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而己,交欢,是我们夫妻间的事,不必由外人来教规矩!”
想什么,就做什么,才能尽情地享乐,倘若要一边守着规矩一边交欢,只会落得无法尽兴的下场。
说起来,男人是很矛盾的,又要妻子像大家闺秀,却又喜欢花街女子的浪荡。
男人就是如此不老实,所以女人若真听信了男人立下的规矩教条,岂不是自己困死自己吗?
而他并不是为了绑死路玉蝉才娶她的,他是看出了她的为难,不希望她受困,想带着她四处开眼界,才会将她带在身边疼惜。
“罗刚……”路玉蝉吐露出浅声喘息,她攀住罗刚的手臂,有些模糊的视线里泛出了些许泪珠。
“说吧!玉蝉。”罗刚缓缓地以前半部的欲望,在路玉蝉的甬道中菗餸起来。
“我……我喜欢你……”路玉蝉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她的娇喘声逐渐地变大,甚至混入了些许嘤咛声调,“我……想要罗刚……”
“你想要我做什么?说!说出来。”罗刚眼神一亮,像是在褒奖似的又往内深入了些。
粗长的律动使得路玉蝉的意识更加淡薄,她一边感受着身体内传来的燥热感,一边吐着热气,脑袋里都是罗刚对她说过的话。
此时此刻,其实就只有他们夫妻俩啊!
所谓夫妻交欢,原就是他们两人的事,既然人人性情皆有不同,相处之道不就完全不一样吗?
那么她又何须去介意这些规短?
“我要罗刚像刚才一样……”许是受到了罗刚的鼓励而想通了,路玉蝉突然张口吐出了带着魅惑的嗓音,“我想要你……进来……”
短短几个字,让罗刚的欲望有了冲刺的动力,他不再在穴口浅浅菗餸,而是奋力一挺,令欲望尽根没入甬道之中。
粗长的阳刚似灼热的烙铁,一举直奔花穴深处,教路玉蝉吐出了不受克制的尖叫声。
“啊!呀啊、啊啊罗刚啊……好、舒服……我……喜欢罗刚……这样……”在卸下了束缚之后,路玉蝉终于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渴求声调,而是尽情地释放自己的欲望。
“很好,再多说点!让我知道你有多想要我。”罗刚毕竟是江湖中人,惯了直来直往,对于路玉蝉此时能够放开教条,尽情与自己交欢的反应,可说是满心喜悦。
他一边更加使劲地菗餸着自己的欲望,一边搓揉着她的浑圆双乳。对他来说,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如此地吸引着他。
不管是细细品尝那饱满的甜美红实,或是轻啮她细嫩的肌肤,她的每一声喘息与呻吟,都令他为之疯狂。
甚至现在还有路玉蝉的娇言软语,为他的求欢助兴,教他如何能不发狂地蹂躏起这副娇躯。
“我的好娘子,今天我们就好好地享受一整天的洞房花烛夜吧!”抱紧了路玉蝉,罗刚一边律动着自己的腰身,一边吐出了惊人的决定。
***
夕阳染红了罗刚的房子,晚霞将四处渲染出成片的瑰丽色彩,相当诱人心弦,却比不过此刻小夫妻俩的甜腻热情。
路玉蝉坐在罗刚的身上,双臂勉强支撑着,柔软的浑圆在罗刚面前来回摆动,划出惑人的曲线。
她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罗刚的硬挺欲望,浑身香汗淋漓,发丝服贴着肩颈与腰身,映衬着她的白嫩肌肤,看来更是秀色可餐。
罗刚使劲地令欲望顶入她的体内,交合的接口不断推挤出黏稠的爱。氵夜,两人像是在互相较劲似的用尽身上每一分力气,为的仅是想与对方一同达到欢愉的顶峰。
“罗刚……啊啊……这样、好紧……好深啊……嗯……”路玉蝉依旧是有些羞怯的,但是她渴求与罗刚共同享受欢爱的意愿,让她抛下了旧有的束缚。
每当她退缩时,罗刚总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诱她,青青紫紫的烙印布得满身,细白的肩颈上红痕点点斑斑,彷佛是在诉说他们的激情。
“你忘了说我这么顶进去,也让你很爽快吧!”罗刚扶着她的俏臀,一边揉捏着她的软嫩肌肤,一边吐露着催促的言语。
每回他把形容或赞美说得越坦白,身上的可人儿就会在羞怯之后显得更为激情,彷佛是受不了他的挑拨一样,硬是想展露出她魅人的一面,教他为她更加入迷。
瞧着她那敞开的禾幺。处不断吞吐着他的欲望,他的心里简直是感动得难以言喻。
真是他的好娘子啊!
不但能够在平时与他契合,就连床第之间的私密情事,她都愿意丢开教条,抛下一切,与他同欢。
“罗刚……啊啊……嗯啊……夫君……你在床上的态度……就像个勾引女子的登徒子呢!”而她自然是受不了罗刚的引诱,与他一起坠落欲望深渊的姑娘了。
“我是义贼,可不是你口中的登徒子。”罗刚笑着将双手往她摆荡的双乳握去,“要说诱惑……是你挺着这对雪白圆嫩的双峰,才勾得我心痒难定吧!”
“呀啊……”路玉蝉半眯着眼,瞧着罗刚毫不客气地玩弄起她的玉乳,甚至以指尖轻揉顶端的蓓蕾,那股刺麻感令她浑身打颤,甬道内的嫩肉也因此而夹得更紧。
“你这……浪荡娘子……想让我提早卸甲投降吗……”罗刚吃力地忍住了差点失守的欲望。
他还想在她湿热的蜜穴中菗餸久一点,可不想这么早就弃甲啊!
“我才没有浪荡。”路玉蝉羞得整张脸烧热了起来。
若是在遇上罗刚之前,她肯定会以为这是羞辱之词,但现在,她明白了,这并不是罗刚在指责她,相反的,却是在夸奖她呢!
是因为爱她,所以罗刚希望她毫不保留、毫不掩饰,尽量吐露她的真心,将她的感觉说出口。
她好喜欢这样毫不限制她的罗刚!
“不是吗?那你这穴口……这些不断流出来的……又是什么?”罗刚吐露着取笑的音调。
“你……你还不是……啊啊……”路玉蝉正想抗议,罗刚却捏住她的双乳,让她的身躯又是一绷。
“唔……”罗刚咬了咬牙,这股就快要到达情欲巅峰的感觉,教他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猛地一个翻身,便将坐在自己身上的路玉蝉抱了下来。
两人的姿势突然反了过来,路玉蝉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那正炽热的甬道内瞬间便少了罗刚的欲望,她正想开口抗议他在这临门一脚时抽身而退的恶行,没料到他竟是让她旋了个方向,翻身躺下,而他则立于床边,一只脚半跪于床沿,然后高抬起她雪白的大腿,对着淌流出爱。氵夜,因情欲而骚动的穴口,猛地又是一刺。
“啊……啊呀……”这回的贯入,毫不留情,直奔花穴顶端,引得路玉蝉吐出了尖吟高音。
原就脆弱的花心因为罗刚这一顶,立刻剧烈地抽动起来。
“夫君……我、我又要……出来了……啊啊……快些……给我……”路玉蝉半悬空的身躯完全受制于罗刚,让她只能娇喘着央求。
“好娘子……让我们一块儿共赴极乐吧!”罗刚大口地喘着气,接着使劲地挺腰相迎,来来回回、快速而毫不停歇地贯穿着她娇嫩的花穴。
反复菗餸的刺激使得欲望的高潮快速直奔顶峰,路玉蝉迸出了淫浪的尖叫声,腰身高高弓起,甬道内的嫩肉紧紧地夹住了罗刚的欲望,逼得他跟着卸甲投降。
大量而火热的爱。氵夜彼此流泻,在窄小的细缝中流窜着。
罗刚连续数次强烈地颤动着,将浓调而黏腻的热泉射入了路玉蝉的花心,爱。氵夜撞击着敏感的内壁,让路玉蝉陷入疯狂似的高声尖吟起来。
“娘子……你这声音……听来真是销魂啊……”罗刚紧紧抵住她的穴口,彷佛要将一切的热泉都锁在她的身躯之内。
“罗刚……”路玉蝉大口地吸吐着热气,她像是力气被抽干一样,疲累到几乎开不了口。
“叫我的名字,我们可是地道的夫妻了,玉蝉。”罗刚终于松开了箝制着她的健壮双臂,让欲望退出她的身躯,两人的交合处流出了许多分不清彼此的爱。氵夜,就像他们已浑然相融的爱意。
路玉蝉半眯的眸像要入眠,柔嫩而红艳的唇角却因为罗刚的话语而勾起了笑容。
“刚我一辈子的……夫君……”
第七章
就像罗刚保证过的那样,路玉蝉进了他家门后,还真是过着不需操劳的生活。
不管是劈柴烧水,还是煮饭洗衣,罗刚总能一手包办,还有余裕上山砍柴,送柴到止华园。
甚至在送柴或猎物到街上去卖时,他还有精力四处打听消息,替路玉蝉留心路家的动向……
“咦?爹又去告官了?”听着罗刚打听回来的消息,路玉蝉不由得讶异了。
她这个爹亲,据罗刚探查回来的消息,前前后后总共告了三次官。
但由于当今县令不爱理事,因此都以黑箭给了聘金为由,言明黑箭是娶妻,不是抢民女,将路崇避的诉讼打了回票。
“照县令那态度,他就算再多去几趟,也是枉然吧!”罗刚啜着路玉蝉倒上的茶水,阳刚昧的脸庞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这么说来,爹该多少学到教训了吧?”虽说是自己的爹亲,但路玉蝉还是忍不住跟着迸出笑音。
所幸当今县令不爱管事,对于麻烦是能避则避,所以尽管她给黑箭掳走,县令也没打算派人追查,仅是将路崇游打发离开。
这种情况,对于她的爹爹应该是很好的教训吧?毕竟她爹爹也是这样对待卖菜小姑娘的。
“能这样的话,是再好不过了。”罗刚搁下茶杯,又道:“回来的路上我还听说,街坊邻居都在谈这件事,大都是说他恶有恶报,所以这段日子他都避不出门,有事也是坐轿子,免得引人指指点点。”
“那么爹应该多少知道那些被他强抢女儿的爹娘们的心情了吧?”路玉蝉苦笑着。
“我想,他必然未曾料到自己会在同样的地方栽了跟头,所以即使还想使坏,也会心有余悸而不敢再犯。”罗刚勾起唇角,显得相当满意。
“我知道。我爹呀!人其实不坏,就是仗着有财力,才会壮大他的色胆。”路玉蝉点点头,视线不由得望向了窗外。
看来……离她回家的日子不远了吧?
毕竟她并不是真打算一辈子不回家,所以等爹受够教训后,她就可以找个时间,回家向爹娘解释原委,然后请爹娘承认他们的亲事。
“我想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应该也受尽奚落,日后会收敛许多。”罗刚瞧着路玉蝉,淡声问道:“所以……接下来,就是要怎么向你爹娘交代我俩亲事的问题了。”
再怎么说,他的身分都是个樵夫,即使身手再好,是名扬附近几个城的义贼,但这些事却不是能拿出来在台面上说的。
所以要怎么说服路崇游将女儿嫁给他这个普通百姓,那就是个大难题了。
“我有想过呢!如果说我们是两情相悦,却又担心无法相守,才让你扮黑箭抢人呢?”路玉蝉知道,这话听来是天真了点,毕竟她可是个不太出门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可能会跟个樵夫两情相悦呢?
不过眼前似乎就只有这个说法最行得通了,而且也不会拆穿黑箭的身分,不然一定被抓去告官。
“嗯……这主意……”罗刚还在思索可行性,门外却突然飘来了有些文不对题的清朗声调。
“哈哈哈!让我猜中了!”
“谁?”罗刚不由得警戒起来,他自桌边跳起,一把拉过路玉蝉,以身躯护在她的面前,一神情戒备地瞪向门口。
有些眼熟的身影披着一身白衫,悠哉地从大门晃进屋。
来人的腰间挂了柄长刀,面貌很是年轻,唇边还带着略嫌轻浮的笑容,令人觉得有那么点刺眼。
“别那么紧张啦!是我,邪刀鬼见愁,天城隶满。”白衫男子的视线听过眼前的罗刚与躲在后头的路玉蝉,继而报出自己的名字。
“隶满?”罗刚敛起了警戒的神情,松了口气,“你怎么会来?”
“刚……你们认识吗?”路玉蝉怔怔地瞧着这个明显知道罗刚真实身分的男人,有些错愕地道出轻声。
她认识罗刚好一段时日了,除了知道他与何湘等妇人熟识,平时会以罗刚的身分上街买卖东西外,真没见过什么友人上门探访他。
可这个自称天城隶满的男人,却是用一副很熟稳的态度在跟罗刚打招呼……
“放心,他是苍龙堡的侠客。”罗刚放松了心情,示意路玉蝉坐回桌边,又替天城隶满倒了杯茶。
“咦……”路玉蝉眨了下眼,脑子突然混乱起来。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将视线定在一副悠哉样子的天城隶满脸上,讶道:“他是苍龙堡的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