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是还有时间吗?”
小灰看着女子,紧紧地抿住唇,他知道,他有很多事要去做,也不能陪她,与其白白耗费她的青春还不如让她离开。小灰还是开口了,只是声音有些沙哑,“可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哪里都已经没有人了。为什么会不放心呢?”苏的最后一句话像是在询问小灰,又像是对自己说的一样。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啊。”小灰在心里说着,但眼睛看着苏。他的眼睛没有一丝的破绽,冰冷的有些无情。苏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是,离开了哪里久了,也想要回去啊!”
终于,还是拗不过,小灰沉默,然后,然后,苏下楼。
楼顶的风,有些大了,那风声更是呜咽,像是在为苏的离去而哭泣。
……
画面再转。
成都,小话斋庐。
虹正在里面无聊的*着算盘,这时,一个穿着怪异的人进来了。
长衫,白发,双眼被布带蒙着,这是虹第一次见着这个人。
虹看着来人,然后说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来人听到声音后,感到有些诧异,似乎不是他以前听过的声音一样,但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问道:“请问铭医在吗?”
“哦,你是来看病的吧。他不在,等他回来了你在来吧。”虹的话有些无礼,因为她有没有给别人说铭医什么时候回来,不过她也确实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嗯,我不是来看病的。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来人很有礼貌的问着。
“这个,我……”虹刚要说话,门口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你怎么来呢?难道她的病还没有好吗?”这个声音正是铭医的,也正是对这个怪异的说的。
“不是,她的病没有问题了,只是……”来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又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说。
“有什么就说吧,我说过这件事会帮你们到底,毕竟是我欠你们的。”铭医有些不高兴,但是不是因为眼前的人,而是因为眼前的人让他想到另一个人,那个刚回来就消失的人。
“她还是醒不来。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家里的医生还没有回来,只有求助您了。”来人又接着说道。
听到这里,铭医眉头皱了皱,然后说道:“行,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嗯。”回答完后,来人就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也不管主人乐不乐意。
虹看了一下铭医,感觉很奇怪,然后问道:“痴儿呢?”
“没有回来,我让她去一个哦嗯g友哪里去了。对了,最近不要乱走,有个人你的见一面。”
“谁?”
“我累了,休息一下。”
“……”虹闻言后,却不知道说什么。
时间过得很快,虹下午出门去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只是小话斋庐里有一个看店的,所以连门都懒得关上了。虹似乎也不太担心当初那些追杀他的黑衣人了,像是被铭医那次的杀戮而结束了。
几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而那个人却一直就坐在那里,没有其他的多余的动作,一直在等着铭医。
铭医下楼后,似乎短暂的休息让他的精神好了许多,然后他对着那人说道:“走吧。”
闻言后,没有多余的话语,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自己先走在前面了。出了门,未行几步,便有一辆车在哪里等候,车上早已有一人。
“铭先生,请。”
铭医看了看,也不迟疑,便上了车。而那人也从另一边上了车,仿佛眼前的布带只是装饰,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视力一样。对于这点,铭医心中有些诧异,不过脸上却没有半点表现出来。
文九十六 前去看病
铭医在车里闭目养神,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铭医先生到了,请下车吧。”那个怪异的人下车对着后座的铭医说道,仿佛他的双眼并没有被那黑布阻挡视线。
“嗯。”刚下车,铭医的眉头有些微皱,因为眼前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他是在没有想到。不过,马上铭医的表情就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打趣说道:“先生不会是要请我喝酒吧。”
“不是,就是这里。”说完,来人便率先走了进去。
看了一眼有些微旧的木牌上的字迹,铭医微微眯起双眼,然后摇了摇头,也跟着进去了,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说道:“想不到这‘茴香酒馆’也是浮生计的产业啊。”
……
画面一转,我们说说虹又做了些什么。
虹下午就出了门,这些天在小话斋庐的日子很是平静,不过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伤势也完全好了,不过仍然待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自己已经开始喜欢上了那种平静了吧。
不过平静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就在那段时间里,终于还是被组织找到了。不过却不是那灭口的密令,而是一封信,然而这封信却让她考虑了很久,去或者不去呢?
那丰厚的许诺,特别是承诺给她自由。这是才是她最为纠结的事情,而恰好,铭医回来了,那么她便没有再待在小话斋庐的理由了。
而且那个曾经与她有过承诺的人似乎也是生死不知了,那么她还能够信任谁呢?
“还是去吧,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吧。”虹在心里这样想着,也就离开了小话斋庐,也就不告而别了。
至于她走的时候,铭医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离开,而且还会再回到那个组织里。
成都,茴香酒馆。
“刚踏进酒馆,就被哪里淡淡的酒香所吸引。”这是当初铭医对他说的话,后来他也来过这里,只是很少,不过仍然记得这里有一位迷人的老板娘。今天又一次踏进这里,依旧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酒香,但是始终觉得这里有一股哀怨飘荡着,不知从哪里来,又不知到哪里去。
且说苏离去后,小灰依然待在哪里。
湛蓝的天空,微风轻轻的拂过青草的上方,然后,泛起一阵绿色的波浪。
小灰盯着窗外的景色,桌前有一杯茶,冒着淡淡的白雾,茶香充满了整个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小灰却一口已没有喝,逐渐看着茶就要凉了。
房间里,不知道何时被灰色的雾气填满,光线射不进来。但是这灰色雾气自身又带着淡淡的灰色光芒,正是这一点光芒,才没有让小灰彻底的消失在灰色雾气里。
“哎……”
一声叹息响起,不知道是否只是因为气氛的原因,因为这里只有小灰,这里没有其他人。而小灰却是一动也不动。
灰色的眸子不知道何时暗了下来,里面的瞳孔却放的很大,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看穿一样。不过,更为准确的说法就是,他像是一个死人。
“哎……”
又是一声叹息,依旧不知道是谁发出。只是这里像是一座坟墓,而坟里,埋葬的却不一定是人。
成都,茴香酒馆。
铭医还在想着这里的事情,他对这里的听说比了解更多。只是知道这里似乎已经存在了很久,而且从来都是安静,却未曾想到这里与浮生计有关。
店是关上的,在门口的那张“暂停营业”是最好的证据。所以,这里除了前来接他的那个人以外,就只有他了。
那人似乎不喜欢说话,或者说不喜欢和他说话。不过铭医也不在乎,他同样不喜欢说话,除了那几个人以外,所以他就跟在他的后面。
很快,便穿过了前厅,来到了酒馆的后面,不得不说,这里确实有些震撼。
酒馆的后院很大,甚至比前厅还大。风格也是迥异,完全的老式建筑,甚至还有一个不大的池塘,而池塘里的水,却是晶莹剔透,塘上有着片片荷叶,塘中有一座小山,或许说是一块大些的石头,不过还有着一只小猫懒懒的睡在上面,也不知它是怎么过去的。塘里即使水色至清,仍旧有几尾鱼,铭医只觉得小鱼美丽,却是叫不出名字。更是奇怪的,那些鱼不怕那只在石头上睡觉的猫,而那猫也是慵懒的连鱼也不去理会。
似乎是看到了铭医的神色一样,一直走在前面的那人突然开口说道:“先生是对这场面感到奇怪?”
铭医听到声音后,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确实。”
“也对,我开始也是如此,问了晓玲,她却说这猫是自己来的,这鱼不是她养的。哦,对了,晓玲就是这间酒馆的掌柜,现在正在照顾钟静,还望先生勿怪。”说完,那人又接着往前走,似乎不觉得更应该怪的是他。
铭医听完,不由得莞尔一笑。也对这间酒馆的掌柜升起几分好奇。
……
在东走西转以后,终于到了。这路上铭医有好几次都有些怀疑,毕竟眼前这人,带着他绕了几次相同的地方,若不是他眼睛上的布带,铭医一定会怀疑他有什么用心。
“先生,到了。”
其实铭医有些不习惯这人有些文绉绉的气质,同时在他的身上有一种很难说清楚的古老的气息。
“嗯,那我就……”推开门后,铭医的话就只说了一半就被吞回了腹中。
文九十七 “导语”
有语如此:“天地星河璨烂,然则时光无数。”
铭医从来不知道茴香酒馆有这么一个后院,有这么大的一个后院。就像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他也不知道眼前的女子竟会产生这样的后果。
眉头紧紧地皱着,铭医下意思的用手托住下巴,桌上的茶早已经凉了,没有人去换,也没有人在意。一屋子的人,其实也不多。有茴香酒馆的掌柜,代晓玲,有一个可爱女生,似乎叫做罗帷,还有就是带他来的那位,目前还不知道名字,以及一脸木然的坐在角落里悠闲的喝茶的那位,也是不认识的,剩下的就是他和那位叫做钟静的病人。
在将脑中典籍搜索半天过后,铭医终是开口说话了:“我想这不是病。”
这是一句废话,但却是一句比较有用的废话。
蒙着眼睛的男子看向他,即使没有目光,但是铭医也知道在看他。罗帷也看着他,只是眼中有些许怒意。倒是那位回想酒馆的掌柜有些思索之意,便接着问道,“那么先生可有方法?”
铭医既然开口,那么心里大概还是有了有了个底,所以便又接着说道:“她的魂魄太过游散,可能与她的能力有关,冒昧的问一下,她的能力是什么?”
“这个……”听到这句话后,代晓玲不禁有些犹豫,毕竟一个人的能力如果被别人了解的太过清楚,那么其他人始终可以找到应对的方法,到时候不说是异能者就算是普通人都可以杀掉这个人,这也是为什么异能者的战斗多数都是死战。
“无碍。告诉先生就是了。”那位前来接铭医的人给代晓玲说道,闻言,代晓玲也没有了顾虑,然后说道:“钟静的能力是变化,也就是模仿,当然限制很多,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在于模仿后,有些能力也可能被模仿,大致的就是这些了。”
听完后,铭医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这种能力竟然如此强势,虽说能力的模仿是偶然,可是谁又说得清楚,这种偶然是否可以变成一般呢?不过只是瞬间,铭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就算是如此,也不应该魂魄如此游散,这种能力难道有影响魂魄的力量?”
“这个,我可以保证没有。”虽然铭医在小声的对自己说道,但是那蒙眼的男子却是帮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么肯定不是她能力所引起的,你们一直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她会受伤。”铭医突然开口问道,这个他们不想说的话题。
蒙眼的男子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代晓玲和罗帷也是转过头来看着昏迷着的钟静,也没有想要告诉铭医的意思。
铭医见此,也知道不会有人告诉他了,虽然这会增加他的救治难度,不过他们不愿意说,也不好再去问。
正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一直在喝茶的男子开了口:“罗帷,你告诉他吧,这件事与她的命比起来算不了什么,从头到尾。”男子开口说话的时候,铭医才开始打量着这位一直坐着喝茶,像是不担心她的人,长得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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