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米蕾一哆嗦,那才意识到去看看自己身体。天哪!倒吸冷气。自己竟然是全裸的……
他刚才说什么?自己是处女?……他话的意思是……她失身了?
顿时撇着嘴巴哭泣起来,“呜呜……你是坏人!你是恶魔!我告你去,我告你**……”
雷井早烦了,对着手下努努嘴,一个男人走过去,对着米蕾,毫不客气地扇过去一巴掌。
那么响亮的巴掌声,把米蕾一下子打蒙了。嘴角流着血,倒在地毯上,连哭都不敢哭了。
雷井匝巴下嘴,凶巴巴的说,“我最讨厌哭丧的女人!我还告诉你,你尽管去告,如果你能够告下来我,我把头割给你,我倒要看看,立南市哪个警察局长敢管我雷井!
“……”米蕾只是一声声抽噎,不再哭了。
“你刚才和我**时,很享受,嗽嗽的直叫,比*****叫的还响。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米蕾仍旧咬唇不语。
“哈哈,那是因为,你打了针,只要打了这幸福的针,你就会升上极乐世界,你就会一直癫狂的逍遥着。
啊!
米蕾的瞳孔一点点放大……她没有听错吧……失身也就罢了,她还被他注射了毒品!
毒品会上瘾的!
戒不掉!
雷井大言不惭地接着说,“我给你注射的这个针剂,是纯度很高的毒品,你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只要染上了这个好东西,你就别想能够甩掉它。你犯了毒瘾,你只能来求我要针,否则你就万箭攒心的疼,浑身被撕裂一样的难受。我刚才己经看过你的手机了,你认识秋语儿,对不对?”
米蕾心惊胆寒,却死死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你否认也好,反正我己经认定了,你认识秋语儿。我什么都不想要你的,你这种女人我也就是玩一次就厌了,我开门见山地告诉你,我想要的,是秋语儿!
“嗬……!”米蕾倒吸冷气。
“呵呵,现在,我什么都不跟你谈,因为你现在还很有骨气,我可以等你,等你毒瘾发作的时候,看看那个时候,你是选择友情,还是选择毒品。
选择友情……还是选择毒品……
米蕾被送出去很远,她都在雷井的那句话里,不可自拔。
秋语儿醒来,云鹰泽抱着她的腰,睡得还香。
她看看闭合着秀目的男人,竟然先痴醉,后羞涩。
天哪,自己完全堕落了。
竟然跟这个男人,在床上搞了多半夜……
如他所说,男人的巨大,令女人幸福无比。
她昨晚……的确,很幸福……
不不不……细想想,是幸福的疼着。
他型号……太大了,让她真的受不了。
“偷看你男人呢?”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吓得秋语儿一哆嗦。
云鹰泽性感的唇角翘起,眼睛睁开,笑看着呆呆的女孩,取笑她,“哟,这样痴痴地瞅着我,难道想再来一次?”
“什么啊,你真坏!
秋语儿转个身子,背对着云鹰泽,脸腮通红。
“我哪里坏了?我辛辛苦苦,不辞辛劳地忙活大半夜,伺候我的女人……”
“闭嘴啦!
“呵呵,再来一次吧?我又想了……”
“啊!怪胎!还要不要人活了!
秋语儿拍打着云鹰泽,吓得赶忙从床上逃了下去。
男人倚着自己胳膊,爽朗地大笑起来。
匆匆吃了早餐,刚要从云鹰泽的高温盯视下逃跑,却被人家长臂扯了回去。
云鹰泽指着自己嘴巴,“吻。
女佣低头走过,秋语儿气得跺脚。
男人云淡风轻,“不吻,就不让你去学校。
无奈,秋语儿踞起脚,撅嘴,亲了他一下。
他好可恶,摁住了她的头,借此狠狠地来了个深吻。
终于逃离了他凶猛的掌控,秋语儿坐上汽车,胸脯仍旧在剧烈地起伏着。
看向窗外,景色迷人。
突然,庄园边界,她看到一个女人,带着宽阔帽檐的沙滩帽,盖着一副大大的墨镜的窈窕女人,正在那里向里缓缓走着。
咦?
这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往云霭庄园里走?
这里,还和几年前一样一样的。
山,还是那样绿。
树,还是那样密。
云霭庄园,依旧是矗立在山麓中的深海珍贝。
吹过的风里,带着一份份花香,还有清新的青草气息。
让人心怡、心静的一股芬芳。
宁玉眼睛顿时热了,眼泪在美艳的眼眶里,波澜涌动。
离开这里几年了,心……却一直不曾分离。
鹰,我还爱你,你可知道?
云鹰泽舒展着筋骨,在客厅里竟然兀自轻轻笑了起来。
语儿那个丫头啊……在床上表现的可爱极了。
纯朴自然的小丫头,就像是羞涩的小麋鹿,惊慌而青涩。
想起他,他心里笑骂起来:真是一个让男人疯掉的女人,多亏自己身体强壮,否则还真伺候不了她。她每每那样不可自制地轻吟时,他就会进发出一丛丛巨大的索要欲望。
苗亮偷眼看了看云老大自得其乐的样子,猜出个八九分。
只是想不到,叱咤风云的硬汉男人,恋爱了也会如此柔情万千。瞧他今早跟语儿小姐的那份缠绵哦,难分难舍的样子……
云鹰泽跟苗亮说,“如果没有什么特殊事情,今天午饭就安排和语儿一起吃。
“哦……”苗亮眨巴着眼睛。看看,连中午饭都不舍得放过……汗。
一个小弟凑过去跟苗亮耳语了几句,苗亮惊诧地竖眉,想了想,然后对着心情很不错的老大汇报,“云哥,有个女人正向庄园走来。
云鹰泽皱眉,“这也汇报?不是说过吗,莫名的人等一律轰走。
外加臭打一顿……
“可是……”苗亮沉吟,“可是云哥,她……她是宁玉小姐。
嘎吱!
云鹰泽正欲上楼的身体,顿时僵住。
语气骤冷,眉头锁紧,“什么?宁玉?
苗亮点点头,将无限的传输屏幕送到云鹰泽鼻子下面,“你看云哥,这不是她吗?正沿着山路往我们别墅来呢。
云鹰泽冷冷地打量了一眼屏幕,那个浑身时尚而浪漫因子富裕的女人,果然正袅娜走着。
她脸上的浅笑,和窈窕的姿态,犹如几年前,她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样的神态。
“怎么办,云哥?要不要礼貌地送她走?”
苗亮拿不准地缥了缥高大的男人。
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一直都搞不懂他的心。
云鹰泽想了想,说,“别管她,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她故地重游,是想干什么。
说完,在苗亮惊愕的张口结舌中,云鹰泽上楼了。
微微气喘的,终于走到了别墅前,宁玉己经有些累了。
庄园太大了。
“杨伯?”女人向花圃里的年迈身影喊了声。
“嗯?”杨伯缓缓起身,看向宁玉,瞬间愣住了,半天才讶然出声,“玉小姐?”
一看就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宁玉,她身上那股不可抵挡的海外风情,是任何人也学不来的。
“好久不见,杨伯身体挺好吧?
杨伯傻眼了,结巴地应道,“好、好……”
宁玉上挑的眼角滑向别墅里,“鹰呢?在里面吗?
杨伯僵硬地笑笑,“在、在的。
心底大叫不妙!
天哪,这个古灵精怪而又擅长撒娇耍痴的女人,竟然突然回来了?
宁玉对着杨伯莞尔一笑,很优雅很妩媚的笑,然后自然地向里走去。
几年未在,电视机换成了这么大的电视墙了。
原来一进门,就可以看到的,那副巨大照片不见了。
心底一痛。
那是他用远镜头给自己照的骑马照。
信步往楼上走,走到自己那间房门前,她怔住了,手发抖,轻轻打开了那间房门。
一切如旧!
满眼的粉红……铺天盖地的粉红!
宁玉含着泪,禁不住微笑起来。还好,自己还留在他的心里,一如往前。
耳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娇宠的叫声:鹰,我就喜欢粉红色,这间房间,我要它全都是粉红色!全都是!
恃宠而骄的自己,曾经那么不可一世。
不知觉的,身后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宁玉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猛然转身,正对上一对阴冷深邃的眸子。
“鹰……”轻呼一声,女人感慨万千地扑过去,一把搂住了云鹰泽的脖颈。
声音硬咽了,“鹰,这个房间是为我留的吗?任何东西胡受有改变,对不对?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
云鹰泽身体僵硬,轻轻挥手,拨拉下她,往屋里走,走到窗前,望着那精致的粉红窗帘,叹息着说,“这是为我自己留的,我想祭奠我曾经的年少情怀。我一直认为心里存有你,任谁也不能顶替你的位置,这一点现在我也不否认。
“鹰!”宁玉激动了,跟过去,仰起脸,痴痴地看着男人,“鹰,我心里也一直有你,其实我想告诉你,当年我离开你,是有隐情的……”
不等女人说完,云鹰泽却冷冷地清晰地说,“是没有人可以顶替你的位置,可是,很遗憾有人超越了你的地位。就这样。
超越?
宁玉瞬间呆住。
米蕾今天没有来上学,秋语儿很惊讶。
下课时,给米蕾打过去电话,好久,那边才慢慢地接听了。
“嗯?”米蕾的鼻音很重。
“蕾蕾,你今天怎么没有来上课?是感冒了吗?
秋语儿有点担心。
“……”那边空了一会,才掩饰地说,“嗯,是有点不太舒服……”
“看大夫了吗?
“嗯……”
“吃过药了吗?
“……嗯……”米蕾落泪了,死死咬紧了嘴唇。
秋语儿长舒了一口气,“那我中午去看望你吧?你想吃点什么,我买给你。
“不要了!”米蕾很快地叫道,“我……我需要好好的休息,你别来了。
匆匆扣死了电话,秋语儿皱眉。
总觉得……米蕾声音里有些怪怪的。
有个男人突然来找秋语儿。
校园的林荫道上。
“怎么……是你?”秋语儿看着叶辽惊奇地问。
叶辽点点头,刀斧刻过的冷峻面容上,滑过一丝温暖,“想跟你聊一聊。
秋语儿诧异。
叶家的人,跟自己有什么好聊的?
一阵风吹来。
哗啦啦,吹落了一地的黄叶。
秋语儿竟然有一种幻觉,看着对面这个不算苍老的男人,仿佛有一颗苍老的心。
很萧索的样子。
“我可以喊你语儿吗?”叶辽自嘲的一笑,“还是秋小姐?
秋语儿怔了怔,对于他面容上的那份沉思于回忆中的神态,惊异。
“哦,喊我语儿就好了,叶叔叔。
很自然的,她随着叶悠然的辈分,喊了他叔叔。
“叶叔叔……”叶辽咀嚼着那几个字,垂下了眸子。
“叶叔叔,你找我,想要说些什么?是有关悠然的吗?”
叶悠然因为自己再次住进了医院,人家一定是来质问她责任的。
小脸上泛上来防范之色。
叶辽从风衣里掏出来一个红色的请柬,“这是少爷让我交给你的……”
没有去接,而是惊诧地问,“悠然不是在医院吗?他醒了么?”
“少爷……去他自己的音乐制作室了,说是要静下心来整理今天晚上个人演奏会的事情。
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
“这是……什么?”秋语儿质疑着,缓缓接了过去那个红色的请柬。
“请柬,是邀请你参加今晚演奏会的入场券。
“是这个啊……”秋语儿点着脑袋,“那你替我谢谢悠然吧,今晚我会去给他捧场的。
莞尔一笑,令男人顿时呆住。
太像了!
她的笑,和她妈妈的笑,那么像!
仿佛时光倒流,又让他看到了十九年前的场景。
“叶叔叔,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那么我就先走了,还要去听课呢。
秋语儿向叶辽轻笑着摆摆手,转身要走。
“慢着”叶辽去禁不住呼喊。
“嗯?还有事吗?”秋语儿纳闷地回脸看。
叶辽为难地抿着嘴唇,迟疑了些许,才叹目气,从兜里又掏出来二个信封,呈现给秋语儿,不好意思地说,“这个……也请你收下……”
“这又是什么?”难道入场券要两张?
秋语儿嘟着嘴唇,接过去,抽出来一看,顿时傻眼了,结巴地质问叶辽,“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语儿。”叶辽低头歉意地说,“我也是无奈,这是夫人一定要我给你的,说是损失费,请语儿放弃我们家少爷的损失费。
秋语儿瞬间呆了。
半分钟之后,她才嫣然一笑,将那信封朝叶辽一丢,“拿回去。请转告你们夫人,不用给我什么费用,这都是多余。你告诉她,我有男朋友,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