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茜被自己心底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
甩了甩头,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宝贝,醒了?”
男人慵懒地看着她,始终没有说话,直到她眼神再次清明之际才懒懒出声道。
沙哑的男声带着晨起的性/感。胡茜身子一抖,害怕地看向他。
“怎么了,很意外么?意外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榻上,是么宝贝。”男人危险地靠近她,将她揽入怀中,一百年前,他还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很喜欢这么叫她。
他故意不表明自己的心意,怕她拒绝,也是喜欢看她每每被自己逗/弄,惊慌失措的样子。她怕他,他知道,但是如果怕他能让她乖乖听话,他也不介意。
“你……我们,发生了什么?”胡茜终是闭上眼,颤抖着声音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一滴晶莹的泪从她眼角滑落。
“宝贝,你中了一种毒蛊,只有男人才能解。你洛清哥哥已经有了家室,不方便帮你,所以……”
你为什么在这里
男子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下来,邪魅地一勾唇,却比整句说完更叫人难堪。胡茜的眸子一下黯然下来,不必他再说,她也懂了。
“为什么?”她把头埋在腿/间,低低地哭泣起来。
“不为什么,因为我喜欢。”男子邪气地说着,一手将她搂紧,“哭什么,好好跟在我身边,我自会好好疼你。至于你的洛哥哥,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正好你的毒还没解,我暂时不打算离开,你就跟他好好道个别。”
男子慢悠悠地说完,话语里的暗示却让胡茜惊心,他想做什么,难道他是打算……
“宝贝真聪明,你以为出了这样的事,今后除了跟着我之外,你还有别的选择么?好好休息,再有四十六天才结束。别动不该有的念头,我想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男子似乎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敛去之前的温柔,贴近她,冷然又残酷地说道。
胡茜无力地掩面,摇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还有四十六天,她还要被迫忍受这种折磨一个月余,她实在不敢想象。到底是什么毒,要害她至此。
“起来,跟我出去见人,别在上面装死。”
男子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底却不自主地生烦。不顾她的窘迫,上前踢了她一脚,不耐烦地催促道。没想到过了一晚她还是惦记着那个男人,看来他有必要做点什么打破她的痴想。
与此同时,隔壁新房内,某个睡得一塌糊涂的小女子终于昏沉沉地从软榻上醒过来。支着身子坐起,脑子先是一片空白,随即陡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叶无心一惊,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
还好还好,虽然之前的拉扯撕坏了不少,但整体还是完整的。叶无心长舒了一口气,看来那人遵照了约定,没有为难自己。
从榻上站起来,腿/间也没有小说中常写到的那种酸痛,不适感。叶无心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走到门口,惊奇地发现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人都去哪了?
她迈出房门,意外地发现隔壁的门竟然也虚掩着。两腿仿佛不受控制地走了上去,心里竟鬼使神差地闪过一个念头,昨夜,洛清可是在这里过的夜?
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缝,正是看到里面有一男一女。
“谁?”
穿好衣服的男子立于房内,身形更显挺拔修长,他站在榻前不慌不忙地整理着扣子,忽然听到门外有一声异响。
“啊——”
下一瞬,叶无心只觉手腕处被施了一股狠戾的力道,她整个人一不防备,跌跌撞撞地摔进了房内。
与此同时,一道白衣身影闪过,她还未站稳,又被另一股力量牵扯。
啊,这这这,惊悚地抬眼,这才看清来人竟是洛清。
“你……”
叶无心懵了一般看着他,嘴里的字才吐出一个,就被猛然打断。
“闭嘴!女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手腕处的力道惹得叶无心疼得皱眉,却依旧站直了身体不知所谓地看着男人,“松手,混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洛清一声冷笑,愈发势力,仿佛要捏碎她的手骨。
“那你就解释解释,为何你会出现在茜儿的房门外。”
这是你自找的
“我……”叶无心刚想开口解释,转念一想,又觉得太过丢脸,如果她说她是来捉奸的,会不会被人当成妒妇或者是深井冰。
“我随便走走。”想了想,还是不能说实话。
果然太诚实什么的最不可爱了。
“随便走走?那你为什么会站在茜儿门口偷看?你想知道什么,嗯?”
洛清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满脸质疑地盯着她。
见她不说话,又嘲讽一笑,道:“说啊,心虚了?”
叶无心被他不冷不热的语调刺激到,心里一阵烦闷,甩开他的手,怒道:“你才心虚,你昨晚不是一直跟她在一起,你自己还不清楚?我就是路过,怎么不能看啊。”
真是神经,这俩房间就一墙之隔,我看一眼怎么了,你看到隔壁的房门开着难道不好奇?我顺路看看不行?
叶无心对着心里假想出来的洛小人一顿臭骂,又拳打脚踢,这才觉得稍微好受了点。她发誓,将来有机会离开这里,她一定再也不让自己受这种窝囊气。
“没心虚?那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茜儿的情况。昨天她中的毒是不是你下的?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洛清狠戾的眸子锁住她。原本他认定下毒的人一定藏在他的府上,暗中关注茜儿的中毒情况,所以他昨夜假意替茜儿解毒,实则埋伏在暗处,等幕后之人主动现身。
此人既然不惜用毒也要促成此事,就一定会等到瓜熟蒂落才肯放心离去。他便派人在此守了一夜,却不料今早正撞上这女人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徘徊。
是他大意了,虽然她的身份他查的一清二楚,但不代表不会被府上的其他人利用。如果有人威胁她甚至以利益诱惑,她也一样会做出下毒之事来。
“你说什么毒,跟我没关系。”
叶无心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又想安什么莫须有罪名给她?难道就因为她是个人,就要不停被妖排挤?
果然。洛清一声嗤笑,她是不会承认的,甚至连多余的解释都没有,是他太纵容她了,竟然允许自己的女人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来。
“跟我走,我们回房去好好谈谈。”
手腕上的力道一紧,叶无心立时被拽出了房间。又是这样的霸道手段,她都不能说不么。
隔壁房。
红色的纱帐皆已换去,褪去一切喜气,有些低迷的味道。
洛清冷着脸,视线紧锁叶无心,声音冰寒地让人血液都跟着结冰,“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是不是你干的,谁叫你这么做的。”
冷然的质问带着陌生的质疑和审视,叶无心长这么大从来不曾受过这样被冤枉的委屈,当下升起一股怒火,小宇宙熊熊燃烧,猛地冲着洛清吼出声。
“明明是你在她身边陪着,跑来问我做什么。都说了不是老子做的,老子才不屑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叶无心一激动,连老娘都没用,直接把前世跟朋友开玩笑时的自称拿了出来。
洛清眸子一眯,半晌才缓缓吐出字来,“好。这是你自找的,不要后悔。”
大手一甩,将她狠狠丢在榻上,下一秒,叶无心感到身子一凉,外衫竟然已被他一把撕去。
放开我,混蛋
“啊!混蛋,滚开。”
叶无心身子抖了抖,迅速从软榻上坐起,一只脚本能地朝着洛清的下部踢去。
“嘶——”眼见一个飞毛腿袭来,洛清身形一闪,眼疾手快地抬臂捉住她的脚腕,却不料一不防备,被踢到了手骨处,当下倒吸一口冷气。这丫头,下手居然这么重。
“老实点。”
啪的一下,大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叶无心一疼,委屈地低头,顺势咬上了他的手臂。
啊,该死——这女人,居然敢咬他!洛清只觉小臂上一阵刺痛,不由火大。大手照着她的屁/股又是狠狠一下。
呜,混蛋,每次都打她屁/股,当她是小孩么。叶无心一狠心,牙上愈发用力。他让她痛,她就想办法让他也痛回来。
“松开!”
见她不管不顾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直接咬在了自己的小臂上,洛清脸色一沉,冷冷地命令道。
“我不!”叶无心透过被咬的手臂模糊得吐出字眼来。牙齿牢牢地嵌入他的血肉,感到他的胳膊很结实,咬在上面硬硬的,都是肌肉。
“松不松?”
洛清蹙着眉,威胁性的问句响起。虽然被女人咬可以当成是一种情/趣,何况以她的小力气还咬不疼自己,但是看着那张因为剧烈挣扎有些汗涔涔的小脸上,不遗余力的仇恨,仿佛将他的手臂当成了一块发泄的死肉,这种感觉还是极度不爽。
闹过了头非但不是情/趣,还倒胃口得很。
洛清一眯眼眸,猛然施力,将手臂从她的嘴里抽出来。叶无心还保持着跟他的肌肉暗暗较劲的姿势,随着他手臂的突然抽走,瞬间失去了重心支撑,整个人直挺挺地朝着榻上砸去。
“哎呀——”叶无心挣扎着爬起来,揉了揉鼻梁,只觉这一撞把无辜的鼻子都给撞歪了。鼻骨受到强烈的冲击,一股酸胀感瞬时涌起,不受控制地鼻涕眼泪各一把地流着。
洛清没有心情去看她的惨状,伸手捉住她踢蹬的手脚。
“我再问你一遍,毒是不是你下的?”
叶无心瞪大眼睛,双手双脚都被钳制,失去理智地大吼了一句:“是又怎么样。不……”
话还没说完,男人已愤怒地俯下/身,唇狠狠地印上去,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一句不是又怎么样随之夭折在口中。
某女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双手趁机摆脱他的钳制,在半空乱舞,使劲砸着他的后背。
洛清不顾她的反抗,狠狠揉蔺了她的唇瓣。
该死的,这女人居然承认了!
如果毒真的是她下的,隔壁那个男人一定不会放过她。认识对方这么久,他的手段他多少清楚,这女人于自己还有用处,他不能让她被伤害。
所以,为今之计只有先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这样回头更好交代。他要保护她,也有正当的理由。
凝视着榻上那张小脸,他深吸一口气,这件事,他也是迫不得已。
大手一扬,直接将她身上的最后一层屏障除去。然后整个人覆了上去。
叶无心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忘记了反抗,只能声音颤抖不成句地吼道:“你放开我,混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不嫁了不行么。快放开我!”
陌生的感觉仿佛针刺般扎在心上,上方的人只是一顿,下一秒,她整个人被狠狠撕开,意识瞬间一片空白。
“不要……”最后一声尖锐的哭喊冲破喉咙,叶无心哑了嗓子,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一股悲凉霎时涌上来。
别惹火
**过后,男人疲累的身体躺倒在一侧,黑色的头颅枕在她的心口上。
叶无心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泪水已经流尽,嗓子也早已喊哑,却没能换来男人的半分疼惜。
他是个禽/兽!
叶无心空洞着双眼,狠狠地在心底骂道。
不知道刚刚那场酷刑具体持续了多久。他不顾她的哀戚,不顾她的眼泪,强势掠夺。尽管一次又一次放下尊严地去求他,却依旧被残酷地对待,男人无视她的绝望,坚持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
“心儿……”微弱的低语声传入耳中,带着情韵的沙哑,男人翻个身,再度覆上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眼前这张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小脸。
叶无心反射性地一抖,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更加不敢去正视他眼底的灼/热,他……又要来了么?
太多的痛苦和无法言说的感受几乎击垮了她,她很想开口喊不要,她承受不了了,可是在男人的逼视下,最终还是咽下了泪,静静地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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