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如诗叫唤了我一下，这是我才从思想中抽回了神。
“已经进了这里的，那过去的一切也就不重要了不是吗？我想问下，这里是哪里？”
“你方才不是已经知道了这里是独舞院是妓院了吗？”如诗不解的回答着。
我在心里很不屑的说着，谁问你这个了，真是在自作聪明。
“姑娘想问的是这里离你家有多远吧？看样子姑娘是京都人，而这里是天子脚下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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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还有。
绿篱，离开过去
雁城？好像听青儿说过，这雁城跟京都的距离应该就差不多是从深圳到东莞那样的距离吧。那也不算太远，但是也刚好不是在京都，想不到这样都能够正中我的下怀。我也不用担心会被许劭祈他来骚扰还是遇到什么人了。
看来这个老鸨还真是不简单，一下子就能够东西我的心里想法，如诗啊如诗，你真的应该好好的跟人家学学。
“不知这个答案姑娘满意么？”
“满意，满意，非常的满意。”我笑呵呵的说着。既然是这样就让我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要再有那些歌阴影了，说不定这样的日子可以让我忘记那段不愉快呢？
“既然姑娘已经下决心留下来了，那么以后就叫绿篱。”
“绿篱？”这个名字我好像还真是挺喜欢的，她该不会是因为我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绿色而取的吧？
“对，离开你过去的一切。”
“这名字我喜欢，不过我不知道老鸨你安排我做的事我会不会喜欢。”
这古代的妓院不是有清倌这么一个职务吗。我当然就眼巴巴的这个了，反正我在古代啥都不会，但是到了妓院，他们需要的就是别出心裁的与众不同，凭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这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里的姑娘都叫我当家的。”
“当家的，我想问下你给我做的事我会不会喜欢呢？”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要做清倌？”
“是的。”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不用费尽心思的去让她明白你的意思，而老鸨就是这种人，一点就通，有时候还不点就通。
“要做清倌可就必须拿出些清倌的能力来了。‘环采阁’的姑娘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反正你不会损失
“这点你放心，试用了不行再放我到别的阁不也可以吗？反正你不会损失。”
“那好，如诗，你给绿篱安排一个丫头，先让她休息几天，随后就让她表现表现有什么资格当咱们‘环采阁’的姑娘。”
“是。”如诗紧跟在二楼老鸨的身后走了出去，很快的，她有折了回来，身后还多跟了一个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丫头，那稚气的脸孔却也已经有了一点美丽的感觉。
应该是从小就在妓院中长大，然后因为年龄小，所以才被分配为小丫鬟，等到及笄之后再转换身份。
“芳儿，这个就是你现在要服侍的姑娘了。”如诗指着我说到。
“芳儿见过姑娘。”
“不必了，起来吧。”
“绿篱对这个丫头满意么？”如诗问着我。
“满意，就这样吧。”
“既然满意就在这三天之中也想一想可以让我们满意的事情，当家的对你算是不错了，你可不要辜负了她。”
“这个是自然的。”
“绿篱，要记住，能见‘环采阁’是你的荣幸，但是‘环采阁’的姑娘也是很容易就被拉下来，所以‘环采阁’也是独舞院竞争最激烈的楼阁。”
“谢谢如诗姐姐告之绿篱这些，绿篱铭记在心。”
“那你好生先休息着吧，迷香的药性可能还没那么快过，你会感到疲累的。”如诗说完了之后又对着芳儿吩咐到：“芳儿，好生伺候着姑娘。”
“芳儿明白。”
“你叫芳儿是吧，别傻站着了，过来一起坐。”眼见如诗离开了房间，我也就没有太多的姿态了。
想不到这个妓院也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了解地形
以前看古代戏的时候我就是喜欢青楼女子，毕竟古代提倡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一个个除了干点针线活就是相夫教子，一辈子就是在男人的脸色下过活。
但是青楼女子却是不一样，她们用着自己的技艺，用着自己的美貌自食其力，虽然有的是用身体去换回来的，但是毕竟她们也是情势所逼，如果可以选择，谁愿意用自己的肉体来换取金钱呢？
眼前的这个小丫头，估计也再过不到一两年就要沦为真正的‘角’了吧，到时候又是一条靠自己选择的路。
“芳儿，你多大了？”
“回姑娘，芳儿十四了。”
“那也不小了。”其实我本来是想说还小的，但是古代的人就是早熟，要搁到现代去十四岁也就一个中学生罢了，哪里会做这些侍候人的活儿，当然我是从孤儿院长大的，自然和一般人家的孩童不同，我十四岁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半工半读的生涯，看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
“几岁进来的。”
“六岁。”
“那你对这独舞院应该也很清楚了，给我说说吧。”说话的同时我把玩着桌上的茶杯，实在是有点闲来无事了。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进入的青楼，而想到自己要在青楼中过日子我竟然也没有一点担忧，这应该就是现代人跟古代人的不同了吧。
以我在现代生活了那么多年的经验要在这个地方搞特殊那这个地方的人肯定没有比得过我的，所以安安分分的做一个清倌我还是有那个信心，自个儿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回去还是会被卖
但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应该还是会想到那些美好的回忆最后以血腥的一幕来收场，那撕心裂肺的痛，应该也是我一辈子都愈合不了的伤疤。但是为什么我就是没有真的要杀了许劭祈的念头，反而是有了轻生的念头呢？
人啊，总是有得时候说不清自己，说得清的事，那也就压根不是什么事儿了。
“独舞院是雁城最大的青楼，这里每每都会来许多的达官贵人，而且也有很多的清倌遇到了良人，随后嫁入富贵之家当姨太太的。”
“芳儿，我想知道的是独舞院的分成，对于那些所谓的良人没有什么兴趣，姐姐也不妨告诉你一下，真正的良人是不会娶为什么姨太太的，既然我们成为了妓女，那么身上也就多了一个烙印，就算你再怎么是清倌他也会觉得你是不干净的。所以才让你做了姨太太。”
“要么就是宁不过家中的势力，所以你不要以为当了姨太太就是有好日子了，你会发觉那还不如你当妓女的时候来的开心，那些女人间的勾心斗角是你看不到却随时会要了你的命的。”
“芳儿谢谢姐姐教诲。”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早的离开，你现在不过还是一个丫鬟有选择的余地，等真到了我这地步，你也就没得选择了。”
“姐姐说的是，但是别说芳儿现在没有银子给自己赎身了，就算有，回去了也会让爹爹卖到别处去，倒不如还是在这儿好，当家的人也好，芳儿也别无他求了，只有每月按时把银两送回去，爹爹才不会对娘拳打脚踢，这便是芳儿的命，但是芳儿不明白姐姐为什么可以选择离开的而不离开。”
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我苦涩的微微一笑。“你真以为当家的就是什么好鸟啊。我出去了还是会回来的，你见过有那个姐妹是不是死都不愿意留在这里最后都是心甘情愿的回来呢？”
“姐姐你怎知？”
我怎么知道，这还不简单，电视看多了就知道了，不过这个年代没啥电视，更别说电视剧了也难怪她会不懂的。
“况且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正愁着怎么过日子呢，所以只好在这里了。”
“莫非姐姐也是家里人带来的？”
“我已经没有家人了···”我的声音有了一丝丝的哀怨，在现代的时候我就是一个孤儿，来到了古代以为有了亲人了，就算对我不好，但是还是有个念头，但是这一切却都被许劭祈给剥夺了，就连我庆幸有他这么一个哥哥可以疼爱我的时候也消失了，难道我真正痛心的是我对他的依赖和情感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心如止水了，想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姐姐，对不住，芳儿不是有意的···”
“不打紧，反正我也是没人要的了，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亲人呢？”
“这···”
“呵呵，不要也没关系。”
“不，姐姐，芳儿愿意，芳儿家中就数老大，但是终日在这独舞院之中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亲人，承蒙姐姐不嫌弃，芳儿岂有不愿意的道理。”
“行了行了，那以后你就放心吧，有我罩着你呢。”
“谢谢姐姐。”
“对了，刚刚不是让你跟我说说这独舞院的情况吗？现在跟我说说吧，我以后也就不用那么瞎忙活了。”
哇靠，这么牛
“哦，是这样的，这独舞院呢，分别有三个阁，环采阁，碧漾阁，和红翠阁。环采阁中住的便是清倌，而现在的花魁就是如诗姐姐，她的琴艺高超，所以把下来的两位姑娘比较了下去，住在阁中最高贵的灵犀楼，她现在还帮着当家的管事，一般的人也听不到她的琴音，只有在每月十五的时候她才会登台标价，价高的人才有幸隔着纱幔听她弹奏一曲。有多少有权有势的人要将他收房她也不愿意，看样子很可能接替当家的衣钵，当家的很器重她呢。”
芳儿最后的一句话说得很小声，有点像是在讲八卦怕被人发现，我都忍不住看着她的表情笑了出来。
“哇塞，这么牛？”难怪我总感觉她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原来是给惯出来的。不过我不赞同芳儿说的话，我想她应该是在青楼的时间长了，而那个当家的肯定也是一个有过不一样情感的人，多接触了，自然耳语目染，对爱情也失去了信心了。
“接下来的就是茗香楼，屈居其次，里面有芷衣，兰亭，凡月三位姑娘，她们也是各有所长，还有品馨楼，有如梦，晨风，银月，涟漪几位姑娘。这三楼中都是环采阁的姑娘，按能力所排，但是她们都是清倌。”
“而碧漾阁的姑娘就是卖艺也卖身，还有红翠阁就是单单只是卖身罢了。但是她们那儿的姑娘的收入却有很多都比碧漾阁的姑娘多，因为碧漾阁的姑娘有点力不从心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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