗留给那新月的血液也都是卑贱的。同样的做法,同样的借口,都是同样的不知廉耻!”
阿玛说完,气呼呼地坐下。我同额娘换了个神色,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喜悦。终于——阿玛清醒了。在费时长达一年的时间里,我们让阿玛清醒过来了。
我同额娘都不可觉察地松了口气,玛姆担心地问:“那太后会不会对咱们将军府有所不满?”
阿玛安慰着玛姆:“额娘,你不用担心,我们又不知情,不会有事的。至于那个新月,太后不发话,咱们就暂且养着,反正咱们也不多她一点吃的。不过,雁姬、珞琳,你们那些个没有必要的同情心都给我收起来。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一个格格浪费咱们家的东西!都听明白了没有!”
我和额娘只好点头称是,面上都心不甘情不愿的,彷佛我们不对新月好点就不舒服一样。至于我们心里是怎么想的,那谁都知道,就是阿玛不知道。
因为明个新媳妇还要给阿玛和额娘请安呢,所以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安置了。
第二天,阿玛同额娘不顾昨天的劳累,很早就起床了。阿玛去书房看书,额娘则是布置着客厅,我呢,陪着玛姆逗闷子。玛姆最近的精神不是很好,大概还是几次进宫都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神色总是有些蔫蔫的。她的年纪大了,不能大吃补品,只能做点药膳来调理着。
很快,小丫头来传话,说是时辰快到了,骥远和塞雅已经起身了。我也就扶着玛姆来到了客厅,将她扶到主位上坐下,阿玛则是次位,额娘在玛姆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我呢,也在额娘的下手地方坐定,就等着骥远和塞雅了。
不一会儿,就见骥远扶着塞雅进了门来。塞雅满面羞色,时不时地看一眼骥远,那眼里都是柔情蜜意。骥远的样子,也很喜欢我的这个好友。
我看着他们相互扶持的模样,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有种看到儿子长大了的感觉,轻轻一笑,将自己这种傻念头笑了下去,专心地看着他们行礼。
塞雅恭恭敬敬地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才开口道:“塞雅给玛姆、阿玛、额娘请安了。”
“好好好。”玛姆笑得合不拢嘴,示意雅致姑姑上前去扶起塞雅“快起来吧孩子,你跟珞琳是多年的闺中密友,咱们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跟咱们不用客气。”
塞雅腼腆地一笑,脸蛋红红地特别好看。我看着一向爽朗的她忸怩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她偷偷地瞪了我一眼,小声地说:“塞雅也给姑奶奶请安了。”
“行了,珞琳,别笑了,看塞雅都不好意思了。”额娘打了我一下,提醒我新媳妇的面皮太嫩,不能取笑过头了。
我忍着笑,故作正经地看着她,对她行了一个蹲礼:“珞琳给嫂子请安了!祝哥哥同嫂子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塞雅囔囔地扶起我:“珞琳……”然后就瞪着那无辜的大眼睛,哀求着我。
“好了好了,塞雅,我也不笑你了。欢迎你成为咱们家的一员!对了,刚刚的话虽是玩笑,但是也是我的一片真心。哥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最了解的,他同阿玛一样,都是对妻子一心一意的。你以后有了身孕,哎呀,别打我,我是说真的。你以后如果有了身孕,你可甭学那些故作贤惠的人,还给自己的夫君找丫头伺候,那不是大度,那是坏了咱们家的规矩,知道了吗?”我先给她提个醒,别到时候真给哥哥弄出来个丫头伺候,骥远可不是那种沉迷于女色的人。
骥远也跟点头:“是啊,没看到我们家的传统吗?阿玛没有娶过任何一个妾室,一直同额娘这样恩爱,咱们也要按照规矩来才是。”
塞雅感动地都快要哭出来一样,哽咽着点头:“我知道了,谢谢珞琳和夫君的提醒。”
玛姆笑开了颜,阿玛同额娘也笑着看骥远夫妻,气氛别提有多快乐了。而塞雅后边的陪嫁嬷嬷则是擦了擦眼角,高兴极了。
额娘开口了:“好了,塞雅第一天来咱们家,可不能饿着了,咱们用膳吧。”
“是,额娘!”塞雅高兴地开口,想必真是饿到了,我都快憋不住笑了,这个塞雅,还真是可爱,配着越见老成的哥哥,最是相配不过的了。
我们一家人,相互扶持着来到了饭厅,就看到新月站在饭桌旁边,看着阿玛,那眼神,真是痴情!
“新月……你怎么来了?”我疑惑地看着她,我记得我安排丫头紧紧看住她的,怎么又让她跑了出来?
“我是奴婢嘛,奴婢当然是要伺候主子的。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来这里等着伺候大家了。”新月一开口,就让我皱了眉头。她说的这些话,哪句是将她自己放到奴婢的位置上去的?张口闭口的我啊我的。
塞雅有些绷不住了,看着新月的眼神越发的不善。
额娘看了看不耐的阿玛同憋着气玛姆,温和地开口:“新月,你还是回去吧,这是我们的家宴,不要丫头伺候的。再说,咱们也不能真的把你当丫头啊。无论你的身世如何,咱们还是将你当成一个格格来看待的。”
新月脸有些僵,咬着唇,尴尬地说:“可是……太后……”
塞雅看着新月竟然拿太后来压着我们一家,忍受不住了地开口道:“都说了是家宴,都说了不要丫头伺候,都说了没把你当丫头,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你难道没看到偌大一个饭厅里,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吗?这样你都还不下去吗?”
新月彷佛没见到塞雅的冷淡,没听到塞雅的驱逐一般,上来亲热地就要握住塞雅的手,却被骥远拦在一旁,护着塞雅不让新月碰到。
新月无法,只好在一旁热切地看着塞雅说:“塞雅?你就是塞雅对不对?你就是骥远的新婚妻子是吗?”
塞雅怒视着新月:“我是塞雅!你跟骥远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叫得那么亲热?你不知道骥远是我的夫君吗?我还没叫骥远的名字呢,你凭什么就称呼他的名字?”
我们大家都没说话,我们是有些抹不开面子去训斥新月,可是塞雅就比我们方便多了。她是出了名的心直口快,又是敬王爷最疼宠的嫡女,发起脾气来自然有一番威严,为了维护自己的夫君,刚刚的羞涩也不见了。
只见塞雅怒气冲冲地接着说道:“你应该叫他守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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