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村里的这段时间里,羽弋每天除了学习古汉语入门,就是练体,每天过的十分充实。闲暇之时,羽弋会主动去司马空家中讨教各类问题,这种每天进步的感觉让羽弋十分享受。
这天阳光明媚,鸟儿在树上尽情歌唱。羽弋起了个大早,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按例走到了大操场上,却发现没有一个人,“难道是放假了吗?”羽弋感到十分疑惑,决定去司马空家问问。
不到一会便到了司马空家门口,羽弋礼貌的敲了敲门,司马媚儿打开了门,“父亲今日不在,去村里的校场了,父亲交代过我,你如果寻他,便让我带你过去。”司马媚儿似乎等了许久。
“他有没有告诉你去校场干嘛?为什么他没告诉我。”两人并排的在街上走着,羽弋率先打破了平静。
“当然是去观看比武大会的啊,校场是我们这里用来比武的地方,每隔三个月,村里会举行一个比武大会,其目的是选出村子里的年轻一代中的强者,特殊培养。除此之外,村里还会给冠军量身打造一把武器,并授予相应的上乘武学。”司马媚儿偏过头,发现羽弋似乎已经陷入了沉思。
“是因为我修炼时间太短了吗,因此没有入选资格?得去校场问问司马空。”羽弋加快了脚步。
“喂,你怎么了?”司马媚儿对于羽弋的突然加速有点不解,只好迎头跟上。
“你走慢点,我跟不上了!”司马媚儿发现自己使尽全力也已经无法跟上羽弋,回想起前几日,羽弋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司马媚儿突然对羽弋的进步速度感到了一丝嫉妒。
“你怎么走那么慢啊。”羽弋听到了司马媚儿的喊声,逐渐放慢了速度。
“请问比武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什么时候结束?”羽弋看着气喘吁吁的司马媚儿。
“从辰时到己时。”司马媚儿边说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
“不行,快要迟到了!”羽弋看了下手机,发现比武会已经快要开始了,上前抓住了司马媚儿的手,拉着她向校场疾驰而去。
“喂,你放开我。”司马媚儿不停地甩着手臂,试图脱离羽弋的控制,然而却发现羽弋的手像是在自己手上生根了一样,怎么都甩不开,只好任由羽弋牵着。
快要到达校场的时候,羽弋松开了司马媚儿的手,转头望去,发现司马媚儿居然哭了。
“你还好吧。”跟司马媚儿接触得比较久,羽弋一直把这位女汉子当兄弟看待,司马媚儿这一哭弄得羽弋有点不知所措。
“一点都不好,街里街坊都看到了,我以后可怎么嫁人。”司马媚儿越哭越伤心。
“就牵了个手而已,在我们那里是很正常的。”羽弋没想到平时的女汉子居然还有小女人的一面,不免有些触动。
“真有那种地方吗?你可以带我去吗?”司马媚儿停止了哭泣,温柔的看着羽弋。
“会有机会的!迟点再告诉你”羽弋发现前方的比武会已经开幕了,转过身向校场中央走去。
“羽弋,你快找位置坐下,不要捣乱!”司马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于羽弋的出现在校场中央感到有些意外。
羽弋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台下左侧有大约30人左右的样子,穿着十分一致,都是很朴素的布衣,外围则是村里的乡亲们。而司马空旁边坐着那位给自己把过脉的老者,除此之外周围还坐了5位自己不认识的老者。
“要我离开可以,但是这次的比武会,你得让我参加。”羽弋开始跟司马空讨价还价。
“你修炼时间不足,不够参赛资格。”司马空解释道。
“这位年轻人很有勇气,就破例让他参加吧。”司马空旁边的老者站了起来,微笑的对司马空说道。
“就让他参加吧!”其他老者也都站了起来。
“好吧,羽弋你去换好衣服,准备备战吧。”司马空无奈的摇摇头。
羽弋走进帐篷里,随手挑了一身合适的衣服换上,在感觉十分合身后,满意的走了出来。
一出帐篷口就被司马媚儿给吓了一跳,“你干嘛?不会是在偷看吧。”
“我是来给你雪中送炭的。”司马媚儿故作神秘。
“哦?那我到看看怎么个送法。”羽弋饶有兴趣的盯着司马媚儿。
“我父亲旁边的老者都是村里的长老,村里有重大决策或是遭遇了大事,他们才会出来,平时都各自在屋里闭关。以父亲为中心,从右到左依次是王、赵、陈长老,从左到右依次是孙、刘、吴长老,孙长老是我们这里年纪最大的老者,也是实力最强的强者。然后那30人中有6人分别是他们亲传弟子,每年的比武会几乎就是这6人在角逐冠军之位。村里虽然看起来十分和睦,长老们却各自心怀鬼胎,6大弟子平时也没少明争暗斗。这次是听说父亲新收你为徒,并且修炼不久,想让你在比武中当众出丑,让父亲颜面扫地。”司马媚儿一口气说了一大推。
“原来师傅是在保护我,然而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没有退路可走了。”羽弋没想到一个小村子里,派系斗争居然也会这么复杂。
“比武大会正式开始!”台上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重重的敲了一下锣后,走下台去。随后上来两位少年,互相鞠躬以后,便开始比武。
“终于开始了吗?”羽弋感到十分的兴奋,目光随即转向了校场的战况里。
“蓝衣少年只顾进攻不顾防守,虽然力量很大,但是随着攻击次数的增多,破绽也是逐渐增多,看来落败是迟早的。”羽弋琢磨着蓝衣少年的攻势,不由的发出感叹。
不多时,人群中传来一阵欢呼。只见判官举起了青衣少年的右手,青衣少年获得了胜利。
“接下来由羽弋对战胡迪!”判官看向了羽弋这边,作出一个请的手势。
双方走进了校场,各自鞠躬以后,胡迪率先出手攻击。
“这一拳破绽一大推嘛。”羽弋躲过胡迪的那一拳,反身一个回旋踢。只见胡迪捂着肚子摔出了场外。
“羽弋胜!”判官喊道。
“怎么会这样!胡迪去年也是进过前十的,居然被羽弋一招击败!”司马空感到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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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初出茅庐(中)
“不能掉以轻心。”羽弋暗自警示自己,他知道自己真正的对手是那6大弟子。
羽弋缓步走下台去,不知何时身后出现了一个紫衣少年。
“你就是羽弋,村长最近新收的弟子?”紫衣少年轻蔑的问道。
“不错,是我!”羽弋显得很是镇静。
“我叫孙浩,是孙长老的亲传弟子,期待与你在台上一决雌雄,你一定要努力进入准决赛,不要让我失望哦。”说完,紫衣少年转身离去。
“倒是十分狂傲啊,也不知道有没有猖狂的资本!”羽弋望向了孙浩的背影。
“他是上一届的冠军,据说孙长老已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了他。”司马媚儿不知何时出现在羽弋身旁,淡淡的补充了一句。
“看来是个棘手的对手啊。”羽弋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忧虑,尽管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相当的自信,但是毕竟修炼不久,根基不稳。
场上的战斗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弟子们都各显身手,时至己时,通过角逐,前7名基本已经出来了,除了常规的6大弟子以外,还多了个羽弋。
“恭喜啊!能跟6大弟子齐名已实属不易。”司马媚儿像是自己获得了胜利似的,喜笑颜开。
正当判官宣布进入决赛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人群陷入了混乱。大家请稍安勿躁,司马空站了起来,高声宣布道:“今日天公不作美,暂且散场,决赛另择时日。”
众人匆匆离去,正当羽弋准备转身回家的时候,司马空叫住了他。“你待会来我家去吃晚饭吧,我有话对你说。”
这是长久以来,司马空第一次主动邀请羽弋,经过这次的比武,司马空对羽弋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傍晚时分,羽弋准时赴约,酒过三旬,师徒俩聊了开来。
“你今日在台上的3场比试我都看到了,进步确实很快,我很欣慰。”司马空微笑道。
“那是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羽弋不忘拍师傅马屁。
“没想到你还隐藏了实力,那套我教你的拳法,你自己改良过吧。”司马空呵呵一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里。
羽弋莫不做声,惊讶的看着司马空。
“那么让我来领教一下你改良后拳法的威力吧。”说完,司马空往门外走去,不多时,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片树林。
“你使尽全力向我攻过来吧,只要我的脚步挪动了丝毫便是我输。”司马空背负双手,一双深邃的眼神盯得羽弋背后一阵发凉。
“师傅小心了!”羽弋大喊了一声,便攻向了司马空。
羽弋盘算着,用自己改良的拳法,说什么也总能逼迫司马空移动身子吧。几拳攻打过去,发现司马空并没有躲闪,而是仅凭单手接住了自己的各种攻击,不仅如此,在接招之后,单手快速变掌,反击自己头部。羽弋一连攻击了3次,没有占到半点便宜不说,自己的额头反而被司马空轻击了3次。
“如果你只有这种实力,还是早点弃权吧,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说完,司马空背负双手,转身离去。
自己改良的拳法在司马空面前不值一哂,羽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回到住处,羽弋躺到了床上,脑海里不停地模拟与司马空的战斗,想了许久依旧没想出任何破解的办法。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司马空轻击的感觉依稀还在。想起《西游记》里孙悟空拜师的经过,羽弋恍然大悟。这是师傅要自己半夜三更时分去树林等他啊,或许是要传授自己上乘武学了。羽弋突然觉得充满了斗志,觉也不睡,便直接前往空地,于一处大树下等候,以示诚意。
晚间的树林显得有些清冷,羽弋双手抱着胸口不停的打着寒颤,正当羽弋快要睡着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司马空来了,羽弋笑着迎了上去。
“这小子果然不错,孺子可教也。”司马空向羽弋投向了赞许的目光。
“你且看好了,下面我传授你一套形意拳和一套基本的练气术。”说完,司马空伸出前腿,双手在空中不停的挥舞,他的招式虽然缓慢,却显得苍劲有力,而且丝毫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武功!”羽弋被司马空精妙绝伦的招式给迷住了,身体不由自主的跟上了司马空的招式。
“嗯,学得还挺快。”看着羽弋演练的结果,司马空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是一本初级的练气秘籍,回去好好参详吧。”感到羽弋的形意拳基本过关以后,司马空拿出一本古书,抛给了羽弋,随后转身离去。
“难怪师傅一直冷落我,从不教我一些真枪实弹的东西,每日只是普通的练体,原来是为了今日学习上层武学而做铺垫啊。”对于师傅的良苦用心,羽弋感到眼睛有些湿润。
回到住处,羽弋翻开了秘籍,第一章大概讲的是练气的时间和方法,羽弋照着书中所述,开启了打坐模式。
“居然有股暖流在丹田里。”在打坐了一个时辰以后,羽弋睁开了眼睛,感受着丹田传来的丝丝暖意,心里十分高兴。
推开门,羽弋感觉自己精神抖擞,仅仅打坐了2个小时,居然比睡7个小时觉的休息效果还要好,最厉害的是打坐既练了气,又起到了休息的作用,可谓是一举两得。
“离决赛还有3个时辰,我再去演练一下师傅教我的形意拳。”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羽弋快速向树林走去。
缓缓的打出了几招,羽弋发现此次自己的招式除了外劲,还包含了些许内劲,有了内劲的招式更加沉稳有力,羽弋不断地加快招式的速度,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没有内劲的支持,我的种种招式也只能是空架子。”羽弋回想起先前在师傅手下吃过的亏,暗暗感叹内劲的奇妙。
“好!然而只是这种程度,你还不是孙浩的对手。”大树下面,不知道何时司马空也来了,上来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