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南门子轩点头。
“可是,她明明可以跟我说的,也许,也许我可以帮到她。”安晨觉得手在冒着冷汗。安晚死时,她都没有这样难过。
可是安心,安心是她穿越后,一直一直陪在身边的人。
南门子轩伸出手将她的手握住,“有些事,不是你想象得那样简单。”他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安心情愿这样自杀式的毁了自己。
她恨他
南门子轩伸出手将她的手握住,“有些事,不是你想象得那样简单。”他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安心情愿这样自杀式的毁了自己。
安晨垂头,手紧紧地握拳,良久终于爆吼,“不是我想象那样简单,这一切不就是你跟南门奕的事,就这么简单的事,需要想得多复杂?”
该死的,明明是他跟南门奕的事,可是,为什么受牵扯的是别人,为什么死的是别人?
而他俩却活得好好的。
甚至,甚至可以坐在这里,凉凉地说,‘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样简单’。
她当然知道事情不简单,这些运筹帷幄的人,不就让别人去死,自己平安无事么。
他们只是不断地让别人去死,去受伤害,从来没有问过别人愿不愿意。
第一次,安晨如此愤怒地瞪着南门子轩。
不待他反驳,她继续控诉,“对于你与南门奕来说,所有的人只不过是棋子罢了。安晚是,安心是,我……也是!!”
“现在她们都死了,我呢,是不是也快死了?”恨恨地瞪着他,安晨也是第一次这样不加掩饰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我不愿下嫁,南门奕就逼我下嫁。我不愿回来,你就逼我回来。你们都是高高在上的,我这等蝼蚁只想好好的活着,为什么你们就这样拿着我小小的愿望一直逼迫着我?”
“……”南门子轩沉默,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她。
这样带着恨的她。
原来,她不是不在乎他,而是……恨他!!
“晨儿。”
“别这样叫我,南门子轩,你敢承认,你没有利用过我?你敢承认,你一开始不是想杀了我?”安晨怒火将她的理智烧尽,她真的生气了。
何曾被人这样贬低自己的爱
“别这样叫我,南门子轩,你敢承认,你没有利用过我?你敢承认,你一开始不是想杀了我?”安晨怒火将她的理智烧尽,她真的生气了。
她需要发泄,需要吼!
“……”她说的都对,他无力反驳。
但终究得解释一下。
“但现在……不是。”反驳的声弱得连他都觉得没有半点的说服力。
安晨却是冷笑,“不是?呵,难道你现在爱上了我?”
“晨儿……”
“你一切演戏,难道就不让我一切都是演戏,南门子轩,你别告诉我,你爱上我,因为这……比让我死还难以接受。”
爱上她,比让她死还难以接受么?南门子轩眼睛露着受伤的情绪。
垂头,手紧握成拳。
他何曾这样犯贱得让一个女人这样贬低他的爱?
“……”沉默在安静的殿宇泛开,发泄过后的安晨也变得冷静下来。
良久,她低语,“皇上,臣妾累了,您请回吧。”
她根本无法改变什么,就算生气,也一样无法改变什么,南门子轩与南门奕之间,一日不决胜负,她根本就只能是棋子。
可是,谁能告诉她,到底要她这颗棋子做什么?!!
如果如安晚所说,南门奕爱她,那么他们两兄弟还真的是血统相连啊,爱得如此的变态……
“皇上回宫。”直到耳边传来宫人的喊声,安晨才发现南门子轩已悄声离开。
刹时间,她无力地倒向床榻,这夜,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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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京城某宅院中,南门奕顺手扯断枝叶,“竟敢擅自行动么?”
南门奕恨极,“这该死的贱婢,竟打断朕的计划。”
安晨吐血
南门奕恨极,“这该死的贱婢,竟打断朕的计划。”
“那现在怎么办?”主公望着南门奕,等着他的新旨令。
“再等等。”南门奕眯了眯,在隐忍着。
“可是皇上,如果安心不曾下毒呢……”
“朕又不是只有她一颗棋子。”南门奕冷哼,他与南门子轩谁赢谁输,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
“皇上……安晚姑娘死了。”主公迟疑良久,才将这个消息告知南门奕。
气氛一下子静谧起来,许久,南门奕才点头,“朕知道了。”
安晚也死了么?
“在封妃那晚死的,原因是刺杀未遂,但南门子轩对外宣称只是暴毙。”
这个消息其实在安晚死时,南门奕就知道了,只是,他倒是没有想过,事隔这么久,他的属下才告知他。
“朕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什么,爱卿,你担心太多了。”如果是怕他因为安晚之事,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的话,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皇上……”
“朕不喜欢在事发近一个月后,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抬眼,南门奕冷冷的眼光射向主公。
“臣死罪。”
“退下吧。”
………………………………………………………………………………
安心死去,未央宫又回到从前。
只是有些东西,不是真的可以回到从前。
自那日狠骂南门子轩过后,安晨之后变得愈发的沉默,她等,等南门子轩与南门奕之间的结束。
而南门子轩也在等……
天秤似乎一下子变得平衡,直到……有一天安晨吐血。
这一晚上,南门子轩终于先妥协地走出第一步,来到未央宫。
曾服毒昏迷么
这一晚上,南门子轩终于先妥协地走出第一步,来到未央宫。
他满面春容而来,但迎接他的却是安晨的‘面瘫’接待,她那日那样骂他,都没有被罚,她觉得很奇怪。
但,现在没有勇气再去爆发第二次。
“晨儿,还没用膳吧,朕特意让御厨做了江南的小吃小点,来,过来尝尝。”
他的示好,在安晨的眼里看来只觉得深不可测,但江南的小吃小点她的确喜欢,所以也没有拒绝。
当坐下吃了第一口小吃时,安心便觉心口一疼痛,然后是喉咙一甜,最后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红的血。
“……”
“……”
安晨石化,傻傻看着地上的那一口鲜血,还没反应过来,喉咙又是一阵腥甜,第二口鲜血跟着吐出。
“唤太医。”南门子轩上前,拥住她。
眼神紧张地看着她,“你有没有事?”
安晨久久不能回神,吐血?好端端地竟然吐血?
她看向桌上的江南小吃。
南门子轩怒火中烧,“把御厨抓来。”
下完令,不忘安慰也,“没事的,你别担心。”
不担心才怪,她靠,她一直最爱她的性命,可是,可是到最后还是避免不了成为炮灰么?
太医匆忙赶来,为安晨把脉。
南门子轩的耐心被耗尽,“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中毒,严不严重?”
太医脸色刷白,跪倒在地,“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的确是中毒。”
好吧,听到这话,安晨的脸也刷白了。
果然,她也逃不了这么狗血的一路发展么?
“可是,皇上,皇后所中之毒只是食物的对冲而引发的。”太医愁眉,看向安晨,“娘娘,以前是不是服过毒?”
只是病过一场
“可是,皇上,皇后所中之毒只是食物的对冲而引发的。”太医愁眉,看向安晨,“娘娘,以后是不是服过毒?”
安晨傻眼,“什么?”
服毒?靠,她这么爱命哪有这个勇气,难道‘安晨’就是服毒而死?
“服毒?”南门子轩不敢置信地望着安晨,“晨儿,你……”
“我……我不知道。”如果太医诊断的是服毒,那么过去不知道的事,她也不能用一句‘忘记了’来否认。
“不知道?”太医疑惑了。
“我曾经病了挺长一段时间,醒来时,忘记了好一些事情。”对上太医疑惑的眼,安晨解答道。
“宣安丞相入宫。”南门子轩深看安晨,这事,他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那现在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太医垂首,“臣不敢保证,食物对冲引发旧毒一事,很难解释。”
“皇后有事,你就用你的人头来谢罪。”听到太医没有把握,南门子轩怒了,再也没法冷静。
安晨这会却是冷静了下来,抬头睨视着南站子轩。
他着急紧张个什么劲呢?
“太医,你尽力吧。”好好笑,原以为中规中距些,这命就会活得长点,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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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子轩连夜召安丞相入宫。
御书房中,他龙颜盛怒,让安丞相不敢直视。
“皇上,皇后娘娘未出阁之前,的确是有病过一场。”安丞相惶恐地挑着好的词眼说辞。
可是南门子轩却不是这么快的就放过他,“只是病过一场?”冷冷的声音满是威胁。
安丞相缩了缩肩,却还是硬着头皮,“是。”
你又不是神
安丞相缩了缩肩,却还是硬着头皮,“是。”
“砰”南门子轩手用力的拍打在案桌上,瞪着安丞相,“你还说是?太医明明说她曾服过毒,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安丞相愣。
这事怎么皇上也知道了?
“说。”看安丞相的脸色,南门子轩就知道,他肯定有事隐瞒。
“皇上,此事臣真的是不知道啊,臣发现时,当时皇后娘娘已是服毒昏迷,后经过一天一夜,才被大夫救活。”
说起往事,安丞相也是很无奈。
他对安晨本来关心就少,当时发现她昏迷的还是安晚,若不是安晚告知他,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
“你是怎么做他的爹的?”不知道?南门子轩怒望着他,“一句不知道就可以算了吗?”
“朕要你去找,找不出合理的原因,你就等着下牢吧。”
安丞相惶恐叩着头,“皇上,皇上饶命啊。”
“朕现在有说要杀你吗?但若皇后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一起陪葬吧,女儿为何会服毒,何时服毒,你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那么,活着还有什么用?”
南门子轩实在是气到了,他现在心疼安晨的过往。
到底是怎么样的事,需要她用服毒来逃避?
安丞相被喝令退下,去查这前尘往事。
可是,最了解安晨的安晚都已死,他该怎么去查,而皇上还只给他半夜的时间……
审讯完厨师和安丞相,南门子轩又回到未央宫。
安晨还没有入睡,只是趴在窗棂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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