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本身还受了伤，从你的脸色看来，你再不补充一些能量，很快就会晕倒了。”
斯蒂夫肚子早就开始打鼓了，二话不说就拿着东西开吃。
“现在我们回去找托尼吗？”
宝宝露出了一口白白细细的牙齿：“我和贾维斯说好了，这个飞机再借给我们一下。”
斯蒂夫严重怀疑这个“说好”是不是宝宝单方面地修改了贾维斯的程序。
大概半饱以后，斯蒂夫放慢了速度。
消化了整件事的队长发现了一个问题：“卡特，你刚才说，他们出现在了湖人的主场上，全世界都看到了直播，那么也就是说，伏地魔可能已经发现了寻找失踪的几个人的秘密。”
宝宝的小下巴点了点：“我从来没有认为撒玛利亚人不会发现这件事，只是时间的早晚，现在他肯定已经发现了。”
队长：“卡特，那如果他们抓到了这些失踪了的人，并且发现了能量的秘密……”
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正说着话，巴基的眼皮忽然动了动。
“巴基，你醒了吗？”斯蒂夫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巴基慢慢地睁开眼，两眼都是血丝，气若游丝的声音喑哑无比。
“……斯、斯蒂夫？”
这一回轮到队长诧异了，“你记得我了吗？”之前明明这人是不记得的。
冬兵的眼珠子转了转，落在了宝宝的身上：“……卡特？你……女儿？”
斯蒂夫：“……”
似曾相识的问题，似曾相识的不祥预感再一次出现。
“不是……”
队长正要否认，宝宝立刻抱上了斯蒂夫的大腿，脆生生地喊道：“爸爸——”
第20章 只有你的世界
巴基的脸色明显黑了一圈。
宝宝喊得更起劲了：“爸爸爸爸，巴基叔叔为什么看起来生气了？”
斯蒂夫：“……”
“这是你……和卡特探员的女儿？”巴基说完这句就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巴基此刻的表情复杂极了，惊讶、懊恼、纠结、失落、黯然……还有更多其他的情绪，至于宝宝说的生气，斯蒂夫还真不太能出来。
“当然不是。”斯蒂夫否认道。
巴基皱了皱眉，“所以……你管你的女儿叫卡特？”
什么情况？
斯蒂夫总觉得巴基醒来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从他的话能够听出他记得自己，也记得卡特，也就是说，这和他昏迷之前的失忆状况又有点不同。
宝宝眨巴眨巴眼睛，大声说道：“我的名字是爸爸给我起的呢！”
但在斯蒂夫的耳机里，却听见女孩是这么说道：“斯蒂夫叔叔，巴基叔叔看起来好像还记得你，趁着他的大脑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无法完全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我们测试一下他到底喜不喜欢你啊，你看，他现在的样子像不像在吃醋啊？”
斯蒂夫：“……”
女孩明明是自己想看热闹，把水搅浑了自己在岸边围观。
不过……巴基真的是在吃醋吗？
但莫名的，斯蒂夫觉得心跳好像有加快的趋势。
☆☆☆
巴基醒过来的时候，大脑还是晕乎乎的。
耳边听着男人和另一个软软的童音在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别的没怎么听清，最清楚的就是斯蒂夫喊小朋友卡特。
浑身都又疼又胀的，眼睛睁不开，巴基下意识地思考着自己的境况，不过任凭他怎么想，却想不起自己受伤的原因。
大脑中闪过无数熟悉的画面，但画面中的主角大多数只有一个。
而那个人，在巴基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亦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要说巴基的经历，很简单却也很复杂。
那年在火车上从悬崖掉下来被救，接受训练过后除了杀人，被消除记忆，再去杀人，记忆再次消除……就这么一直双曲循环，
如果不是斯蒂夫的出现的话。
这些年巴基根本如同行尸走肉，他没有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
就像一台会执行任务的杀人机器。
因为被强制洗脑，他对这些任务根本没有记忆，但他执行的任务，却每一个都几乎足以影响世界。
这些事情，无论是巴基还是队长，都并不那么清楚。
这一刻的巴基的记忆其实很零碎，没法拼起来。
在他仅有的记忆当中，有也只剩下一些关于队长的事情。
比如巴基记得他对斯蒂夫某种不能说的感情。
他也记得斯蒂夫说过：“……我是你的男朋友啊。”
巴基疑惑的看着一大一小。
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这人明明对他说是他的男朋友，却给一个自诩是他女儿的小女孩取名卡特？
巴基记得卡特探员是谁，那是一个漂亮自信、没有任何人敢小看的女士，也是斯蒂夫曾经喜欢的人。
这是余情未了？
以前的斯蒂夫并不是同性恋。
巴基愣了愣，好像是这样的没错。
大脑里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记忆让他头疼欲裂，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
斯蒂夫小心翼翼地说：“巴基她不是我的女儿，她与卡特探员没有关系，她姓卡特只是巧合。”
巴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斯蒂夫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冬兵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可是浑身无力的感觉让他连投入思考的状态都相当的困难。
他好像是同斯蒂夫一起掉落悬崖。
好半晌，巴基才问道：“我们一起从悬崖掉下来了吗？你为什么说我终于……记起来了？”
看着明显处于混乱状态的男人，斯蒂夫不知道应该怎么对这人说。
宝宝则贼兮兮在耳边给他分析：“看起来巴基叔叔一定是只有和你在一起的记忆。他以前肯定一直暗恋你，从他的表现看来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他认为自己已经和你在一起，斯蒂夫叔叔你看他还记得卡特阿姨是你的女朋友，又以为我是你和卡特阿姨的女儿，他大概还觉得卡特阿姨已经离开你了，以及他有可能会认为你不喜欢他。”
斯蒂夫：“……”
所以他现在应该搞清楚，巴基到底记起来多少才对。
不过……女孩为什么这么肯定这人暗恋他呢？
“什么都知道”的范畴，难道也包括情感八卦？
斯蒂夫打定主意：“巴基，你能跟我说说你记得的吗？”
巴基眉头禁皱：“所以我之前……失忆？”
在说到自己失去记忆的时候，巴基脑中又闪过了一些惊悚可怖的画面，漫天的血污，一些陌生人痛苦扭曲的表情，还有死前瞪大眼睛惊恐怨毒眼神……
冷汗迅速爬满了巴基的脸颊，将金棕色的头发纠结成一缕一缕的。
巴基的神色急转直下，他的脸色看起来竟然苍白得像是鬼一般。
斯蒂夫试着用手在巴基的眼前晃了晃，但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突然，巴基用受伤的手狠狠地往自己脑袋上砸。
斯蒂夫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巴基的手臂，阻止了他自残的举动。
“住手，你做什么？”
巴基显然很痛苦，他的唇瓣发颤，只有一些模糊的呓语声。
没有办法把大脑中的画面敲掉，巴基找不到宣泄的渠道，他也控制不住暴怒的情绪，破坏周围一切的想法塞满了他整个大脑。
下一秒，巴基开始破坏他能触碰的东西，身上还连接着的仪器都被他扯掉了。
斯蒂夫三两下制住了失控的冬兵，而宝宝则趁着男人被队长钳制下，迅速地给他来了一针镇定剂。很快，巴基安静了下来，但他并没有昏过去，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宝宝和队长。
“巴基？”
“斯蒂夫？”
巴基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对他的信任。
莫名的，斯蒂夫觉得两人好像回到了，他们可以互相把后背留给对方的曾经。
巴基真的对他成为冬兵以后的事情没有记忆了吗？
“我掉到悬崖下，是你救了我吗？”巴基的声音气若游丝。
斯蒂夫分明感觉到心里尖锐地一痛。
第21章 李四冯七聚首
清晨时分，神盾局某基地。
此刻留守在基地的人不多，其中大多都是技术人员。
湖人主场事件事发突然，外勤特工出去了大半，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早上里瑟起来的时候，基地还是空空如也，就连早餐都得亲自动手——要是指望这些科学家给他做早餐，也只是给他们机会荼毒他的味蕾。
里瑟刚做完早餐准备享用，大厅外面就开始闹哄哄的，几个技术人员事不关己地开吃，里瑟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是弗瑞带队回来了以后，也就心安理得地吃了起来。
“我快饿死了！有没有吃的东西？”
人未到声音先到，说话的人名叫查理，平日就大大咧咧的，连弗瑞都不怕。
听见这人的声音，不管是里瑟，还是其他乖乖坐在位置上的科学家们都默默加快了速度。
理查像只熊一样的扑进来，一眼就看见了空空如也的碟子，不由痛心疾首地哀嚎：“都没有吃了吗？约翰，好歹留一点给我啊啊啊——”
里瑟慢条斯理地把最后一点三明治塞进嘴巴里，喝了一口咖啡：“那里还有一点咖啡，自己去倒吧。”
“太狠了，我们可是折腾了一个晚上……”理查夸张地控诉。
里瑟耳朵动了动，装作无意地问道：“找到人了吗？”
“只找到一个……”查理嘟囔着，他先开了开锅盖又看了看烤箱，继续嚎：“真的什么都没有！”
虽然理查也没说明白，但是里瑟也得到了自己的信息。
这次只找到了一个，也就是这次也有两个？那么他得到能量的那次，是只有他一个，还是另外有一个人也得到了空间能量？
里瑟站了起来，径自屏蔽掉了查理傲人的音量，“我吃好了，大家慢慢吃。”
里瑟拐了个弯去找弗瑞。
路上大多数都是刚回来眼圈黑黑的外勤特工，有人还记得和他打招呼，另外一些人就差没趴在墙边睡着了。
看来他们这一次的行动消耗不小，
还有一个问题，这一次得到力量的另外一个人呢？
里瑟敲了敲弗瑞办公室的门，对方似乎知道他要进来，亲自打开门给他。
弗瑞的精神萎靡，关上门后还轻微咳嗽了两声。
里瑟先开口：“情况不太好？”
“九头蛇那边估计已经发现了秘密。”
弗瑞昨天是去善后的，但情况比想象中的复杂，他们为了顺利回来用了不少时间才甩掉了后面的尾巴，现在被他们带回来这个人，还是强行抢夺的结果。
里瑟垂眸思考了一下，沉声说道：“或许我可以帮你去看看九头蛇内部的情况，我的空间能力能让我从这个地方直接移动到另外一个地方。”
弗瑞在回来之前就已经接收到了雷神与科尔森说的消息，这会儿正头痛。前几天他们都在研究里瑟身上能力的问题，没想到今天里瑟就告诉他这样的好消息。
他猛地抬起来，惊讶道：“你已经可以控制好你的能量了？”
里瑟没有把话说死：“我可以试一下。”反正现在撒玛利亚人不能发现他的行踪。
弗瑞精神一振，但心里还是有些顾虑：“我们先去实验室看看你测试的数据，事情其实并没有太严重，我个人还是希望在你对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要知道你的能力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武器。”
“放心，我能保护好自己。”里瑟心里也是赞同弗瑞的看法，“我知道分寸。”
弗瑞这段时间与里瑟接触颇多，对于他这个人的评价很高，特别是在于他和合作态度，还有他比任何人都努力地练习控制他的力量——在没有任何人引导，给他做参考的情况下，可想而知他所面对的困难。
如果可以他都想让里瑟直接加入神盾局，可是人家半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