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我,泠水!」车涛这时想到一个人,只有他的嫌疑最大。「是不是贝勒爷 ?」
泠水面露惧色的抬头看车涛一眼,就凭这一眼,就证实了他的猜测。
「涛哥,你别胡思乱想,怎么可能……」泠水心虚的否认。
「泠水,你瞒不过我的。」
车涛暂时压下对炀洹的愤怒,弯下腰扶泠水起来。
「嗯……」身体的痛楚让泠水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个畜牲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车涛愤怒极了。休息两天还没好,可想而知炀洹 是如何残害泠水了。
「没有、没有!」泠水害怕得向后退,下意识抓紧胸前的衣服。
「泠水!」车涛实在不愿意往那个方面去想,「他欺负了你,是不是?」他沉痛的 开口。
泠水猛然一惊,立刻疯狂地摇头,眼中的泪水也跟着滑下。
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车涛,知道自己不用再问下去了,他双双握拳,咬牙低吼 :「这天杀的畜牲──」他立刻像箭一般的离去。
「涛哥、涛哥!」泠水大惊,顾不得虚弱的身体拚命追着车涛。
「炀洹,你给我滚出来!」
车涛的怒吼声不但把刚起床的炀洹和如意给叫出屋外,还引来许多下人及侍卫的注 意。
「你们都没事做了吗?还不给我退下!」
炀洹一喝,偌大的庭院立时只剩下三个人,不,是四个人才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的泠水这时现身了。
「车涛,你是为了你的心上人来找我麻烦的?」见到泠水,炀洹就知道已呈疯狂状 态的车涛来找他的目的。
「废话少说!」车涛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自己可能会犯下的罪行,现在他一心 只想?可怜的泠水讨回公道。「亏你还是什么贝勒爷,堂堂一个大男人,欺负手无缚鸡 之力的弱女子,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车涛,住口!」如意不希望车涛引来杀身之祸,不禁怒斥道:「你太放肆了,还 不快向贝勒爷陪罪!」
「涛哥……」泠水心急如焚的拉扯车涛的袖子。她和如意一样,都不希望车涛触怒 炀洹。
「泠水,你不要管!」车涛拨开泠水的手,怒气腾腾的直视炀洹森寒的脸。「为了 泠水,我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亮出你的剑,咱们来一决胜负。」
炀洹带着冷笑看看泠水,再看看车涛。「想不到你对泠水还真是情深意重啊!行! 」他大叫一声,凛冽的眼光蓦地射向泠水,泠水不由得全身一颤。
「我就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老相好!」他转身就要冲进屋里取剑。
「贝勒爷,不要啊──」泠水哀叫声响起的同时,她的人已经跪在炀洹的脚下,双 手拉住他的衣角。
「贝勒爷,求求你忘了车涛说的话,他绝对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
她知道炀洹武功高竿,车涛是绝对赢不了他,她不能让车涛?她受伤,甚至?她送 命。
就算车涛侥幸赢了,炀洹也不会放过他的,即使炀洹只受了点小伤,车涛也活罪难 逃啊!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这场决斗,不管伤害到哪一个,都不是她想见到的。
见到泠水摒弃自尊,为了自己对炀洹又跪又哭,车涛是又气又急。他伸手欲拉起泠 水,泠水却死命的抱住炀洹的脚不放。
「泠水,我不要你替我求情,快起来呀!」车涛的愤怒就像排山倒海,一发不可收 拾。
泠水对车涛的话充耳不闻,她继续努力哀求炀洹:「贝勒爷,整件事都是我的错, 我代车涛向你陪罪,求求你饶了他!」
「你求我?」炀洹在此时发出冷笑。从不肯示弱的泠水竟然为了车涛向他求情?回 想六年前,泠水宁愿跪死也不肯对他说出一句求饶的话,而如今……哼,这个相貌乏善 可陈的车涛,他有什么能耐能让泠水这样待他?
「是的,贝勒爷,我求你,我求求你……」为了帮车涛脱罪,泠水只有这条路可行 。
炀洹一把抓住泠水的衣襟,将她提起。「我可以依你,不过……你也该给点好处, 要不然我划不来,嗯?」
他微微弯下腰,她整个人已被他扛在肩上。「走吧!」炀洹脚不沾尘,飞逸而去。
「等一下,你要带泠水去哪里?」车涛连忙要跟上,如意却在这时阻止他。
「如意姑娘!」车涛睁大眼睛看着挡在他面前的如意,呆住了。
「车涛,你不能去。」
「如意姑娘,请你让开,我非去不可!」
「你去了只会把泠水害得更惨。」如意一针见血的说道。
车涛脸色大变,挣扎的说:「我知道,可是……你教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泠水不会死的。」如意幽幽的说。「车涛,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爷他是爱泠水 的呀!」
「爱泠水?」车涛惊讶不已。
「没错,爷他深爱着泠水。」如意肯定的说。「爷之所以会有这些疯狂的举动,完 全是因为他嫉妒你呀!」
「啊?」车涛这下真的是说不出话来了。
炀洹踢开房门,把肩上的泠水重重地往床上一放。
好痛!泠水咬紧牙关,才没有叫出声来。
炀洹回身将门上闩,再回到她身边。他心中烧得正旺的火把,在看见泠水忍辱的表 情时,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加猛烈。
「你不问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他的大手摸上她的胸口,在上面轻轻地划圈。
泠水的牙关还是咬得死紧,强忍住身体传来的酥麻感觉。
「你是心甘情愿?你的涛哥牺牲,还是你喜欢我对你这么做?」炀洹捏住泠水的下 颚,狂乱的吸吮她紧闭的唇瓣。
泠水编贝般的牙被炀洹湿滑的舌撬开、侵入,在她口中尽情恣意的搅动。从未承受 过如此激烈亲吻的她双腿发软,瘫在炀洹的怀抱里。
炀洹一面激烈的吻着泠水,一面把手探进她的两腿间,找到那片柔软的女性之地。
「唔……」泠水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让炀洹刚探进坚窒穴口的手指蓦然停止抽动。
看着泠水疼得冒出冷汗,炀洹乌黑的眼瞳闪过一丝怜惜。算了!就到此?止吧!正 当他这么想时,车涛那张可憎的脸忽然出现在他脑海,向他挑衅。
车涛……炀洹冷静的下床,昂然的挺立在泠水面前。
泠水呆呆的看着他,不敢相信炀洹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自己。
果然,是她奢想了。
只听到炀洹瞪着她说:「不要说我虐待下人,你的身体我不想让它伤上加伤,可是 你得用别的方法满足我。现在,帮我宽衣。」
泠水没有时间思考,事实上她也不容许自己思考,她一件一件脱去炀洹身上的衣物 ,就像三年前她?
他做的一样。
矗立在眼前的男性胴体比她记忆中更添男人的成熟之美,这是一副发育完全的男性 体格,尽管自己早已看遍他全身,泠水却还是有心神荡漾的感觉。
「啊……」泠水瞠目结舌的看着炀洹胯下的东西惊异的变化。
「来──」炀洹捉过她的手,碰着自己迫不及待的欲望。
「要摸要舔都随你。」炀洹欣赏的看着泠水红透的脸蛋。「满足它,我就不为难你 。」
泠水脑中霎时呈现空白状态,她全身发热不知如何是好;手中传来的硬热似乎在催 促着她快解放它的欲望。瞬间,她模糊的记忆告诉自己这个在手心轻颤的物体就是那夜 摧残她的凶器。
「不要──」她惊慌的大叫,起身就逃。
「做什么?」炀洹大手一抓,泠水又重新跌坐回床上。他粗鲁的扳着她的头,蠢蠢 欲动的硕大贴上她的脸。「想要你的心上人活命,就让我快活,做!」
「不──」泠水痛哭出声,她用力推开炀洹,惊慌的滚下床去。
「泠水!」炀洹来不及拉住泠水,只能看着逃命般的泠水被椅子绊倒,重重地摔落 在地。
「不要、不要……」几近崩溃的泠水蜷缩在桌子底下,双手蒙着脸害怕地哭泣着。 「贝勒爷,求求你,我什么都做,我就是不要做这种事,求求你……呜……」
抖动的瘦弱肩膀、悲凄的呜咽声、哀痛的喘息声,炀洹曾几何时见过这样的泠水? 歉意加罪恶感浇熄了他对泠水的欲望。他一言不发穿回所有的衣物,这时的泠水还躲在 桌下哭泣。
「不要──」泠水尖叫着,双手抵着炀洹结实的胸膛。
炀洹不理会她的挣扎,抱着她躺到床上。
强而有力的怀抱却不至于把泠水弄痛,炀洹出奇温柔的抚摸泠水的头发,还有那因 恐惧而绷紧的小脸。
「别怕、别怕,今天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相信我,好吗?」
炀洹规律沉稳的心跳声慢慢、神奇的化解泠水心中所有的不安和害怕。她柔顺的贴 在炀洹温暖的胸膛,合上眼睛享受他轻柔的触摸,耳朵听见的是他温柔的声音。
怀里抱着软玉温香,她无骨的小手攀上他的颈项,胸前的柔软似有若无的碰触着他 坚硬的胸膛,竟撩起他火热的欲望。
不由自主地以唇轻碰她柔嫩的脸颊,哭累的她撒娇地更偎向他。身子一挪动,原本 微敞的衣襟整个拉开,露出包住两朵浑圆的肚兜……他的唇像蝶儿般轻轻落下她白皙的 玉颈,瞧她似无反抗,他火热的舌轻舔她圆滑的香肩,惹得她阵阵轻颤。
「贝勒爷……」
「泠水,我这次绝不弄疼你,好吗?」
望着他真挚的眼,她害羞地垂下头没有说话。
得到默许的炀洹让她轻躺平在床上,拉下她多余的衣裳,直至露出里面完美的裸体 。
「真美。」他以唇、舌膜拜她的曲线,所经之处皆惹得她颤抖、喘息不止。
他的唇来到她私密之处,探索地以舌轻舔那里的柔嫩、甜美,直到她泌出诱人的爱 液……他这才撤下自己的衣裤,温柔的将他的男性硬挺送入她的体内。
「不……」
之前不愉快的记忆让她直觉想退开。
「乖,等会儿就不疼了。」他极尽轻柔地舔去她颊边的珠泪,在她耳边轻喃安抚, 直到她身子放松他才开始律动。
之前的疼痛消失不见,由体内升起的竟是阵阵快感,随着他的律动逐渐攀高,直到 两人皆释放了自己……过了许久,他温柔的轻吻她的脸,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她是不是在做梦啊?泠水整个人陷入虚幻的感觉中。这一切美好得像场梦,如果可 以的话,她宁可就这样沉睡不起,永远都不要醒来。
可惜,泠水的愿望终究只能是个愿望;美梦易醒,恶梦难逃,接下来的日子才是她 一连串恶梦的开始。
在她的清白被玷污那一天开始,她就有所觉悟,可是她万万想不到,炀洹竟然会一 而再、再而三需索她的身体。炀洹几乎每天晚上都到她房里来,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一个 月了。
她怎么样也想不透,不是她要贬低自己,论容貌、身材,她哪一点比得上如意?像 炀洹这等俊美的男子,为什么非要平凡的她不可呢?泠水相信不只是自己有这样的困惑 ,如意、车涛,还有裕王府那些奴仆都和她一样想才对。
是的,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泠水不知道福晋及裕王爷的小妾们知不知道,不过她想 下人们都应该是知道才对。要不然大家不会在她背后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连和她一向 友好的锦秋也把她列?拒绝往来户了。
白天繁忙的工作,晚上还要应付炀洹对她身体的需求,对娇弱的她来说负荷实在太 大。炀洹也察觉到这样的情况,于是他要泠水负责中午、晚上的厨房,这样她就不用早 起,可以多睡一会。这么一来泠水的确轻松多了,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下更受大家排斥 了。
在下人中对泠水的态度始终如一的只有车涛一人,眼见泠水犹陷在水深火热中,自 己却无能?力帮她,车涛觉得自己好无能、好无用,他好厌恶这样的自己。
深夜,刚交接完工作的车涛漫无目的地走到后院,坐在大石头上望着天上的点点繁 星发呆。就在他任由思绪四处神游之际,他发现有人正朝着自己接近,他立刻处于戒备 状态。但当他看到来人时,紧绷的情绪瞬间瓦解。
「如意姑娘,是你?」他既奇怪又纳闷。三更半夜的,如意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如意也有些意外会在这里碰见车涛。「我睡不着,一个人在房里闷得慌,所以就出 来到处走走。」
如意的话让车涛的心顿时变得沉重,脸色也随之黯淡下来。
如意说她一个人,那么炀洹一定又到泠水那里去了!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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