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包涵着无尽柔情,仿佛一滩水,软化了女子的心。然,女子的脸色却依旧是一片凝重,不见丝毫好转。
半晌,叶无心才将头缓缓抬离他的心口,声音带了几分哽咽道,“洛,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起了自己从前的记忆,我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丫头了,你还愿意要我么。”
洛清眉峰一皱,想起丫头之前反常的表现,瞬时有些了然。
丫头的前世,他曾经派人调查过,却查了很久都只有一片空白。那时他怀疑过她的身份,后来却终究是不了了之。直到现在,他第一次发现,丫头的前世可能真的如紫月过去说得那般,不那么简单。
“心儿,不要多想,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为夫都喜欢。”轻轻执起女子的手,洛清缓缓安抚了她一番。
叶无心艰难地忍住泪水,想要出口的话却死死卡在喉咙里,不,洛,你不知道,如果你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你一定不会再要我了。可是如果我不告诉你真相,我又如何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安心地呆在你身边,做你的妻子。
叶无心举头,眼眶里早已酸涩干涸,泪水却还是止不住下落。她没有那个资格再去求得他的爱和原谅,如果理智还在,她应该马上离开他,再也不回来。可是,这叫她如何舍得。
他是她前尘往事中滚滚而过的车轮,他是她今生此刻唯一深爱着的男子。叫她放手,她做不到,那种剜心蚀骨的感觉,她承受不起。
过了许久,始终沉寂的女子才终于抬起头,突兀地说出了一句话。
“洛,我们在一起吧。”
她抬起晶亮的眸子,满眼水光地看着男子的脸,手情不自禁抓紧了他的衣襟,心跳加速,眼含秋波地等待着男子的答案。
“好。”意料之外的,他没有一丝犹疑,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如此突然,他轻轻抬起手臂,将女子拥入怀中,缓缓道:“心儿,等我忙完了狐族的事情,半月之后,我们便大婚,为夫补给你一次真正的洞房。”
“嗯,好。”叶无心依入了他的怀里,静静听着他令人安心的心跳声。就算明知道跟他在一起冒着无尽风险,就算他们的爱情注定没有明天,但她不想放弃现在,哪怕只是有一天,能和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一次,她便满足了。
叶无心放心地在男子怀中睡去,任由他抱着她,去往任意一个地方,不管是人间,妖界,哪怕是冥府地狱,只要有他在,一切便安好。
就恍若得了绝症的重症病人,在临死前挣扎着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拼命汲取热量,叶无心此刻,就有这样走入绝路的恍惚感。她封存了一切记忆,拼命的,只想在男子身边多呆一刻,获取最后的一丝温暖。
半月,半月之后是他们的大婚,只是,她还等得到那一天么?心底隐隐的,有种不安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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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他们回到了狐族王宫,洛城。
一路是怎么回来的,叶无心并没有太多印象,似乎是洛清施了个咒,二人御剑而归。
她在他怀里睡得香甜安稳,浑然不觉何时离开了幻虚谷的范围,又何时回到了王城。这一觉,算是她睡得最好最沉的一次,只因她的心里那始终挥之不去的末日降临感,愈发沉重,干脆靠睡觉来躲避一切的不愉快。
王宫内,先前占领王城的雪族人早已纷纷撤退,雪族女王也于一日之间消失不见,不知所踪。余下的子民一一归位,洛清更是在疗伤期间唤出了自己的贴身护法,用令旗调回军队,清扫了与雪族人助纣为孽的余党。
不过半个月,一切都已恢复到了从前的模样。狐族的子民恭敬站在路旁,夹道等待着他们的王,洛清的归来。
叶无心是在洛清的怀里醒过来的,彼时他们正走在进…入宫殿的路上,耳旁一片寂静,没有来路上的嘈杂,却静得有些特别。
迷茫地睁开眼,打量了一遍四周的景象,她方才有些回神。这里竟然是狐族王宫,他们回来了?
想起半月之前,她就是在这里恢复了记忆,心头就有说不出的别扭感。
“洛,放我下来吧。”女子轻轻浅浅地开口,男子一怔,低头看见她惺忪的睡眼,手臂紧了紧,没说话,却也没放下。
他就这样一路在众人的围观下坚持将她抱入了寝宫之中,任凭四周各种火拉的视线向他们投来不明的注视,叶无心察觉到自己身旁的异样,转头去看,刷的红了脸,小手不依地捶着男子的xiong膛,声音小的堪比蚊子“放人家下来自己走啦。”
听到她小声的抗议,男人心情很好地笑了一声,一只手挪出来轻轻捏了她的鼻子一下,chong溺道:“为夫还抱得动。”
他故意把抱字咬的很重,惹得某女一不小心就想到了某层很不纯洁的意思上,脸更加爆红。
就在这时,洛清已抱着她走到了寝宫的正门口。守在门外的侍卫见状,一脸敬业地齐刷刷喊了句,“恭迎王上,王妃!”
这一声嘹亮的喊声让某女更加不好意思地把脸死死埋…进了男人的心口,不敢抬头向外看。真是丢死人了,虽然他们的关系早已确立,但是被人跟小孩子一样抱着进来,还是会害羞的。(今天完结,几更暂时不定)
被吃干抹净
“孤的心儿可是害羞了?”
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偏偏某男还很欠揍地补充了这么一句。叶无心立时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她不知自己究竟是该高兴找了个这么目光锐利的男人,还是该哭自己的一点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以后注定要被管的死死的了。
“洛,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
俗话说得好,秀恩爱,死得快,就算他不在乎这个,也得考虑一下周围单身人士的感受吧,万一被这些人怨念的小眼神给秒杀了,那她岂不是很亏?
洛清今日当真是心情大好,听到某只叶子可怜巴巴的乞求,竟大笑了几声,直接将她放在了软榻之上,却很体贴地关好了门再对她上下其手、
“啊,别,别这样,外面会听到的。”
一月之久没有亲呀热过的二人,如今就是一堆放在一起,还浇了油的**。只要将这堆干柴轻轻一摩擦,瞬间就变成燎原的烈火。
可怜某女被男人瞭拨的迷迷糊糊间,竟还有心思抽空看看外面的宫门,支支吾吾地想要推开男子的手臂。
“不,不可以,会被听到的。”
想到软榻离门这么近,外面就站着守门的侍卫,某叶便羞得恨不能钻到榻底下去。偏偏某男不肯放过她,将她人牢牢按在软榻上,一只手固定,另一只手丝毫不闲着的对她展开一系列猛烈进呀攻。
不一会,刚刚还在坚持着不让他得逞的某女已是软了身子,整个人如无骨一般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灵活的手指一点点褪去她的外衫,在她身体上挑出一丝丝火呀花。
受不了男人的热情,久未经受疼爱的身子更是敏呀感异常,根本受不了他这般狂轰滥炸似的的撩呀拨。叶无心无助地抓着男子的手臂,浑身发热,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细细吭噬,难受地她不停的在榻上扭呀动着身子,渴望躲开男子的进呀攻。
可男子却不依她,将她的身子扳正,双s腿压住她乱动的身子,不允许她有一丝躲避,带着她在陌生又熟悉的晴潮中上下颠簸。
“不,我受不了了,快停下。”
过久的细致前呐戏,惹得某女浑身都充满了渴望的细胞,偏偏男子只是耐着性子挑豆她,却不肯给她个痛快,手指像是故意一般专门袭向她的脆=弱点,却避开了能让她一次性解脱的地方。
在情呀事上还算半个生手的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被他弄得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让她想要逃离,却又不自觉地gong着身子迎接,仿佛想要更多。
洛清压抑着粗c重的呼吸声和心底蓬发的谷欠望,不顾女子哀哀的求饶,自顾自地在她身上点火,一次次,将她到了嘴边的申银硬是给逼了出来,看着她晴动的小脸渐渐泛起朝红,身子如蛇一般在他手下妖【娆绽【放,男子满意地勾唇一笑,邪魅的嘴角向上挑着,目光不言而喻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道可口的美餐。
看到男子眼中的幽幽狼光,叶无心一哆嗦,人顿时清醒了不少,猛地挣开他,叽里咕噜地朝着榻边爬去。
洛清先是一愣,而后邪邪一笑,轻轻一伸手臂,将还在奋力爬行的某女一下勾了回来。
身子覆上去,酒般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乖心儿,你要去哪,嗯?”
“放开我,窝窝窝,我来那个了。”
叶无心被男子邪气的模样吓得不敢再继续,随口编了个理由道。
天呐,这还没洞房呢,就要被他吃死了,要是真的洞了房,以这男人的体力和精力,还不得天天拉着她在房间里做那事啊、不成不成,她肉眼凡胎的,经不起那么折腾。
看见女子的囧样,男人很是开心地将头埋在了她的xiong前,发出一串闷闷的笑声。
叶无心憋了憋嘴,心说笑个毛线啊,身体随着他的震动悄悄往一旁挪了挪,又趁他不备顺势滑下了软榻。
当然,洛清很轻易地发现了她的动机,结果就是她很悲惨地被男人捉住了脚踝,一把带入了身呀下,之后很没耐心的刺啦一下,男人抬手撕毁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掩物。
“你你你,你不要看!”某叶羞愤欲死地迅速捂住了自己xiong前的两只小包子,愤愤抬起头与男子对视。
早已化身成狼的某男当然不会去注意她这些矫情的小细节,大手一用力,拉下她在他眼中只能起象征性遮挡的两只小手,狼一样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了她的身前。
“你你……不许看。”叶无心脸红的跟个熟透的番茄似的,一边推拒一边微弱地挣扎。
“别动。”男子大手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身子,戏谑道:“挡什么挡,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胡说,谁跟你老夫老妻,喂,唔唔……”女子的话还没说完,就男子急促的吻给堵了回去,只能不断发着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吻了半晌,男人由狂…野渐渐转为深情和温柔,舌尖轻巧地伸入她的口腔,扫过她的丁香小舌,不断地与她嬉戏。
叶无心的气息越来越乱,耳旁男子的声音更是愈发粗…重。她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承受着男子迷=乱的吻。直至最后,两人衣衫尽无地抱成了一团。
“不要,真的会被听到的。”女子小兽一般哀求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被男子颇有耐心的挑豆弄得连连求饶。
洛清支起身子,又再度俯身,坏心地咬了一口她耳垂处民感的位置,其实,这间寝宫是完全隔音的,早在进来之前,他已设下了一层阻拦声音的结界,外面的人就是长了副顺风耳,也什么都听不到。
可是看着女子羞涩的小模样,他又坏心眼地不肯告诉她,就那么看着她无助又担忧的表情,在自己身呀下一览无遗。
“啊!”
迷迷糊糊的某女来不及纠结隔音问题,已被某男彻底攻陷,嘴里只能发出哀哀的叫声,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来。
吉时到了(必看)
等某男真正意义上的吃饱喝足之后,已经到了暮色四合之时。
一直在不断哀求,最终嗓子喊哑了的某女被彻底无视,并强行被冠以各种罪名,什么不听话背着他偷偷跑出去,不但跑出去了还闯祸,甚至不问他同意就发动灭心咒,事后还敢跟他顶嘴,一系列罪状听得叶无心直犯晕,她都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跟他顶过嘴了。
就这样,在某男的色右以及威胁下,成功验证了一句俗语,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某女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被按在榻上狠狠地一次又一次“惩罚”,没多久,整个人就如一条上了岸的鱼,全身发软地躺在那里大口呼吸。
男人却不肯就此作罢,两片好看的薄唇轻启,轻飘飘地列举出她的罪名,每多出一条罪状,就拉着她多来一次,到最后,苦不堪言的某女实在没那个力气去跟男子争辩谁对谁错,只好软了态度不断地认错,渴望求个宽大处理,却不想换来某男新一轮更为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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