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怕娘端着手酸,所以大口大口的喝,乖乖的没有再问话。
后来想想,其实很笨,把那碗饭吃光光,娘也没有回答的问题,只是指着爹爹们问两句话,答案是自己想出来的,所以还是很吃亏,被娘算计。
觉得被娘算计,所以很生气不想告诉娘,爹爹们在背后坏话的事。那的二舅生宝宝,娘去纳南王爷府也就是爹的娘家,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三位爹爹都很紧张。他们居然三个人起哄睡觉,围在床前讲故事,还唱歌。忍得很辛苦,不想告诉他们,大爹爹唱歌很难听,二爹爹讲的故事,老是忘词,同样句话要重复好几遍,爹爹更惨,衣服和鞋都还没有给脱就叫睡觉。
可是娘都能忍受他们,也能。娘的,要疼爹爹们,就算他们做错事,也要好好的哄着,还小,不会哄,所以只能不话,闭着眼睛装睡觉。
的
然后就觉得大爹爹的手在脸上轻抚,他话的时候像是在叹气:“们如风什么时候回来呢?”
二爹爹似乎隔得比较远,因为他的声音不是从床边传来的:“哼!再等个时辰,嗯,半个时辰,再不回来,就亲自去接。”
爹爹帮掖掖被子,又扯扯枕头,皱着眉头,睫毛都不敢动下,爹爹的声音很小声的响起:“其实就是个笨蛋。”
“还是个执迷不悟的笨蛋!”二爹爹帮腔。
暗暗得意,听到爹爹们娘的坏话,等娘回来就要告诉,以后爹爹们就不能和争娘做的小蛋糕。
想到里,就觉得口水直冒,娘会做好多稀奇古怪的菜,都是在外面没有吃过的。每次娘做的时候,就会觉得三位爹爹吃得份外多,笑容也格外的好看,可惜娘太懒,不经常做。只有在调皮捣蛋惹爹爹们生气的时候,娘不想小屁股挨打,才会边叹着气,边牵着的小手,进厨房,然后就看见二爹爹偷偷的弯起嘴角,还使眼色给另外两位爹爹。
其实很乖的,也不调皮,娘是见过最可爱最懂事的小公主。不明白爹爹们为什么经常三五不时的在娘面前今又调皮,惹得他们很生气,明明在娘回来的前刻他们还笑眯眯的逗玩来着。不过娘做的饭菜太好吃,所以很好心的没有告诉娘的疑惑。反正娘的,要疼爹爹们的。
有次,皇姨,其他人都叫太殿下的,巴巴的抱只小兔子来给玩。觉得很新奇,正在和小兔子玩眼对眼的游戏,突然发现身边的人都不见,只剩下皇姨和娘陪着。
听见皇姨:“纳南王爷已经向母皇求旨赐婚,如果不要,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
娘沉默好久,沉默到都快要输给小兔子的时候,才听见娘问:“对方是谁?”
“是纳南安的副将,也是个英勇善战的主。风儿,要知道,他的年龄,不可能再拖。”
“那子家中可有其他侧夫侍君,是他自愿的吗?”
皇姨长长的叹气:“风儿,如果心中没有他,还关心些做什么?”
没有听见娘的声音。
皇姨只好继续:“那副将直追随纳南安,战功不少,已是上将军之职,不过据传对纳南玉书直情有独钟,目前连个侍儿都没有,纳南王爷,是他自己同意的。”
眼睛发酸,揉揉,转过头看见娘的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太姐姐,他毕竟是以前曾经全心爱过的人,所以定要他过得幸福才能心安。们以后不要再针对他,真的,也不介意。”
皇姨还想什么,却突然大哭起来,娘吓跳,赶紧过来抱起,紧张的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什么事,才大大舒口气。抱紧娘,把小脑袋塞在怀里,不喜欢娘刚刚话时的神情,会让不开心,比肚子饿还要不开心。娘脸上的笑容,要像跟爹爹们在起的时候那样好看,才喜欢。所以决定,和爹爹们样,不喜欢娘到纳南府去。
当然,如果二舅舅想和娘的话,可以请他到们家来啊!觉得自己很聪明,所以在娘怀里咧开嘴。却忽然对上皇姨好笑的视线,怔,赶紧换上正在哭的样子。
娘不知道,还个劲的拍着的背哄。很喜欢娘,所以不要娘不高兴。
虽然爹爹经常骂娘笨蛋,可是知道,娘是很聪明的。
会教读书,教唱歌,教画很多好看的画,还会讲好听的故事。问过尚书家的宝宝,们学的东西,都是夫子教的,没有人的娘会陪着们,笔划的教那些东西,因为们的娘白在外面,晚上回去要在不同的院子里过夜,没有时间教。却知道不是个原因,因为娘也很忙的,白要去帮皇姨做事,有时候要和二爹爹出远门,晚上回来还要和大爹在书房里争执半,可是娘只要在家里,定会揪着爹爹,来陪读书写字。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娘是公主,所以要比别人长些。
可是娘却从来没有教过写字,都是爹爹教的。听爹爹,娘是个笨蛋,连字都不会写。娘好惨,又被骂次,然后和样很委屈的不敢回嘴。
们家下人很少,爹是因为娘太懒,不想赚钱,所以们供不起那么多下人。是娘的儿,所以很担心家人的生计问题,经常很头痛要不要把皇姨随手送给当弹珠完的夜明珠拿去当铺当。因为下人少,所以娘要学会自己穿衣服,自已端水洗脸。当学会穿衣服,也终于有力气端水洗脸的时候,想到爹爹和娘也很可怜,要自己端水。
所以某个冬,努力的端着盆水进爹的房间,可是对着爹和娘震惊的眼睛,很惭愧,因为那盆水只剩下,都跑身上来。
爹从床上翻身上来,把抱住,连声的叫道:“念歌,念歌,的念歌。”脸热热的,因为把身上的衣服弄湿,所以把爹爹气哭么。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娘下床来,先把爹爹拖回床上去盖好。又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塞进暖暖的被窝里,自己再爬上床来,把和爹爹起搂住,然后亲亲的脸蛋,又亲亲爹爹的脸蛋,笑眯眯的:“们家糯米团儿,长大啊!”
爹红着脸,也红着眼睛,在眼皮上亲下:“们家小糯米团儿。”
抗议,“叫念歌,不是小糯米团儿。”明明都长大,娘为什么还叫小糯米团儿,还带坏爹爹起叫。
爹爹笑着又亲下:“好,念歌。”
娘在边看着和爹爹,突然冒出来句:“晴钰,要不然们再生个宝宝吧,念歌可以照顾人!”
很高兴,双小手努力的从被子里伸出来:“念歌要个弟弟,念歌可以给他穿衣服,陪他玩儿。”早就想要个弟弟,那样的话也可以随便捏他脸蛋玩儿,像娘经常捏样,还可以叫他糯米团儿,像娘叫却不能反抗样。
娘好笑的把双小手又塞回被窝里去:“念歌想要啊,那服爹爹吧。”
爹爹想想,却突然认真的:“有念歌,让秦哥哥和寂哥哥生吧。”
娘扑哧笑:“秦简整忙着骥山营;寂行捣鼓他那些帐本,去找他们生,还不如自己生来得容易。”
爹爹伸手拧娘下:“什么胡话,问过他们吗?”
娘苦笑:“有啊,刚成亲的时候问过的啊,秦简事务忙没时间,寂行有个宝宝他就出不远门。”
个是知道的,大爹爹很厉害,娘他弯弓搭箭的时候,帅得夺目。虽然不知道帅是什么意思,但是大爹爹听到句话,眼睛会忽然亮起来。二爹爹呢,也很厉害,听们家吃的穿的用的,全部都是二爹爹的商铺里卖出来的,所以经常怀疑们家现在还不用为生计问题操心,完全是因为二爹爹的商铺刚好可以卖些东西。
爹摇摇头叹气,亲亲的额头:“念歌以后长大,不要学娘,就是个笨蛋。”
很同情的看娘眼,又被骂。
后来才知道,娘在某些方面果然是个笨蛋,在没过多久的,爹爹突然晕倒,娘娘紧张的探脉之后,忽然喜笑颜开:“哈哈,念歌,要当姐姐。”
立马看见大爹爹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坐在旁,眼睛里,像念歌样,忍着泪水不敢掉出来。二爹爹最可怕,直接口咬在娘身上,恶狠狠的问;“果然,只要有纳南家血统的孩子么?”
娘愣住,看看二爹爹,又看看。二爹爹看娘没有反应,又是口咬下去:“且如风,个混蛋。”娘真的很惨,被爹爹骂笨蛋,还要被二爹爹骂混蛋。
娘叹口气,把咬住肩膀不放的二爹爹搂在怀中,“看来,们是要沟通下。行,之前问过,不是要忙着拓展版图,抛头露面,不想要宝宝的吗?”
二爹爹愤怒的大喊:“那不是,的心愿是要走遍名山大川,四处行医的吗?有宝宝还怎么陪去,可是现在都已经走那么多地方,医那么多人还不够吗?”很委屈的红眼睛。
娘继续叹气,又望向大爹爹:“简,那也并不是心想扑在军营里不想要宝宝的?”
二爹爹开口道;“秦简,别吞吞吐吐的,那么笨不不知道的。”
大爹爹想很久,才:“当时娶,是因为想救么?如果是那样的话,不想有个并不期待的孩子,可是现在,很想有个,像念歌样的宝宝,流着的血,也流着的血。”
娘闭上眼睛,忽然笑起来:“果然,是个笨蛋啊!”
站起来,向大爹爹走去,把大爹爹从位子上拉起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双手盖住的眼睛,是二爹爹。却从指缝里偷偷看到,娘捧着大爹爹的脸,吃他嘴里的口水好久。
大爹爹憋红脸,娘才放开,有些气喘的靠在大爹爹身上:“简,第次见到,其实就很害怕,因为样的人太夺目太刺眼,怕守不住的心,再尝次被遗弃的滋味。”
大爹爹抱紧娘,却很开心的笑。
永失所爱(大哥现代番外)
今天是随风和宁远的婚礼,昨夜随风跪在我面前,泪水涟涟,她问我:“大哥,母亲临死前将我交托于你,我的婚礼,你是我唯一的亲人,连你不参加了吗?”
我怔怔的看着她,父亲早已不见随风,断然不会出席,如今,随风只剩下我这个哥哥送她出阁了,可是心中一阵绞痛,我怎么可能会若无其事的,将她的手交到那人身上,还要亲口说祝福。
于是我背转身:“随风,你明知道我做不到,饶过宁远一命,已是我对你最大限度的祝福,其他的,抱歉我做不到了。”
“大哥,你别忘了,我才是你同父同母的妹妹,你这般维护如风,以后,黄泉之下你怎么见母亲?”
心中一震,我痛苦的闭上眼睛,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一直心中痛极恨极却什么都不能做吗?奇风,可以为了风儿舍弃了生命,而我,不但不能为她做什么,还要亲手成全她的心上人与别人的幸福。
我忽然冷笑起来,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大哥!”随风跪在地上,俯下身去。
“随风,你走吧,明天的婚礼我会出席。”明天啊,我的风儿,会不会在另外一个世界怪我。 酒店里,花团锦簇,我看着,一对新人迎来送往,热闹非凡。
新郎,今天穿着白色的西服,越加显得英俊不凡,我远远的看着,这个人,早就知道会是我的妹夫,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妹妹的夫。
看着新郎心不在焉,不断搜寻的目光,我故作不知道,仍旧笑得一派平静,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恭喜,我也举杯还礼;风度翩翩。
想起我们家小丫头,曾经趴在我办公桌前,疑惑的问:“大哥,为什么没有人看出你的满脸笑容下,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狐狸呢?”
嘴角微微勾起,神思恍惚,我家的小丫头啊,这世界上,除了你,还有看透我的孤寂? 她刚出世的时候,我是极不喜欢的,因为她的母亲,是我父亲唯一的爱人,我母亲的存在,只是一个笑话。
我憎恨她的受宠,憎恨她不识人间愁滋味,憎恨她脸上,永远温暖的微笑。 不过,对于她的二哥,叫做奇风的那小子,我是没什么恨的感觉的,因为我一眼就看出,那是个没有灵魂的人,对于一具躯壳,我没必要浪费我的感情。
所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捏她的小脸,在她的牛奶里洒盐,剪破她最喜欢的衣服,她睁着一双大眼晴,疑惑又不解的看着我。
我笑得云淡风清,我知道就算她告状,也没有人会相信的,因为在世人面前,我是多么懂礼多么懂事的少爷啊!她的告状,只会越加显得她母亲的无知和粗俗,让外人觉得她是受母亲指使,趁着自己受宠打击司徒今前妻所生的子女。
不过很奇怪,她似乎从来没有向父亲哭诉过,只泫然欲泣的扁着嘴,摸摸自己发红的小脸,把酒盐的牛奶倒掉,再把剪破的衣服,在怀里抱抱,然后小心翼翼的塞在衣柜的最底层。 我冷眼旁观着,她像个小丑一样,成天逗那个死人似的奇风发笑,告诉他嘴角上翘叫高兴,嘴角下拉叫伤心。她把自己的脸拉得奇形怪状,给奇风示范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