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分毫!慕容晓波也是不落下方,捕风捉影、见漏补攻,协助漠涛清理天空,两人配合极为巧妙,圆润自然,期间没有任何一丝滞带!
那些妄图轰炸中央巨石瞭望塔的速鸟团队无不化为齑粉,死于非命,片刻之后,所有团队无不绕路而行,为空惊扰中央那高高耸立的瞭望塔,速鸟团队被漠涛、慕容晓波两人犀利手段给生生镇住!
沣河城城池之中四处逃命的百姓子民很是眼尖,很快发现巨石瞭望塔下方万米范围均是安全地带,很快的所有人蜂拥而来,朝着瞭望塔围拢而去。
“漠涛、慕容晓波,一个时辰已到!清空沣河城上方所有速鸟团队,不要留下任何残余!”
氢弹上表皮,柳无涯惬意的翻了一个身,神念透体,指示高空之上两人的一切行动。
“驾!”
“驾!”
漠涛、慕容晓波两人将魇麟当成高空骏马,两腿拍打魇麟躯体,接着紧紧夹住不放,稳住身形,左手长剑紧握,右手狙击步枪肆意逍遥,盘旋回转,几个腾跃,已然冲天而起,朝着沣河城周遭速鸟追击飚射!
“哈哈,驾驭魇麟,高空肆意,手端步枪,震颤天空!今生今世能够拥有此等人生当真不枉此行!”
慕容晓波高空之中大喝一声,抒发内心那股惬意舒爽,手中狙击步枪前后甩动,高空移动射击!
“砰!砰!砰!”
一颗颗狙击子弹出膛而去,迅速清扫着沣河城上方的速鸟团队。
“魇麟,让我们两者共同谱写高空的壮丽篇章!”
此刻漠涛也是一片心神激荡,逍遥天地,追逐狙杀,这等事情每一个有追求有梦想的年轻人都能够想到,今天终于在敌国的天空实现了这一切,每狙杀一人,漠涛都能感觉冥冥之中父亲漠雷的鼓励期待。
“报告!我方派遣的六百速鸟团队全军覆没,无一人生还!”
豪华战船之中,一个士兵半跪躯体,低垂头颅,有些惧怕,不敢迎向树下冈田的面容。
“什么,无一人生还!”
树下冈田拍案而起,一脸震惊的看着堂下士兵,浑身上下升腾起一股惊天煞气,驰骋疆场数十年,他从未遇上此等事情,没有谁能够让数百速鸟团队灰飞烟灭。
“顽固的沣河城,顽固的柳无涯!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
树下冈田眼眸一冷,透过战船窗户,凝视远方,看着那片乌烟瘴气的沣河领地,蓦地面色一冷,
“我有一万速鸟团队,如今仅仅只是牺牲数百团队而已!来人,派遣树下方风带领两千速鸟团队,我要他将整个沣河城夷为平地!”
“大人,树下方风是您儿子,您可不能让他亲自冒险。”
树下冈田周边属下听到他居然要派遣自己儿子亲自前往战船,顿时出言阻止。
“树下方风已是帝级之境,跟随我南征北战已是多年,如今他也是四十多岁的人,我想应该不会出现大的纰漏!现在是锻炼他能力的绝好机会,我意已决,你们不必相劝!”
……
树下方风乃是树下冈田之子,年约四十,帝级强者,能征善战,乃是一员猛将。今日得到父亲命令之后,树下方风显得甚是兴奋,带领两千速鸟团队,轰炸沣河城,这是何等场面,何等威风!
两千速鸟精锐连番轰炸,高空之上他们就是神,他们主宰着一切,没有谁能够撼动两千人的速鸟团队!
沣河城城外海域
两千速鸟团队盘旋而起,冲天飞跃直直逼向沣河城城池内部,树下方风一人身穿将军官服,独自一人走在队伍前方,意气风发,满脸喜意。
“我树下方风跟随父亲征战无数,今日更是引领两千速鸟!走,所有人员跟随我西门进攻,我要像一柄尖刀狠狠插入敌人心脏!”
树下方风一脸自信的看着空门虚掩的城池楼门,蓦地,腾身而起,驾驭速鸟飚射而走,直逼城池西门。后方两千速鸟也是跟随而上,犹如黄蜂铺天盖地,朝着沣河城汹涌而去。
“大哥,敌方居然同时派遣如此多的速鸟团队!难道他们想将这里夷为平地?”
西门之中,一个阴暗角落,苏熙、苏天两人在此隐匿,看着席卷而来的两千速鸟团队,苏熙有些震颤。
“弟弟,无需担心!你看,速鸟团队前方一个身穿将军官服的中年男子!”
苏天深深呼吸一口,酝酿片刻,手中狙击步枪已然对准飞射而来的树下方风!
“是帝级将领!”
听大哥苏天如此一说,苏熙心中略微一震,以前老大常说射人先射马,毙敌先毙头。此刻略微思索一番,他已经知道这是何意!
西门内部,阴暗之处
两柄狙击步枪悄悄锁定树下方风,万事俱备,随时准备攻击!
第四五零章 喝退千人沣河城城池外围
树下方风引领着两千鸟团队疾窜而来,妄图直走西门,进入城池之中展开狂轰滥炸。 天空之中犹如黄蜂漫天,黑压压一片,一眼下去望不到边际,清晨的玄阳光照均被抵挡在外,偶尔有一束晨光透过鸟羽翼两侧,照在海域之上,煞是美丽。
“咦!为何沣河城西门如此空荡,竟然无一人把手?”
远远地,树下方风已然觉西门的不对劲,按照常理而言,兵临城下,守城之人定会加大人手稳固城门,不让敌人乘虚而入,然而今天这种事情却是重未见过!
“难倒其中还有什么猫腻?来人,回去向我父亲禀报,他老人家驰骋疆场数十年,定能够把握其中关键。”
高空之中,树下方风似乎感觉有两只毒蛇在盯着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丢了性命,一种帝级强者所独有的危机之感笼罩在他心坎之上,挥之不去。城门空旷,无一人把守,树下方风立即派人向树下冈田请示。
“报!树下冈田大人说了,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柳无涯诡异奸诈,定不会留下城门空虚这种漏洞,如此大张旗鼓,不守城门,定是柳无涯的又一奸计,妄图诱敌深入,围而歼之!大人命令您立即折返而回,取消这次轰炸任务,稍后改为战船炮击!”
一个驾驭鸟的士兵迅折返而回,来到树下方风跟前,大声禀报道。
“折返而回?父亲大人打算放弃这次计划?”
树下方风有些皱眉,身后跟着两千鸟团队,这等强横轰炸团队,就算是攻打一个大型城池也能产生足大的威慑力,然而今天居然在一个小小的沣河城止步倒退。这种做法可有损军队气势,面对一个空虚城池,竟然不敢踏步上前,说出去之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笑话。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我就不相信一个个虚掩的城门能够藏匿何种东西,想震退我两千军队,没有那么容易!”
树下方风压下心中那丝挥之不去的担忧,有些警惕的瞧了瞧沣河城西门城池,可是看了半响也看不出什么头绪,当下面色一冷,狠下心情,挥兵直入。
树下方风独自一人驾驭鸟,先行而走,后方两千鸟团队无奈之下只好跟随而上,黑压压一片,朝着西门飞跃而去。
“大哥,那个将军驾驭鸟急奔走而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苏熙紧了紧手中狙击步枪,向旁边的同胞兄弟苏天轻声询问。
“老大让我们守住西门,不让外敌进入,那么肯定有一定的道理!不必担忧自身处境,将那个将军击毙才是王道!你打心脏,我攻额头,两者兼备,一同取其性命,切勿失手!”
苏天稳了稳手中狙击步枪,透过狙击步枪伤的望远瞄准镜,十字准星瞬间锁定树下方风额头正中,对于柳无涯的安排设计,苏天有着一种盲目的信任,因为他总是看不透柳无涯,感觉柳无涯就像一个无所不能的神,面对神的安排,这还有何顾虑。
听到大哥安排之后,苏熙心中略微安稳几分,西门城池只有他们两人独守,面对蜂拥而来的鸟轰炸部队,想要正面硬抗,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不过他们两兄弟均会相信柳无涯是不会害自己。
两柄狙击步枪,两道十字准星,两双漆黑眼眸瞬间锁定树下方风心脏、头颅!
西门上方,树下方风毫无顾忌的跃进城池,眼见周遭无人,顿时一阵大笑,
“哈哈,父亲大人居然说柳无涯老谋深算,战场诡异,我看都不对!沣河城本就城小人少,哪有那么多的士兵驻守城门,此刻那些士兵定是守卫在沣河城城内一处,负隅顽抗!柳无涯也不过如此,怎能引得父亲如此小心谨慎,我看他是年纪大了,胆子却小了。”
树下方风话刚刚说完,砰砰两声,两颗狙击子弹同时出膛,划过两道完美轨迹,分别射向他心脏、头颅两处!
噗嗤!
子弹透过**,击破骨骼,穿透树下方风心脏、头颅两处之后,余势不减,迅飚向后方的鸟团队!
噗嗤!
噗嗤!
接连树下,狙击子弹穿过七八人,其前冲之势这才缓慢下来,最后深深陷入一头鸟之中。两颗狙击子弹,瞬间狙杀十来人,甚至包含有树下方风这位帝级强着!
西门城门上方,树下方风驾驭的鸟仍旧高空盘旋,不过他本人却是气息断绝,瞬间毙命,额头、心脏两处人体要害被破,任他有天大本事,这也难逃死神之手。
“将军!将军!”
“将军阵亡了!将军阵亡了!”
数十个眼尖的士兵很快现了其中异样,一个个骇得肝胆欲裂,树下方风还未进城,已然莫名死亡!谁也不知道穿透心脏、头颅两处要害的武器是什么,谁也没有看清子弹的滑动轨迹。
两千鸟团队,本已因为狙击子弹折损十来人,此刻听到树下方风城前阵亡,顿时间,所有士兵感觉这里空无一人的城门猫腻不浅,一个个心底之中产生了些许畏惧之意。
“犯我沣河城者,以死谢罪!”
突然西门城池之中两道紫色光芒腾空而起,瞬间与众多鸟齐平,两头魇麟惊天长啸,上方坐着苏熙、苏天两人,端着狙击步枪一脸冷意的看着两千鸟团队,面色极为淡定,镇静自若。
“这……这个城门只有你们两人?”
一个官职略微低于树下方风,只有上校等级的军官有些惊惧的看着苏熙、苏天两人,一惊一乍的看着他们身后。
“不错,只有我们两人!不过够了,对付你们这群人绝对绰绰有余!”
苏天驾驭魇麟,一脸平静的看着这个上校军官,毫不畏惧身后铺天盖地的鸟团队。此刻苏熙也是镇定自若,不落下风,甚是从容。
“两人守卫一个城门?!你当我傻子不成!定是柳无涯那个混蛋派你们两个诱敌深入,想要一举歼灭我们整个鸟团队!所有人员听令,倒退而回,听遣树下冈田大人安排指导!”
上校军官顿时折返而回,嗖的一下朝着海域战船飞射而去,再也不敢在城池外围驻足半步,唯恐那神出鬼没的武器盯上自己。
第四五一章 你可知罪“什么!方风死了!”
豪华战船之中,树下冈田一脸震怒,拍案而起,朝着堂下禀报人员大声喝道,心底之中一股剧痛猛的汹涌而来,瞬间侵袭他的身体百脉,喉咙之中一口脓血噗嗤而出,挥洒一地。
“报告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堂下一个士兵半跪躯体,低垂头颅,小心翼翼的说道,唯恐一个不满引得树下冈田动怒,拿自己开刀。
“可恶!混账!来人,将方风抬上来!”
听着手下汇报,树下冈田越听越痛,感觉浑身上下筋肉被生生剥离,奇疼无比,七十岁的年迈之人,老年丧子,这等痛楚又有多少人能够明白。不过树下冈田很是镇定,他知道自己不能垮,一旦自己垮了,身后近七十万人员将会群龙无,一片混乱。
手下的士兵很快将树下方风尸抬了上来,将之稳稳放在支架之上,一层白色布匹将之轻轻遮住。
“儿子!你是我的儿子吗?”
树下冈田颤颤巍巍揭开遮掩树下方风的白色布匹,浑身抖,甚是难受。揭开白布,树下冈田一眼就看到了跟随自己驰骋疆场几十年的儿子,树下方风眼眸圆睁,一脸骇然,似乎死的时候,深感委屈不值,其头颅、心脏被锐利武器瞬间洞穿,一丝死血缓缓流动,填满**空百。
“儿子,果真是你!你真能狠得下心,丢下我一个白苍苍的老头,独自一人苟延残喘,在这个可恶的世间打拼奋斗!”
树下冈田轻轻瞟了一眼树下方风,眼眶之中噙满泪花,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而下,轻轻滴落在树下方风面颊之上。拉起白布,轻轻遮住树下方风,树下冈田心中瞬间变冷,浑身上下透露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