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大叔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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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大叔就你了-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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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与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不该踏足我们的世界。
    大蛇丸大人说的没错,那个男人与我不同,却格外相似。
    我只是药师兜,他却是旗木卡卡西。
    两人都在为一个才刚刚七岁的小孩头疼,谁能想到呢。
    作者有话要说:以前SHOW过,如今再SHOW一次~
    兜筒子的幼年版实在太有爱啦~(≧▽≦)/~
    音忍密谍,药师兜

  ☆、第九章 树与忍

那一日,下着小雨。
    雨天让人心情不爽利,尤其这样的阴郁,像极了老天爷的哭泣。
    我跨上篮子,装作采浆果的模样,来到昔日的小树林。
    我想起很久之前离开的少年,想起他的拥抱,他的一句‘谢谢’。
    本该模糊的记忆再度清晰,初恋的回忆,总是让人无法忘怀。
    伸手触及老粗的树皮,曾经的它犹如婴儿面皮一般光滑。
    【有人说,看到了宇智波鼬。】
    我想起,偶然听到的夕日红上忍的话语。
    【据说他跟雾之国的叛忍一起行动。其他的情报不清不楚,千万不要让宇智波家的小子知道。】
    我还记得,那一天稻草人告诉我,有那么一个少年屠戮了自己的一族,再也不回来。
    为朋友死亡而落泪的少年,为弟弟童言而微笑的少年,就这么舍弃了自己的一切,头也不回离去。
    我抚摸着树皮,它那样的老旧,跟年华一般逝去不再来。
    终究是后悔的吧,我想。谁都无法抓住流逝的过去。
    我将额头抵在树上,我想大约我在哭泣。我轻轻吻了吻树,不知出于什么心思。
    “只是一颗树。你这么做,又有什么用。”
    我听到有人这样说,回过头来。
    高大的身躯,冷硬的线条,我抬起头都看不清他是否在看着我,就这么安静的像是物件般的一个人。
    “不知道。”我回答。“大约,想要一个拥抱。”
    ****
    他在敌对的村子边缘,等待着自己内线的到来。
    其实他的身份有点微妙,毕竟现在的他不再是曾经为村子服务的忍者。砂忍村的叛忍,这是他现在的身份。自从他杀了上一届的忍村首领风影。
    但是敌对的村子还是敌对的村子,火影村的忍者杀死了他的父母,也令他在战争之中失去双手与双腿。能活下来大概是因为憎恨吧,对于火影村,以及他的家乡砂忍。
    既然要夺走便不应该给予,既然要给予就不该让他失去。这个世界对他做了最残酷的恶作剧,他最终失去一切,一无所有。
    他渴望永恒,若要形容,便是在幸福的错觉前喊出一声:请等一等。如今的自己有着最强健的外壳,与永恒的躯体。自己的追求本该被填满了,可是站在这里,风吹过身躯空洞的响声,依然让他产生冷的错觉。
    我还在渴求什么呢?有时候他忍不住这样问自己。但是这个答案从来都无解。
    下了雨,内线没有在指定时间出现,大约被什么事耽搁了,他这么想。
    我讨厌等人。
    所以我现在要走。
    偏就零碎的脚步声阻却他的归途,他看到一个小女孩跑到不远处的树前,竟然没看到自己。
    他有一丝的错愕跟犹疑,不知该离开,还是该停留。
    太小了。他忍不住这么想。在他眼里的女孩子只有那么一丁点,以至于他难以猜测对方的年龄是多少。虽说自己的线人也在很年幼的时候被自己所操纵,但是男孩的身躯总是结实到令你忘却他的年龄。
    瞅着年幼的孩童,他说不出自己是怎样的感想。毕竟他已经失去‘成长’这项机能已久。
    女孩很小,却不是孩子的表情。
    他看到她伸手抚上树干,在树皮上落下一个吻。
    真是可笑的情景啊,却让人笑不出来,这又是怎样一种错乱啊!
    “只是一颗树。你这么做,又有什么用。”
    他忍不住这样问。
    “不知道。大约,想要一个拥抱。”
    这样的回答,令他忘记了错愕。雨哗啦啦的下着,就像奚落的嘲笑。他不知觉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失去一切的他,做出‘父’与‘母’的人偶,即便操纵着傀儡给自己一个拥抱,依然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身体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嘎吱作响,提醒着他不该放任它们继续吸水。
    他知道,只是……此时此刻,他真的觉得有点冷。
    “你等的人不会回来了,愚蠢的自欺欺人也该适可而止。”
    他这样说,尽管他不知道那女孩在等的是谁。
    他就是知道了那个人不会回来。就像曾经的他,再等也只是徒劳而已。
    所以他最讨厌等待。等来的只是懊悔。
    “我知道。”
    女孩说着,哭了。哭得让他有些无法理解。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念,我又有什么办法!”
    他走过去,给了女孩一个拥抱。或许他想拥抱的,是曾经的自己。
    看吧,树木的拥抱大约也是这样。他想。又冷又硬,没有丝毫的温度,就好比‘父’与‘母’。
    他们像是一对蠢货,在雨中试图从木头里找到片刻的温暖。
    但是木头就是木头,树就是树,傀儡就是傀儡。
    “没有用的。”
    他说。
    女孩抓紧他后背的衣袍,几乎要扯碎。
    “没有用了。”
    失去就是失去,我们已一无所有。
    就这样保持着愚蠢的姿势,呆了那么一会儿。他松开手,女孩还抱着他;他又等了一会儿,女孩松开了手。
    他没有多余的言语,拖着庞大的身躯转身走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线人——药师兜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目送他离去。
    其实兜只是迟到了一小会儿。
    看到那么个小姑娘,搂着丑陋狰狞的木傀儡,太过不可思议的场景令他只能驻足而立。
    实在是奇妙的景象啊,旗木卡卡西收养的女孩春野樱,和旗木卡卡西父亲所杀死之人的遗族赤砂之蝎;要多少个巧合才能让他看到眼前的情景?
    药师兜内心中腾升起一股恶意的快乐,狂笑一般的痛楚。
    直到看不清蝎的踪迹,他才走过去拍一下女孩的肩膀。
    “樱,回去了,旗木大人在四处找你。”
    药师兜终于明白了大蛇丸的感受。
    她不适合忍者的世界。进入了,等于送她去死。
    那绝不是简单的死法。一定比最残酷的还残酷,最残忍的还残忍。
    所以,或者远离她,或者在那之前杀死她,没别的办法。
    大蛇丸选择装作没看见,无视这女孩的存在,就像她是一粒尘土。
    兜想,不愧是大蛇丸大人呢,自己怎样也比不上。
    “你不该成为忍者。”他无厘头的说。
    “笨蛋师兄,我已经是忍者了。”春野樱这样回答。
    “嗯,我也这么想。”
    我大概有一天终会杀了你,小小的女忍者。

  ☆、第十章 活下去

有些人,明明跟你有相识之缘,偏就没份。
    在我第二十三次跟踪兜师兄,依然没见到跟他秘密约会的大蛇丸时,心中难以掩饰的失望。
    在我忍不住询问兜师兄大蛇丸大人是不是忙到没时间约会,兜师兄神色复杂。
    “小樱,别想了。以你来说,就算是去仰视那一位都太过渺小了。迷茫也罢崇拜也罢,去接近他对你而言是不可能的事。”
    这样说的人明明是兜师兄。
    隔天急急忙忙冲过来找我的也是兜师兄。
    “小樱,你是什么血型?”
    血型?这种东西我从没检验过。
    “让我检验一下。”
    兜师兄二话不说用苦无割向我的手臂,他的动作过于迅速,我都来不及躲闪。若不是天还亮着人还在木叶,我都要怀疑他想干掉我毁尸灭迹。
    我不懂发生什么事,我看着兜师兄将我的血滴在类似试纸的字符类东西上,接着试纸上鲜红的血滴褪去颜色,消失无踪。
    “跟我来,樱!”
    兜师兄转身就走,全然不顾我是否跟着。虽然疑惑,我还是跟了上去。他的速度太快了,我几次差点失去他的踪迹,我想,假如这种速度的兜师兄都在忍者学校只是中下等水准,那我还真该听我家白毛的话,不要去当什么忍者比较靠谱。
    我们穿过丛林,远离木叶的时候,我的内心惶恐不安,脚步几乎要停住。这一辈子,我还没离开村庄这样远,望着远处开阔的景象,我有些怯懦。
    “樱,不要停下!”
    “可是……”
    “我已经在木叶留下你的替身,快点!”
    我站住脚步。
    “请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否则我不会再向前一步!”
    是的,我也许过于天真,但是并非不谐世事。
    兜师兄不会伤害我,我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这又能怎样?
    要知道,那名为朋友落泪的少年,照样离开了村子,头也不回。
    “没时间说明,抱歉了,樱。”
    我被混蛋兜敲昏了。
    昏迷之前,我发誓再也不叫这货师兄。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阴暗潮湿,类似洞穴的地方。周围太黑了,我无法辨识自己所处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一上一下的颠簸告诉我,自己正在该死兜的背上。
    “这里是哪儿?快告诉我!”
    我恶狠狠的揪着他的头发要挟。
    还不等他回答的功夫,我们已经来到‘洞穴’的深处,兜一脚踢开一个房间的门,闯进去。
    我看到了大蛇丸。
    他盘坐在地上,双手推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的后背,能够看到他们身周白色蒸腾着,类似查克拉燃烧一般的景象。
    少年似乎昏迷了。大蛇丸听到动静,却没有看向我们这边,全神贯注的给少年输送着查克拉。
    “他的血非常特殊,没有血型跟他匹配。虽然你的血跟他的也不同,但是排斥反应算是最小的,经过改造输送给他可以撑一阵。”
    兜解释着,拿出一个比我胳膊还粗的针筒,转头看向我。
    我吞咽一下口水,拼命摇头。
    “你……你是要我命吗?”失去那么多血我会死,绝对会死啊!
    “樱,大蛇丸大人已经维持你所看到的样子姿势一个礼拜了,以忍术来维持小鬼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再这样下去会有危险,请将你的血给我。”
    兜师兄的目光过于执着、诚恳,以至于我不由再度承认他的确是我的师兄。
    我没有为了救别人去死的觉悟,因为这条命是爸爸、妈妈,还有卡卡西给我的。我没有勇气为不认识的陌生人轻而易举丢掉他们的命。
    可是,如果……如果……
    “只要在不威胁性命的情况下,能够帮上忙的话,就请拿去吧!”
    我知道自己太过贪生怕死,大约会被师兄嘲笑。但是他没有笑,只是很严肃的点点头,将令我害怕的发抖的大针筒凑向我。
    我实在不敢看,只得扭过头去。
    其实一点也不疼,但是我很紧张,血被抽取的时候有一种晕眩感,仿佛生命也跟着被抽走,令我心慌得害怕。
    “好了。”
    “咦?这么快?”我惊讶的扭头,“不再来点?”
    兜师兄满头黑线:“什么叫再来点,你以为是买菜吗?你都没成年,再抽下去会影响你的造血机能。”
    我心有戚戚的看着那一大管子血,大概是因为针筒很粗的缘故,看起来抽的血不太‘长’,但是计算下容积估计的确不少。真是的,干嘛用这么粗的针筒,容易让人产生视觉错觉啊!
    于是兜师兄去忙碌了,我想帮忙,但是头晕得很,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我只能坐在那边打量被救治的小孩子。
    白色的头发,白色的眉毛,白色的脸,就像一只得了白化病的动物一般看不出半点杂毛。
    这是一个年幼又漂亮的孩子,即便昏倒依然坐的直直,就像接受过正统军人培训一般的干练。他一点都不像病弱的生命,更像是生命力过于旺盛,旺盛到这么小的躯体无法支持,被他弄得破损爆破似地。我想,就算他突然睁开眼站起来,我恐怕都不觉得惊讶。
    反倒是大蛇丸大人看起来更摇摇欲坠。他的脸色,肤色,苍白的吓人。就像白色的蛇刚刚褪去的一层皮一般,轻薄犹如透明一般的白。他看起来,比我以往见到的时候更为病弱,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简直像是没有呼吸。哪怕是闭上眼,你也感觉不到那边有任何生命跟温度存在,仿佛坐在那边的,是一具死去已久的尸体。
    我感到害怕而恐慌。我一下子站起来,动作大到连凳子都掀倒了。结果就是我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兜师兄大约听到了动静,扫了一眼就继续从事自己的工作。他顾不上我,连确认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了。
    我只能自力更生,用胳膊支持着,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扶着周围的支撑物踉跄走到他们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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