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呢,就听啪的的一声,轿门被踢坏了。
她睁大眼睛惊诧又无语地望着罪魁祸首。
凭……凭什么踢坏她的轿门啊?
“这叫……吓马威。”南门子轩弯腰靠近她,低语,然后在她怔愣时,将她打横抱起。
哇靠,吓马威,是有意还是风俗?
不待安晨回神,已经被南门子轩抱进了王府,她都来不及看,那个王俯里的狮子是不是石头做的……
按礼仪将她抱进府,南门子轩会将她放下,一并放下的还有他刚才挺温和的表情,恢复冷男一枚。
贺管家走到南门子轩面前,启禀道,“王爷,礼堂已经布置好了。”
安晨晃了晃头,有点头晕,盖头遮去她的视线,她只看到面前多了一双黑布鞋,然后耳边传来的是一声略有苍老感的声音。
“嗯,开始吧。”
只听南门子轩一声令下,然后安晨便觉得自己被人搀扶着走着,转弯转弯再转弯。
她头都晕了……
王爷,不要交杯了吧?
她头都晕了……
礼堂大红囍字夺人眼球,没有高堂,那么拜堂什么的就变得有些整洁了,安晨是还没适应呢,就到了‘送入洞房’这个环节。
也好,只要送入洞房,这就没她的折腾了。
又走了一会,看到眼前的门槛,安晨呼了一口气,终于到了。
在搀扶下,她坐到了床沿,然后喜娘完成一切事情后,便被她打发了出去,现在,她迫切的需要把碍眼的红盖头给掀了掀了!!
听到吱呀一声,她不再犹豫地把盖头掀掉,“天啊,闷死我了。”
安心被吓了一跳,“王妃,这大喜的日子,是不可以说那个字的。”
安晨则是无所谓的翻了翻白眼,“哪个字,SHI吗?”
“没错。”南门子轩从外头走了进来,看到她私自掀了盖头,眉头便不喜地皱起,“王妃,盖头是新郎掀的。”
安晨有些发怔的望着他,“你怎么这么快就……就回来了?”
南门子轩嘴角微扬,“因为本王要替你掀盖头啊,不过……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他让安心退了下去,还特别吩咐,没本王的传唤,任何人不准进来。
安晨的心一揪,他想干嘛?
南门子轩站在那,既不上前也不退后,眼睛瞥了一下被安晨抛得有些远的盖头,讽道,“你倒是挺迫不及待的。”
安心撇撇嘴,“你试试戴几天的盖头,我估计你也会这样的迫不及待。”麻利的回嘴并没有惹到南门子轩生气,大概是喜日,他不跟她计较这么多。
“过来。”他走到圆桌前,桌上摆了许多婚礼必备的东西,像花生,莲子什么的,还有,最不可缺少的酒杯及酒壶。
靠,南门子轩,你想毒我
“过来。”他走到圆桌前,桌上摆了许多婚礼必备的东西,像花生,莲子什么的,还有,最不可缺少的酒杯及酒壶。
安晨狐疑的看着他,不知为何,一看到那酒,她心里就有种不安全的直觉,“王爷,没下毒吧?”
虽然两人之前有协议什么的,但那些对于强者来说,就是一谎言啊谎言。
南门子轩微愣了一下,然后脸色沉了下去,“过来。”
“真是,过就过呗,这么凶干嘛。”安晨嘟嚷着,然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识事务者为俊杰嘛。
“倒酒。”南门子轩看着她。
安晨深吸一口气,然后微笑,“是。”倒就倒,切。
看着她不服气却又臣服的模样,南门子轩心情不由得一爽,“真乖。”他拍了拍她的头,奖励似的赞美。
又不是小狗,拍什么头啊。安晨鄙视他一眼,然后笑得十分牵强,“那个……王爷,酒倒好了。”
南门子轩垂眼看了看被倒满的酒杯,溢出的酒水顺着桌沿滴下。
他嘴角抽了抽,“你连个倒酒也倒不好么?”
安晨耸耸肩;“嗯,是啊,我就是这么废柴的啊。”怎样?气死你。
“挺有自知之明的。”南门子轩若有其事的点头,半点也没有被气到,淡定地执起酒杯,一杯递给她,一杯自己拿着。
安晨防备地看着他,“干嘛?我不喝酒的。”最重要的是,她怕这酒有下毒。再有,酒后乱性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南门子轩嘴角微抽,不给她再废话的机会,手圈过她的手肘,“交杯酒,总要喝的。”
交杯酒?安晨默,这个交杯酒其实就跟现代领结婚证时签名一样重要,喝了这个,婚礼才算完成。可是……她不想喝。
死前先让我狠骂一顿
交杯酒?安晨默,这个交杯酒其实就跟现代领结婚证时签名一样重要,喝了这个,婚礼才算完成。可是……她不想喝。
纠结地望着酒杯,她打商量道,“可不可以……不喝?”
“不可以。”南门子轩拒绝得干脆,然后自己一饮而尽,似乎在用行动证明,这酒不会像她想得那样没品投毒的。
他都喝了,她若再僵着不喝,就不行了。
无奈,安晨仰头饮尽,“喝完了。”话才落,她就觉得肚子开始痛,然后痛得让她一下子就冷汗直冒,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南门子轩,“南门子轩,你卑鄙。”
竟然真的下毒,太太无耻了。
南门子轩怔住,看了一眼酒杯,才冲着外面吼道,“唤大夫过来。”
说罢,就要上前抱住安晨,却被安晨狠狠拍开,“你丫的,我忍你很久了,既然怎么都改变不了你要取我性命的的事实,那么在死前,总得让我出口恶气。”
说罢,她不知哪里来的力量,站了起来,然后抓起南门子轩的手就是一阵痛咬。
还嫌不够解气似的,她又痛踩他的脚尖,可惜的是,现在的人不穿高跟鞋,不然她就让他抱着脚唤娘。
南门子轩眉头紧皱,她倒是挺有精神的嘛。
只是,看着她额际的冷汗,再这样让她任性下去,他就不叫南门子轩了。
手一伸出,强行将她抱起。
“你丫的南门子轩,别以为你是王爷了不起,你不就是出生幸运点的么,要是让我也出生在皇家,看我不踩死你。”安晨拳打脚踢,表现得既像疯子,又像愤青。
反正要死了,那么就让她死个痛快吧。
南门子轩的眉头是越皱越紧,看来她对他倒真的是讨厌到极点啊,这些日子挺能忍的,不是?
新婚情趣个毛线啊
南门子轩的眉头是越皱越紧,看来她对他倒真的是讨厌到极点啊,这些日子挺能忍的,不是?
大夫快速赶来,见到王爷王妃二人在‘打情骂俏’不禁有些愣然,这……洞房花烛日,没事唤他这个大夫做什么啊?
可是既然人来了,他还是吭一下声吧,免得不小心被王爷给处罚了。
于是咳咳两声,大夫站在门边礼貌地敲门,“王爷。”
南门子轩冷眼扫向门口处的大夫,“还站着干什么,快点过来看一下王妃怎么了。”
安晨被他的这么一声吼,拉回了点点的思绪,他的脸色冷得吓人,眼神也冰得让人颤抖。
OMG,她刚才说了什么?
老天,让她死去吧……
大夫上前,然后眯眼把脉,最后道,“中毒了。”
安晨本来缩回去的勇气又冒了出来,瞪着南门子轩,“你卑鄙,你无耻。”
南门子轩白她一眼,她又缩了缩肩,可一想到自己这动作,明明错在他,她凭什么害怕啊,想着底气又冒了出来,“南门子轩,你难道敢说,不是你让人放的毒?”
一旁的大夫都在替她擦汗,怎么可以这样控诉王爷呢?
“本王不屑做这样的事。”他要她死,还用得自己亲自动手么。
“你就在那里吹吧。”安晨是摆明了不信。
她怀疑的态度让他不知怎的就不爽了起来,睨她一眼,他对大夫道,“不严重的话,就不要开药了。”
大夫抬手擦了擦汗,这……
黑心眼啊黑心眼,安晨红果果地嘿视着他,“大夫,他说的对,就让我死掉好了。”
“……”王爷跟王妃二人真是好兴致啊,这刚新婚呢,就开始玩这些情趣了。
成亲不呆新房呆哪
“……”王爷跟王妃二人真是好兴致啊,这刚新婚呢,就开始玩这些情趣了。
“可是……王爷,王妃,药分下得不多,死不至于,但是会痛两三天的。”身为大夫,他觉得他有这个必要告知他们这个毒的毒性。
“那不正好?”他看向安晨,“是吧,我的王妃。”
死不去,但备受折磨痛苦?安晨真想两眼一翻,将南门子轩嘴角的那抹讽笑忽略,她用手抚着肚子,“王爷,我死了,皇上那边肯定会追查责任的。”
南门子轩其实只是吓唬一下她,睨她一眼,然后他又看了看酒杯,为什么他没事?
“那就让她痛一天再开药吧。”说完,他转身离开新房。
“什么?南门子轩你……”安晨不敢置信他这么小人,冲着他的背影大吼,却是半点效果也没有。
肚子翻绞着痛,她看向大夫,“大夫,你要乐于助人,你要救死扶伤,你要开药给我啊啊。”
大夫擦着冷汗,“可是王爷说……”
安晨瞪他,威胁道,“你就没听过枕边风么,你今天若不开药,本王妃下次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夫惊诧地看着她,然后垂眼,“可是王爷说……”
“王爷叫你去死,你会去死么?”王爷说王爷说,怎么就不听听她这个王妃说的?若是这样痛法,一天下去,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会。”大夫没有半点迟疑地答。
安晨嘴角抽了抽,被他的回答都给雷得一时间忘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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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皓还在喝着喜酒就被南门子轩揪了出来。
查凶手
慕容皓还在喝着喜酒就被南门子轩揪了出来。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本应陪新娘子的南门子轩,“大哥,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待在新房,揪着小弟我不放,做什么啊?”
赶了这么久的路,没吃好没睡好,今天想着可以大吃一顿,怎么还是不让他好过些呢?
南门子轩白他一眼。
他立马就收起不正经的脸色,“怎么了?”
“去帮我查查,谁在酒里下了毒。”敢在他新婚的交杯酒里下毒,他倒想看看谁这么想死了。
“啊?”慕容皓怔住,“下毒?”谁这么想不开啊?
南门子轩点头,给他点提醒,“你可以试着从王府后院的那些人开始查。明天,我要确切的结果。”说罢,他离去。
“大哥……”慕容皓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那不就是只有半天的时间?
他的哀鸣无人理会,真是杯催的人生。
“南门子轩,我跟你誓不两立,绝对的,必须的。”新房中,安晨咬牙切齿,不对,是咬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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