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为什么要信你所说?”
靠,她就知道事情没这么容易过关的。
深吸一口气,安晨决定搏一搏,“王爷,其实南门奕让我下嫁王府,目的是要我拿那个什么玉石。”呃,抱歉,她的确没听清是什么玉石。
因为她一开始就没心装这事,就一心想着逃跑,然后过着宅富的生活。
“是玉玺。”南门子轩盯着她的眼睛,轻轻地说道。
“嗯,玉玺,啊,玉玺?”安晨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惊恐地看着南门子轩,“那个东东不是皇帝所有么?”他也太大胆了吧,竟然偷皇帝的玉玺。
也怪不得南门奕想要将他诛杀了。
南门子轩淡淡地应道,“嗯。”
如果不是当年不是因为意外,南门奕就成不了皇帝了。
想起往事,他眼睛眯了眯,思绪有点烦燥。
而此时更加烦燥的是安晨,“你……能不能把这个东西还给他?”
南门子轩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南门晨,这就是你的忠心?”
安晨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后来才想起,是哦,她为了活命,把安这个姓氏抛却了,她没有节气操地跟着南门子轩姓了。
贞操拿去,银票还来!!
安晨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后来才想起,是哦,她为了活命,把安这个姓氏抛却了,她没有节气操地跟着南门子轩姓了。
“没,我只是说说而已。”安晨避开他的直视,“王爷,那我不帮南门奕偷这东西,你也不要为难我好不好。”重点是,不要杀她……
“你确定你可以在本王这里偷到吗?”
鄙视啊鄙视,这是红果果的鄙视。
安晨很想大吼一声,你要不要试试,但吐出的话却成了……“大概有点难度。”
南门子轩嗤笑一声,“倒挺有自知之明。”
安晨握拳,不语。
“乖乖地呆在王府不要兴风作浪,本王便可饶你。”
瞧瞧这是什么话啊,她没跟他求饶好不好,她是打商量来着,唉,这打商量打到哪了?似乎没成功?安晨头有些浆糊,点点头,“王爷,臣妾会很乖的。”等哪天让我逮到合适的时机,就永远的逃离你的面前,乖乖的不再出现。
“嗯。”南门子轩不再说话,只是在她脸上的手却开始往下伸去。
黑线从安晨的额际冒出来,他想干嘛,做着如此色眯眯的动作,为了活命,她要不要把贞操也卖掉呢?
所以说,穿越不是轻松的活啊。
“王爷……”她脸色绯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但是听声音起码是娇柔造作的。
南门子轩眼里闪过笑意,手伸入她的衣内。很明显地感觉到她一阵轻颤,只是不待她说什么,他的手已伸了出来,顺带的夹出一叠银票。
安晨杯具地望着他,“王爷,你……”为毛抢我的银票啊啊。
贞操拿去,银票还来!!
“既然是打商量,那么本王的要求很简单,先拿着这点银票当个押金吧。”皓说她的弱点就是金钱,那么他算不算抓住了她的弱点?
爱上?谎言吧
“既然是打商量,那么本王的要求很简单,先拿着这点银票当个押金吧。”皓说她的弱点就是金钱,那么他算不算抓住了她的弱点?
再有,准备这么多的银票,怪不得想着一次又一次出逃。
这点……安晨觉得这个用词太伤人了些,什么叫做这点,这些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啊啊啊,不过转头一想,也是,别人是打算玩篡位的人,这些钱他的确可以不放在眼里。
瞪着他手中的银票,安晨最后还是妥协了,“那好,我也加个条件,我不侍寝。”银票既然没了,那么贞操要保住。
南门子轩只是睨了她一眼胸前,眼神带有鄙视,“本王对这样身材的女人没兴趣。”
“……等你做了皇帝咱俩就再也没关系。”她又多出一条,毕竟若是无止境地呆在他身边,她实在是觉得人生没什么希望。
南门子轩嘴角微微上扬,“你就这么确定本王会做皇帝?”
“不确定,只是先谈好而已。”安晨拒实以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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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逃跑计划,在与南门子轩如期碰面后,便觉得像是成了闹剧。
安晨乖乖的穿好新嫁衣,虽然嚷着这新嫁衣太重,可是南门子轩直接就忽略了她的抗议,淡淡地开口,“再吵就把你……”后缀不知道想表达什么,但是那冷冷的眼神,威胁意十足。
于是某安没什么骨气的妥协了。
聪明人就不该跟自己实力悬殊太大的人对抗,像别人说的什么,只要女主奋力反抗,视男主的威严为无物,最后男主就会爱上女主什么,那纯粹是谎言啊谎言。
姐是你穿不起的牌子
聪明人就不该跟自己实力悬殊太大的人对抗,像别人说的什么,只要女主奋力反抗,视男主的威严为无物,最后男主就会爱上女主什么,那纯粹是谎言啊谎言。
她可以肯定,她敢试图丢个不合作的眼神给他,他就会毫不犹豫,半点也不温柔地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对于古男来说,女人是什么,是衣服。
虽有女人是衣服,姐是你穿不起的牌子一说,但让人郁闷的是,这古代不讲究名牌……
带着郁闷兼纠结,安晨乖乖地上了花轿,然后便是龇牙咧嘴的暗咒南门子轩。
慕容皓看着这一幕,算是服了,王爷不愧是王爷,只需一个眼神,一句未完的话,就可以让王妃乖乖听话,不愧是做大哥的啊。
只是,他好奇王爷这后面未说完的话会是什么?
他靠近南门子轩,好奇的低问,“大哥,你后面想说什么?”
对于他的八卦,南门子轩只是轻瞥他一眼,然后上马,淡道,“吻住。”
“……”慕容皓怔住。
耶律君华上前推了推他,“回神了。”
“二哥,大哥的思维我是越来越跟不上了。”明明刚才那眼神就是想把人家杀了剁了再喂狗啊啊。
耶律君华上马,鄙视地看他一眼,“你连我的思维都跟不上,还想跟上大哥的?你以为排名是虚的啊?”
说罢,不再看他,跟上已启行的迎亲队伍。
至此,北上南下的迎亲队伍集合了,于是南门子轩的真正迎亲队伍在人数上便多了一倍,其场面之浩大,让过路之人莫不驻足。
呆在花轿的安晨,热闹是看不成的,她现在更关心,之后的路应该怎么走,没钱了,就算逃了也是灾难一条。
女人本身就是一出戏
呆在花轿的安晨,热闹是看不成的,她现在更关心,之后的路应该怎么走,没钱了,就算逃了也是灾难一条。
忽地,脑袋噔一下,她眼睛立马变得有神,对,第一步,先攒钱,秘密的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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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城王府
早已在王爷出府去迎亲的时候,王爷府就已经着手准备婚礼之事。
大红囍字贴满整个王府,大门前的大红灯笼更是比寻常人家要大上一倍之多。让人很遥远的就瞧见,这王爷府是要办喜事啊。
其实就算不这么张扬,全粤城也知道王爷要娶亲了。
这圣旨一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说。
然后大家都在翘首期盼王爷迎亲归来之时,而这一日,终于在某个晴空万里的日子到来了。
粤城
听着喜庆的唢呐声,粤城百姓已争相奔走告知,王爷迎亲回来了,快点来看看这空前仅有的盛大场面啊啊。
唯一不好奇的,估计就是王府内的那些姬妾了。
王爷的正妃一直没娶,大家都以为自己有个可能性,如今算是梦醒了。
目前最得宠的是烟梦,一听到王爷回来了,脸上先是一喜,可一想到王爷是带着正妃回来的,喜色便不由得褪尽。
丫环红霜见主子这样,不由得开口劝说,“小姐,你担心什么,以您的姿色,那王妃是断不可能比得过的。”
烟梦忧郁的看着她,狐媚的眼神看得红霜一个激凌,瞧瞧,她是个女子见到小姐都不由得被深深迷住,何况是王爷那样的男人?
所以吧,小姐完全不必担心这些。
“红霜,女人图的还不就是个名份,只是一个王妃头衔就已经让她可以在王府中横行了。”烟梦手揪着丝帕,一想到这同人不同命,便嫉妒得发狂。
这空前的婚礼好烦
“红霜,女人图的还不就是个名份,只是一个王妃头衔就已经让她可以在王府中横行了。”烟梦手揪着丝帕,一想到这同人不同命,便嫉妒得发狂。
她服侍王爷两年多了,可是王爷却连个侧妃也没有给她。只因,只因她出身低微^
难道这样就永远只能是个妾么?还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姬妾。就连丫环们唤她,也只是象征性的唤声‘小姐’。
越想,她便越是生气,刷的一下站起,“红霜,我们去瞧瞧王妃吧。”
只是不瞧还好,一瞧心都要碎了。
对于很多女人来说,能被八人大桥抬着入门,是一个梦,尤其相公还是位高权重的王爷,那么被正门迎进,这种风光,更加是不用说的了。
烟梦当年就算再被南门子轩喜欢,也只是他牵着她的手,无声进入王府而已。
像现在这样唢呐,鞭炮齐放的正式迎亲,府中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这待遇。
只见南门子轩身着红色喜袍,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的便是喜轿。队伍足足有一条街那么长。
鞭炮的浓雾让周围一切变得都很模糊,烟梦只看到南门子轩坐在马上,幻想着他此时应该笑得很开心吧?
“姐姐,很伤心吧?”突的,耳边传来幸灾乐祸的声音。
烟梦一瞧旁边的女子,她也是姬妾之一,以前也曾得宠过,叫冬情。
见她脸上的讽笑,烟梦只是轻扯嘴角,微笑的望着她,“妹妹,这是王爷的大喜日子,我们开心都来不及呢,为什么要伤心?”
她将妹妹二字咬得有些重,讽刺意味十分浓厚。
冬情手掐进掌心,隐忍着,姬妾的姐妹排名,全凭受宠程度,所以,就算她先进的王府,但现在烟梦受宠,她就只能唤她为姐姐。
踢一脚叫吓马威
冬情手掐进掌心,隐忍着,姬妾的姐妹排名,全凭受宠程度,所以,就算她先进的王府,但现在烟梦受宠,她就只能唤她为姐姐。
“我是无所谓啦,只是姐姐,你怕是要开始独守空房了。”冬情敛了敛神色,然后微笑劝告。笑里幸灾乐祸居多。
两个女人在这里暗嘲明讽的,南门子轩那边已经下了马,正闹着踢轿门一环。
从一进粤城,安晨就觉得身边的呼吸有些重,偷偷的掀开窗帘一角,她被街上那些看热闹的人彻底雷住了,敢情他们打算看猴子入城吗?
好在,好在坐在轿子里,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面对这全城人的围观。
当轿子落地,她猜测着,应该是王府到了。
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呢,就听啪的的一声,轿门被踢坏了。
她睁大眼睛惊诧又无语地望着罪魁祸首。
凭……凭什么踢坏她的轿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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