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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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1-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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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吸了口冷气,马跃沉声道:“夺取凉州已经绝无可能了,我们回河套。”

贾诩拱手道:“主公明鉴。”

马腾叹息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

河套。

阴山脚下,鲜卑联军大营,轲比能大帐。

轲比能麾下大将兀力突不服道:“步度根的兵力并不比大王多,凭什么让他当联军的统帅?要说,这统帅应该由大王你来当。”

大将泄归泥、也里不哥、脱里脱阿等纷纷附和道:“就是,论战功、论武艺,这大草原上还有谁比得上我们大王,步度根虽然是鲜卑王庭地继承人。可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大鲜卑的王位现在应该由最骁勇善战的勇士来担任。”

轲比能霍然举手,众将皆凛然噤声。

轲比能威严的目光从诸将脸上逐一掠过,凝声道:“这些话在本王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如果有谁胆敢在外面声张一句,休怪本王不客气!”

“大王!”兀力突不服道,“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轲比能冷冷地瞪了兀力突一眼,喝道,“用你地猪脑子好好想想吧,这联军统帅就真的值得本王去争抢吗?你们还真以为。本王是争不过步度根那废物?不,你们都错了。事实上本王压根就没想过要当这联军统帅。”

“啊?”兀力突等失声道,“大王你不想当联军统帅?”

轲比能阴恻恻地笑道:“很快,你们就会知道本王为何不想当这他联军统帅了!”

……

安邑城外,联军大营。

张辽急步匆匆直奔中军大帐而来,距离吕布大帐还有数十步之遥时,张辽便听到了阵阵笙歌声以及隐隐约约地淫声浪语,张辽的浓眉霎时蹙紧,虎目里闪过一抹忧色,原本伸出去意欲掀起帐帘地右手又收了回来。

犹豫了半天,张辽咬了咬牙霍地掀开帐帘径直闯入了吕布的中军大帐,目光所及只见帐中觥错交错,两名罗衣半解、身姿丰腴地妩媚女子正依偎在吕布怀里,一边搔首弄资,一边以樱桃小嘴往吕布嘴里度酒。

吕布也是满脸淫笑,双手在两名歌女身上肆意揉搓,大帐里弥漫着淫入骨的气氛。

吕布被两名女娇娥挑逗得兴致高涨,正欲进入正题时,不想帐帘突然被人掀开、坏了好事,不由恼怒道:“文远,本将军不是安排你去巡夜去了吗?你不去巡夜守营,跑来本将军大营做什么?”

张辽仆地单膝跪倒,凝声道:“禀将军,出大事了。”

吕布蹙眉不悦道:“有什么事?”

张辽急道:“刚刚探马来报,三天前董卓率军奇袭了晋阳,晋阳已经沦陷,守军大部投降,刺史大人已经殁于乱军之中矣。”

“什么刺史不刺史的,不就是死个人么,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呃~~”吕布说到一半,忽然倒吸一口冷气霍地站起身来,挂在吕布身上的两名妖娆女子也被远远地摔了开去,吕布吃声道,“什~~什么

“刺史大人已死,晋阳已陷,我军根基已绝!”张辽沉声道,“继续围攻安邑已经毫无意义,不如即刻回师晋阳,与董卓老贼决一死战?”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181章 逼敌决战



套,马跃军大营。

“黄河一旦解冻,鲜卑骑兵的行动就将受到极大限制,再想进入河套就只有三条路可以走。”方悦手指军事地形图,向郭图、裴元绍说道,“这第一条路就是绕道凉州,从北地郡的灵州东渡河水,可就算鲜卑骑兵能够攻下灵州,接下来也还有内长城的阻挡,而且这条路遥遥千里,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是走不完的,鲜卑人又刚刚熬过了一个严冬,军中存粮想必有限,所以这条路,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走的。”

裴元绍点了点头,下意识地问道:“第二条路呢?”

方悦道:“第二条路就是向东杀进并州境内,从野牛渡或者采桑津西渡河水,不过这条路更为遥远,鲜卑人更加拖不起。”

裴元绍又问道:“第三条路呢?”

“这里。”方悦伸手一拍地图,凝声道:“就是这里!末将以为,鲜卑人将肯定选择在这里渡过河水、入寇河套。”

“嗯!?”郭图目露冷色,凝声道,“五原!?”

裴元绍闻言一怔,困惑地问道:“五原一带既无浮桥,又无渡口,河水最宽处足有五、六百丈,鲜卑人如何过河?”

方悦凝声道:“五原水面虽宽,最宽处可达千步之遥,可现在恰逢枯水季节,末将已经亲往查探过,最深处亦不过五、六尺许,鲜卑人完全可以纵马过河。”

……

阴山,鲜卑大营。

“报~~”一名千夫长疾步奔入大帐,向步度根道,“大王,河水已经开始化冻,冰层的厚度已经不足以承载人马重量。”

“嗯?”步度根霎时蹙紧眉头,沉声道,“这下事情可棘手了。”

“无妨。”一边的轲比能淡然道。“就算河水化冻,我鲜卑大军也一样可以从五原过河。”

“开什么玩笑。”步度根麾下一名万夫长反驳道。“五原河面宽广足有数百丈,既无渡口、更无渡船。且我军又不懂得如何架设浮桥,伐木扎又过于耗费时日。而且极易遭受汉军袭击。大军如何能在五原渡河?”

轲比能道:“现在河水两岸的积雪、冰冻将化未化,正是一年之中水流最小的干旱季节,河水水位已经降到最低,两个月前本王就已经派人查探过,便是中间河水最深处亦不过五、六尺许,大军完全可以纵马过河。”

“哦?”步度根闻言欣然道,“既如此,大军就从五原过河。”

……

河套。马跃军大营。

“果如方悦将军所言。眼下正是枯水季节,河水水深不过五、六尺许,鲜卑骑兵完全可以纵马过河。”郭图说此一顿。蹙眉说道,“可五原一带水浅河宽处延绵足有数十里,我军兵力有限。该如何御敌?”

方悦道:“我军若于河水南岸设防,鲜卑骑兵就能兵分多路、多点渡河,我军兵力有限。势必不能分兵御敌,若分兵御敌则恐为鲜卑人各个击破,如此一来就将防不胜防,因此,末将以为不如先行渡过河水。于河水北岸扎营设防。”

“哦?”郭图捋了捋柳须,凝声道。“于北岸扎营设防?”

裴元绍不解道:“我军于北岸扎营设防与南岸扎营有何区别,鲜卑人不是照样可以兵分多路、多点渡河?”

“表面上看的确如此,可事实并非如此。”方悦道,“若我军于南岸御敌,鲜卑人渡河之时敌人在前,便会三军用命、奋勇向前;若我军于北岸御敌,鲜卑人渡河之时敌人在后,必然首鼠两端。担心被我偷袭后路,许多时候,这心理上的微弱差别就足以改变战场上的形势,甚至决定最终地胜负。”

“嗯。”郭图点了点头,凝声道,“在下以为方悦将军所言不无道理,元绍将军以为呢?”

裴元绍道:“既然先生和方悦将军都认为应该在河水北岸扎营御敌,本将军也没有什么别的意见,就这么办吧。”

方悦锵然抱拳,沉声道:“如此。末将领命。”

……

阴山南麓。

七万鲜卑大军汇聚成密密麻麻地骑阵,正如搬家的蚂蚁、漫卷过空旷荒凉地大漠滚滚南去。大军正行进时,一骑快马从前方疾驰而回,来到了步度根的中军阵前。

“大王,河套汉军已经渡过河水,于北岸背河扎营。”

“哦?”步度根目光一闪,沉声问道,“汉军有多少人马?”

“骑军万余人,步军五千余人。”

“一万五千余人?”步度根沉吟片刻,厉声道,“来人!”

一名亲兵百夫长策马上前,疾声应道:“在。”

步度根道:“传令,让拓跋洁汾、轲比能以及所有万夫长以上地贵族到中军议事。”

“得令!”

百夫长暴诺一声,策马离去,不及片刻功夫十数骑亲骑便已经策马四散而去。

很快,拔跋洁

比能以及鲜卑人中所有万夫长以上的贵族都纷纷聚集的中军本阵,拔跋洁粉刚刚长成的儿子拓跋力微(此人可是历史名人,鲜卑北魏帝国的高祖),轲比能帐前大将兀力突、泄归泥、也里不可、脱里脱阿等人亦赫然在列。

步度根翻身下马,早有侍从上前将一方羊毛毯铺于地上,步度根在羊毛毯上率先坐了下来,轲比能、拔跋洁粉等鲜卑贵族也纷纷席地而座,在步度根身边围了个大圈。

“刚刚探马回报,一万五千余地汉军已在五原渡过河水,并背水扎下营寨。”步度根目光灼灼地掠过众鲜卑贵族,沉声说道,“本王原以为汉军会在河水南岸结营御敌,可没想到汉军居然敢渡河背水结营!”

“汉军背河结营,固然是把自己陷入了绝境,却也迫使我军放弃骑兵的优势、与之进行正面决战!”拔跋洁粉神色凝重地说道,“看来,马屠夫虽然不在河套,可留守河套的汉将却也是个厉害角色啊。”

“决战就决战!”年轻地拓跋力微大声道,“我鲜卑大军有七万铁骑。难道还怕了区区万余汉军?”

拓跋力微虽然骁勇却终究年轻,他还没有领教过汉军的厉害!

如果两军堂堂正正地进行正面交锋,依托有利地形,三千汉军便足以挡住十万鲜卑骑兵的进攻,鲜卑骑兵和匈奴骑兵一样,他们的优势永远不是正面强攻,而是迂回、骚扰、牵制,直到把汉军拖疲、拖垮,然后再像恶狼一样猛扑过来、一击致命。

“不。”步度根摇头道。“此番大举南下仅仅只是为了掠夺河套平原的人口、牲畜,并非为了和汉军决战,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轻易决战!可令一支千骑队发起试探性地渡河,先探探汉军的反应再说。”

……

河水北岸,马跃军大营。

方悦迎着寒风肃立在辕门之上,手指河水南岸向郭图、裴元绍说道:“末将已经命人于河水南岸每隔百步搭建了望台一座,台高十丈。以五色旗传递消息,鲜卑人若有异动,不消盏茶功夫,消息便能传回大营。”

“他奶奶地。”一贯斯文的裴元绍忽然罕见地骂了句粗口,嘀咕道,“老子想起来了。这些了望台还真是克制骑兵的法宝。想当初八百流寇横行南阳,将秦、袁术之流杀得落花流水、叶血而死,可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混蛋,也是到处修建这样的了望台,愣是让八百流寇寸步难行,这才不得已转进颖川。”

方悦脸上略显尴尬之色,接着说道:“有了北岸大营地牵制,留在南岸的五千骑兵以及由牧民乔妆的两万疑兵才能真正发挥疑兵的作用。彻底打消鲜卑人的侥幸心理,迫使他们与我军进行正面决战。”

“好,以北岸大营为依托,以南岸了望台为眼线,令鲜卑人地调动无所遁形,甚好!”郭图抚须赞道,“如此一来五原防线可谓万无一失,鲜卑人除了与我军进行正面决战之外,已经别无选择了。”

“本将军都有些等不及了。”裴元绍摩拳擦掌道,“这次若能把这七万鲜卑骑兵全部摞倒。等到今年秋熟之后,我大军北出塞外就能不费吹灰之力踏平鲜卑人了。哈哈。”

……

五原以北五十里,鲜卑大营。

派去试探汉军虚实的鲜卑千骑长神色仓惶地奔进了步度根大帐,聚集在步度根大帐中的鲜卑贵族们放眼望去,只见这名千骑长血染征衣、神色苍白,胸前被锋利地马刀割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槽,背上还插着两支羽箭。

甫进大帐,那千骑长便仆地跪倒在地上,泣不成声道:“大王,完了,弟兄们全完了,呜呜呜~~”

步度根神色冷峻,并未因为损失了一千骑兵而有丝毫动容,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千骑长止住悲声,喘息道:“小人奉了大王之命率军渡河,渡河之时北岸的汉军大营并未出兵阻止,可人马刚上南岸,一支五千余骑的汉军骑兵就突然杀了过来,弟兄们刚刚从冷可刺骨的冰水里爬上来,人马冰凉哪有力气?而且兵力相差实在悬殊~~弟兄们虽然奋力死战,可还是惨败收场~~”

“败了就败了罢。”步度根沉声道,“至少你们探出了汉军地虚实,没想到在南岸还有五千汉军骑兵埋伏,不过就凭这五千伏兵也想阻我大军渡河?哼哼。”

“不,不止五千骑兵。”千骑长喘息道,“发起进攻的骑兵虽然只有五千余骑,可远处还有更多的骑兵在呐喊助威,由于相隔太远,小人无法确定正确的数字,但小人可以断定,这支骑兵绝对不会少于两万骑。”

“你说什么?”步度根勃然失色、霍地站起身来,“河水南岸还有另外两万骑兵?也就是说汉军总共有四万大军,其中一万五千在河水北岸扎营,另外两万

河水南岸扎营,这可能吗,马屠夫麾下什么时候有了军?“

“绝对没错。”千骑长笃定道,“而且更为可恶的是,汉军还沿着河水南岸搭建了许多了望台,每座了望台高十丈有余,有军卒守望其上,我军在河水北岸地调动根本就无法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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