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有了这玩意…兄弟们每天还提心吊胆的干什么啊!我要,我要十张!”阿龙扮演的保安甲在后面大叫。
“喂喂喂!你们当这是什么东西?十张?***,一张‘保命符’七千,每人限购两张!”
“七千……两张才一万四……妈的,比起这个,还是小命重要一点。”老黄也觉得有意思,于是跟着竹马他们瞎起哄。
不一会,竹马在火车上用来打时间胡乱画出来的废纸卖光了…
………【第三十四章 夜游】………
入夜,沈残盘腿坐在屋内练习师傅留给他的无名口诀。自从有了上次的教训后,他可再也不敢偷懒了两次的练习绝不间断。
沈残故意压制住体内那股气,让它们慢慢爬行,这股亦冷亦热的气体每流过身体的一个部分他都会感到无比的快感,那种感觉就像**达到了**。
等他练习完口诀,已是凌晨两点多。
也许是练习后的副作用,平时这个时间早就休息的沈残今夜竟毫无睡意,他披上外衣慢吞吞的走出马三别墅。
路边几乎见不着人影,偶有路过的野狗也只是呜呜几声便躲进了垃圾桶。
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么轻松的走夜路了,以往每次出现在夜里不是杀人就是放火,像现在这样悠闲的逛街,也许是头一次。
街上寒风凛冽,沈残竖起衣领快步走进一间门外霓虹灯闪烁的酒吧。
这间酒吧的生意算不上火爆,在两大黑帮火拼的时候敢在夜晚开酒吧已经很不简单了,就别指望能有多少客人敢光顾。
沈残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两瓶啤酒心不在焉地看着台上小妞露骨的表演。
都市的夜晚永远都是最好打的,不知不觉的指针指向了四点。
沈残刚走出酒吧没多远,就听到一声微弱的求救。那个声音就来自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沈残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还没等靠近,车上走下来两个男人,大约一米七五的个子,黑暗中看不清长相,但他们手里都握着刀。
“小子,你听见什么了?”站在前面的短青年恶狠狠地问。
“我什么也没听见。”
短青年晃晃手里的刀:“那就快滚!”
沈残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当他来到短青年身边的时候,右手迅扣住他的右腕,左手一拍,西瓜刀顿时落地,紧接着右手向上一抓,沈残的绝技——狼吻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喉咙上。
短青年的伙伴惊呆了,他从没见过出手这么快的人,一时间竟忘了帮忙,慌慌张张的呼喊道:要干什么!别乱来!”
“你真是搞不清楚状况,你手里可是拿着刀啊。”沈残一边叹息一边伸出左掌,直接‘秒杀’了这两个男人。
打开面包车车门,后座的角落里蹲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女,二十出头的样子。
用美丽形容她似乎有些夸大,这名少女的脸部轮廓非常标致,略带着一点的婴儿肥。此时正惊恐地看着他。
沈残伸出手拉住她:“出来吧,没事了。”
少女被吓坏了,脸色苍白,眼角还有明显哭过的痕迹。
沈残脱下外衣替少女批上,扶着她的后背问:“你一个女孩,为什么这么了晚还在街上闲逛?”
少女抓紧衣服,带着点抽泣的语调说:“我在酒吧当服务生,四点才下班。刚出门就遇到那两个坏人…”少女抬起头:“我姓杨,朋友都叫我小伊。”
“杨伊?这个名字蛮好听。”
“才不是。”少女抹去泪水:“我叫杨伊蓝啦。”
“好吧好吧,小伊,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谢谢…我家其实离这不远的。”杨伊蓝有些后怕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
沈残知道她心里在想些,嘻笑着掏出手机递到她手里:“打给警察叔叔,让他们来处理这的事。”
“嗯!”
如杨伊蓝所说,她家还真的离酒吧不远,两个人足足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再看看时间已经是六点了,再过不了多久就该日出了。
倦意袭进沈残心头,他皱了皱眉。
“到了到了,进来坐坐吧。”
两人进屋后,沈残找了个凳子坐下。这是一个大约五十平方,一室一厅的小窝。从室内的整洁可以看出这里的主人非常爱干净,无论是地面还是玻璃都一尘不染,客厅摆着两个花瓶,瓶里插了几朵郁金香做摆设。
杨伊蓝全身不自在地坐在一边,她心里非常忐忑,从小到大她都没有跟男性同处一室的经历,更不要说跟一个刚认识不到两小时的陌生男人。
“喝水。”女孩乖巧地倒了一杯温水给沈残。
沈残站起来,看了看屋外推车的商贩,笑说:“我走了,记住,以后别一个人走夜路,那样不安全。”
杨伊蓝嘻嘻一笑:“我才不怕坏人呢,不是有你保护我嘛。”
沈残脸上浮现坏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坏人?好了好了,别送了,我走了。”
目送沈残离开,杨伊蓝拍了拍胸脯,忽然想到了什么,等她再追出去,沈残已经不见了。
“天呐,我竟然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啊啊!你真是个笨蛋!”杨伊蓝使劲拍打自己的脑门。
沈残离开后直接打车回到马三别墅,刚推开卧室门,就现马灵灵气鼓鼓地坐在床上。
马灵灵质问道:整一晚你去哪了!”
“小姐,这是个人**,连这个也要问啊。”沈残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掉进了被窝。
“不准睡不准睡!”
马灵灵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了一会疯见沈残不理她,也自觉没趣。于是脱掉外衣蛮横地把沈残抱着,警告他说:“你是我的,我不准有别的女人靠近也是我的!”说完,还使劲捏了捏…
沈残翻身把女孩压在身下,坏坏地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只好再一次玷污你了…”
“讨厌!”马灵灵呻吟着,闭上了双眼。
………【第三十五章 虐杀,六队疤脸。】………
马三今天的心情很糟糕,就像一头被困许久的野兽不安地在大厅来回走动,见到沈残下楼,神色一凝,快步走过去说:“斩堂几乎全军出动,怕是要跟我们决一死战,我这边人手估计还要半天才能召集起来,你能不能先带队顶着。”
沈残眉头一皱:“他们大概有多少人?”
齐皇说:“现在过来的有七队,每队差不多有两百多号。后面才是他们的主力千人总是有的。”
“妈的,这哪是黑社会,规模跟军队差不多!”沈残骂了一句。
“成型的黑帮如果拿上火器战斗力绝不比正规军队差多少,唯一庆幸的是轩泉对火器的管制非常严格。上面传出话说,帮会怎么火拼,死多少人他们不管,只要别动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伤到老百姓就行。”
沈残咬咬牙:“他们这是想看热闹,三爷你打算给我派多少人。”
“两百个敢拼敢杀的弟兄,只要你顶过这半天,剩下的事就交给我。”
天空被乌云遮掩的不透出一丝光亮,宽阔的街道两边站满了人,所有商铺都打烊了。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沈残带着他的骨干和那两百多名小弟手持砍刀站在街角。
对面也是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带头的外号叫疤脸,斩堂的二线骨干,二十九岁。满身横肉,胸前挂黑龙,后背扛关公。是个很有魄力的家伙。
环顾双方的人数和素质几乎都在同一水平线上,沈残扬了扬右手的长刀走上前几步,大声说:脸,有什么遗言么?”
疤脸人如其名,脸上曾被泼过硫酸,烧伤面积高达块肌肉都扭在了一起,乍一看去煞是唬人。
“妈的,哪来的野小子,在老子面前充大哥,你爷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
斩堂的小弟一阵狂笑,沈残也懒再跟他纠缠,转过头低吼道:“谁能弄死这个疤脸,把他的脑袋拎过来,我赏他一百万。”
“老大,你您就瞧好吧。”一个光头小弟嘻嘻笑着拔出双刀。
“既然都到了这种程度,不开打就太对不起观众了呀。”沈残冷笑着向前一步:“砍死***。”
双方只隔了不到百米的距离,几乎在一瞬间就交上了手。
沈残和他的几名骨干冲入人群正如书中所描写,如入无人之境,长刀一挥定有人惨叫着倒地。刘龙、黄天啸和张敏君虽说没有达到域级,但跟普通人比起来那也是人了,三个大家伙就像推土机一样,每边都推着六、七个人把他们往后压。
这种力量普通人是不可能拥有的。
“妈的!他们还是人么!”疤脸扯住一名小弟问:“三队和七队什么时候能到?”
要二十分钟。”小弟惶恐地回答。
他妈慢!”疤脸踢开那小弟,扬刀冲入人群。
沈残眼尖,他一眼就看到了疤脸,他吹着口哨大叫:“疤脸在那,给我砍啊,砍死他回家买洋楼开跑车!”
出来混,而且还混成老大的几乎个个都是亡命之徒。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当回事,更不要说别人的命了。疤脸出手非常凶狠,专往人的肚皮和脸上招呼,转眼间已经有七、八名小弟中招,这些人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被随后跟上来的人群砍翻了。
“操***,这个疤脸是我的,你们谁要是敢跟老子抢,老子就跟你们没完!”黄天啸的身上挂满了血水,在这一会的功夫里,他已经砍卷刃了六把刀。
他野蛮地抓着两名斩堂小弟向前一扔,当场被砸趴下五、六个。
“疤脸!有没有胆子跟老子搞一场!”一声暴喝,周围的小弟都被震住了。
疤脸打量着黄天啸,心中暗惊,好强的魄力,除了刀杰老大外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种级别的高手了。
“来就来!爷爷还怕你么!都给我闪开!”疤脸吼了一嗓子,双方小弟纷纷向后退去,回到自己的阵营那边。
地面上血流成河十人被砍死在当场,重伤、轻伤的人员更是不计其数。
黄天啸挑了把称手的长刀,握在手里掂了掂,用刀尖指着疤脸:“来呀。”
疤脸那张扭曲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握着刀冲上来,一计横劈被黄天啸挡下了,黄天啸在没跟沈残之前就是擒拿高手,只见他右手抓住疤脸的左手往自己身边一拽,左手反握砍刀向前一拖。
一声闷哼,疤脸胸口冒出一道血泉,刀锋划过疤脸的肚皮,正好斩断了黑龙头。黄天啸没有就此罢手,趁疤脸受伤之际拍掉他手里的刀,把他整个人举了起来,狠狠砸向右边的一个商铺。
“呜哇。”疤脸吐了口血。
“哗啦!”玻璃窗被砸的稀碎,黄天啸看着奄奄一息的疤脸,抓起地上的玻璃往他脖子上划去。
一颗鲜活的脑袋出现在他手中,他高高举起疤脸的头颅,大声道:“都给老子认真看着!这是你们老大!谁还敢上!给老子站出来!”
斩堂小弟无不骇然,疤脸哥就这么被杀了?!他平时可是非常厉害的啊个人根本没法近他的身,今天怎么…
沈残右手一抖,小匕出现了,他夸张地将疤脸的尸从橱窗中拖出来,用匕在他后背割了几下,然后狠狠地一撕——
如果说黄天啸割掉疤脸的脑袋带给斩堂小弟的是震惊,那么沈残带给他们的就是恐惧与刺激。一张刺着关公的人皮血淋淋地被沈残抓在手中。
“疯子……疯子啊!”一个小弟实在忍受不住,丢掉钢刀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一个男人怒吼道:“妈的,回来!他们这是在吓唬咱们!你们谁他妈没见过死人啊!”
“去你妈的!你要打,你他妈自己打去!他们根本就不是人!是疯子,是变态!”斩堂小弟们如潮水般退去,没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只跟自己喝过两次酒或者嫖过三次娼的同伴。
沈残脸上带着病态的笑容往回走,那些马三派来跟他的小弟全都畏惧地让出一条路,他们害怕极了。
“把受重伤的兄弟抬去治疗,哪怕只剩一口气,那也是自家兄弟。”沈残把人皮扔到张敏君手里:“回去做个相框表起来,他没资格背关老爷。”
“残爷!”不知是哪个小弟吼了一声。
“残爷!”“残爷!”“残爷!”小弟们崇拜地看着面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瘦皮小子,欢呼声响掣云端…
沈残带队里开的五分钟后,警车和救护车开来了,警长李丰午抽着‘中华’走下警车。
国字脸,略肥,四十来岁。
李丰午喊来医疗队队长,他们走到没人的地方指着那些伤员些小混混,救了也是浪费国家粮食,抬上车之后打上快乐针,集体抬到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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