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降头术
我刚想大叫出来,柳菁急忙捂住我的嘴巴。
“你知道降头术吗?”她一根手指竖在嘴巴前,悄悄地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
“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相传,即是中国四川、云南一带苗疆的蛊术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它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南洋巫术-降头术。”柳菁向我解释到。
“那这和头掉了有什么关系。”说着,我还偷偷瞄了一眼无头身体,而它也仍然像活着般肚子依旧一张一合地呼吸着。
“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如被施法者的生辰八字,五行命理,姓名,所在地点,常用物品,身体部分关联物如毛发指甲等)。降头术本质即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引子,使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或者运用灵界的力量如鬼魂,通过对个体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而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后达到制服或者杀害被施法者的目的。”柳菁继续向我解释道。
“我晕,你能不能听清楚我问的啊?”我白了柳菁一眼。为什么唔该人说话总是一段一段的。
“你别急,就要讲到重要的了。降头术分为“药降”、“飞降”、“鬼降”等三种类型。看着个情况,估计这个人正在使用飞降里的飞头降。飞头降是所有降头术里,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所谓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头术。降头师刚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座隐密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干扰。尽管这个法术十分邪乎,但是利用这个巫术可以使得自己的修为大大提升。”
“那他的头跑去哪里了?”我疑惑地问一句。
“当他头颅就与身体分家,便会四处飞行,寻找胎儿和他人的鲜血吮吸。传说胎儿是由阴阳精血所凝成,吸食越多,不但能延年益寿,而且法力会更加高强。”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么邪乎的巫术。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看了看无头身体,胆战心惊的问道。
如果说这具尸体是死的,那么我也没必要这么害怕。但是现在知道它是活的,极其诡异,这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对方是敌是友尚不清楚,我们暂且别轻举妄动。”柳菁想了想说道。
“我去,练这么邪门的巫术还说怎么可能与我们还是一伙的?”我手点了点脑子,表情夸张地看着柳菁。
“即使不是与我们同一战线的,那也不可胡来。能把降头术练得如此厉害的人能力绝对不低。练“飞头降”至少要练七次才能练成,每一次都要练七七四十九天,在练功的期间,每晚都要吸血,有如西方的吸血鬼,若有哪天未吸血,一切前功尽弃,而且没有再重练的机会。所以在他三百多天的练功中,每天晚上头颅就飞出去,必须做到遇人吸人血,遇狗吸狗血。飞头降本身是个极具危险性的降头术,除非降头师对自己有无比的信心,或身怀血海深仇,想藉此报仇,否则一般降头师绝不轻易练飞头降!”说着,柳菁拍了拍我,示意让我定了定神。
“。。。。。。”那该怎么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人时时刻刻盯着眼前那个身体,也没有靠近。
。
。
。
“菁,好久不见了。”就当我们全身贯注地看着这堆**之时,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啊!!”
我和柳菁转头一看,便被吓往后退了几步,肾上腺激素也在一瞬间爆发而出,汗毛直立!
只见一个人头浮在半空中,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们两个,十分渗人。
而这个人长得就像是我一般,不,正确来说,他应该就是乐正尚彬邪恶的分离体,五官还是乐正尚彬的五官。只是眼神减少许多深邃与正义,更多的则是毒辣与凶狠。
而他,也是嘴角挂着许多鲜血,面向极为狰狞。
我去,这么痛苦地回忆让我以后怎么还敢照镜子(当日内不是因为我长得丑)。
而手上的符也在我惊吓中一下子全灭了。
“哈哈~哈哈”这个只属于乐正尚彬却有十分妖异的声音再次响起。
“想不到千年之后,我的后世竟然如此没用。”
我去,果然是邪恶的身份体,说出的话竟让人如此讨厌。之后,头便慢慢地飞回了他的身体上。在月光的照射下,只见他身体的两只手开始缓缓拿着头在自己的脖子上扭了几下。也就这几下,他便放下了手。
他扭了扭脖子,发现头安然无恙地又回到自己的身体,边擦了擦嘴角的血,朝我们走了过来。
想不到这个降头术这么牛掰,仔细一看,他脖子上的分开的痕迹竟然找也找不到。如果不是脖子上仍就围着一圈血水,我都会怀疑刚才眼前一切不过就是梦境罢了。
“好久不见了,青。”他再次开口朝着柳菁打招呼,只是眼中没有那份多年不见的留念与不舍,更多的则是一份戏谑。
而柳菁,表情更是难看,估计她肯定很是不好受吧。
眼前这个人也算是她的丈夫吧,毕竟是她丈夫的分身,承载着她丈夫的记忆,连五官也与他的丈夫无一二别;然而她的丈夫是一个受万人敬仰的阴阳师,怎么会修炼如此伤天害理的法术呢?
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在这里也不好插嘴。
“你给我站住,你不是尚彬,请你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见乐正尚彬走来,柳菁终究还是开口阻止到。
“呵呵,我不是乐正尚彬?那我是谁?那个受万人敬仰的阴阳师就是了?他吧我留在这里,永世不得出去,而自己却在外面逍遥快活,难道这是一名受万人敬仰的阴阳师该做的?”说着,“乐正尚彬”便开始咆哮起来。
不过他说的也是。他就好似乐正尚彬的克隆人一般,出生后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就相当于这个世界的多余物,这的确是满可悲的。
柳菁不再说话,毕竟他说的全是事实。
“今天你们都得死,为我的修炼作出你们的贡献!”说着,“乐正尚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显得十分陶醉。
“你连降头术就是为了走出这个山洞,找到尚彬吧?”柳菁冷冷地说道,也许是她接受了眼前这个人不是她丈夫的事实吧。
“你说对了一半,我修炼降头术的确是为了修炼自己。就是让自己实力得到增加,之后我便可以走出山洞。”“乐正尚彬”顿了顿,继续说道:“然而,我不需要去找他,因为我和他是共同体,所以我和他承载的记忆相同。我清楚地知道他在那里,也清楚地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哪里?”听到“乐正尚彬”这么说,柳菁急切地问道。
然而,“乐正尚彬”没有左更多的回答,只是戏虐地看着柳菁。
哎,可怜的女人,看到柳菁吧思夫心切表露的一览无遗,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竟然开始问起敌人丈夫的下落了。
“那你们现在是来干嘛的?收拾我?”说完,他又狠毒地看着我,好像我就像一只他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一般。
面对如此强大的气场,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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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日记
想想写这本书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支撑我写下去的原因就是读者以及信念了。
本来也没想这么多,就像随意码码字,谈谈经常从脑洞中蹦出的那些玩意,与众多网友分享分享,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后来收到站短开始也云里雾里的,不了解其中的意思。后来度娘后才知道本书被编辑看中,可以签约。
说实话,内心还是蛮高兴的。到不是因为签约之后可以上架赚钱。而是因为知道有人看我小说的,我码字并没有那么孤独。
在起点中,一般人都喜欢看都市、玄幻、修真等,这些类别的。但是灵异奇谈类的却少的可怜。但是,每当我的推荐一个一个加,粉丝一个一个涨的时候,内心地喜欢不言而喻。
转头看来,写了这本书有段时间,便想再次做一个小结。
而我也只是闷着头的码字,经常怕出现一些逻辑错误或者语病。尽管上传之前都会检查,但是难免会有漏网之鱼。想来想去,便创建了一个群,希望众多书友可以加入此群来与我交流一番,指出我的不足之处。
谢谢各位。
交流群号1443105151
第二十二章 紫色符纸
“乐正尚彬”慢慢地接近我,而一股只属于血的腥味慢慢沁入我的鼻中。
“大哥,你等等啊。有话好好说。”我向后蹬了几步。
只是,
他仍旧缓缓地接近我们,目露凶光。
来到我面前,他倒也没直接攻击我,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大哥,怎么了?”我战战栗栗地说了一句。
仔细看着他,仿佛一面镜子般。
“我知道你来到这里的目的。”他缓缓开口道:“你只要把我打败,能活的永久的阴阳眼吧。”
“大哥,其实没那个东西也是挺好的。你只要说一句话,我们就回去。”面对这么恐怖的人,我极力想讨好他。(我怂?好吧,见了他都可以吧自己的头给砍下来,我真的怂了)
“而同样,只要我把你制伏,我变有机会多去你的身体,走出这个山洞。”
尽管他面露笑意,只是眼神依旧是冷冷地。
“小心!”也许是事先察觉到乐正尚彬要加害于我,刘静大声喊道。
而我,
也是觉得有种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急忙向后滚了几圈。
也就在我刚滚出之时,地上便伸出的无数之手,儿收的主任则是一些**早已逝去的阴魂罢了。
而它们就像是陷在沼泽地里的人,拼命香葱地上挣脱而出。只是,无论他们怎么挣扎,
都无法摆脱这层束缚罢了。
好险!
假如刚才我被抓住,那不是就要宰割了?
“哦?逃得到蛮快。”“乐正尚彬”笑了一下,继续看着我。
再一次,
突然感到地上有异样,我急忙再滚了一圈。
果然,
那数不清的冤魂,在此伸出手想我把我抓住。
我去,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在这么下去,既是我短时间内不被抓住,我的体力也会投资吧。
“没想到你竟然修炼如此伤天害理的法术,这不知杀死了多少无辜生灵。”刘静鄙视地看着“乐正尚彬”。
“呵呵呵呵,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做屠夫,便为羔羊!”
算了,试一试吧。
我从包中掏出一张黄符,嘴巴念着咒语:“安嘛呢叭迈哄。”接着直接丢掷在地上,感到地面巨额跌的抖动着,然而那些鬼手竟也无法再伸出分毫。
只是,如果只是这么僵持下去,最终我还是会步入死亡。
我急忙又掏了掏包,看看有什么值得用的东西。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把金钱剑。
恩?这可以利用到!
金钱剑乃法师用于抓鬼降伏妖魔鬼怪之用,也可以挂在门前辟邪挡煞。用铜钱,红线手工制作。都是在农历五月五日午时、农历午月午日午时、八节、三元日制作。60年一甲子中的午年农历午月午日午时和申年月日时、酉年月日时最佳难得。
没想大宗尽管与我在现实中包中之物不相同,但也是有些好宝贝的。
不做犹豫,我掏出了金钱剑。
一手持剑,一手竖起中间月食指在剑上一掠,瞬间把剑拍在地上!
“碰。”剑至地之际,犹如一座大山压在地上,顿时脚上踏踏实实的,不再有任何异样。我盘腿坐在剑上,两手紧闭,闭目释灵。
呼!好险!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