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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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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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郎中有些干燥的嘴唇微微撇起:“连他你都给搬出来了可见你还真是被逼急了,那个梁子铭你们都离远点,快快请走了那尊大佛才是正理。”

    “嫂子真不知他的身份,她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看到的么?”沈明廉的脸上露出奇诧的神色。

    “你把我娘子当什么了?”李郎中怒道。

    沈明廉不说话了,绕着李郎中来来回回的走。李郎中在旁边试着说:“不然,你同蝶烟那丫头说实话吧?”

    “说什么,说她现在见的梁子铭其实不是梁子铭,她要问起人呢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该怎么回答。况且,到时候难免还要再给她解释嫂子的事情,我可不想提起你们家的内务事。”

    “也是,这话也没错。”李郎中点点头,“不然真给她吃点药吧啊,我手头上有新配制出来的,人吃了后半死不活的,连太医院里的御医都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回事——而且你放心,绝不会吃坏人,只要药一停,躺个两三天保准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儿。”

    沈明廉听着有些心动:“真的吃不坏人?”

    “吃坏了我把我们家大越赔给你。”

    看李郎中说的信誓旦旦,沈明廉也觉得可用,连忙又去问那药的方子看看有没有不该吃不能吃的。李郎中在这个问题上却闭口不谈:“你问这些做什么,难道还怕我下毒药啊。这可是密不外传的方子,我可要留给大越当传家宝的。”

    “不说就罢,反正人交给你了,出了什么闪失你就赔吧。”沈明廉叹了一口气接着讲道:“你说,这次我要是入了京城可还有命回来?”

    “我估摸着难哟,人家认京官都是在天子脚下辅佐明君治理天下,你这一次去倒好,”李郎中声音不由自主的放低了些,“是在天子脚下帮人家夺皇位。”

    沈明廉听到“夺皇位”这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全身一颤。李郎中接着说:“我看幕习贤也是想挟制住你才想用烟儿做筹码,你别总想些有的没的。你说说看,你的门生你的人脉,在幕习贤眼中还是有点用处的。要不然,你就踏踏实实的跟在幕习贤干,估计他一放松也就不会想着从蝶烟这边下手了。”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沈明廉点点头,走到书桌后坐下:“也难怪皇上要将他派到江淮那种地方去。你看看他那满身的气量,能是甘于人下的么。小时候还忍得住,怎么到了现在反锋芒毕露了。”

    “估计不是不想藏,而是藏不住。那多皇子中,除却年纪小的几位,一干皇子中就他最像先皇。可惜母亲只是个偶然承君宠的宫女,能在那种人吃人的皇宫中保住他已经不易,居然还有这份野心。”

    沈明廉忽然叹气的甩着袖子说:“这些事不要再谈了,吃饭吃饭。”



………【第三十二章 敬酒】………

    沈蝶烟自知犯了濮阳宗政的忌讳,于是一直默不作声的低头吃饭。李越虽然看不懂大人的脸色,但对危险的事物与人有着很好的察觉力。他坐在沈蝶烟旁边,飞快的往嘴巴里填东西。濮阳宗政偶尔一个眼神看过来,他就朝沈蝶烟的方向挤一挤。最后沈蝶烟都快被他挤到桌沿上了。

    “你朝那边坐过去一点。”沈蝶烟小声的呵斥他,“我都快被你挤下桌了。”

    李越一边摇头一边夹菜,而濮阳宗政正对着两人细嚼慢咽。

    这种气氛,怎么能让人下咽?沈蝶烟没办法,放下筷子站起身:“我吃好了,你们用完饭后再叫我来收拾。”

    濮阳宗政眉梢一挑,看到她碗中还没有动几口的白饭:“坐下,吃完。”

    沈蝶烟只好依言,束手束脚的重新坐在桌角边。濮阳宗政玉色的手指衬着红棕色的竹筷看起来赏心悦目,可沈蝶烟已经完全没有欣赏的勇气跟心境。她同李越手肘碰手肘,吃着吃着就要打起架了。濮阳宗政适时的抬头瞄了两人一眼,又立刻老实了。

    李郎中跟沈明廉进饭厅的时候,正好看到沈蝶烟与李越大眼瞪小眼。

    “你们这是怎么了,比谁的眼睛大么?”李郎中坐在李越同濮阳宗政之间的位置上,“哟,蝶烟丫头今天做了咕噜肉啊,这一趟可没白来。丫头,给我盛碗饭。”

    沈蝶烟连忙站起来照做,父亲的脸色看着于平时不同,估计在书房中跟李郎中谈了些什么。她给两人盛了饭,然后又把之前单独给他们留下的菜端出来:“要是知道你们这么早就能谈完事情,那还不如等你们一块吃饭。”

    “烟儿,你去把那坛子花雕拿出来。”

    “哦。”沈蝶烟出了饭厅,过好一会才拿了一壶酒以及几只青瓷酒盅回来。她将酒盅依次摆在沈夫子、李郎中和濮阳宗政面前。濮阳宗政看着面前的酒盅有些奇怪的看着沈蝶烟。

    “镇上酒楼老板嫁女儿的时候送来的私藏老酒,你就陪着喝两杯吧。”沈蝶烟说完就开始给三人斟酒,丝毫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濮阳宗政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出过嫁的女儿对待相公一般。

    李越在旁边看着就不住的嚷嚷:“我也是男人为什么不给我倒酒?”

    沈蝶烟还没来得及开口,沈明廉就笑着话了:“也是,你爷爷比你还小的时候就偷酒喝了,你可不能输给你爷爷。烟儿,给李越也倒一点。”

    “总教这些不好的。”沈蝶烟苦笑着给李越到了半盅。

    一切备齐后,沈明廉沈明廉站起身拦起宽大的袖口竟然朝濮阳宗政的方向举杯。濮阳宗政一愣,然后也跟着站起来举起了酒杯:“晚辈敬先生。”

    沈蝶烟在旁边看着奇怪,以父亲的身份和辈分,让梁大哥敬这杯酒也是应得的。

    “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的酒杯碰在一起。沈蝶烟就坐在两人之间,正好看到两只青瓷盅的盅沿竟然是齐平的。她看向父亲,居然没有从他脸上现任何不满与厌恶。父亲明明最看不惯没规矩没礼数的读书人,今日怎么对梁大哥这般宽容?难道真是看在他受伤失忆的份上?

    李郎中看着两人喝了酒,也站了身说:“我也敬两位一杯。”

    他也不与其余两人碰杯,仰脖直接就喝下了满盅酒,随后手腕一翻杯口朝下:“两位随意。”

    李铮在旁边拍手:“爷爷好酒量。”说完,他也站起来,对沈夫子说:“沈夫子,李越敬您——”

    沈明廉坐着举起酒杯,李越的上身微微向前探出,姿势有点像鞠躬。他一手捏着酒杯,一手托着盅底,主动碰上沈明廉手中的酒盅。李越的酒盅比沈夫子的矮了近一半,他的盅沿才碰到对方酒盅的盅肚上。

    沈蝶烟忍不住带些埋怨的看着濮阳宗政:这敬酒的礼数连李越都做的得体大方,你怎么就——

    注释:关于饮酒礼仪

    主人和宾客一起饮酒时,要相互跪拜。晚辈在长辈面前饮酒,叫侍饮,通常要先行跪拜礼,然后坐入次席。长辈命晚辈饮酒,晚辈才可举杯;长辈酒杯中的酒尚未饮完,晚辈也不能先饮尽。

    古代饮酒的礼仪约有四步:拜、祭、啐、卒爵。就是先作出拜的动作,表示敬意,接着把酒倒出一点在地上,祭谢大地生养之德;然后尝尝酒味,并加以赞扬令主人高兴;最后仰杯而尽。

    在酒宴上,主人要向客人敬酒(叫酬),客人要回敬主人(叫酢),敬酒时还有说上几句敬酒辞。客人之间相互也可敬酒(叫旅酬)。有时还要依次向人敬酒(叫行酒)。敬酒时,敬酒的人和被敬酒的人都要“避席”,起立。普通敬酒以三杯为度。

    …………………………自我总结归类的……分界线…………………………

    倒酒要倒满,所以称倒酒又叫满上。倒酒的顺序按辈分、年纪身份最后再给自己倒。

    给别人递酒要用双手,向长辈、客人敬酒的时候要站起身,酒杯一般都是与肩平的高度,所以敬酒的一方身子微微躬着向前倾斜表示谦恭,杯子一定要比对方的低。别人说话言的时候不能先喝,要举杯等候。

    如果有点酒量的话,敬酒最好一次喝完,像是许多人都会说:“我喝完,你随意”这样的话。很多人稍微喝多了或者气氛一上来就捋袖子划拳,在稍微正式的场合这都是比较失礼的。别人如果用手挡住杯子就不要再给别人倒了。

    朋友聚会就很随意了。也经常会出现几个人灌一个人的情况——只能对被欺压的同志说句自求多福吧,毕竟你的痛苦会带给大家欢乐。不过不会喝也不要硬撑。以前阑子的一位朋友,被人用激将法激了两句后,一仰头就把面前的整整一杯白酒给干了。结果喝完酒后直接就趴下了,然后没一会就奔卫生间而去狂吐起来,还被当成经典的段子让朋友们取笑了很久。

    总之,在饭局酒桌上,尤其是有长辈、领导在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礼仪。



………【第三十三章 后山命案】………

    濮阳宗政在书院中休养了近一个月,沈蝶烟虽然一直纠结于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原样,可根本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沈明廉看着濮阳宗政能吃能睡能脾气便觉得此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同李郎中暗地里商量了好几次究竟该如何请走这尊大佛。可这边两人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藕香镇就出了一件大事。

    经常往山上跑的药农竟然在山间野地里现一具尸体。这个消息对于平静到连小偷小摸都极少的藕香镇不异于平地惊雷。县衙的衙役还没有到,远远近近的乡民都已经朝现尸体的山上去了。

    偏偏位于山下的白岚书院就成了众人上山的必经之路。沈夫子听着院外吵吵闹闹的声音不住的皱眉,课虽然是讲不下去了,但自然也不能让一帮学生跟着那些爱凑热闹的乡民们一同上山看那什么劳子尸体。于是他每人了张纸要求学生们做篇文章。那些学生大部分还都是少年心性,外边这么热闹怎么可能会静下心来写文章,可碍于沈夫子拿着戒尺站在门口,谁也不敢乱动。

    沈蝶烟在后院也听到了外面的喧闹,她一直在给院子里的花草修剪枝叶也没顾得上出门去问生了什么事。父亲书房门口的那几株月月红还没剪完枯枝败叶就见李越那个小皮猴子一蹦三尺的跑进来。

    “蝶烟姐,后山那边找着个尸体。”李越冲到沈蝶烟跟前挥着手说。

    尸体没吓着沈蝶烟,倒是李越差点让她将一颗心给蹦出喉咙。她抬高拿着花剪的右手,左手将李越往后推了两步,然后心有余悸的训斥着;“你被鬼追了,什么也不看清就往前边冲,要是剪到你或者戳伤你了怎么办?”

    李越嘿嘿一笑:“我来带你去看热闹嘛,镇上好多人都上山去了,咱们也快去吧,要不然等到那些衙役来可就看不上了。”

    “你爷爷就是个大夫,也没少带着你出诊。尸体什么的你还能少见了不成。快回家快回家,要是在山上摔哪磕哪了你阿婆该心疼死了。”沈蝶烟转过身继续修剪花枝。

    李越看说不动沈蝶烟就一溜烟地窜到濮阳宗政房门前大叫:“梁大哥,梁大哥,出人命了。”

    濮阳宗政住在最靠墙边的一间厢房里,沈蝶烟正好在他的对面最远的墙角。沈蝶烟在李越喊过第一声后就跟着跑过去将他往后拉:“你去吵他做什么。”

    沈蝶烟无奈的看着濮阳宗政冷冷清清的面铜,她不明白为什么就是自己不能唤他叫“梁大哥”,像李越或者自己父亲叫他名字也没见谁被他那种眼刀子戳的体无完肤。

    李越没理沈蝶烟,挥着手对拉开房门的濮阳宗政叫着:“梁大哥,后山死人了,我带你去看。”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你回家去。”沈蝶烟挡在两人中间。

    “可是听从山上下来的人都说那人死的好奇怪好吓人,就像是被恶鬼索命一样。”李越辩解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沈蝶烟敲了李越的一下头,“别想用这种事哄骗我。”

    “没有我没有,不信你站在书院门口问那些见过的人。我自己还没看上呢就跑过来找蝶烟姐你,免得你说我没义气有好事不叫上你。”

    “这是什么好事呀?”沈蝶烟哭笑不得的又敲了李越一下。



………【第三十四章 上山】………

    “我们快去吧。”李越扯着沈蝶烟的手,沈蝶烟下意识的看向身后的濮阳宗政。

    濮阳宗政脸上带着沉寂的表情,一双眸子显得越的深沉内敛。

    “你——”沈蝶烟刚开口,濮阳宗政就已经看向她,她连忙将剩下的话咽下去。

    “走吧。”濮阳宗政眼神闪烁着走出房间,转身拉上了房门。

    沈蝶烟愣愣的盯着他的背影,不知一向不喜出门见人的他怎会愿意看这种热闹,难道也跟自己一般,听了李越的话后就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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