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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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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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看着一阵心寒,却不敢动手从濮阳宗政手下夺人。她连忙噗通一声跪下了:“宗主大人,请您放手,夫人她经不起。”

    沈蝶烟痛的已经喊不出声了,她忽然伸出另一只手,仍旧是抓住了濮阳宗政的手,同样是另一只手。本来就白皙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濮阳宗政墨色光滑的衫子,指节出,甚至带些青色。濮阳宗政原本是想放开手的,谁知这女人竟然不死心的又伸出一只脏手来。濮阳宗政刚准备反手扭断她的这只手时,原本立在门边的晴霭上前两步一巴掌将沈蝶烟扇到了一边。

    晴霭单膝跪在床边不去看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沈蝶烟:“宗主大人,这种以下犯上不知好歹的女人,属下自会教会她什么是规矩,还请宗主大人您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濮阳宗政一笑,却是冷气森森:“以下犯上?不知好歹?三殿君,这样说来,本尊是不是也要卸下你的一只手?”

    濮阳宗政的话刚刚落下,晴霭竟然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左肩,只听见一声脆响,晴霭的左臂就已经跟个死物一样垂着了。'一屋子的人,愣了大半,鸶庭想看看晴霭的伤势,可是又不敢乱动,依旧垂头跪着。沈蝶烟一手抱着被拧的变形的手臂倒在地上,脸上过了好久才做出个表情——哭,不出声,只是落泪。

    濮阳宗政看着她的眼泪,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来,本来玉山一样的人物,此刻全带着一分戾气。守在外面的元与见情况不好,连忙上前也跪下了:“宗主大人,您重伤未愈,请您为了这十三殿好好保重自己。”

    濮阳宗政斜斜的看了一眼元与,嘴角噙着笑,却没有说些别的什么,他挥挥手,元与就如同得了大赦令一般,扶起晴霭。鸶庭也连忙扶起沈蝶烟,沈蝶烟却是不想就此离去,她完好的一只手被鸶庭紧紧的拽着,若不是因为如此,只怕她还会不怕死的冲到濮阳宗政面前质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夫人,我们就先回去吧,夫人……”鸶庭小声却有些焦急的说。宗主大人这副模样,根本就是不正常的,连夫人、晴霭大人的手臂都能面不改色的卸下,实在是太可怕了。

    沈蝶烟盯着濮阳宗政,像是要将他的脸刻在骨头上那般用力。濮阳宗政本来就不在意她的眼光,甚至是莫名的有点享受。但是,沈蝶烟满脸的泪水,眼睛中的紧迫的眼神让他觉得一点都不舒服,甚至是暴躁。

    晴霭好歹是根过他许多年的人,他的一举一动,大凡还是能猜出是什么意思的。晴霭看着他这副样子,连忙朝元与和鸶庭做了一个眼色。于是,这两个人各自扶着自己与沈蝶烟出了这南吕楼的主屋。

    沈蝶烟的眼泪始终是没完没了的,晴霭本来也比六头无主好不了多少,现在沈蝶烟又是哭哭啼啼的模样,她自然更加烦躁,张口就要冲她吼叫。但是,一见着她脸上的那个红艳艳的巴掌,忽然也就不忍心了。她心中有一团浊气,可是就是泄不出来。她绕着花园来来回回的走着,忽然伸出一脚,将一枚拳头大小的石头瞬间踢的无影无踪。

    “可恶,可恶,为什么为什么,可恶……”

    令沈蝶烟没有想到的是,晴霭居然会掉泪。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沈蝶烟木木的问,先是问晴霭,现她并没有要回答的样子,于是又把视线转向元与。元与看了看晴霭,现她根本就没有朝自己这边看。元与收着下巴,嘴唇开开合合几次,也每说出什么有用的话语,只是眉心皱的厉害。

    “宗主大人失忆了。”元与终于吐出了这几个字。

    沈蝶烟愣了一会后忽然出惊天动地的喊声:“你说什么?你说了什么,这怎么可能,你胡说……”

    沈蝶烟的质疑连沈蝶烟自己都觉得可笑,自己和晴霭的手臂可都还垂着呢。她像是忽然和想到了什么,她问晴霭,“言一彦呢,他不是和濮阳宗政一起去的鬼界么,他一定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这句话落下以后,沈蝶烟忽然就看到晴霭的脸就变了。沈蝶烟甚至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词语形容那种表情。

    “晴霭,言一彦大人究竟怎么了?”沈蝶烟小心翼翼的重复一遍,伸手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水抹了一遍。濮阳宗政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她若还是只知道哭,那濮阳宗政就真的不会回来了。

    元与在旁边约莫是实在看不下不去了,他忽然声音很响的说:“言一彦大人遇袭,身亡。”

    身亡?这两个字彻底打傻了沈蝶烟。她身边的晴霭在元与说完那话的时候,泪水就已经爬满了面孔。

    沈蝶烟脸上的那下巴掌忽然忆一阵抽痛;所有的消息都涌进她的脑子里,让她不知所措,失去了所有的应对能力。晴霭那副模样,已经没有人再忍心问她些什么了。

    沈蝶烟看向元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百雨金夫人只说,在归途的路上遭遇伏击,言一彦大人为救宗主大人被乱箭——,”元与稍微停顿了一下,“宗主大人重伤后变成了这副模样。”

    沈蝶烟与晴霭还没有说话,倒是一直在旁边老老实实听着的鸶庭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她奇怪的说:“不对啊,这种大事,怎会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呢,而且,百雨金夫人一向冷静稳重,即便不知道偷袭的人是谁,大概也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的。更何况,百雨金夫人回来后,也变的很是奇怪。”

    雀鸣点头符合:“就是就是,整个人感觉都直冒寒气,莫非是被什么东西给上身了?”

    “身边的人有问题宗主大人会不知道?”鸶庭横了雀鸣一眼后,接着说,“元与大人,医官对宗主大人的病情怎么说,能不能给治好,什么时候能治好。夫人,您这些日子就不要再招惹宗主大人了,以往他谦让着您还好,可今日——”鸶庭托着沈蝶烟受伤的手臂心疼的说。

    晴霭掉了几滴眼泪后,立刻就恢复成往日的模样。她的右手握着左肩肩膀这块,沈蝶烟和鸶庭还没有来得及劝她去医廷那里,就听见嘎蹦一声,沈蝶烟被被这个声音吓的浑身一颤,险些没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臂甩出去。

    晴霭上完自己的胳膊后,竟然看向了沈蝶烟:“对不起,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我才会不得已对你动手。抱歉。”说着,竟然要伸手去抓沈蝶烟的胳膊。

    沈蝶烟连忙抱着自己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不用了,反倒是我该谢谢你,不然,我这剩下的一条手臂估计也要是毁了。”

    晴霭知道沈蝶烟这是怕自己的粗鲁手法,她放下手说:“你自己好自为之,我一定要去把他找出来的。”

    沈蝶烟微微电头,表示符合,等着晴霭人这边离开后,那边就去问元与,晴霭这是怎么一回事,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言一彦大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晴霭她这是想去出事的地方探查一下。”

    沈蝶烟点头,朝着南吕楼的方向,忽然觉得无奈。事情为什么会到了今天这一步,自己日日夜夜盼来的人竟然忘记了自己,她想过无数两人见面重逢的时候,他们两人会如何会怎样,然而没有一种设想是这副样子。

    她不敢再乱想下去,但是又控制不住的想去想着琢磨着。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竟然在一瞬间变的遥遥无期。两个失去记忆的人,要怎么开始?

    鸶庭雀鸣被今天的事情带的完全没有搞清楚重点。鸶庭心里明白的事情比雀鸣多一些,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轻声劝着沈蝶烟:“夫人,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您的手还搁这里吊着呢,我们快点去找医官们给看看,把手给接上才是真的。”

    元与在旁边也说了几句,沈蝶烟终于点头,愿意先暂时回三晖殿。雀鸣鸶庭两个丫头一左一右将人扶稳了,慢慢的朝着三晖殿的方向去了。沈蝶烟却不止一次的转过头盯着南吕楼。



………【第一百四十七章 移宫】………

    濮阳宗政的那一下子是下了重手的;或者说;是没有手下留情的。沈蝶烟的手臂被医官用木片布巾绑在一起吊着;不方便;也不好看。

    沈蝶烟想看看濮阳宗政;却是不能的。百雨金就像是尊门神;紧紧的守住了自己的南吕楼以及楼里的濮阳宗政。沈蝶烟连人见都见不上一眼;更别谈什么交心慰藉询问情况了。

    濮阳宗政忘记了自己。这个事实在沈蝶烟眼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在守在濮阳宗政跟前的却不是自己。沈蝶烟一直都记得自己当初服了珠帘隔初醒来时候;一眼就见着的是憔悴的濮阳宗政。脸色太沉重;然而却能在一瞬间迸光华;眼中的光芒让人觉得自己就是照耀着他的那颗日轮。沈蝶烟不否认;自己这般喜欢他;爱他;这一眼;功不可没。然而;如今;现在在濮阳宗政面前嘘寒问暖衣部解带的照顾着的人却是百雨金

    百雨金;沈蝶烟现在提到这个名字都忍不住的一阵咬牙切齿;她倒是装的好;这春望城中;没有几个人能看出她的目标是濮阳宗政;一直拿着鬼王钟离殷当做幌子;这次倒是全暴露了;她有心;再加上现在的濮阳宗政的这副万事不知只晓的只看到脸前人好处;那……

    沈蝶烟越想越怕,她从没有担心过濮阳宗政会被别的女人抢走过。她相信濮阳宗政甚于自己。春望城中的所有女人,包括百雨金,她都没有真正放在心上过。而如今,却要面对这样的局面,叫她怎么能冷静的了?

    鸶庭雀鸣两个丫头,除了雀鸣一些骂人的话外,鸶庭的倒是有几句话是能听一听的。

    “百雨金夫人倒是精明,趁着这个时候出手,宗主大人就跟被她圈养着一般,旁人就是想见都见不着。如今,言一彦大人不在了,十三殿中,还有几个人是能说的上句话的,元与大人是只能干实事的,至于说话,该说的,不改说的,都全烂在肚子里了。()至于晴霭大人,连胳膊都硬生生的被逼着卸下了一制,也就不指望她能做什么了,更何况,现在言一彦大人一去,她就跟去了半条命似的。其余的剩下的十位殿君,更是不指望他们的。一来,他们没必要管,宗主大人安然无恙便好,这宫闱间的争宠他们管部着,二来,即便有人要管了想管了有本事管了,却要是帮着百雨金的怎么办?百雨金在这十三殿,少说也待了百余年,依着她的手腕,拉拢些许几把个人是绰绰有余的。而夫人,先不说您在这十三殿究竟待了多长时间,单单说您究竟认识多少位上的了台面的人物。原先,宗主大人想是藏宝贝的似的将您藏在三晖殿中,连人都不让见几个。十三殿中,都知道宗主大人即将大婚,要娶的是。人界的姑娘,但是有多少人知道这位未来的帝后就是您,谁见过您?”鸶庭滔滔不绝的一番话让沈蝶烟无话可说。

    雀鸣也是,瞪着鸶庭好久才不满意的说:“鸶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莫不是说夫人还斗不过那个百雨金不成?”

    鸶庭瞪了沈蝶烟一眼,气的伸手就要拍她:“你给我一边去,我们在商量大事,你少老打岔。还有,别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什么,百雨金为了夺夫,刺杀十三殿殿君言一彦大人之类的话。言一彦大人是何等的本事,怎么可能就会栽在她那个女人手中了?你若是再敢胡说八道,与其让别人听到了去宗主大人告状活剥了你这身皮,那我还不如先亲自动手给你留个全尸的好。”

    雀鸣瞪着鸶庭,那模样,就跟是她杀了她最敬仰的言一彦大人一般。瞪着瞪着,反驳顶嘴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眼泪都是先滚出来了。雀鸣哭起来的时候向来惊天动地,她嘴巴张开,眼泪几乎有一半是流进了嘴中:“你说,言一彦大人怎么可能会出事,别说是十三殿,就是在鬼界,天界,他都鲜少遇到对手过,那一队人中,百雨金明明就是最弱的一个,偏偏就她既没有丢了小命,又没有什么重伤失忆的回来了。哪里就有这么便宜好运气的事情?更何况,言一彦大人若是不在了,百雨金那个女人肯定就能更好的霸着宗主大人了。说来说去,这凶手还有幕后主使,不是他还能是哪个?”

    鸶庭听着雀鸣这番话,想生气,可是又气不出来,只能嘴里鼓着半口气看着她。可是终究不忍心看她号啕大哭的伤心模样,安慰的话自然不能说的,因为依着雀鸣的性子,你安慰了几句,必定就能上天了。半天,鸶庭只能叹了一口气说:“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成什么样子了,你看看你自己这副德行。别吵着了夫人了,要说难过,最难过的也该是夫人。”

    值钱鸶庭将那番话的时候,沈蝶烟是坐在床榻边上的。而现在,沈蝶烟侧躺在床榻上,脚上还穿着鞋子,双腿蜷着背对着两人。对于鸶庭以及雀鸣之前的吵闹,她一直不言不语,不知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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