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派出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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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派出所长-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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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大刚对钱娟的宠爱有加,爱不释手,在许多人看来近乎不可思议,是天方夜谭。想想看,一个双手沾血,恶贯满盈的匪,竟然拜倒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歌女的石榴裙下,温情四溢,倍加呵护,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又有哪个会轻易相信呢?

    但是,世界上莫明其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举不胜举,罄竹难书。说到这里,钱娟风情万种又妖娆妩媚是肯定的了,无论是闭月羞花也好,还是沉鱼落雁也罢,毫无疑问,钱娟在许多男人的眼里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无不趋之若鹜,垂涎三尺。

    马大刚也是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男人罢了。男人再坏,也会有爱,爱情面前人人平等,不分好人还是坏人。

    那么,爱上一个坏男人的钱娟会有一个好的归宿吗?相信许多读者看这里,已经对钱娟的未来担心起来。

    钱娟是美丽的,也是聪慧的,所以,当她参与了谋杀王东宾的行动之后,就已经感觉了前所未有恐惧。但是,上船容易下船难,何况又是一条在大风大浪中摇曳的贼船,而这条船何时倾斜,何时翻倒,也不这个船的舵手马大刚所能决定的了。

    因此,钱娟就有些后悔,她后悔那么快就答应了马大刚的要求,成了他的帮凶,成了谋杀王东宾的罪魁祸。杀人者偿命,这是妇孺皆知的事情,现在,钱娟闭上眼睛,就会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在对着她。于是,她变得忧郁而沉迷,焦虑而寡言,正可谓失魂落魄,心不在焉。

    马大刚自然会现钱娟情绪上的变化,不用张口问,他也知道是为什么。钱娟是他心爱的女人,如果不是走投无路,狗急了跳墙,马大刚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她拖进这个危机四伏的漩涡。

    这天早晨八点多,马大刚从睡梦中醒来,像往常一样,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看躺在身边的钱娟。

    实际上,钱娟比马大刚醒得更早,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是噩梦连连,夜难成寐。

    “钱娟,你早就醒了?”马大刚俯下身子,深深地亲了口钱娟,说。

    钱娟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出神。

    马大刚现,钱娟的眼睛空洞而惊诧,就像猎枪下一只兔子的眼睛。

    “钱娟,你……”马大刚轻轻地抚摸着钱娟的脸,说,“你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怎么了?钱娟想,你肯定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你是在明知故问。这么想着,钱娟的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下来。

    对于马大刚来说,他见过许多人的眼泪,比方向他讨债的常勇的眼泪。许多时候,面对一个个弱者的眼泪,他产生的不是同情与怜悯,而是得意与痛快。这就是征服,他总会在人们的眼泪面前感觉到一个征服者的骄傲。这是马大刚禽兽不如的性格的准确体现,但是,面对钱娟的眼泪,他却不会有丝毫的快感,他爱她,就像潘东升爱刘子芳一样,他便不能让钱娟受委屈,哪怕是半点委屈。

    “钱娟啊,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吧。”马大刚再次躺下来,将钱娟拥在怀里,说。

    “马哥,那天晚上,刘子芳不是专门来找咱们的吧?”钱娟的头埋在马大刚的怀里,恐惧的感觉似乎小了些,说。

    “这怎么会?”马大刚拥抱着钱娟,说,“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事先就知道了,是全市的统一清查,绝对不是针对我们来的,例行公事而已,你就放心吧。”

    “例行公事?你怎么会事先知道?”钱娟似乎不信,说。

    马大刚有背景,在警方有内线,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那都是人们的猜测,从马大刚的一次次化险为夷中猜测出来的,并没有真凭实据。那么,他究竟有什么样的背景?他在警方的这个内线又究竟是谁?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谁也不会知道,就连他的手下孙照同他们也不会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他必须守口如瓶,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说。那么,马大刚会告诉他最心爱的女人钱娟吗?不会,当然不会,他只能告诉她,我公安局里有人,你就放心吧。

    “是吗?你真在公安局里有人?”钱娟从马大刚的胳膊肘儿里伸出头来,问。

    “当然。”马大刚一乐,说。

    “马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钱娟嗔怪道,“那天晚上吓死我了,我现刘子芳老盯着我,她那眼珠子那个亮啊……”

    “亮?电灯泡亮不亮,照亮了别人,却在燃烧自己。”马大刚自以为是地说,“你以为刘子芳是火眼金睛啊?我给你说,破案这东西,是隔皮猜瓜,猜到哪儿是哪儿,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好了,没事,啊?”

    “可是,你说那护士服会不会……”钱娟仍然心有余悸,小声说。

    “会什么?即使这件护士服落到警察的手里又会怎么样?”马大刚宽慰道,“你不是说,上面的单位名称已经让你刷掉了吗?他们到哪儿找人去?”

    “是啊,马哥,我是用铁刷子刷掉的,一个字都不会看出来。”钱娟说。

    “这就没事了,让他们找去吧。如果他们能把主要精力放到这件护士服上,还是一件好事呢。”马大刚翻身下床,说,“快去,洗脸刷牙,吃饭,然后……”

    “然后干什么?”钱娟好奇地问。

    “让他们忙,咱们出去玩!”马大刚打了个响指,说。

    马大刚与钱娟洗漱完毕,又到快餐店吃了早餐,就来到了水城明湖公园。在湖区码头,马大刚租了一条飞艇,又将钱娟抱了上去,然后加足马力,驾驶着飞艇狂奔起来。

    平静的湖面一时浪花滚滚,水珠四溅。

    “怎么样?钱娟,爽吗?”马大刚得意洋洋地说。

    钱娟终于忘记了恐惧,双手舞动着高喊起来:“啊,我飞起来了。”

    马大刚回头看着钱娟说:“飞,你还能飞到天上去?”

    “能,怎么不能?”钱娟说。

    “掉下来怎么办?”马大刚说。

    “掉下来?有你马哥接着啊。”钱娟忘乎所以地说。

    第二节真相大白

    坦白地说,对于在清查暂住人口的行动中一无所获,刘子芳是有所心理准备的。她把天天娱乐总会当作重中之重,而这个重中之重一派歌舞升平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自到东山派出所上任以来,已经有不少干警向她反映天天娱乐总会的事情,甚至有人直截了当地告诉她,马大刚背后有保护伞。那天晚上,从天天娱乐总会里清查后出来,牛汉曾问过她,天天娱乐总会里一切正常,正常吗?刘子芳之所以没有回答,是因为没法回答。她断定不正常,那么证据呢?作为一名警察,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能轻易表态。

    但是,刘子芳也并非一无所获,那个被她救起的高大爷竟然在枪杀王东宾的那个夜晚毫无缘由地失踪了。刘子芳知道,这个毫无缘由肯定隐藏着一个不为人所知的缘由。刘子芳将这个重要的情况向余中跃作了汇报,余中跃也觉得此事蹊跷,应该刨根问底。于是,第二天,刘子芳就与牛汉再次来到清泉区医院。

    现在,高大爷还没有醒来,就像当初王东宾在警方迫切地等待着他醒来的时候,却一直昏迷不醒一样。但是,高大爷是高烧引起的昏迷,眼下,高烧已经退去,他很快就会苏醒。

    刘子芳与牛汉先到了急诊室看了眼高大爷,然后就来到了院长办公室,了解高大爷的情况。

    “那天晚上医院出了枪杀王东宾的事情以后,老高就没来上班,全医院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住处的,我们还以为他跟以前那老头一样回老家了呢。你说巧不巧?结果让你们找到了。”院长为刘子芳与牛汉沏了茶,说。

    “院长,那天出事以后,老高有什么异常表现没有?”刘子芳说。

    “那天晚上两点左右,康复中心的一名癌症患者去世了,当班的工作人员领着死者家属往太平间送遗体的时候,见过老高一面。”院长坐下来,回忆说,“老高失踪后,院里调查情况的时候,那个工作人员说,老高好像受了惊吓,目光直直的,嘴里还流着口水,谁也不敢看。按说,他太平间都敢看,吃住都不离开,整天陪着死人睡觉,应该是有胆量的,而且,可不是一般的胆量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他突然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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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内容预告

    神兵天降回马枪血花四溅

    瞻前顾后陌生人神秘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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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按部就班(2)】………

    院长的话音刚落,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急诊室的医生告诉院长,高大爷醒了。

    “醒了,老高醒了。”院长放下电话,兴奋地对刘子芳与牛汉说,“你们快去问吧,一问什么就都真相大白了。”

    谢过了院长,刘子芳就与牛汉向急诊室走去,在办公楼门口正好碰到了匆匆赶来的余中跃与陈光海。

    “老高醒了,刚刚醒的。”刘子芳对余中跃与陈光海说。

    “好,咱们快去。”余中跃说。

    “那个崔大龙交代了吗?”刘子芳关心地问。

    “牙口咬得紧啊。”余中跃说。

    “怎么?他还抗着?”刘子芳问。

    余中跃淡然一笑,说:“让陈光海给你汇报吧。”

    陈光海听罢,抬头看了下天,接着,他的思绪又回了到那个激烈较量的夜晚。

    “崔大龙,你刚才是死猪不怕热水烫,现在怎么又想说了?”当时,面对痛哭流涕要坦白交代的崔大龙,陈光海不动声色地说。

    “警官,说实话,这种地方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我知道,我自己交代的和你们查出来的不一样。”崔大龙抬眼看了下光芒四射的电灯,说。

    陈光海示意两名警察松开崔大龙,饶有兴趣地问:“不一样?怎么不一样?”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不是?我坦白。”崔大龙失魂落魄地说。

    “崔大龙,你真是挺明白的啊?想坦白,好,我给你这个机会。”陈光海悠然自得地掏出一支烟来,点上,狠狠地抽了口,说,“我可告诉你,如果你说的跟我们掌握的不一样,绝饶不了你!”

    崔大龙看着浓浓的烟雾自陈光海的鼻孔里冒出来,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乞求说:“警官,给我一支烟抽吧。”

    陈光海有意看了余中跃一眼,余中跃会意地点点头。于是,陈光海走到崔大龙跟前,从嘴角上拿下了抽了一半的烟,塞到他的嘴里。

    崔大龙贪婪地猛吸一口,说:“我交代,我对不起政府,我出来后本来想好好做人,没想到老毛病又犯了。”

    “崔大龙,少啰唆,有什么抓紧说什么,我们没那么多时间了。”陈光海不耐烦地说,“现在还不是你忏悔的时候,这些话,你以后在法庭上说吧。”

    “我前几天来到水城市,手里没钱,就寻思着整点钱花,我就在前几天凌晨入室偷了些东西。”崔大龙说。

    “偷了些东西?在什么地方?”陈光海问。

    “院门口有个牌子,好像叫建国小区。”崔大龙想了想,说。

    “都偷了什么?现在东西在哪儿?”陈光海追问道。

    “有手机、金银饰、还有一台手提电脑,我都藏在一个建筑工地上的废水泥搅拌机里了。”崔大龙交代说。

    余中跃听罢工,走到崔大龙的跟前,说:“这些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问你,你找王东宾干什么?”

    “我是想将偷的东西出手,可在水城市我又人生地不熟,就想找王东宾帮帮忙。”崔大龙最后说。

    坦白地讲,崔大龙如实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是值得高兴的事。但是,无论是余中跃还是陈光海都是失望的。他们原来以为,崔大龙会与王东宾有关系,甚至是与东山派出所的纵火爆炸案有关系。可是,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是起另案。

    现在,听了陈光海的汇报,刘子芳自然也会有些许失望,她捋了下被风吹乱的秀,说:“崔大龙坦白的事情落实了吗?”

    “赃物我们已经起获,我们刚刚从你们所里落实了,那天凌晨失主就报了案,是你们所的教导员田风霄出的警。”陈光海说。

    听到这里,刘子芳马上与田风霄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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