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有刺,拜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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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有刺,拜你所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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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顾清清看她目光移开屏幕,“你自己都觉得恶心?”
“不,男欢女爱,正常。顾小姐您难道不是几乎每晚都做吗?”
顾清清气得起身走到她跟前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贱人!我和他是合法夫妻,你们呢?”
她偏头,脸上火辣辣的焦灼感,却不疼,偏头迎上顾清清:“您没资格打我,但我不会像您一样动手!我和林西诀,您觉得露水情缘也好,真心相爱也好。您在这里闹,没用。您难道会不知道如何留住男人的心么?”
你不是最知道,拐弄别人的未婚夫么。
“你!”顾清清被噎得火气上来,扬手又要一个巴掌。
“啪”她当即站起,手劲很大,拦住顾清清的手,“顾小姐,我说过,您没资格!”
“沈眉,你!别妄想阿诀会和我离婚,和你在一起!别妄想!”顾清清想要挣开手,发现除了痛,根本逃脱不得。
沈眉力气大得惊人!
废话,周砚为她强大,由内到外,从不手软。
“没有妄想过,顾小姐,我并不想和谁结婚,您别多虑。”她松开顾清清的手,看到细致的手腕上增了红一点不心痛,悠悠坐下。收拾饭盒,扔进专门回收剩饭菜的垃圾桶。
“沈眉,我不会让你好过!”顾清清放狠话。
她不怕,微笑回:“如果你的气量真的那么小,那我拭目以待。”她闪过一个念头,谁不让谁好过,还说不准呢。
“两位美人在干什么?”久违、熟悉的声音,沈眉眼皮一跳,怎么今儿什么主都来了?
外人一在,顾清清不痛快地坐回原位,又端回设计师该有的样子……不过顾清清好长一段时间会没有灵感了吧?沈眉冷睨,等你江郎才尽,等你一无所有,等你锒铛入狱……你就知道,真正的痛苦了。
“沈眉,魏玛抽不开身,让我给你送午饭并且求你让我去你们租房聚餐。”顾栩生依旧生气勃勃,漂亮的样子连顾清清看了都觉得面上拂了几许春风。
沈眉无奈扶额:魏玛是不是缺心眼,明明之前为了照片的事和她红过脸,现在又……回望顾栩生漂亮得不像话的脸,不再涟漪:“聚餐,可以。午饭呢,我刚吃饱。”
顾栩生看沈眉,知道他路途艰辛……不过庆功宴他去了,周砚身边有徐祯卿,所以,他又有了点信心。只可惜当晚找了个遍没找到沈眉。抱着饭盒不说话,自来熟坐在椅子上,余光看到电脑屏幕闪闪,潜移般移了几步……少儿不宜,女主角好像还是沈眉?
刹那间,他又正襟危坐,打量两个女人。在“夏礼”就打起来,顾栩生虽然易职,警察的敏锐还在,觉得两人不简单,嬉皮笑脸当透明留下观战。
沈眉没工夫管顾栩生,只想送走顾清清,她关了视频,拔出光盘,“顾小姐想留着慢慢看?”
“你留着自己看。”顾清清咬牙切齿,终归有顾栩生在,不想毁了形象,“我走了,你有胆做,别没胆承受后果。”眼里划过狠然的光,她的生活平静多久了?之前那些莺莺燕燕,不用她砸钱林西诀都会厌,只是沈眉……她不能有片刻松懈!
踩着高跟鞋,高傲如孔雀,离开。
沈眉无意目送,随手扔了光盘。准备工作,忽然发现顾栩生还在:“你怎么还不走?”口气不差,如果不是他闯进来,顾清清可能要继续和她吵,再一激动说不准打起来。
“哦,”他说,“我想多看看你。”目光状似不经意划过垃圾桶,粉红的垃圾袋。
“你!”一个人怎么可以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却又因为他纯净的脸庞,怒气总达不到爆发的点。
“得得得,别说,我都懂。”顾栩生笑得无辜无奈,“我知道你不待见我,马上走人。”
带走饭盒,带走笑容。
好不容易清净,午休时间已过,联网,工作。工作邮件一封接一封。
网很慢,第一封邮件在缓冲,一两分钟还在缓冲。她正不耐烦,手机又响了,工作手机,赵凡!
得,光速接起:“赵总,您有何贵干?”
“沈眉,你倒是一直和我置气。”赵凡意外心情很好,有好事?
“没,您想多了。”
“算了,上班时间,不聊私事。”
沈眉冷汗:他们之间有何私事可言?不过嘴上还是“嗯”了一声坐等下文。
“我猜沈经理见多识广、能力绝佳一定会骑马。我正在陪新客户骑马,他好像更期望是女性。我想沈经理再适合不过。”说完没问她意见,直接挂了,飞秒之后,把地址用短信发给她。
那么大牌的新客户?ceo亲自陪还嫌弃?问题照片一点不高兴还巴巴指望她去?是拿了多少好处!
不过上司的命令,必须执行!
她收拾、拎包,支会夏施施后打的直达马场。台肠夹号。
眺望露天马场,场地空旷,绿意盈盈,身后是马槽。又极目远望,看到着漂亮白马的赵凡跟她招呼,旋即她耳边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赵凡漂亮在她面前落地,把看着傲气的白马掌握得服服帖帖。难得对她露出飞扬的笑。
挺英俊吧,不过他在她的认知里绝不是白马王子,是毒舌唐僧。
“选马吧。我看你就选温顺小个头的,和你相衬。”
“那个让你亲自陪的大客户呢?”
赵凡眼里精光闪:“和人赛马。很快结束,你和他,不必赛吧。”他看着衬衣西裤利落又妩媚的女人。真是不一般的妖精啊,别说,当初其实是他首肯,她才一举当上公关经理。看上她什么?第一眼气质、能力都可以造假,长相却不能!骑马要什么女人陪,估计是有意要沈眉陪。不过对方喜怒不形于色,他察言观色那套略微失效。
“行了,我知道了。”她回头去挑选马。
第一次骑马是小时候了,她还是含金汤勺的大小姐,骑着幼马驰骋马场得尽夸奖……不过好景不长。一场车祸父母双王,唐家一夕之间败了!孤儿院,噩梦,天上人间不过如此。还是她成年之后,突然有个父亲旧友来找她,说有一份属于她的遗产,让她签字正式继承。那对她来说是巨资,她不敢动用。想起那一场噩梦和噩梦前的美好,她总哭。所以基本不去想。和林西诀订婚之后……她才说入股林氏!不成想,唐画春认定已死,入股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她还没有半分名头!
周砚也教过她骑马,总嫌她骑得不好胆子小。
思绪翻飞,赵凡以为沈眉沉默是不好选马,指了指棕色的小巧别致的马:“这马不错,挺适合你。”
一直站在旁边当摆设的驯马师说:“的确,这马很温顺,这位小姐骑起来会很顺利。”
“不,我要那匹。”她指着最边上眼神总觉得有几分桀骜的黑马,鬃毛整洁光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比棕色的马自然高壮一点,是操场英雄!怎么会没人选让她占了便宜?
驯马师欲言又止:“这位小姐,这马脾气……”
“百闻不如一见,沈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马蹄声、人声夹杂,来人的话却清晰传入她的耳中。
从第一个字,她就听出,是周砚。赵凡拍马屁拍得紧的大牌新客户是周砚!周砚的狼子野心,真的会看上“诚创”?她惊讶、思虑,赵凡先她一步拍马屁:“周总,你来了。”
她回头,故作不认识:“原来是最近在南城响当当的周总啊,您才是百闻不如一见,久仰。”眼见周砚下马,她朝他伸手。
赵凡的马虽高大但可以看出“不争名利”。而周砚深棕色的马是和她看中的马一个脾气,甚至更为“有野心”,想要征服草原。
赵凡骑过来给她的感觉是观赏性的英俊,而周砚,是网住呼吸的征服!
周砚伸出手轻轻一握,和她客套:“谬赞。沈经理,就那匹吧。”
眼观四方,赵凡嗅出什么味道,连忙换意思:“对对对,美人配好马。就那匹!”示意驯马师去牵马。
亲眼目睹赵凡如此,她移过他的目光有几分睥睨,不过浅淡。感觉胜利了,但周砚在场,有几分心慌……在他面前出丑……她心猛的一抖。

第56章 和周砚出公差?鬼信!

她手生,又颠簸得厉害,一直死命压住缰绳,手心破血。疼得发麻!可阻止不了受刺激的马,它跳出栅栏,无尽头地狂奔。瞬间未知的恐惧牢牢震慑她。她震得心肝肺都疼了。
当时她真吓没命了。天然马场,一路奔去,不知会遇上什么。俯身,死命抱住马脖子,她手脚发软,早就脱力。放弃了挣扎。闭眼。索性,摔死算了。
在她心如死灰时,马居然猛的停住了。而后倒下,她随之倒伏在软绵绵的地方,之后才落地。虽有缓冲,但她毫无准备,还是摔了个四仰八叉,疼得差点哭爹喊娘。
她睁眼,入目的是周砚的鞋尖,往上,是他冷峻的脸。他让她体会将死的恐慌,又选在棉花堆旁救她捞回她一条小命。
她摔残了,医院躺了三天。脑子里全是周砚冷冰冰的话:“你没资格选择怯懦。”
记忆回笼,她抚摸黑马,期盼它可以适应她,一时都好。马好像不认生,乖乖踏起马蹄跟着沈眉。
赵凡牵着马等周砚动作,发现他眯眼看着远去的身影。直到她进入栅栏。骑上马,才收回目光。不至于吧?周砚的爱人,众所周知是徐祯卿。以赵凡的审美,他觉得徐祯卿更适合更优美。不过,男人简单粗暴的直觉告诉他,周砚和沈眉之间一定有什么,或许是周砚一时兴起玩玩野玫瑰?台狂页巴。
不过与他无关,他开口:“周总,你还去吗?要不要休息一会欣赏一番沈经理的英姿?”
“去,赵总一起去。”周砚漫不经心开口。
沈眉选马没让他失望,骑马呢?抬眼,不远处那抹尚算飒爽的英姿,眼里起了云升诡谲的暗涌。
两人比了一场,沈眉头晕眼花,真正加速时才知道那马一点不好控制。别说赢周砚。几乎整个过程都在调缰绳。终点,周砚意气风发等她,她在马背上煎熬,胃里更是不合时宜地翻江倒海。
黑色骏马颠到尽头,倏忽又拼命嘶吼腿一蹬。她措手不及,胃里一疼,整个人一颠,翻身下马。忙乱中抓住马鞍的边沿,双脚勾住马肚子。减少缓冲,在惊呼声和马的闹腾中挣脱手,落在了草地上。背部狠狠撞击地面,绿草减缓不了多少痛。马一得空,扬蹄越过栅栏,还不忘回头对她示威。
这就是它再漂亮都冷门的理由?
她疼得不想动,反正在周砚面前丢脸,又不是头回。背上之初猛冲的痛还在余波阵阵,细细密密的草硌得她难受,胃还痛得无法无天,脑门倒是没遭殃,不然她也没机会自嘲:比起当年,她至少学会了自救!
周砚一直冷眼旁观,余光一扫,赵凡骑马在别处晃悠……典型不想惹事想看好戏。
唉,她还是上演了好戏!
眯起眼,看在马上的周砚,正好迎上他的目光。背光、意味不明的目光。她并不悲戚:袖手旁观才是周砚的常态。
阴影忽的扑面而来,她的视线里满是深棕色的马和马上的男人。
她在做梦?
为什么空中会横出一只手,属于周砚的手?
直勾勾地盯着那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手,她迟疑不敢动作。
“过期不候。”周砚见她磨蹭,威胁道。
行动快于思维,半挺起身,左手抚住抽痛处,右手伸过去。阳光折射下,两手跟做了特效一般,美好得恍惚。
差一点。她使劲凑上去,差一点蹭上她手臂。
一阵抽痛排山倒海而来,她整个人泄了气,“唰”地回落。
拼命伸长的手指在半空中划出弧线,意外停止。周砚微微倾身,轻而易举抓住了她回落的手。一使劲,左右手并用,沈眉便坐在了他前面。他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更浓厚的,是青草味。草木味的清新之气,好像更适合她。
悬着的心和身体一起落下,坐在马鞍上,她自然倚在周砚胸膛上。浑身除了痛,没有大伤。她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傻姑娘了!周砚最终伸以援手,她却吐不出一个“谢”字。
“沈眉。”
“嗯。”她呼吸还粗,没一处疼消停。
“我想在这,要你。”声音沉沉,有如来自地狱。
你胃口真好!沈眉想破口大骂。最终出口的却是:“周砚,你不会。”期许、祈求。遑论光天化日之下,遑论颠簸棕马之上,就她只剩半条命,她都不要。
周砚没回答她,是默许。兴致却像好了,驾着她绕着马场转圈。就像戒毒,他几近残忍地往她身上加诸疼痛,他滋生的非怜,是欲。
赵凡旁观,沈眉头发乱了,猛的他脑海浮现出“乱世佳人”四字。而周砚,绝对是乱世枭雄。一个人在国外闯荡,至如此云淡风轻的境地,怎么会没有手腕?他拼一个小小“诚创”,为人早就和初出社会时大相径庭。
午后阳光温柔,细细洒在两人身上。赵凡不想破坏他们的氛围,远看,看不清表情。只觉得两人,般配,那种骨子里的般配。不过此念头转瞬即逝。
旁人看的是静好,沈眉身在其中,只觉咬牙切齿。颠来倒去,浑身二次散架,再次不得不全身心倚仗他的胸膛。宽厚、坚实。阳光煞眼,骑马悠然,她闭上眼,陷入半梦半醒。想,这样就会不疼一点。
周砚的暴虐时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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