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来救?
“可是,朕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说,你到底是谁?”南门奕忽地变脸,阴狠地忘着安晨,“你不是朕的安晨。”
“南门奕,你到底在发什么抽?”安晨恼羞成怒地说话,心却有些慌,这会的南门奕跟之前见的那一个差很远啊。
是不是皇位的失去让他性格扭曲了啊?
靠,这也是他跟南门子轩的事,关她什么事啊?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南门奕肯定却又夹带着点疑惑。“朕的安晨是宁愿死,也不愿嫁南门子轩的。她是宁愿死,也不会背叛朕的,她说过,她今生是为朕而生,亦是为朕而死。”
“……”果然发抽,安晨用手将他的手掰开,“抱歉,我已经忘了你是谁。”什么爱啊恨啊,‘安晨’早已死掉,她不想为‘安晨’的事所负责。
“忘了?”南门奕傻眼,“为什么会忘?”
安晨坐起,拉开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讽笑,“南门奕,你真是好笑,不想记起了,于是就忘了呗,你让我去做宁愿死也不愿做的事,我若不忘了你,我又怎么会答应嫁给南门子轩?”
“朕以为你是一时气话,又或是想通了。”南门奕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突来的真相。
“南门奕,你抓我来干什么?”不想再在以前的事纠葛,安晨直接问明他的用意。
南门奕渐渐回了回神,“干什么?身为南门子轩的皇后,他应该不会放任你不管吧?”
安晨有片刻的怔仲,然后好笑地看着他,“南门奕,他是你兄弟,他是怎么样的人,你会不清楚吗?换做你,你会因为一个随时可以废掉的,随时亦可以再纳的‘皇后’而犯得着让自己冒险吗?”
我们是……夫妻
安晨有片刻的怔仲,然后好笑地看着他,“南门奕,他是你兄弟,他是怎么样的人,你会不清楚吗?换做你,你会因为一个随时可以废掉的,随时亦可以再纳的‘皇后’而犯得着让自己冒险吗?”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这点,但她却清楚的知道,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战争里,所有的人都是炮灰,她不觉得她自己能有什么例外。
“朕会。”南门奕扬嘴,“所以他也会,安晨,我们赌一下吧?〃
“……”她觉得他处于疯颠中,“我没兴趣。”
南门子轩会来救她?会吗?不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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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慕容皓阻止南门子轩疯狂的行为,“大哥,他根本就是已经算计好,你只身前往,只会让自己陷入困地。”
南门子轩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拿剑,“朕必须去。”
“去是得去,可是大哥,我们可以派军队去,没必要你一个人去。”
南门子轩侧头看了慕容皓一眼,“皓,我跟南门奕之间必须做个了断,还有,他要求我一个人去。”
“大哥,我不准。”慕容皓拽着他的袖子,“就算你去,安晨也不会感动。”
她天生就是冷血得少根筋。
南门子轩轻笑,“她只是防备心强,再说我们之前的确利用她在先,现在不信任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我必须要做我该做的。”
“为什么,大哥?”皇位好不容易才得来,怎么可以让自己去犯险。
“因为她说过……我们是夫妻。”说罢,南门子轩拿剑步出宫殿。
突然这间,慕容皓觉得南门子轩的身影很伟大,可是丫的,现在不是充伟大的时候,他立马下令,让人赶紧调集军队。
朕来了
突然这间,慕容皓觉得南门子轩的身影很伟大,可是丫的,现在不是充伟大的时候,他立马下令,让人赶紧调集军队。
风凉爽地吹来,吹煞一池湖水。
安晨静坐在石桌旁,对面坐着南门奕。
南门奕倒着茶水,微笑地望着她,“你说,他会不会来?”
“不会。”安晨淡定却又肯定地回答。
“朕觉得会。”他笑,此时的笑让安里真的觉得很恶心。
被定住穴位,此时动弹不得,她倒情愿她的听力也被封住,这样就不用听他在这里说些什么鬼话。
真是活见鬼了,‘安晨’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
“皇上,都布置好了。”
“嗯,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南门奕站了起来,缓缓靠近安晨,在安晨还没反应过来,他刷刷两下,点住她的穴位。
“不能动,不能说,你就好好看着吧。”
“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遍布机关哦。”南门奕在安晨的周围轻踏着步,笑着告诉她地下的暗藏玄机。
变态。安晨越来越觉得他就是一变态。
“皇上,他来了。”在久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暗卫前来禀报。
然后,安晨还来不及反应,就已见不远处出现的身影。
衣袂随风扬起,发丝张扬地飘乱着,他拿着剑,站在那里,似一尊天神,“南门奕,朕来了。”
即便相隔有些远,安晨还是能感觉到他脸上此时的表情应该是冷凝着,簿唇紧抿,全身散发着高贵却又冷冽的气息。
隔着空气,两人的视线对望,似看见,又似没有看见。
安晨想开口说什么,却因被点了穴,无法言语。
她没想到他真的会来,还是独自一人的前来。
她是我的皇后
她没想到他真的会来,还是独自一人的前来。
他是皇上不是么?他的命是最矜贵的不是么,她于他只是利用的棋子罢了,不是这样的么?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来?
南门奕侧头睨了一眼安晨,嘴角微微上扬,“朕赢了哦。”说罢,他朝南门子轩看去,“三弟,咱们似乎有好多年没见了吧。”
南门子轩站在那里,“是三年零十天。”
“三弟记得倒是清楚。”
“朕不敢记不清楚。”冷睨着他,南门子轩不想多说废话,“我们俩的恩怨别扯上别人。”他看着安晨,她一直静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他不知道她的想法是什么。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引他来这里吗?还是她真的为了南门奕,什么都不在乎?
察觉到这个可能,他紧握了握剑把。
南门奕侧头看了看安晨,“三弟,我们的恩怨从一开始就已经牵扯上我的安晨了。”
我的安晨,这话让南门子轩听得十分的不舒服。
他以为安晨会反驳什么,但,她只是会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是看着他。
似乎在嘲讽?
“看着吧,看着他因为救你,落入我的圈套。”南门奕微笑地在安晨耳边低语,“这样,你会不会有心痛的感觉?”
变态,变态。
安晨像石头一样坐着,既不能说,又不能动,只能干着急。
“貌似她是我的皇后吧。”深吸一口气,南门子轩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指骨间的泛白表明了他心里的烦燥。
“嗯,是这样没错。可是,她爱的是我。”轻挑着安晨的下巴,南门奕轻轻地吻上一口,“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三弟,你这样送上门来,让哥哥我觉得好好笑啊。”
威胁
“嗯,是这样没错。可是,她爱的是我。”轻挑着安晨的下巴,南门奕轻轻地吻上一口,“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三弟,你这样送上门来,让哥哥我觉得好好笑啊。”
她不动,她不反抗。南门子轩迈开一步,却被南门奕喝住。
“再走一步,我不介意让她先行一步。”轻轻地话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却全是威胁。
南门子轩住步。
“三弟,我倒是想不到,你有一天也会爱美人不爱江山呢,那么咱们做个交易吧,把玉玺给我,她……给你,怎么样?”
南门子轩深看着他们,良久才冷笑,“你不是说,她是你的么?”
“可是,你喜欢她不是么?”南门奕手轻轻地在安晨的脖子间游移,“以你的功夫修为,看出什么了没?”
“你点了她的穴?”南门子轩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南门奕点点头,“没错。”
“放了她。”
“不,若放了她,我还拿什么做筹码?”南门奕看着他,“三弟,你只有一个选择,答应!”
……
气氛一时间沉默,安晨感动的心也渐渐冷却,果然她还是微不足道的么?
“没用的棋子,早就背叛了我,那么既然你也不需要,就让她……死去吧。”南门奕从腰间掏出匕首,渐渐地朝安晨刺去。
好吧,棋子的命运结束了,安晨动也不能动地等待着被杀。
“我答应你。”在看着南门奕刺入安晨的前一秒,南门子轩终于妥协。
安晨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他怎么可以……
南门奕哼哼两声,轻笑,“果然爱美人,不爱江山呢。玉玺拿来。”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答应他的请求。她只是一个棋子不是么,南门子轩,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妥协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答应他的请求。她只是一个棋子不是么,南门子轩,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脑海忽地浮现他之前所说的。
泪开始从安晨的眼角溢出……
南门子轩从怀中掏出玉玺,扔给南门奕。
南门奕伸手抓住,狂笑,“南门子轩,皇位还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把她放了。”
“要救你就自己上来。”南门奕拿着玉玺离开。
不,不要。
安晨眼里盛满恐慌,她想提醒,想要告诉他,这里是陷井,不要过来,不要。
可是,她无法说话,无法静达。
南门子轩以为她是太害怕的缘故,几乎没有多想地就朝她走去,“别怕,我来救你了。”
不,不要……
安晨第一次痛恨自己这样的被动,看着南门子轩一步一步的靠近,她更加心急如焚。而几乎在他碰触到她的手时,地上的机关便被触动,两人同时掉入机关之中。
“皇上。”慕容皓率领众人进来的时候,只看到机关合上的最后一幕,然后眼睁睁地望着他们消失在眼前。
身体在坠落,可是她却清楚地感觉到他在抱着她,机关下,是一个很深很深的洞,而洞底……
“晨儿。”
他一声充满感情的晨儿,安晨却只能傻傻地回望。
洞似乎没有底,一直在掉落,直到,咚一下,她才知道,原来这竟是一口深井。
南门子轩抱着她,用手点开她的穴道。
她劈口就是,“南门子轩,你为什么这么傻。”
紧抱着的彼此,没有半点空缝的距离,他微笑,“你说过的,我们是夫妻。”夫妻应该患难与共的。
泪再次从安晨的眼角滑落,那只是她当初别有用心的一句话,他却是一直紧记,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这会,她的眼泪却不断地落下。
没用的玉玺
泪再次从安晨的眼角滑落,那只是她当初别有用心的一句话,他却是一直紧记,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这会,她的眼泪却不断地落下。
“别哭,我们应该庆幸这下面是水,而不是尖竹或其他的利器。”他为她擦试泪水,黑暗中,两人都看不见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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