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 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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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 招惹-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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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迈步往楼梯上去。隋抑心中已经埋了俩火山,不过他能说什么?敢尥蹶子何欢接着就撒丫子走人回去卖盘。没辙,跟着吧。
俩人从二楼一直参观到十二楼,引来隋抑手下各色员工的举头张望。
楼梯拐角处,隋抑趁其不备,一把将何欢抵在墙角处:“你闹够了没有?”
显然装逼很成功,动作表情语气都很到位,不过这吓不倒何欢。
女流氓伸手拍拍黑炭哥脸蛋子,嬉皮笑脸道:“嫌前一张专辑力度不够,想从楼道里再整一回是吧?”
隋抑说你信老子揍你吧?
何欢说我信,但是,有件事儿你也必须深信不疑,就是欢姐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来捧红你。
然后隋抑没话说了,何欢推开他,径直往楼上去。
穿过一排格子间,两人一前一后,招摇过市般去了隋抑办公室,目睹着他俩身影消失,一干围观者可就坐不住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何欢在隋抑办公室左瞧瞧右看看来回溜达,隋抑坐那儿生闷气。
这时候突然门开了,原来是秘书方MM拿了文件进来请批示,见是她,隋抑正愁找不到撒火儿的,当即拿方MM做了出气筒,手一指:“你不知道秘书该干什么了是吧?随便的电话就往我这儿接……”
方MM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看了何欢一眼,想要解释。隋抑没给她这个机会,一瞪眼:“我这儿庙小,已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一会儿交接一下工作,另谋高就吧!”
方MM自是无话可说,上牙咬着下嘴唇,委屈地快要落下泪来,怔了几秒,转身就要出去。
何欢冷不丁道:“等等。”
方MM真听话,当时就站住了。
何欢看着隋抑,一脸邪笑:“哟,这是气昏头了吧,左膀右臂都要卸了?”转头又看方MM,“美女,不要紧,别难受知道吗?这么好的人才给辞了,那是暴殄天物有眼无珠!他不要你我要,明儿个你就去我那儿报道,工作减半工资翻倍!去吧,外头儿等着我,一会儿我给你联系方式。”
隋抑一听,心说这还了得,挖我墙角儿来了这是?呃,我的秘书她接手,然后这俩女的凑一块儿商量着怎么算计我?嚯,这不行,一个就够难缠的了,我培养了好几年的得力手下还给她送去,这不狼叼来喂狗了嘛!
于是隋抑一清嗓子,又对方MM道:“行了,文件放下,你出去吧,该做什么做什么,以后注意点儿。”
“诶!”方MM闻言,顿时破涕为笑,带着几分感激地看向何欢。
何欢也一笑:“这小气样儿的,得!美女,去吧!那什么,他要是扣你工资或者变相刁难你,随时去西城找我。”
隋抑气得脸色黑得看不出五官了,方MM见状,憋着笑开出门去。
49。脸厚心黑
看门关严实了,何欢走过去,伸手轻佻地刮着隋抑脸蛋子:“想好了吗?想好了我们一会儿就约那位开发商出来摊牌。”
隋抑没说话,推开她的手径直到办公椅上坐下。何欢也不含糊,直接坐隋抑腿上,然后上下其手,极尽调戏。
隋抑眼珠子一瞪:“你要点儿脸成吧,这是办公室,人来人往,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何欢捏着隋抑光溜溜的下巴颏儿,说看不出来啊隋黑炭,几天不见长行市了,都学会要脸了,你说你至于吗?连片儿都拍了,以后你跟苍老师就算同行了,咱还要脸干嘛?
隋抑说别老把片儿挂嘴上,片儿里可不单有我你记着,你好歹是个女的,真出了事儿人家骂你可比说我难听。
何欢睨他一眼,说少来这套,我跟你说啊,我要是把自己当女的,早让你折腾死七八回了,但好在欢姐心理比你强大。闲淡我也不扯了,两条路你自个儿选,你帮我抢了郊区那桩买卖,或者,你进娱乐圈儿,我偃旗息鼓。
隋抑沉默良久,突然道:“国家怎么没有拿你的脸皮去研究防弹衣啊?”
何欢说过奖,我也有这个疑问,你路子多,要不你跟组织上建议一下?
隋抑给噎得想不起回骂的词儿,只恶狠狠地说了声“操”。
何欢说你怎么这么没素质啊,长得人模人样,穿的人五人六,怎么说不出句人话来,整天想的说的全是床上那档子事儿?悠着点儿,别精尽人亡了。
隋抑发狠:“你他妈别给脸不要啊?”
何欢更幸灾乐祸了:“当时我那句说猪大肠的话,看来对你也适用,老娘的脸,你给得起吗?还有,别光合计着给我面子了,先想想你自个儿的脸怎么挣吧!”说着,她突然提鼻子往隋抑身上一闻,下一句便开始揶揄,“你看你骚的,一大老爷们儿,还喷香水儿,有意义吗?闻着香水儿倒喷了不少,也没挡住那股子人渣味儿啊!”
隋抑顿时青筋暴起,挥拳头就要打架。
何欢瞟他一眼:“别闹啊,要不我立马就走,从你公司员工下班儿的必经之路上拦着,我问他们要盘吗?每人一份儿,童叟无欺。”
这几句话显然奏效,隋抑立刻嚣张不起来了。他不得不承认,在不要脸这门技术功课上,何欢能甩他三条街。忽的他就想起了何欢在东南道上的那个响亮外号——教母。隋抑此刻才心服口服地接受了一个现实:脸厚心黑,何欢无敌。
隋黑炭的人生道路上,何欢给他上了前所未有的一课,总结起来可概括为一句话:虽然女流氓带个“女”字,但她狠起来,往往比男的惨无人道。
而何欢带给自己的心理阴影,隋抑也是刻骨铭心,难以忘怀。以至于后来走在街上,每当遇见卖黄碟的小贩儿问“你要盘吗”时,他都能条件反射地打个激灵出身冷汗。
何欢逼着隋黑炭约了那位开发商,去郊区某会所谈抢买卖的事儿。
有了隋抑这把宝剑出鞘,自然无往而不利,那开发商也不敢吹牛逼说自个儿有总参二的靠山咋咋样了,当时就低眉顺眼装孙子。尔后,何欢唆使隋抑大发淫威,买卖于是被抢过来了。虽说两方面都不是善茬儿,但归根结底,到嘴的鸭子飞了为他人作嫁衣裳,人那开发商还是挺冤的。不过冤也没辙,民不与官斗,谁让人隋黑炭是在全国拼爹大赛上拿过名次的呢!又几个人有何欢的魄力,敢不把他姓隋的放眼里?
一应手续交接完毕,开发商找犄角旮旯抹眼泪儿不谈,单说何欢,坐车上便琢磨开了,这买卖抢是抢过来了,但目前,它可在隋黑炭名下啊!于是偏头看看正开车的隋抑,心说我得逼他签个转让手续。
隋抑也不傻,他自然猜到了何欢此时想什么,但他明白,谁先开口谁就输了,故而也装作不当回事儿的样子。
何欢暗想小样儿的,想让奶奶先出声儿,等着吧,有种你就可着劲儿装逼。
然后直到何欢小区,两人谁都没开口说一个字儿。
何欢本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原则,直接下车,抄兜上楼。哪想到隋抑停了车,跟着她也上去了。
看黑炭哥尾随,何欢有那么点儿吃惊,但终究还是紧闭着嘴,她开门进去,隋抑自然不会干站在外面。
俩人就飚上劲儿了,隋抑拿何欢家跟自己那儿一样,除了不说话,想干嘛干嘛,何欢也不拦着。十点过一点儿,何欢换了睡衣洗漱,就一个卧室一张床。隋抑心说先下手为强,我得提前占领高地,然后他扒了衣服就跑何欢床上躺着,暗地里琢磨:女流氓一会儿急了骂街开打,我就拿郊区开发转让的事儿威胁她,先让她把光盘那茬儿灭了。
他这么想着,何欢就进来了,在门口看隋抑得意洋洋地躺床上示威,何欢只翻个白眼儿,然后掀开被子进去,关灯睡觉。
隋抑傻了,心说不对路啊这个,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一想:嗯,剧情有些偏轨,我得给正过来,于是开始动手动脚。
何欢烦了,照着肉多的地方就给掐了一把,并且破天荒的说话了:“不想老实睡觉就滚出去,你那爪子再他妈贱气不啦的,我他妈找刀给你剁了!”
说完,翻个身,拽了下被子,睡觉。
隋抑心想这不对啊,按正常流程,她应该凝眉瞪眼把我赶下床才睡觉,怎么着这个步骤就给智能省略了?想着想着,他也困意袭来,不自觉地闭上了眼……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隋抑就醒了,不是他生活规律好,是给冻醒了。
打眼儿一看,何欢在旁边裹着被子睡得正香,他自个儿抱肩膀儿躺床上,身上除了一条裤衩儿嘛也没盖,冻得跟孙子似的。
当天下午,隋抑同志光荣的高烧住院。
一干狐朋狗友收到信儿,便去医院探望,到时黑炭正杂打点滴。
徐子烨架着拐一掂一掂地走到床边坐下,说黑啊,我这儿还没出院,你怎么也进来了,想跟哥哥来接力赛啊咋地?
隋抑一脸挫相儿:“去你的,谁他妈要跟你接力,你当爷乐意进来啊?要不是……”
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徐子烨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这烧发的不单纯,于是一挤眼,说我猜你昨晚上去那个哪儿了,对吧?
隋抑立马一撂脸色,回击道:“少笑话我啊,你也是这么进来的,别五十步笑百步。”
再说何欢那头儿,把黑炭放躺下后也没闲着,便开始了组织人马建立新公司,准备进军京城地产界。
理想是丰满的,可现实终归骨感。何欢想虽然自己如今春风得意雄心万丈,但说到底,在北京她还是人生地不熟,朋友圈儿不够密集人脉不够丰富,因此拳脚也难免不好施展。思前想后,她决定有钱一起赚。
于是就去找许鸿声,本来人就沾亲带故,更何况谁愿意跟钱过不去啊,这还不一拍即合,互利互惠。
这日傍黑天儿,何欢接到许鸿声电话,说在哪儿哪儿有个饭局,都是生意场上的朋友,以后用得着,让她务必要去
何欢一琢磨那就去呗。她赶到的时候,饭局已经开始了,一屋子男多女少乌烟瘴气。她叫了声哥到许鸿声旁边儿坐下,许鸿声就指着她给屋里人介绍,说这我堂妹何欢,也是“花宴”的老板,都是自己人,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不管听没听说过的,都象征性地冲何欢点点头。
许鸿声又向何欢介绍众人,说这个是哪里的总,那个是哪里长,反正除了官就是商,何欢也不含糊,转着圈儿给一一敬酒。
酒席宴前,一干人坐一块儿谈生意聊形势国计民生和谐发展无所不至。何欢刚才敬酒时,差不多闷了整一瓶来的,脸色微微发红。有人再碰杯时,她也只是略微抿一口算完。
桌上人看她已有了醉意,又因听说过关于她的不少传闻,因此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单单有人不识趣:“何总,你可不实在啊!大家给敬酒,你怎么不喝啊?”
何欢闻声,抬眼望去,是个中年大秃子,肥头大耳,那德行,说不准跟猪大肠有血缘关系。想起刚才许鸿声说他是某块儿管地皮的局长,一想她抢来的那郊区开发的生意,也正好在其治下,因此心里虽有不悦,脸上也仍旧笑意满满地解释:“您见谅,我这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实在多喝不下了。”
大秃子说这可没有,感情深一口闷,是吧何总,咱拿你当朋友才一起喝酒的,您不喝哪叫事儿啊?
许鸿声忽见何欢拳头握了一下,怕她撒泼掀桌子打架,也连忙给解围,跟大秃子说那什么局长啊,我妹子不是矫情的人儿,要是能喝早就喝了,她这几天身体真有不好的,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较真了,干脆,我敬您,咱俩喝一个!
说着,许鸿声连干三杯。谁料大秃子是个二百五,看许鸿声喝完,还是不依不饶,说老许,虽然这是你妹子,但一码归一码,你替她喝可不算数。
这把何欢恼的,心说好小子,隋黑炭徐子烨那么大谱儿,奶奶都拾掇得跟孙子似的,你他娘当几天破官儿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了是吧?看着大秃子,眼光中闪出一道凶光,旋即笑靥如花:“哟,局长,您这话可说远了,得,废话也不多说,我先干为敬!”
何欢端起杯子就咕咚咕咚喝完,大秃子拍这手连声叫好:“嗯,妹妹,有你的,女中豪杰!”
说话间,又给何欢满上,继续发难。又灌了多半瓶酒,大秃子这才停止发难。
过一会儿,何欢说我去趟洗手间,推门出去。凉水洗了把脸,站走廊上吹风,然后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再进去,满屋子人就见何欢笑意更甚,许鸿声一看她这表情,心道大秃子今晚上要倒霉。
约摸十几分钟之后,忽闻香风阵阵,细看,一帮美女飘然进门。
大秃子定睛观瞧,竟然看见了自己以前的老熟人,在“花宴”的诨名大象的姑娘。那姑娘冲他媚笑一下,便扭捏着走过来坐到大秃子腿上,剩下的人跟何欢打个招呼,也不见外地找地儿坐下。
何欢瞄了一眼旁人,最后看着大秃子道:“听闻局长您海量,咱这么个喝法儿的没劲,让她们来助助兴,大家随意。”
说完,瞟下大秃子,又不着痕迹地朝众姿势分子使个眼色,那意思:灌趴下他!
50。灌趴下他
几个姑娘瞧见何欢给使眼色,那多灵啊,立马就明白该怎么办了。
“哟,局长,来,我们姐儿几个敬您一个,祝您步步高升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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