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进来咯。”拿着点缀咖啡的牛奶和糖,推门走进换衣间。
自己怎么会心一软让他留下来,我在原地懊恼万分。这样自己不是灾‘惹祸上身’么……头痛的抚额,喊了一声便顺手的推开门。
打开门,屋内春 光一片。我已经目瞪口呆半秒钟,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门,“我什么都没看见!”大喊一声,便跑到主厨台。红着脸,继续糟蹋者手中这杯已经不成样子的咖啡。
“暖,你要对人家负责,你都把我看光了……。”身后突然多了一道温暖,深沉诱 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他环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叹。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脸上,让我心中的小鹿一直不停的乱撞。
是可忍孰不可忍——脑袋上升起一个红色井号。抄起手中的牛奶,转身便要往馨身上泼。猛地转过身,迎来的,却是一个温热的,软软的樱唇。
诶!!!!——
想我植之冢凌暖保存了14年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常陆院馨你这个色狼色魔流氓淫贼!!!!”使劲浑身解数挣脱开他的怀抱,把他连人带行李一起丢出了'流年'。
咚!——
常陆院馨成功的着陆。“暖,你真狠心……不过,这是初吻……”他在原地仍旧不知名的淫 笑着。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
“常!陆!院!馨!”同志们听到这一动静的时候,常陆院馨已经成功的离家出走然后在植之冢家定居了。
听到这杀气腾腾的声音,馨第一时间冲进暂时为自己安排的卧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今天她豁出去犯杀人罪了!我一边忍痛擦眼泪,一边在门侧的料理台附近寻找武器——铁锅?铁勺?菜刀?擀面杖?都不合适,对了,这里有一瓶胡椒粉……
“常陆院馨,你给我出来!”我右手握住胡椒粉瓶,左手用锅铲用力地敲卧室的门。她虽然气得咬牙发抖,可是仍然尽力装出很平静的样子。
“我不要!出去你会打我!”馨才不上当呢,笑嘻嘻地说,“你不要进来哦,我正在换衣服!”
“用这招你以为会管用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我冷笑着,几天了。常陆院馨住进来几天了,天天晚上闹这一出。突然将门拉开,然而,眼前的无限春光,却令她傻在当场,铁铲和胡椒粉都举在手中——
馨是真的在换衣服,他刚刚穿好长裤,正在系腰带,上半身仍然赤祼着,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体形健美匀称,胸肌结实,腹肌也很漂亮……
馨没想到我真的会闯进来,他与她对视片刻,然后抓起一件无袖背心,刚想套在身上,转念一想,忽然发出惊叫:“啊~~~暖,你好色!人家在换衣服,你也闯进来偷看~~~”
他像古代受到恶少调戏的小媳妇那样,抱着背心挡在胸前,然后倒在床上痛哭流涕,“呜呜呜,你欺负人,人家不要活了……”
不过是看到他光膀子,居然被他说得自己跟色魔一样!我忍了又忍,“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呜呜,你看见了,你什么都看见了!”馨在床上滚来滚去,假装哭得死去活来,“呜呜,你是坏人,看光了人家,还不想对人家负责任……”
我觉得自己比谁都冤,脑袋一涨。“难道平时你不游泳吗?游泳都穿衣服的吗?”言下之意,你游泳的时候,露得比现在多,看的人比现在多,所以,别想假装“贞洁烈男”来敲诈她!
我继续在床上抱着被子滚啊滚,“我不管我不管,游泳的时候,人家看我,我也看人家,谁也不吃亏,可是现在,你看到我了,我没看到你,就是你存心占我便宜,要不你就让我看回来……”
我急忙紧紧护住自己的衣服,笑话,自己是女生,怎么能让他看回来找平衡。
“呜呜呜,你自己都知道不应该让别人看,凭什么看我就白看……”
我强压怒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常陆院馨,你到底想怎么样?”
“呜呜呜……”馨只是我在被子里装哭不说话。哼,这丫头还装糊涂,明明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躲在她的家里逃难嘛。被勒令五天之内必须回家,他才不要。自己家中可还有一个比这丫头疯癫时还恐怖女人!
“不许哭!”我被烦得要死,她好不容易才聚拢起来的冷静,又渐渐被他的“呜呜”声给驱散了。
“哇~~”馨立刻把装哭的声音调高了八度,一边哭一边控诉,“你偷看人家,还吼人家,哇哇哇,人家不活了,人家死给你看……”继续在床上翻滚,做出痛不欲生状。
馨偷眼看我一眼:这丫头全身都冒着黑烟,只要再加一点点刺激,她立刻便会着火。
“我告诉你,你要是在这个样子你明天,不,今晚就给我搬走!”我头顶上升上几缕青烟,被气得语无论次。
嘭!——
摔过可怜的门,径直走向我的房间。
冲了个热水澡,身上的疲惫渐渐消退。这几天和馨在一起都好辛苦,白天上课,下午网球部训练,晚上还要和这个恶魔明争暗斗……是个人都会吃不消。哪像他,天天像小孩子一样自得其乐。
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几天……似乎……睡眠都很好呢……已经睡得昏昏沉沉的我伴着香甜梦呓道。
门,被悄悄的打开一条缝隙。
看着她浅浅的笑靥挂在嘴边,正睡得香甜,以及蜷缩在一起的婴儿睡。门外的馨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样朝夕相处,我就不会输给你了吧,不二周助……
一周,就这样匆匆流过。
周日,终于冰山开了窍,这周不需要训练,于是乎,某暖就非常殷切的跑去了'流年'。
早晨一直到下午,参加了万俟家的一个小聚会,穿了一天的高跟鞋以至于让脚酸痛不已。几乎傍晚,夕阳西下的余晖映射在我身上,带着几韵胭脂的绯红。我靠在身旁一家商店的玻璃窗旁,揉揉自己的脚踝,之后继续向'流年'进发。
想到馨给我发的短信,说要给我什么惊喜,让我聚会结束了就到'流年'去。
在'流年'门口,就看到里面不知为何厮打成一片。
怎么回事!看着里面的客人都是惊慌的躲在了'流年'的一角,而靖睦则是安抚着一个正哭泣着的小妹妹。其他的店员也都是手足无措,剩下的只有优纪在一旁拉着正在厮打中的一个人。不用想,我非常肯定,这场战斗中,一定有亚久津仁的参与。
我心急如焚的跑进'流年','流年' 里已被毁的一败涂地。
“叮铃——”门外的铜铃被我猛烈地摇晃出声,清脆的一声宣示着我的到来,但场中央的二人却并未因此停手,而更是猛烈地攻击起对方。
今天的我异常的冷静,没有冲上去阻止他们,也并未大吼一声成为这场戏的主角,而是静静的冷眼旁观。
“阿雅,去拿桶冰水来。”我吩咐着其中的一个小店员,而她也是战战兢兢的看着我,好像在质疑着我的决定。“去吧。”我拍拍她的肩膀,然后转过头,继续看戏。
阿雅匆忙的递过一桶水,然后我拿起那桶冰水,笑的一脸无辜。走到场中央两人的旁边,
哗啦!——
两人惊讶的望着我,“闹剧就此收手吧,你们两个,真是让我大失所望。”撂下一句冷冰冰的话,扭头就走。
“暖,你听我解释。”一身湿漉漉的馨追上来,抓住我的手腕,急切的解释。
我冷笑道,“给我的惊喜就是把我和二哥一手创建的'流年'毁的不堪入目,名声一落千丈?!”我不屑的转过头,望着远处,等待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叮铃——
铜铃再次响起,优纪匆忙追出来,向我解释了事情的原委。
听完整件事情的我释然,“就为一个座位就值得大打出手?你的心智是不是等于零?!”我拿手戳他的额头,而他也非常配合的向后倒去。
“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一边碎碎念一边走进'流年',之后伏在靖睦耳边咬耳朵。
靖睦只是推推眼镜,“我明白了。”之后对着草纸就是一阵奋笔疾书。
“吭……对于今天'流年'的损失,当事人常陆院馨和亚久津仁需要为'流年'作出以下的赔偿。”我清清喉咙,对着草纸,念出合算的清单。“因毁坏'流年'里桌椅三套,橱窗一个,古董花瓶数个,咖啡杯碟子N个……”我在这边滔滔不绝的念着,而另一边却又不耐烦的亚久津。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就说结果吧。”他瞪着他那眼白过多得牛眼,义愤填膺。
靠,这厮还有道理了!我强压怒火,“亚久津仁在本店做招待小姐数年,直到一千三百八十万九千七百六十四元偿还清为止;常陆院馨赔偿一千三百八十万九千七百六十四元。两人平分,有无任何异议?”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两人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心中窃喜。小样,跟我斗,还嫩点~
拿起电话,给光拨了过去。“喂光,一会儿请你带着一千三百八十万九千七百六十四元到植之冢宅,因为馨要还债……”
挂断电话,看着馨惨白的脸,我过去十分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我们都不容易……”
也就一盏茶的时间,植之冢宅就迎来了一位夫人——常陆院娟子夫人。
她风风火火的闯进植之冢宅,之后望着馨涕泗横流。“我的孩子,你受苦了……”她现在什么都想不了了,只是抱着馨,然后拿着小手帕痛哭流涕,看着馨这幅落魄的摸样,脑中只能想到《苦儿流浪记》。
而我,只是在一旁干笑着,之后凑到光的旁边,讪讪的笑着。
到底受苦的人是谁啊……我的嘴角,成功的抽搐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三张完结!~~剩下戏份全部在《歪传》中~~
望大家多多支持~
chapter 68
作者有话要说:亚久津的出场啊……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呢……
呵呵呵,明天初三高三就要考试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居然比别的年级早了八天!!!某羊抓狂中……
“好,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龙崎教练环着手臂,一脸欣喜。最近大家都很努力上进啊,多亏了藏火,不然这群小子不知道要到时候才开始努力。回想这几日,好像樱乃也很努力呢,她和越前那小子是一个班的吧。越前,潜力很大……他好像是凌暖那丫头的弟弟,果然,这小妮子不简单。龙崎教练看着趴在周助熊熊身上的我,欣然微笑。
春天,太阳暖洋洋的,它伸出漫暖的大手,摩挲得人浑身舒坦。
龙崎教练‘三顾茅庐’,又怎样我忍心拒绝。
踏着晨雾,我和樱乃上了山,朝清凉寺进发。山中空气非常清新,凉风习习,松树籽偶尔落下,也带着一股清香,仿佛酝酿了多年的醇厚。
而在寺门口,我和樱乃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是。。。。。。打网球的声音。
樱乃将头探向寺内,果然看到了一个简单的网球场,而两端,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
是的,那端虽只是一个小少年,但看到他坚毅执着的琥珀色眼睛,他只能称之为男人。
但他显然是不敌那个健壮穿僧服的男人的,于男人而言,他就像被逗弄的小猫,看到他眼中愤怒的光华显然是一件愉悦的事。但他无比自信,爆发力惊人,每一次失败后,都以强于前一次十倍的力道反攻。明明矮矮的个头,身姿却风华绝伦,光彩令人难以直视。
回眸,樱乃眼中的痴迷毫无疏漏地落入我眸中。
原来是真的呢……怪不得呢。可是……萱儿……。
“樱乃很喜欢他吗?”我直直看着樱乃,期冀听到否定的答案。
“就是龙马君——学姐想要的答案。”听着樱乃有些腆然有些生涩的声音,我心中有些难过:这个傻丫头,果然还是陷了进去。
“可是,这个孩子这么执着于网球,是无法回应樱乃的。”而且,他还有萱儿……我叹了一口气,冷静地剖析。她太明白樱乃了,一旦认定,便是一辈子。而网球场上的少年,是无法回应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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