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啪的准确的敲在包租婆的头上,包租婆从脸上拿下刀柄】
包租婆:谁扔的刀柄?
骨:刀柄?
【骨扭头看了看星的身上】
骨:又多了一把?刀柄呢?
星:我怎么知道你扔到哪里去了?
骨:难道是同一把?没理由啊?
【骨从星手臂上把刀身抽了出来,星非常痛苦】
星:不要
骨:哦,不好意思~
【骨重新把刀身插进星的手臂,这次星是痛得受不了了】
骨: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星:是,我办点重要事情走,再联系。
【星滚到地上,准备离开】
【骨发现包租婆注意到这边】
骨:糟,被发现了,不要过来!
【说着举起面前的一个笼子,里面竟然是一大堆蛇,举过头顶的笼子因为没有盖,蛇都散落了出来,掉在骨的背后】
【骨扭头看了看背后,发现星的身上都被蛇围住】
骨:不用怕,蛇最喜欢听音乐,我一吹口哨,它就不会咬人了。
星:我不会再信你了。
【眼看蛇就要咬下去了】
星:再信一次。
【说完轻轻的吹了声口哨,结果蛇对准他的嘴唇咬了下去,星站起来拔开了蛇】
【包租婆看见星,生气的说】
包租婆:又是你这个王八蛋。
【星跟骨紧张的跑出来】
许文牙医:别看了,别看了,别看了,大家都散了,回去吧回去吧,这个人都是乱讲的
星:分头走
【包租婆追了出来】
包租婆:走?
【说完脚下像车轮一样飞速运动,在星的背后飞奔过来】
【星发觉不多,脚下也快速运动】
【两人在公路上像高速赛车一样你追我赶,星从插在背上的刀子里看见包租婆逼近的影子,加快了脚步】
【两人超车般超过一辆货车,突然迎面又来一辆,星一下子钻到车底,包租婆跳到空中,优雅的转着圈子,突然飞出了画面,传来碰的一声闷响】
【星从车底钻出来,发现包租婆贴在一个广告牌上,慢慢滑落。星匆匆离去】
【星躲在交通灯的亭子里边,嘴唇因为被蛇咬,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他不断敲击着交通灯的亭子,手上青筋浮现,他用力的时候把身上的三把刀子都激了出去,其中一把刺到一辆行驶的汽车前轮,车子马上失去控制。最后星不断用手掌击打交通灯亭子的内壁,在上边留下一个又一个掌印。最后整个亭子的顶压了下来】
【骨站在里边张望,突然看见自己背后星好端端的站着,他吓了一跳】
星:在这干什么啊你?
骨:在找你咯?你不是受伤了吗?
星:我没事啊!
骨:你怎么每次受伤都会没事啊?
【说着摸了摸星本来的伤口】
星:我不知道。
骨:你看的哪位医生啊?
星:我也完全不记得了。
骨:哈?也好,记忆是痛苦的根源,你能不记得,算是福气吧
星:听你这么说,感触良多。
骨:唉,问君能有几多愁
【一个花枝招展的美女穿着旗袍从他们身边走过,他们的视线被吸引】
骨: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美女走到灯下,突然两个穿着灰色马褂的人背着一个大东西走出来挡着了美女】
星、骨:啧,哎,走开啊~
骨:让一让拜托。
星:打爆你的眼镜,你看那两个四眼仔,清明还没到就背着个棺材满街跑。
骨:脑袋进水。
星、骨:呵呵
【画面转向猪笼城寨,包租婆跪在菩萨前,拿着签筒在求签,她鼻子上贴着纱布,明显是撞在广告牌撞伤的】
包租婆:别说我逼你们走啊!咱们照老规矩来,让菩萨做决定,请各位乡亲父老作证,上签就走,下签就留。
【画面传来敲击大钟的声音,很多人都掩着耳朵,三大高手站着等待】
【突然一根签掉到地上,包租婆拿起来,赫然印着,‘下下‘】
【画面转到斧头帮大厅,刚刚两个穿马褂的人坐在沙发上,旁边一个小弟递上两杯茶】
斧头帮师爷:两位请用茶。
【其中一个比较瘦的摸索着用手在桌子上找茶杯,另外一个轻轻把茶杯推给他】
琛哥:这次有劳两位这么专业的人士到这来呢
胖的那个说:这个我们全都明白,洪家铁线拳,五郎八卦棍,十二路谭腿全都在这里,是比较棘手。
瘦的说:之前他们都是一流的高手,只因厌倦了武林争斗,才退出江湖,这份工作,对我们来说,非常具有挑战性。
琛哥:呐~这个就叫专业。
斧头帮师爷:当然了,杀手排行榜第一位,物超所值,贵点也值得。
………【功夫剧本【百度】(下)】………
【原来两人就是杀手天残,地残,比较胖的那个是地残,瘦的是天残】
地残:错,第一位是终极杀人王,火云邪神
天残:他太醉心于武功,以至于练功走火入魔,听说现在已经住进精神病医院了。
斧头帮师爷:那排行榜第一位始终还是两位啊?
地残:严格来说,我们只不过是卖唱的。
天残: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斧头帮师爷:喂,好诗啊,是不是?
琛哥:呵呵
【镜头一转,三大高手站在城寨楼梯】
苦力强:一会就要分手了,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油炸鬼:原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早知道就不会这么寂寞了,不如乘这个最后机会,我们来切磋一下。
裁缝:别逗了,还有很多行李要收拾呢~
油炸鬼:我也是说说而已。
【三人擦身而过时,都不约而同停下来。突然各自使出看家本事,对打起来。最后三人分别跳上楼梯的柱子】
油炸鬼:十二路谭腿,攻守并重,名不虚传。
苦力强:铁线拳,刚中带柔,可谓拳中之尊。
裁缝:五郎八卦棍,千变万化,高深莫测。
三人:后会有期!
【突然裁缝一脚踩空,掉到楼梯下,楼梯下传来猫叫声】
【镜头一转,晚上猪笼城寨的住户各自在忙碌着,一个小孩在二楼跑,背景酱爆正蹲在地上大便。谁也没有留意到今晚绝对是一个不平常的晚上,包租公跟包租婆亲热的搂着跳着舞】
包租婆:又有口红!
【包租公跟包租婆扭打在一起】
【镜头转向苦力强,他落寞的背着包裹走在路上,他不知道将会有什么在等待他】
【画面转到苦力强走在小路上,扭头看见天残正在路边调试古筝,苦力强虽觉得奇怪,但对这个瘦小的老头也不在意,继续赶路】
【古筝的琴音淡淡的散开,看似平静的背后原来是暗藏杀机,慢镜在苦力强背后慢慢移动,一根树枝在琴音急促的时候被横空截断,随后琴音归于平稳,再次急促的时候,小街边房子上的一个陶瓷罐子也被平滑的切开,一只路过的野猫碰到琴音也被拦腰切成两半,鲜血溅到墙上,这是苦力强还没发现自己已经命悬一发,突然一个琴音起伏,路灯的电线被切断,路灯掉了下来,苦力强才发觉不对,猛的一个转身,发现远处那个老头慢慢拨动琴弦,一瞬间,苦力强的影子显示出他的头被平滑的切断,他甚至来不及出声。】
【画面转到裁缝店子里,地残走到店子里,裁缝正在收拾行李。】
裁缝:不好意思,今天不做生意了。
地残:做件衣服很快的。
裁缝:我们要搬家了。
【地残拿起一块黑色的布料】
地残:这块布料是上品啊~
裁缝:你真识货,这块布料的艺术成分很高的。
地残:有多高?
裁缝:三四楼那么高~
【在裁缝拿起布料,稍微遮住视线的时候,地残伸出爪子袭击裁缝,裁缝立刻跟其过招,最后被地残拉出到城寨的广场】
【地残在挡了裁缝的一脚之后,让到一边,裁缝正想上前,突然旁边幽幽的琴声传来,地残走到正在弹奏的天残后,冷笑的看这裁缝】
【画面转到一辆小车里,琛哥跟斧头帮师爷正坐在里边】
斧头帮师爷:得罪斧头帮就是嫌命长,先打死这三个王八蛋,再拿他们这里做烟花院。
【说着伸头朝窗户去看,不小心挡到琛哥的视线】
琛哥:别挡着我!
【琛哥一巴掌把师爷打到座位上】
【天残弹奏起古筝,左手一拨,琴音突然化作一丝波动,飞向裁缝,裁缝发觉不对,立刻一个左空翻,虽然避开了,但是琴音在他脸上留下了一条伤口,裁缝非常惊讶,冲上去准备跟天残搏斗】
【天残再次拨动琴弦,这次琴音化作一把大刀,飞向裁缝,裁缝用手中的铁线一挡,坚固的铁线竟然被琴音化作的大刀震个粉碎。】
【天残再次拨动琴弦,裁缝不敢正面相对,一个翻身躲在一个石磨后面,他刚刚站的位置后边的一个木架已经被琴音劈碎。】
【天残连连催动古筝,在石磨上留下了深深的三道痕迹。】
【裁缝用力举起巨大的石磨,扔向天残,天残侧耳一听,竖起古筝,跟地残双双催动古筝,形成一个气罩,石磨在古筝前停止,随后琴音平息时,石磨竟然被分成两半,飞了出去】
【这时许文牙医听到声音,走出门口】
许文牙医:什么事?
【裂开的石磨的一半飞向他,他害怕的立刻关上房门,石磨撞在他门上】
【天残快速拨动了一下古筝,琴音化作几个拳头,重重打在裁缝身上,裁缝摔倒在地上】
琛哥、斧头帮师爷:好!
琛哥:叫你别挡着我。
【挡住琛哥的师爷又被琛哥打了一巴掌】
【这时城寨的住客纷纷回避,关窗关门,酱爆也躲进房子里,包租婆匆匆关门】
包租婆:要命啊,叫那三个家伙赶快走,又打到这里来了!
包租公:不是吧?
包租婆:是啊~
【两人通过窗子的缝偷偷看着楼下】
【地残放开古筝,天残重新一人弹奏古筝,他这次双手一弹,琴音化作几把利器飞向裁缝,眼看裁缝就要遇害】
【突然油炸鬼从空中插了进来,用一根红缨枪化解了天残的攻击。】
【天残一听,发觉被油炸鬼破解了招式,立刻跟地残两人合作,正欲对付油炸鬼】
【包租婆突然推开窗户,天残地残按住了琴弦】
包租婆:有没有搞错,在这里打架?打烂了东西谁赔?
包租公:对不起没事没事~
【说完把包租婆拉了回去,关上了窗户】
【天残地残跟油炸鬼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油炸鬼最后甩出几根红缨枪奋身扑向天残地残,随着琴音的流动,油炸鬼的红缨枪被震得粉碎,逼进天残地残的油炸鬼衣服头发都被琴音切割,但他紧紧握着红缨枪突破了琴音,眼看就要刺到天残地残。】
【天残地残再次竖起古筝,又使出了气罩,油炸鬼的红缨枪还是没办法突破,被震裂了,天残见油炸鬼失去了武器,再次连连拨动琴弦,油炸鬼双手护住头部,被琴音震得飞出好远,天残地残放平古筝,油炸鬼双手血流如注,已经无力对抗了,天残地残正准备对油炸鬼下杀手~裁缝从旁边推开油炸鬼,被琴音穿透了身体。】
【包租婆又推开了窗户,天残地残又按住了古筝】
包租婆:你们吵够了没有,现在几点了,不让人睡觉了?
【斧头帮师爷从车里走出来,掏出一把斧头狠狠扔向窗口的包租婆】
斧头帮师爷:啊,死肥婆,去死吧你?
【包租婆随手就接住】
包租婆:我哪里说得不对?
包租公:对不起啊,没事没事~
【说完拉回包租婆,斧头帮师爷很生气】
斧头帮师爷:啊~啊~啊
琛哥:别再挡着我看戏!
【不小心挡着琛哥的斧头帮师爷又被踹了一脚,倒在地上】
油炸鬼:撑住~
【天残地残再次使出琴音,这次无数的刀剑飞向倒在地上的裁缝跟油炸鬼】
【画面外突然传来包租婆震耳欲聋的声音】
包租婆:别再吵了,给条活路走行不行,不要赶尽杀绝啊~
【琴音化作的刀剑被包租婆的声音震得七零八落,古筝的琴弦也被震碎,地上的水都在震动】
【倒在地上的斧头帮师爷害怕的躲进车子,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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